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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魔边进来的声音,并没有睁开眼,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找到了?”
“是的,大哥。这个把边迷烧伤的女孩竟然和燕子在同一所学校里读书。我去看燕子的时候,就正好发现了她。”魔边叙述着找到王淼的经过。
魔镜把手从膝盖上拿起来,放在嘴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后,睁开眼来。“大隐隐于世。”
魔边思忖了一会儿,对魔镜说:“可是我看她并不像是一个会法术的人。而且面相有些痴呆的样子。”
魔镜冷静的对魔边说:“那她定是被某个高人给抽走了灵魂。 灵魂若有毛病,人就会痴呆。觉魂若有毛病,人就会发疯,神经就会散乱,不知道羞耻,容易有乱来之行。生魂若有毛病,人就容易生病。”
“高人?”魔边疑惑不已,“难道还有比我们还邪的人存在这个世间。”
“我们的法力也只能够抽走人的觉魂。能把这个女孩的灵魂给抽走,而且还能让她不至于太傻,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这个高人,我想他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魔镜淡淡的说。
“可是我们一直在这里隐居着,除了燕子带回来的女人外,我们从不主动到外界去。为何会有人盯上我们?”魔边疑云重重。
'正文 魔边报告王淼的事情 以及石簫被下血咒之事'
魔镜重重的瞪着魔边,语气很责怪的说:“那这个女孩又是怎么进来我们魔殿的?又是怎么把边迷给伤了的?”
魔边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自己不得不对此负上全部的责任。
过了一会儿,魔镜又开口说道:“你可知道燕子施法迷惑的那个男子是谁了吗?”
魔边恍然大悟的样子,张着大嘴巴,吞吞吐吐道:“是一个长得很美的男子。可能燕子是真的对他动了心。”
“动心可以!我们之前收养她之前,也答应过会成全她一件她的心愿。但是这个男子,她不能动心。”魔镜说。
“为什么?”魔边忙追问道。
“既然是个美男子,那他对我们就有别的用处。”魔镜又闭上了眼。
“什么用处?”魔边问。
“王淼身上有不容我们这些想要伤害她的魔接近她的护身符,但只要她的纯洁身子被破坏掉。那么,她被抽走的灵魂就永远回不到她的体内。”魔镜冷冷 的说。
魔边一下子明白了,只要王淼的灵魂回不来,她就永远也只会自保,而不会用她自己与生俱来的本领来对付一切她想对付的人或魔。
“记得把那只鞋找到,带回来!”魔镜警告魔边。但他没有把这只鞋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的事情告诉魔边,他不想魔边在知道实情后,会十分不冷静的处理这件事情,导致他无法预料的后果发生。
魔边迅速的告退,走出石室。去边迷的房里看他的伤势好些了没有。
边迷已经可以下床小走一会儿。看到父亲进来,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来,问:“魔父,此行可顺利?”
魔边点点头,示意儿子坐下来再说。
边迷在边外的搀扶下坐在高级的红木凳上。看着他的凯旋归来的父亲。
“伤害我们父子的女孩叫王淼,和燕子在同一个学校上学。”
还未等父亲说完,边迷就激动起来:“那还不让燕子把那个小贱人给毁了!”
魔边按着儿子放在桌子上的手背,说:“急不得!这个女孩看似很柔弱,但身体里却有着不让我们这些魔所不能靠近的能量。”
“所以我才说让燕子把她给毁了!”边迷急忙说道。
“燕子虽然是个凡人,但她毕竟也是学过我们的法术的。而且你大伯有另外的计划,既可以报当日 她伤你之仇,又能永绝后患。”魔边对儿子说。
“什么计划?”边迷迫不及待的问父亲。
魔边把自己刚刚和魔镜谈话中的意思告诉了儿子。边迷听后,心里顿时有了一种胜利感。催促道:“那魔父您现在就去找燕子,让她把她的血咒给毁了。然后您再对那个美男子施法,让他倾刻间爱上王淼,这样,本来就傻不啦叽的王淼还不等着束手就擒。”
魔边有点为难的思索了一会儿,告诉儿子:“我只怕燕子她此次是动了真心,不会乖乖的听我们的话。”
边迷冲动的把手往桌子上一拍,跳起来说:“她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她从小就吃 我们的,用我们的,享尽了别人几辈子都享不到的荣华富贵,而且还能人上人的抬头挺胸的做人。她若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我立马就把她从高高在上的地方重重的摔下来,非让她粉身碎骨不成。”
魔边扶着冲动的儿子重新坐回凳子上,劝着儿子:“她毕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人,再说了,你的伤,现在还离不开她!”
边迷又气愤的叫道:“要不是那个王淼,我会旧伤复发?会永无止境的需要纯洁的女人来替我疗伤!”
