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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队向华厅报告道:“现在这案子不好办了,每个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华厅边看着鉴定报告,边点着头,“嗯,啊。”
夏超没有不理会他们,独自托着下巴沉思,他紧缩着眉头,脚跺地发出声响。突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这种笑容一般是嘲笑。
这时那位台长的仆人杨先生走了过来,王队一拍脑门,“哎呀!忘了问这个杨先生的不在场证明了。不能因为他是死者的仆人,就排除他的作案可能啊!”
杨先生惊道:“什么?”
“你在他们去找死者时一个人做了些什么事?”王队问道。
杨先生满头冒着冷汗,双手双脚都在颤抖,他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我在大堂内扫地。他们都看到了。”
“王仲明警官,你的头脑似乎上锈了!”华厅脸上露出不悦,走过来,“我刚才发现,死者死亡时间经过鉴定,是在8:30…9:00这段时间内,而这段时间并不是他们去找死者的时间。而你则一味的要了解他们在找死者时这段时间的不在场证明,我实在无法理解你的所作所为。”这时夏超在一旁突然捧腹大笑,我这才明白刚才夏超嘲笑的意义。
“还有,据鉴定人员进行弹道鉴定,子弹是在距离死者约0。58米,以斜角度击中死者胸部的。那么凶手一定是在近距离杀死死者的。”
王队这才恍然大悟,他的确是个笨蛋!“那么,我们有必要再调查一次他们的不在场证明。”
于是警方又重新找来七个嫌疑人,并让他们依次去审讯室问话。
第一个进来的是胡勋。他一进门就大吵大闹,“你们在干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呀!”
华厅严肃的问他,“在你们找死者之前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胡勋想了想,说道:“我一直在大厅等沈台长,当时有好几个人在大厅等他呢!”
“有哪些人?”王队问道。
“夏超、韩骏、韩勇、孙华、还有大肚子贾保圆。”
“好,下一个。”
门“呀”的一声开了,老狐狸范荣走了进来。王队知道这老家伙不好对付,显得分外警惕。
“请问你在8:30…9:00期间在干什么?”王队彬彬有礼的问道。
“你不会以为我是凶手吧?”范荣狡黠的笑了。
“这……你别管,说!你在干什么?”王队终于无法忍受狐狸的狡猾,不耐烦的大叫道。
“哼,你没资格知道我的隐私!”范荣干巴巴的脸露出奸诈的神情。
华厅看着他大摇大摆走出门,苦笑道:“这老头的表情还真让人来火。”
“是的,要干掉他吗?”姚梦龙拿出一把匕首,露出恐怖的表情,双眼瞪着离去的老狐狸,“用匕首做了他!”
现场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下一个!”华厅面无表情的叫道。
下一个是崔继林,他紧张的看着两位警官。
“你8:30…9:00在做什么?”
崔继林说道:“我在书房看书,郑立他也在啊。”
走过来的郑立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都在书房,我当时在看《哇哇哇!》,而他在看……”
“我没问你看什么书,请你不要自作主张,画蛇添足。”王队气头没消。
贾保圆与孙华走了进来,贾保圆一进门就大声嚷道:
“凶手不是我,真的。”
华厅讥笑道:“那么紧张做什么,我们又没说你是凶手。”
王队突然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不过我猜想他只是故弄玄虚,“你为什么那么紧张?我看凶手就是你吧?”
啤酒肚疯子似的连忙摆手。
“凶手绝对不是我,真的。”
韩勇紧随的走了进来,他满脸不安的说:“我看这个命案有可能是这次访谈会中没来的石方县县长和广州联盟企业老板两人之一做的。”
“访谈会?”华厅不解的看着夏超。
站在一旁的夏超笑着解释:“是这样的:死者沈台长是为了电视台的一项节目‘十大成功人士访谈会’才找到我们做谈话节目,而这两个人由始至终都没来。”
王队笑着说:“但是我推断真凶恐怕不是那两个人,而是这位范荣老先生。”
“你说什么?”范荣一听王队把矛头指向他,马上吼道。
王队讥笑道:“因为只有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范荣根本不理会,旁若无人的大吼大叫。
“真是个疯子。”我在一旁嚷道。
夏超一句话不说,一直面带笑容的站在一旁。倾听所有人的话语。
姚梦龙做着笔录,说道:“我看有必要调查那两人。”
华厅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而王队死咬着范荣不放,与那老狐狸唇枪舌战着。
“请把不在场证明拿出来,不然就以妨碍警务罪逮捕你。”王队对范荣大吼。
范荣气急败坏的反驳道:“动不动就要抓人,还有没有王法!”
