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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可放心将此事全权交由女儿处理。”
“当然。”
皇甫耀城瞧见冷梓玥眼中一闪即逝的邪气,心知她肯定又是打了什么坏心眼,纵容的点了点头。
只要女儿开心,他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你们是真的想要见女儿么?”柳眉一挑,发如蝉丝随之飘飘。一颦一笑间皆有着天生的威仪,那睥睨天下的姿态令人望之生畏。
声若流淌的溪水,清冷动人。
张素夫妻俩呆呆的望着冷梓玥纯真无邪的笑脸,只觉一股寒意袭上他们的后背,双腿有些发软,差一点儿就朝着她跪了下去。
这、、、、这真的只是一个十来岁黄毛丫头能够拥有的气场么?
“你、、、你真的同意让我们见女儿?”颤着声,余晴鼓足了勇气开了口,长袖中双手紧握成拳,她怎么能惧怕一个小丫头。
传出去,岂不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大小姐的意思是同意我们将女儿带回府去吗?”
张素露出一脸的欣喜,他才不会觉得冷梓玥会轻意的放过张灵惜,可是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既然弄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那就暂且顺着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张灵惜是你们的女儿,带回家是应当的。”
“如此就多谢大小姐了。”
“姐姐不能放了那个女人,她是坏女人。”幻遥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一听要放走张灵惜她就急了。
“遥儿,咱们留着那个女人还得给她吃的,倒不如成全了她的父母,也算是咱们做了一件好事。”拍了拍幻遥的小手,冷梓玥在她的手心里写了几个字,浅笑倩兮。
懵懂的眨了眨眼,幻遥不情不愿的嘟起红唇,极其不爽的道:“好吧,姐姐的话遥儿都听,放走那个坏女人,当作积德。”
“你说真的。”余晴显然是不相信,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就像猛然吞了一只苍蝇,卡在喉咙里不舒服。
“本小姐从来都不说假话。”
“那就多谢、、、、、、、、、、”张素到嘴边的道谢还没有说完,一阵接着一阵高亢的叫声就打断了他的话,地牢外面所有人的表情变得极其的扭曲。
叫声不可怕,也不会让人的面部抽筋。
诡异的是,那叫声说不出的暧昧,简直酥到骨头里。
“爹爹这是什么声音,怎么那么奇怪?”幻遥皱眉,小手抱住皇甫耀城的胳膊,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咳咳,这个、、、、、”
地牢里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皇甫耀城的脸色古怪,他要怎么跟幻遥解释那种声音,俊脸上不由得浮上一抹可疑的红色。
冷梓玥抬头望天,假装没有看到,她的亲爹怎么如此纯情呢?
“城主,地牢、、、、地牢、、、、、”看守地牢的侍卫首领一张脸又惊又恐,隐隐的还能看出潮红之色,结巴着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皇甫耀城禀报里面发生的事情。
银白色的铠甲遮挡住了他的某些纯男性特征,不过那鼓鼓的一团没能逃过冷梓玥的双眼,颇有深意的朝他投去一眼,似笑非笑。
她给那些猪的可是好东西,可谓是千金难求,时间恰得刚刚好,不早不晚的,此时不上演,更待何时。
唯一出乎她意料的就是她不知道张灵惜居然如此的兴奋,那放浪的叫声真是一浪高过一浪,让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如此销魂蚀骨的声音,也难怪这些男人都出现了某种强烈的生理需要。
男人啊,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地牢怎么了?”厚实的大手轻抵着下巴,皇甫耀城一本正经的问道。之前他还不肯定,现在他是百分之百肯定,地牢里面的事情都是冷梓玥搞的鬼了。
只是这丫头将什么人丢进地牢里跟那个女人鬼混了,他怎么觉得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声音呢?反倒有点儿像、、、、呃,肯定不是他想的那样。
自我安慰了好一会儿,表情才恢复正常。
侍卫首领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冷梓玥,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昨天就是这位大小姐让他们把猪赶到地牢的,否则,哪有现在的好戏可看。
一想到那些惊恐中带着刺激的画面,他只觉自己又要流鼻血了,浑身一颤,道:“城主亲自去瞧瞧就知道了。”
他要怎么说,根本就是难以启齿嘛。
“你们不是要见女儿,随本城主一起进去。”皇甫耀城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沉声道:“玥儿,遥儿你们两个先回去。”
那种事情他怎么能让他两个未出阁的女儿去看,坚决不能让她们俩进去。
“爹爹我要进去。”皇甫耀城越是不让她进去,她就偏要进去。
冷梓玥不置可否,反正她想去哪里,没人拦得住。
“听话,跟玥儿一起回去。”
“不要。”跺了跺脚,幻遥娇小的身影一闪,整个人飞快的溜进了地牢,皇甫耀城干瞪着眼,气不脸色发红。
“爹,你别瞪我。”她不是故意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收拾张灵惜的,她是有意想出这个法子来收拾她的。
想男人想疯了,也不能打她爹的主意啊。
她纯情的爹爹,绝对不能被那种恶心的女人糟蹋了。
“啊——”
一声尖叫响彻天地,震得地牢都抖了三抖,不待一行人走入地牢,幻遥就受惊似的抱着头冲了出去,正巧撞到冷梓玥的怀里。
“遥儿。”
“姐姐,我、、、、那个、、、、”幻遥吓得说不出话来,一张白净的小脸红扑扑的,我见犹怜,支吾着道:“她、、、、呜呜、、、、”
寻着那个女人奇怪的声音,幻遥第一个跑进来看到的情景就是,一头猪趴在张灵惜的身上,进行着活塞运动。
