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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沉瑾的这种解毒丸虽然能解一切的毒,但是也只有十来颗,根本不可能让全部的人马都好起来,所以,只能按照樊少英所说的方法来。
谢子晴也知道,如果自己没和这三人有些交情,恐怕他连甩也不会甩一眼。
众人都在外面等着,直到天渐渐的明朗起来,众人才开始去找牧民询问。
询问没有什么难度,原来这症状极有可能就是冰山上的一种“紫珊瑚”,服用的人全身的筋脉都会软化,但是因为被水稀释了之后,那些毒没有那么厉害,只能让人手脚无力,如果要解毒,只要去采摘了紫珊瑚的根来熬水喝便可以了。
南沉瑾正想和谢子晴单独的相处,便想想拿了紫珊瑚要马上回来,便将樊少英也带着,汀儿想要跟着,谢子晴看了樊少英一眼,和南沉瑾相对一望,便没有反对。
说是找药,但是南沉瑾却把这事交给了樊少英,半路上便带着谢子晴逃跑了。
夕阳在眼前戳着一片血红,挂在地平线上,远远近近的景色都在清晰中显出模糊的美感来,尽在眼前的冰山在蔚蓝的天空下起伏,笔笔勾勒出优美而又刚毅的线条。
南沉瑾将谢子晴圈在自己的胸前,头一偏,嘴唇咬过她的一缕发丝,道:“子晴,你看我们这像不像私奔?”
谢子晴抓住他围在自己腰上的手,只觉得这人分明的指骨清逸而又光滑,一瞬间心底里倒是满满的说不住的安静平和,这世间有他在一起,别说私奔,便是地狱黄泉也下得。
她转头,南沉瑾放开了她的发,只对上她那一双盈盈双目,带着全心全意的目光看着他,她微微一笑,脸颊上那小小的若隐若现的梨涡也生动了起来:“好啊,我们去私奔吧。”
南沉瑾忍了忍,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在谢子晴要转头的时候突然伸出手,钳住她的下巴,然后亲了下去。
相濡以沫。
什么相忘于江湖的都是什么狗屁话,唯有此刻,在唇齿间,他清晰的感受着两人的呼吸,两人的心的颤抖,两人的心摇神动,只有彼此才能分享,只有彼此才能带与对方这样的感觉。
谢子晴反过身子,抱着他的脖子,婉转相就。
天青,日红,山白,鹰黑。
还有落日下的剪影,剪影中的男女。
色彩仿佛被打翻,然后溅开,溅得那江南的绿也不及,香山的红也不过,明明壮丽,却是缠绵,明明温暖,却又沧桑。
这走马红尘疯疯狂狂,这倚栏观海千帆看过,唯有此刻的颜色,浓烈的让人闭眼,却又,舍不得。
人间自是有情痴。
马不知何时开始奔跑,然而那拥抱却还在,唇齿间的温度还在,那温柔一寸寸前进,未曾停歇,直入骨髓,令人温暖的想要含泪。
风在耳,却又远在天边,在心,却又无痕而过。
此情如风,旁人未知,于他们而言,却是永恒。
——我是暖暖的分割线——
纵马一路飞奔,天色也渐渐沉了下来,今晚上依旧是一个好天气,眉月弯弯,清风朗朗。
谢子晴看着的景色,不由对着南沉瑾笑道:“你看你把我带到哪来了?”
眼前也不知道是哪一座冰山,山的下面还有些树木,往上就只剩白雪,月光清凌凌的洒下来,反射着雪色的光。
南沉瑾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谢子晴身上,然后翻身下马,伸手道:“下来。”
“下来干什么?”谢子晴问着,手已经放到了他的手心。
南沉瑾没有说话,却一把将她拉了下来,然后抱着走了几步,皱眉道:“太瘦了,我摸着得硌手。”
被他这样抱着,仿佛自己是一个没有一点用的小女孩一样,谢子晴从他的怀中跳下来,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骨感美?”
南沉瑾牵过她的手,一边走一边道:“骨感美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要是再这么瘦,以后在床上的时候我害怕下不去手。”
谢子晴张嘴想要反驳,但是却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只好闷闷的道:“你的脸皮能不能再厚点?”
南沉瑾唇角一勾,停下了脚步,双手捧着谢子晴的脸,然后用眼睛从上到下从头到尾从外到里仔仔细细的勾了一遍,眼底流露出晦暗莫名的光芒,道:“其实,我真的很想真正厚脸皮一回的……子晴,你看这夜如许良辰,如果不做点什么,实在是有些辜负,是也不是?”
谢子晴被他的眼神勾过,只觉得从头皮到脚趾都被她勾的火辣辣的,现在听着他的话,心中竟然慌乱起来,她不由的想要后退,然而刚刚退一步,那人已经欺身上来,然后掌一拨,勾着她的腰一起,将她稳稳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你,你干嘛啊?”谢子晴有些心虚,干巴巴的问。
南沉瑾对着她露出一个妖魅潋滟的微笑,薄唇轻启:“做点什么啊。”
话音一落,脚尖一点,突然间开始往山上掠去。
他的身形疾如风,在抱着谢子晴的情况下,踏在地上未留下半分的痕迹,鸿雁过尚留泥爪,却不料他此刻的轻功,却已至此。
谢子晴在他的怀中感受不到半分的颠簸,无论何时,这人的怀抱都是安稳温暖的,她的手不由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心中还在七上八下的想着南沉瑾充满暗示性的话语。假如,万一,当真他真想干点什么的话,自己是拒绝还是顺从啊,她前世活了二十多年,看虽看过,但是做却没有做过。和南沉瑾这种顶级帅哥在一起,怎么看都是自己捡了便宜,而且,她本来就是准备把自己全心全意的托付给他的,可是,可是,她这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心里,怎么就觉得害怕呢?
