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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穿越
模仿大赛已然结束,孤女顾清瞳不负众望夺得了冠军,组委会还特地安排了最后一场表演,顺便颁奖。
正是彩排时刻,顾清瞳站在十米高的高台顶端,高唱着自编自谱的歌曲,从上面缓缓而下。突然她身后的威压嘎嘣一声,好像是断了。她明显感觉到钢索又顿了两下,确实是断了。她本以为下面有软垫给她接着,不料往下一瞅却发现软垫不见了。
在她之前彩排的是梁珞纤,定然是她彩排之后做的手脚,她惨叫一声,最后就只有手下败将粱珞纤那阴狠的眼神在顾清瞳面前一闪而过,随即整个人砸在地上一阵疼,再没了知觉。
现场的工作人员就听见“啊”一声,高台上的人就直直摔在了地上:“不好,顾清瞳坠台了!”一群人一拥而上。
第二天报纸头条就是模仿大赛的冠军顾清瞳在彩排之时从高台上意外跌落,昏迷不醒,送到医院之后,直接成了植物人。第二名梁珞纤进位做了冠军,一时风光无限。
顾清瞳再次醒来之时,浑身都隐隐作痛,但是又说不出是哪个地方疼。她吃力地抬了头,眼前就一个穿着粉色绣裙的姑娘在那儿翻箱倒柜。这个身影再熟悉不过了,她好想上前甩她两个巴掌,但是爬不起来,只能恨恨骂道:“梁珞纤,你个卑鄙小人!”
梁珞纤听得身后咬牙切齿的骂声,吓了一大跳:“顾清瞳,你居然醒了?”
“你……”
“顾清娘醒了?”忽而,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个红衣女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岁。
“你是谁?”顾清瞳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背上此刻一动就扯骨连筋地疼。其实她更想说她叫顾清瞳,不叫顾清娘,她是不是认错了人。不过女人叫的显然就是她,已经坐在了她床边。
“怎么,被打了一顿就不记得我了,果真是个没良心的。”那女人上前掀了她的衣裳看看她的后背,“这打得哟,阁主也下得去手,哎哎。”
顾清瞳听着她装模作样地叹气,环顾一圈,她好像趴在一张红木大床上,这地儿古色古香,周围的柜子箱子都是木制的,墙上还挂着一排的仕女图:“我们在拍戏吗?这是横店?”
顾清瞳只记得她从高台上落下,不记得她什么时候从模仿大赛冠军成了演员啊。
“被打了一顿,连脑袋也不好使了么?”梁珞纤将一条帕子塞进袖子里,拍了拍手,走到她跟前戳了戳她肩部。
“梁珞纤你个卑鄙小人,别碰我!”顾清瞳痛得直抽气,打落她的手,恨恨道。可是脑袋晕乎乎的,想要深思一下眼前的处境,怎么也提不起劲头来。
“瞳瞳醒了?”
顾清瞳还想靠在枕头上缓一会儿,忽而听得一个男人的声音。
“阁主。”红衣女人同梁珞纤都恭恭敬敬地站到一旁。
“你们出去吧。”被唤做阁主的男人对她们摆摆手,那二人就一福身告退离去。
“瞳瞳,还在怪义父?”男人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
“义父?”顾清瞳一愣,眼前到底是什么状况,梁珞纤穿了一身古装在她房里翻箱倒柜,又进来个故作亲热的女人,现在床边还坐了个陌生男人,叫着她瞳瞳,自称义父。难不成她落下高台之后就精神分裂,去演古装戏还认了个义父?
“瞳瞳,作为试婚女,就要有做绝情女人的觉悟。义父晓得你只是暂时被华家少爷迷惑,过上几日就会忘了他的。”男人语重心长,似乎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般。
“华家少爷是谁?”顾清瞳最终只抓住了这个关键点。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摸摸她的脸颊:“好孩子,你能这么做最好,就当从不认识他。”
顾清瞳觉得和一个陌生老男人肢体碰触很是怪异,虽然他也不老,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但是他对她这么亲热,难道她还被潜规则了?
男人看她强撑着精神头,眼神却忍不住涣散,拍拍她的手背:“累了就休息着,给你半个月时间,将身体养好了,也把那些混账事给忘到脑后去。”
顾清瞳想说她根本不知道啥混账事,想问问他眼下到底是什么状况,可是男人已经出了门。他似乎是吩咐了一个小丫头几句话才走,不过顾清瞳困意袭来,啥都没听清。
她再次醒来时,天已擦黑。她本以为适才只是做了个梦,没想到睁开眼一瞧,她还在原来的屋子里,还趴在原来的大床上。
屋内倒是多了一个梳着总角的丫头,靠在桌边打盹,脑袋一磕一磕的,差点就磕到了桌角。桌上摆了一个暗红色的圆盘,里面只一碗米饭和两个小菜,已经凉透了。
“喂,喂。”顾清瞳此刻是又渴又饿,尽管菜已经凉了,也没了香味。但是青辣椒炒肉,还有一个葱花鸡蛋,她光看着就流了口水。
小丫头听到她的叫唤,一个激灵就从矮墩上滑到了地上:“顾清娘,你醒了?”
