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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小宝当成自己的孩子。”楚昱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马上表示,“只要叔叔不嫌我烦,我有空就跟叔叔玩。”
“当然不会嫌小宝烦。”楚昱眼里笑意加深。
马车停在了郊外的河边,三人下了马车,车夫在原地等候。
“今天有什么项目?”无菲问。
“放风筝,烤鱼,怎么样?”楚昱建议。
“好哦!”小宝高兴地拍手,“叔叔你带风筝了么?”
“当然了。”楚昱手里拎着个大包袱,放在地上解开,里头有好几种饼、糕、蜜饯类的零食,还有饮用水,肉干等吃的。
马车夫从马车上取下三个风筝走过来,将其中一个风筝给小宝,“小少爷。”
小宝拿过风筝,是那种鹰图案的,看起来很雄伟,“挺好看的。娘亲,我现在去放风筝!”
“好。”君无菲点头。
马车夫将余下的风筝放在一边,又在河边准备好了三张椅子,以及钓鱼杆。
楚昱说,“可惜是冬天,不能下水抓鱼,只好垂钓了。”
“钓鱼能修身养性,挺好。”君无菲从一个小竹筒里拿了蚯蚓穿上钓勾,楚昱看着她的举动,随口说,“小晗胆子真大,不像……有些女孩子很怕蚯蚓的。”
“蚯蚓有什么好怕的,我是医生,给人开膛剖腹都正常。”君无菲淡睨了他一眼,他说像别的女孩时话中断了下,似乎是有不便说的话,特意拐成了另一句。
“所以说我的小晗特别。”楚昱也穿好了鱼饵,将饵钩往水中远处一扔,坐在椅上耐心地等鱼儿上钩。
君无菲也将饵钩扔向另一处水中,安静地等起来。
慢慢地,楚昱将椅子挪近她一点,再近一点,最后,椅子与她并在一起。
“你干嘛?”她问。
“想在你身边。”他将鱼杆插在泥地里,伸手将她抱住,“小晗,我想亲你……”
嘴刚凑过去,小宝大喊,“娘亲……我的风筝飞不上天,你来教教我”。
“来了!”君无菲站起身,“我去放风筝。”
楚昱斯文的俊脸飘过一丝阴沉,转瞬,又笑容满面地跟上,“小晗,小宝,我也来一块放风筝。”顺便交待马车夫,“阿福,你看着钓鱼杆,看有无鱼上钩。”
“是,王爷。”马车夫恭敬地道。
有了君无菲与楚昱的加入,风筝很快就飞上了天,小宝执着风筝的线,在草地上奔跑,“娘亲,你看风筝飞得好高!”
“是哦。”君无菲与楚昱也各自放起了风筝,三个人玩得不益乐乎。
“看谁的风筝放得高……”君小宝不停地放线,“看,我的风稳最高呢。”
“我的……”君无菲边放线边小跑起来,笑逐颜开,笑容像花儿一样娇美,又似阳光般灿烂,为她本就绝色的姿容更凭添了亮丽。
楚昱呆在原地,目光痴痴地看着她,瞳仁里尽是惊艳。
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君无菲跑到他跟前,“呆啦?”
他捉住她的手,“是看呆了。小晗,你好美!”
“贫嘴。”她笑容依旧。
他将她的手放到唇上,“你摸摸就知道是不是真话了。”
“楚叔叔,你的风筝快掉地上了。”小宝在远处呐喊。
楚昱应声,“来了……”在君无菲脸上亲了下,“你歇会儿,我去跟小宝玩。”
“去吧。”君无菲摆摆手。
不远处,楚昱与小宝在开心地玩着,一大一小时不时说着话,看起来很温馨的一幕。
岸边的桶里,马车夫阿福钓起了好几条要大不小的鱼。君无菲与楚昱、小宝三人进旁边的林子里捡柴烤鱼。
楚昱在前方陡一点的地方捡拾更多的干柴。
君无菲与小宝在一起,见小宝拿着干柴,有点闷闷不乐,“怎么了,儿子?”