“好了,好了!一切为父来帮你搞定!放心吧!你的伤,你大伯会帮你找到彻底治疗的好办法来的!”魔边安慰儿子道。
边迷相信了父亲的话,美好的等待着自己身上的伤完全好的那一天。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完全复原的,因为他这个小魔在母亲的肚子里和父亲,伯父一起逃离出那个时代和空间时,受到了重击,导至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就化成了空气。而他,也一直被父亲和伯父很辛苦的用尽各种办法,才得以存活到现在。
魔边看着儿子那一张怀着希望的脸,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如果那个时代至今没有被封,如果能够再次回到那个时代,或许儿子的伤会自己痊愈。但是,那个时代是回不去了。
'正文 金平被抛弃 我替她打报不平(上)'
我尽力按照回忆里的印象,把那些照片完好如初的放进盒子里。再把那把匕首轻轻的放在上面。然后准备下去,下到一半时,我看到床单上有被我压过的痕迹。我再轻轻的把它们铺平,感觉没有留下一比我上去过的痕迹后,我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
我在不知不觉中,脑子已经开始不那么笨了,已经开始全方位的去思考某些问题,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只会钻死胡同里想某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改变是何时开始,又是为何会改变的。
躺了一会儿,我便穿起外套,准备去药店买点药回来吃。
在离开宿舍时,我回过头再去望了望那个盒子,它充满着很神秘的感觉。
刚走下楼,就遇到了到宿舍里来找我的班导。“怎么没有去上课呢?”班导对我说话十分的客气,不像从前,连正眼都不愿看我一眼。如今知道我没有去上课,竟然会亲自来找宿舍找我。一时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我摸了摸自己 的额头,还是很烫,告诉班导:“我有点发烧,想请假去买点退烧药。”
班导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被烫到,迅速的收回了手。大叫道:“天哪!这么烫,直接去医院吧!”
“不用!没事,吃点退烧药就行了!”我看着他大惊小怪的样子,觉得班导有点像个小孩子。
班导伸出他的手来,给我看。哇,刚刚碰到我额头的几个手指,居然红了。“你看,你都烧得可以烫手了!”
我朝她笑笑,以为她在开玩笑。
班导倔强的把我送到医院,医生给量了体温,爆表了。我看见给我量体温的医生铁青着脸,责问送来得太晚。还摇了摇头,一幅大势已去,他已经无力回天的表情。
我依然笑着,医生以为我是烧傻了,回光反照。但在我眼里,他们这些目瞪口呆看着我的人才像傻子。
医生们对我输退烧液,又给我物理降温。看着他们脸上焦虑不堪的表情,我有点于心不忍。对他们说:“我真的没事!我觉得我现在已经不烧了!”
医生们不理我,他们虽然力在降低我的温度,但心里却仍然抱着很多不解的迷题。被烧到这么高的温度,她居然还能对我们有说有笑。太奇怪了!
很快的,烧就退了,我恢复了正常人的体温。那些忙前忙后的医生们,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看着我,十分轻松的笑着对我说:“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好多了!和刚刚是不是不太一样了?”
“一样啊!”我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回答着。
我活蹦乱跳 的立刻就下床来,不顾大家执意要让我留院观察,溜了!
那里面的气氛太不爽,感觉让人很压抑,不适合我在里面长时间待着。我急需要到外面呼吸一下正常的空气,所以我跑了。
班主任追出来时,已经看不到我的人影了。
我率先回到学校,正赶到大家下午放学。李明丽手里拿着饭盒,看到我回来,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喜出望外。跑过来,把饭盒交给我:“得了,交给你了!”
胡南南也紧接着过来,把饭盒给了我。我问:“郑燕的呢?”
“她?好像直接回宿舍了!”胡南南说。“我们也先回宿舍了。”
我去把饭打好后,直接奔宿舍走。遇上了跑得满头大汗的班导,看见我正兴致勃勃的嘴里哼着小典,他不得不感叹:“老了啊!”
“班主任您哪里老了!您是我们大家心目中最年轻的班主任!”
班导诧异的看着我,“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拍马屁!”
我笑着从他身边走过,朝宿舍楼走去。
班导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她和以前不太一样,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是久久的盯着她看,直到她钻进了楼道里。
周五的晚上,我就住到表姐的家里。我告诉表姐,我很想吃鸡。表姐吩咐了表姐夫明天给我们大家炖一只乌鸡。但她因为最近换季,卖春天的衣服,店里的生意特别好,她只能在晚上才能回来。
表姐夫一大早就去菜市场买回来香菇和乌鸡,我在客厅里看电视,不一会儿就闻到了他炖出来的香味。
表姐夫的手机响了,我听到响声,走到厨房里,问他:“是不是我姐打来的啊!”
表姐夫看了看手机屏幕,摇了摇头,对我说:“不熟悉这号。应该不是你姐。”
我失落的回到客厅里继续看我的电视,表姐夫却拿着手机到客厅里来给我,说:“是找你的!”
“找我?”我十分惊讶,谁会打电话到表姐夫的手机上来找我。
我接过电话,听到了电话那头金平的声音。“王淼,你现在快点过来找我,十万火急。”
“什么事啊?”我问。我抬起头来向正在等待摸清对方的身份的表姐夫小声说:“是金平!”
“哦!”表姐夫听说是金平,就没了兴趣。回厨房里做饭去了。
“你先别问什么事,来了再说!”金平催促 道。
“在哪儿啊?”我问。
“安心妇科医院!”金平在电话里很冷静的声音。
“哦,好吧!”我挂完电话,就下楼去坐公交车,赶去安心妇科医院。
金平在大门口等着我。显然对我去的速度不太满意,一脸不悦的表情,对我说:“不是跟你说了十万火急嘛!你怎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跑来!”
“我接到你电话就赶来了,只是路上有一点小小的堵车。”我没有告诉她,我是因为在车上睡着了,坐过了站,所以才来迟了。
“先跟我进来吧!”她领 着我走进那家安心妇科医院。
医院不是很大,应该是私人医院,里面病 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