“嗯,我饿了。”顾清瞳有气无力地指指桌上的冷菜冷饭。
小丫头瞄了一眼饭菜,立马站起身来,满面的惊慌:“顾清娘,方才您睡着,我叫了几声都没醒就干脆坐这儿等了。没想到饭菜都凉了,我知道错了,求您不要告诉韩阁主。”
“我没怪你啊。”顾清瞳好生奇怪,她长得很像打小报告的人吗?而且她跟什么韩阁主有啥关系?对了,刚刚那红衣女人和梁珞纤都叫那男人为阁主,那个自称是她义父的人就是韩阁主啊。看来还算是个大人物,起码从这三个人的表现看来是如此。
小丫头细细地揣摩了她的神色,看她真是没怪她,才松了一口气:“顾清娘,我,奴婢是新来的丫头,本名叫绿儿,阁主说让您给我起个新名儿,以后奴婢就是您的人了。”
顾清瞳听她一会儿我一会儿奴婢的,应该是刚买来的丫头,还没怎么调、教好。但是为何眼前的一切都这么奇怪?阁主、奴婢,还有个穿古装的梁珞纤。
小丫头看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以为她在想名字,便端了饭菜:“顾清娘,我去小厨房将饭菜热热,您慢慢想。”
顾清瞳只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嘴里嘟哝着什么。
小丫头掩门出去,忽听里面一声大喊:“我穿越了!”她愣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下,发觉听不懂,但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仔细看了院子左右,并无人发现异状,就小碎步跑走了。
顾清瞳刚刚太过激动,导致拉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痛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穿越了么,真的穿越了么,但是为什么梁珞纤也在,难道她也穿越了么?两个死对头,真是的,当初就一起报的名,结果选择模仿同一个明星,选了同一件衣裳,最后还选了同一首歌,幸好梁珞纤身材拼不过她,那衣裳穿起来,气场没她大,所以她一步差,步步差,最后只拿了亚军。
可如今,她被害穿越,为什么还要碰上她?顾清瞳捶着眼前的软枕头,烦躁死了。她想起来梁珞纤还在她房中翻箱倒柜,还有刚刚那表现。不对啊,梁珞纤的眼神比她阴狠得多,难道那只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
小丫头已经热了饭菜回来,端到床边的桌案上:“顾清娘,奴婢喂您吃饭。”
“嗯。”顾清瞳吃得很快,几乎到了让小丫头感觉到惊吓的地步。
“对了,你知道梁珞纤吗?”顾清瞳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这小丫头。
“顾清娘和梁清娘是花好月圆阁的两大清娘,谁人不晓得?”
“你也叫我顾清娘?”
小丫头一听,放下碗筷就跪下了:“奴婢知错,我应该叫您小姐。”
顾清瞳按了按额头,跟这小丫头沟通还是有些吃力:“对了,你刚刚让我给你取个名字,我想好了,就叫绿果吧,看你长得小小的,跟个没长大的果子似的。”其实顾清瞳是故意的,这个名字并不好听,相反有些随便。她就想看看,这么大的事情,这小丫头是否还一副期期艾艾样。
小丫头听她取了名字,没有丝毫犹豫就接受了这个名字,朝她磕了一个头:“多谢小姐赐名,奴婢很喜欢。”
顾清瞳本还想给她换个好听的,结果她说喜欢,那就凑合着用吧:“嗯,你起来吧,我吃饱了。但是背上疼得很,你帮我想想办法。”
“我去叫虹姐来。”小丫头绿果快速地收了碗筷,小跑着出去了。
没多会儿,那个红衣女人又来了,原来她就叫虹姐。
“虹姐,我背上火辣辣地疼,你帮我想想办法。”
虹姐掀了她背上的薄衫:“哎呀,发炎了,阁主打得还真狠心。不过这牛筋鞭留下的伤本就在皮肉里头,痛则痛已。但过上一日才会显出红痕来,如今你背上一条条红印,有的还青紫了,真是难治呢。”
这顾清娘平日里最注重皮肤保养,但凡脸上有颗痘都要大惊小怪一番的,这会儿背上留了伤更是不得了。所以虹姐有心吓她,好从她这儿得些好处。可是顾清瞳只是蹙了一下眉,并没有任何惊吓状。虹姐心里小小地惊讶了一把,顾清瞳的表现没有满足她,就跟一拳头打到了棉花里似的没劲儿。她撇了撇嘴,从小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来,在顾清瞳背上轻轻按摩着。
顾清瞳背上一阵凉,那痛感和灼热感都渐渐消散了去,舒服地闭了眼。
虹姐给她擦完药,递给绿果:“每隔三个时辰擦一次,还有外边开的药也记得煎了给她喝下。如今鞭伤初显,仔细着晚上发烧。”
“是。”绿果连忙记下了。
虹姐却还不肯走:“顾清娘,我刚刚听见个好玩的事呢?”
顾清瞳一听她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还十有八/九是坏事。但她发觉她就想找件事打击她一下,不然心有不甘。她为了耳根子清净,只好满足她,扯了嘴角做倾听状:“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文的试婚制度,在中国古代是有出处的,有兴趣的可以去搜索来看看。但是某安算是创新了一把,把这个习俗发展成职业了。
关于这方面的设定,为了避免掉书袋,所以打算之后一点点的点出来。
简单来说就是文案介绍的那样:就是两户人家有结亲的意思时,请一个试婚女作为中间人到女方模仿小姐脾性三日,再代替小姐到男方试婚三日。
男方透过试婚女试探女方性情,试婚女则要就男方情况向女方报告。
双方满意则男女成婚,不满意就拒绝。—这是跟媒人类似的一个存在,不过比媒人更前卫更高端。
然后,打滚卖萌:今天有三更,求收藏呀求撒花呀求捧场呀~~~~~~~~~~~
3魅惑
“我听说华家替二少爷定下了文家的闺女儿。”
“是吗?”顾清瞳对这一切都没有概念,什么华家少爷,文家女儿。
“是啊,华少爷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难得的是对你一片痴情啊。”虹姐捏了她的手背,似乎是想要安慰她,实则是要试探一下她的态度。要是她真对华少爷有情,以顾清瞳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