“娘亲,我想起爹爹了。”小宝脸上盈起要哭的表情,“爹爹前段时间很用心地教小宝捡柴升火,还有,爹爹烤的鱼好好吃,爹爹煮的粥好香……”
“你爹杀点杀了你。”她说。
“爹爹那把匕首击中我,最多只会伤了我的肩膀。他肯定能用别的暗器击落匕首。我觉得爹爹不会伤害我……”
“小宝乖,”君无菲将儿子抱起来,“娘亲跟你爹是不可能的。我们要跟楚昱叔叔过一辈子。所以,以后你尽量别在楚昱面前提你爹与你师父,好吗?”
“好。”小宝懂事地点头,“儿子不会让娘亲为难。”
楚昱捡了一大捆柴回来,见小宝红红的眼眶,关心地问,“小宝怎么了?”
“没事……”小宝淡定地说,“我眼睛进了灰尘,娘亲帮我吹吹。”嫩呼呼的嗓音纯真无邪,怎么也不会有人怀疑是撒谎。
“嗯。”君无菲装模作样的帮小宝吹几下。
“哦。”楚昱点头。
三人回了河边,开始烧烤。烤鱼的香味在河边飘散,见楚昱拿着串好的鱼在火架上烤的动作,君无菲也不禁想玄溟烤鱼时的样子。
很安静、很冷酷、很邪气,却很认真。玄溟……
君无菲甩了甩头,手抚上额际,有点烦恼,怎么跟小宝一样,想宝爹了。
“小晗,烤好了。”楚昱将烤鱼窜递了过来,君无菲接地木窜,拎起一点金黄的烤鱼肉放入嘴里。
“味道怎么样?”楚昱一脸期待。
没玄溟烤得好吃。这句话她不会说出口,“很好。你也偿偿。”
他偿过后,说“淡了点盐。”又加了些盐上去继续烤。
午餐三人就吃烤鱼了,在外头玩了一天,到傍晚时,三人才回轩王府。
接下来的十几天,除了睡觉之外,楚昱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君无菲。而小宝平常要练武功、学习医术、读书等等,时间排得比较满,都由云漓陪着,只在有空时,才跟无菲与楚昱一块儿玩。
“楚叔叔,你看小宝画的这副画怎么样?”书房里,君小宝拿着一画给楚昱看。
楚昱微扫一眼,见那是一幅山水画,笔峰、线条、神韵各方面都很到位,堪称是上乘之作,“真的是你自己画的?”
“嗯。”
“不错。”没多看的兴致,楚昱冷淡地点个头。
“不足之处还请楚叔叔多指点……”
“没空。”
小宝不作声地瞧着他。楚昱似乎察觉态度不好,故意拿起桌上一本公文翻看,“叔叔正在忙正事。没时间,要么……”
“那不打搅叔叔了。”小宝悻意澜澜地走了。
等他小小的身子出了书房门,楚昱将手中的公文丢在桌上,儒雅的俊庞闪过不耐烦。
思晗居厢房里,君无菲将小宝画的画收了起来,顺口问,“儿子,你刚才去哪了?”
“去找楚叔叔看我画的画。”小宝回答。
“他怎么说?”
“没空指点。”
“或许他很忙。毕竟是王爷,日不理万机也得理千机……”
“娘亲,”小宝小脸上升起了些许愧疚,欲言又止。
君无菲走过来,蹲下身,直视他,“儿子有心事?”
“这段时间你一直让我与楚叔叔好好相处。我都有听娘的话。但是……”
“小宝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怕是跟楚叔叔培养不好感情。”
“你的心偏向你爹爹或师父?”
“虽然不否认更喜欢爹爹与师父,可儿子已经放正心态了。”小宝委屈地说,“我有想跟楚叔叔打好关系,可是刚才楚叔叔说忙着看公文,没空指点我的画是假的,因为我看到他手上那本公文已经批阅过了,还有桌上的,全都批好了。楚叔叔是个办事很细心的人,批过的公文全都放在书桌右边。从右边拿的。”
君无菲眼里闪过诧异,“看不出儿子这么细心。”
“娘亲相信小宝?”