奶奶的,竟然害怕!
谢子晴在心底里暗骂了一声自己,那人身上的特有的香气袭来,一颗心忽上忽下的不着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子晴还在自己的思维胡同里打转,南沉瑾却已经停了下来,突地一笑:“嗯,子晴,你的心跳很快。”
她知道!
谢子晴一脸强硬的冷声道:“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南沉瑾显然看出了她的外强中干,却没有再刺激她,只是微微一笑,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谢子晴被他的这一笑笑得更加的慌,急忙将自己的目光移向别处,这一看,才知道竟然到了半山腰,一块巨石躺在那里,树木已经没有,再往上便是杂草和冰雪。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谢子晴奇怪的道。
南沉瑾眨了眨眼睛,眼底却有暧昧:“良辰美景,你说干什么?”
说完伸手将谢子晴一揽,竟然来到那块巨石之上,他将谢子晴轻轻的放坐到地上,然后,对着她勾了勾唇角。
老天,这妖孽今天为什么老这么笑啊!
谢子晴的呼吸都被这样的笑弄得一滞,但是这一滞还没有反应过来,她那刚要缓下去的呼吸突然间在此被堵在了胸口。
南沉瑾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然后,开始拉。
这,这妖孽在脱衣服!
这巨石高立,月照朗空,一望无际,人声具无,可是,这也太高调了!
谢子晴觉得自己舌头都开始打结,心中那未知的害怕又跑了上来,她根本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先自己一步作出反应,猛地往石头上跳下去!
可惜她刚刚跳下去,脚还没有着地,已经被他的手中勾住,贴着她的小腹往自己这里一拉。
谢子晴只觉得自己仰倒在巨石上,一道身影已经罩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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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够,只能码这么多字。
还有,这章不要多想~
第一百二十五章:画眉挽发
颀长的身子罩下来,带着春风醉意,缕缕透骨。
谢子晴的身子突然僵住,南沉瑾却已经落到她的身前,只不过一只手撑在石头上,没有与她的身体完全相接。
他的眼睛璀璨如星,然后伸手开始解谢子晴的披风。
谢子晴急忙按住他的手,干干的道:“沉瑾,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南沉瑾忽然住了手,然后一双眼睛开始桃花潋滟的盯着她,眨也不眨,谢子晴被他盯得发慌,也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大眼瞪小眼之后,南沉瑾的唇角开始一勾,然后越勾越大,越勾越大,似桃花蘸水,波纹渐开。
他突然伸出手,狠狠的将谢子晴一抱,然后齐齐滚在石上,他的唇凑过去,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子晴,你想哪儿去了。”
她想哪儿去了?!
南沉瑾却不再与她多说,然后直接拉开她的披风,将自己也裹了进去,他幽幽道:“子晴,我也冷。”
谢子晴的身子再次一僵,他冷?连她都不觉得冷,他竟然觉得冷?
而且,什么她想到哪儿去了,明明是他引着自己一步步往那边想去的。
南沉瑾看着谢子晴这个气闷的样子,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抱,让后平躺在巨石上,柔声道:“子晴,我只是想和你看看景色而已。”
谢子晴心间一动,目光从这里看下去,才发现眼前一空,有奔腾景色瞬间袭来。
此处的位置极佳,将远月边草的辽阔景象一一入目,横在茫茫草原中那些细细如带的河水,一弯一道曲折,一勾一片白光,仿佛心也随着眼前的景色而变得壮阔起来。
谢子晴不由的坐了起来,叹道:“真美。”
南沉瑾将自己的头枕到手上,道:“我来的时候一路走一路打听,询问这里有什么景色,好不容易抛下那些东西和你走一遭,非得把这里看遍了方才甘心。”
谢子晴心里感动,没想到他纵马狂奔,却是有心而来,她躺在他的身边,转过头和他相对,眼角禁不住有些湿润。
——沉瑾,再也没有人能比你对我更好了。
她向他靠了靠,将自己的脑袋偏到他的肩窝,这是她最温暖的所在。
新月如钩,欢颜几时?若是再回首,这些曾经引以为光明的温暖,又该奉上多少鲜血淋漓的结局?
——分割线草草路过——
谢子晴抱着南沉瑾裹了一夜,睁开眼的时候还是一片黑色,她小心翼翼的拉开南沉瑾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然后站了起来,将披风给南沉瑾笼好,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开。
“去哪儿?嗯?”南沉瑾睁开了有些迷蒙的眼,微微眯着看着谢子晴。
谁说只有女人才像猫的?这男人绝对有让人蹂躏的冲动。
谢子晴的语气有些僵硬:“出恭。”
南沉瑾“嗤”的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谢子晴咬了咬牙,心想待会儿再和这妖孽计较,转了自己的身体往隐蔽处走去。
转到另一边,谢子晴四处一看,找了一个位置办完了事,正待转身离开,突然眼前一亮,只见在往上一点石头山,一朵小花露出来,这半山腰寒气甚重,况且又近黎明,更是冷的不行,但是这朵小花却开得盈盈,在黑夜里竟然带着淡淡的光,而且更重要的是,它是紫色的。
谢子晴看着紫色便觉得亲切,忍不住走上去,掐住它的茎叶轻轻一折,她这一折用的力度有点大,然后那朵花竟然跟着被扯了出来。
松松的土被拉开,露出一个白白的事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