她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哪里知道那是在做什么。
冷梓玥拍着她的后背,心里小小的闪过一丝内疚,她可不是故意吓她的。活了一大老年纪的她,也是被百里宸渊教坏的。
“没事了,姐姐送你出去吧。”眼见幻遥颤抖得厉害,冷梓玥不忍心,只能放弃看好戏了。
“不。”声音小小的,却是很坚持。
地牢里,张灵惜销魂的叫声更加激烈了,一头猪似乎早已满足不了她的胃口,她赤条条的与猪打成一片,白晳的皮肤上全都是猪的粪便,臭个人脏乱不已。
空气中散发出猪粪的味道,涌进地牢中的人无不捏住自己的鼻子,同时被张灵惜那放荡的模样惊得回不了神。
一头接着一头的猪骑在她的背上,卖力的耸动着,不知疲倦。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些猪已经消停了下来,然而张灵惜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她的双眼迷乱的扫过牢房外众人的脸,复又疯狂的冲向猪群,她要的还不够,一点儿也不够。
她的意识很清醒,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好恨,她恨毒了冷梓玥。她总算明白冷梓玥对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她比魔鬼还要可怕。
她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可她让畜生来毁了她的清白,还要让她清楚的经历整个过程。张灵惜呆滞的望着肥头大耳的猪在她的身上耸动,听着猪的叫声,她好像就此晕死过去,可她的精神就是很好。
身体里似有一团火在烧,让她不顾一切的扑到猪的身上去,卖力的抓住那些畜生,让它们玩弄她的身体。
“那些猪都被她逼得发火了,好可怕。”
“连猪都不要她,哈哈。”
“咳咳,她是有多饥渴,连猪都不放过。”
“真是太不要脸了,没见过如此放浪的女人,比起青楼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东西往里插,她竟然随手抓住什么都往里面捅、、、、、、”
一句又一句的议论声中,张灵惜不要命的进行着手中的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那种极度疯狂,又流露出无比快感的眼神中,细细的嘤咛一声,双眼暴突倒在地上,双手松开紧紧的抓住地上的稻草,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杀之。
张灵惜的野心很大,否则她不会明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经不在,还执意要嫁给她爹为妻,小小的一个张家如何能得到内宗的支持,除非张家的背后还有更为庞大,甚至连内宗都忌惮的实力。
她不可能让张灵惜活着,因为她要借此钓出他们背后的大鱼。
张素与余晴,身上带着妖气,绝非凡人。既然不是凡人,出现在暗月城,他们的目的就很可疑。跟随在他们身边的十个人,身上没有妖气,但他们的神智都受人控制,看来有表情有思想,也不过只是傀儡罢了。
“城主,她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侍卫首领从牢房里出来,一脸的心有余悸。女人的那个地方怎么能那么捅,不死才有鬼。
只是一想起张灵惜与猪交合,他就恶心得胃里冒酸水儿,真怕晚上做恶梦呀。
“你们的女儿就在这里,见也见到了,快些带走吧。”
“你、、、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你还我女儿。”余晴好不容易缓过神,听到冷梓玥的话,立马就急了。
张灵惜死不死对他们没有影响,她死了,反倒给了他们一个动手的机会。
一袭火红的衣衫,广袖宽摆,旖旎拽地。那似丝绸般柔软的发丝在地牢中的夜明珠下折射着璀璨的光芒,发间斜插着样式简单素雅的珠钗,淡扫蛾眉,明亮的眼眸流露着高傲与睥睨之态,冷梓玥微勾粉唇,冷声道:“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本小姐动也没有动一下,你就指责本小姐杀了你的女儿,是不是太可笑了。”
“张素,休得污蔑本城主的女儿。”
敢说他的女儿,也要看看他同不同意,皇甫耀城凌厉的视线直逼张素,就算对方武功比他强,也休想辱骂他的女儿半句。
“你们这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仗着自己是城主就纵容自己的女儿行凶,你们逼死了我的女儿,还我女儿。”
“本小姐沉得这地牢的风水好,方才将皇宫里的猪都赶到此处喂养,你可真是教养了个好女儿,缺男人直接告诉本小姐,本小姐可以满足她的,大不了就是花点儿银子,找他十个八个的,也不是什么难事。”冷梓玥面不改色,说得一本正经,丝毫都没有调笑的意味,“可她非但没有跟本小姐开口,竟然一下子欺负了本小姐所有的猪,毁了小猪们的清白,你让它们以后怎么活。”
“你、、、、你简直、、、、、”张素余晴两人听得怒火中烧,什么叫做欺负了她的猪,毁了小猪的清白。
MD,猪也有清白吗。
“就算它们都是猪,但它们也是有尊严的,你的女儿追着本小姐的猪,非要本小姐的猪非礼她,最后猪儿都不乐意了,她还要强逼着本小姐的猪,最后连木头棍棒都用上了,你们到是说说,她死了跟本小姐有关吗?”
瞧瞧她是多么纯洁的孩子,居然用了‘非礼’两个字来形成张灵惜的放浪行径,实在是太文雅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张素夫妻两人气得一个哆嗦,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嘴里满是腥咸之气,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要是吐出来,岂不是证明他们被冷梓玥气得吐血,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哼,你可知道这些猪乃是我爹爹千挑万选出来,准备送给本小姐大婚是宴客用的,全都被你们给糟蹋了,你们说要怎么赔偿本小姐的损失。一群失了贞洁的猪,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