“当然信的。你是娘亲的乖儿子。”她忍不住在他粉嫩的小帅脸上亲一口。
小宝又说,“前天,我见楚叔叔有空,想让他带我上街去玩,他说没空。大前天,我买了李记的梅花糕给楚叔叔吃,楚叔叔笑着收了,我就自个去玩,折回来想跟叔叔说,他要是喜欢,我再去买,却正好见他将我送的糕点扔了……”
君无菲听着,默不作声。
“娘亲,在你面前,楚叔叔对我特别热情,特别好。可是背后,叔叔不但不冷不热,似乎不喜欢我。”小宝想了想,说,“可师父就不一样,不管娘亲在不在,师父都对我好。而爹爹……”
“他怎么样?有虐待你吗?”
“没有。刚好相反。”君小宝怀念地说,“娘亲不在的时候,爹爹特别宠小宝,小宝要做什么、吃什么,爹爹都给办到,没有一点不耐烦。而且爹爹还将小宝扛在肩上,在院子里跑呢。”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她皱眉。
“是在曲园别苑的事。娘亲经常爱睡懒觉,有时候你自己在看医书,爹爹就跟我玩。”
“那段时间你不是不理他吗?”
小宝心虚地低下头。
“说,有什么事瞒着我?”君无菲一脸严肃。
“娘亲不怪我,我才敢说……”小宝表情怯生生的,模样儿可怜兮兮。
君无菲心里柔软,语气却不善,“还敢给我来这一套。你说就说,我不谈条件。”
“儿子不是故意的。”小宝说,“是爹爹跟小宝打了个赌,输的要做一件事。小宝赌输了,爹爹说故意在娘亲面前要杀我,让我帮着演戏,不许戳穿爹爹。爹爹又说还是让娘亲以为我跟他感情不好,免得娘亲以为我会被他抢走。所以,故意跟爹爹在娘亲面前保持生疏。”
君无菲心里生气,“才五岁,你翅膀就长硬了。”
“小宝不想说话不算数,不是有意欺骗娘亲的。”
“你跟他打的什么赌?”
“赌娘亲当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肚兜。我说绿色,爹爹说粉红色。我记得头一天娘亲是穿绿色的,应该没那么快换下来的。”小宝挠着小脑袋瓜子,“怎么会错呢?”
君无菲额头闪过三道黑线,“什么不赌,赌老娘的肚兜?”那天她是穿了粉色肚兜,玄溟看她在溪边洗澡,当然不会猜错,想起赤身裸体被玄溟看见,又想到马车内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一股羞臊染红了她的双颊。
“娘亲,你的脸怎么红了?”君小宝瞪大眼,“给小宝气红的?”晃着她的胳膊,“小宝知错了,娘亲别生气……”
面对儿子的撒娇,小小的脸蛋皱成一团,要哭不哭的,像个小可怜虫,真是想气也气不起来。何况,小宝输了赌约,也算情有可原,不是存心欺骗,“以后不准再打这种赌。跟你爹之间的事不许再瞒我。”
“娘亲,得看什么事吧。”君小宝小大人似地说,“爹爹说我有十五岁小孩子的智商了,不能什么都听娘亲的,要懂得明辨是非,要有自己的主见。”
“你……”君无菲气也不是,辩驳也不是。百味陈杂啊。真让儿子做个乖乖的应声虫,也不是她所愿,可儿子真的懂事,有些时候不能完全听话,却又有点失落。娘可真难当,“也罢。我君无菲的儿子,确实不能做傀儡。”
抱起小宝,她一阵感慨,很难想像,一个五岁的娃儿却有十五岁的智商,老天竟然给了她这么个天才儿子。
“娘亲真好。”小宝主动在君无菲脸上亲了口。
君无菲抚着儿子细细的头发,“小宝,娘亲有话跟你说。”
“儿子听着呢。”
“娘亲跟楚昱不是普通的故人,而是有很深的感情,很多的年份累积。他对你的行为,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