刑警队长简直要被他逼疯了,他歇斯底里的大吼:“你拿不出不在场证明,就是凶手。”
范荣气急了,他上前出拳击向王队。后者闪了一下:“好家伙!还想攻击警察!你还没老呢,足够有力气杀人!凶手就是你,跟我们回警局。”
“别闹了!好像有人来了!”华厅看着自己愚蠢的部下,气愤的喊道。
“报告,”一名警察向王队报告,“两位当时未来参加访谈会的疑犯已经带到。”
看上去一脸奸恶的石方县县长走了过来,其实内幕消息说他是靠着毒品才能混到现在的地位,不然这么能做中国“金三角”石方县的县长呢!他说道:“我就是石方县县长华文俊,叫我来干什么?”
“请问昨天晚上8:30…9:00你在做什么?”
“当时我与其他县干部在一起打牌,那些干部可以为我做证。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你先到休息厅去。”王队怒气还没消,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到底什么事?莫名其妙。”华文俊摸着脑袋。
“你还不知道么?”一个长发及肩的男人走过来,他约莫30来岁,抽着根三五烟。“沈台长好像是被人杀了吧?”
“被杀?”华文俊带着疑问离开办公室。
“你是……”华厅疑惑的问道。
“我就是广州联盟电子老板黄建光,如果你要问我不在场证明的话,我昨晚一直在我母亲的生日宴会现场上,从没有离过场。10:00才回到家。”
“好,谢谢!你很合作,与某人大不相同!”华厅看着范荣说道。
王队看着他们。过了一会,他又怒气冲冲的对范荣喊道:“瞧见了吗?别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范荣依旧保持着他的原样,发疯似的四处奔跑。
刑警队长讥笑道:“别像宋江一样装疯卖傻了!”
正当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时,夏超站在一旁察言观色,他一直紧锁着眉头,认真的思考着。
我也思考:凶手究竟是谁呢,韩勇以及两个后来的人绝对是不可能犯案的,其他人也不排除作案可能,现在最奇怪的,就是那个总是紧张的仆人杨先生,巧得是没有人去怀疑他,那么他为什么一直在发抖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做了什么令他心虚的事情!
夏超突然停止了思绪,他朝我走过来,对我说:“那个仆人很可疑,走!我们去看看他。”
我大吃一惊,我刚才正想着那个仆人的作案嫌疑,夏超竟马上要去查问他,难不成他能窥探出我的心理?
范荣与王队还在那里吵着。范荣大骂警察是饭桶,王队用手狠劲的骚着头,咬牙切齿,四处跺脚,反骂着范荣是狐狸。
我和夏超当然管不了他们相互的辱骂,就算他们骂出狮子老虎,也不会对这个案件有丝毫的帮助。
我们来到杨先生身旁。那位先生这时正坐在沙发上,两手紧紧握住一起,头上冒着汗珠,两只灰溜溜的眼珠不停的转动着,四处张望着。
夏超率先开了口。
“呵!杨先生,那么紧张干什么?”夏超点了根三五烟抽了起来,看看身旁的杨先生,随手从烟盒里抽了一根,递给杨先生,“来!抽一支,放松放松。”
杨先生擦了擦汗,用颤抖的双手接过烟,并点上火,吐着烟雾,接着又说道:“我,没,紧张啊!”
夏超笑了起来,说道:“天气恐怕没那么热吧?看你留了那么多汗。”
杨先生辩解道:“我比较怕热,所以……”
夏超的脸阴沉下去,忽的,又指着杨先生苍白的脸颊大呼道:“哎呀呀!您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哪里不舒服吗?”我则在一旁暗笑,夏超实在太会做戏了!
杨先生愈加紧张了,他摆着个笑脸说:“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肚子有些疼。”
夏超也紧张起来,但我知道他这是装的。夏超说道:“要不要紧,还是去医院吧!”
杨先生连忙摆手,“不不,小毛病。”
“是吗?那就好。”夏超的脸又马上变黑了,他假装着愁眉苦脸扶着杨先生,乘机在他耳边小声耳语道:“快把一切都招了吧,不然你自己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杨先生顿时目瞪口呆,半晌,才微微低下了头,说道:“我可以把一切都说出来,但是我只可以告诉你一个人。”
夏超爽快的同意了他的要求,两个人一起走出警局,快速的走到附近的小茶馆。
他们谈的什么话我当然毫不知晓,我只知道他们三个小时后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夏超的脸依然十分平静,杨先生依旧冷汗直冒,这样看来,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我走到夏超旁,小声说道:“刚才那个杨先生跟你说了什么?”
夏超又神秘的说:“这是个秘密。”
又开始吊人胃口了,每每我要问起谁是凶手等诸如此类的话题时,他总是这样吊人胃口,从不向我透露半点信息。
夏超一言不发,又旁若无人的走掉了。
我气冲冲的走到杨先生面前,把对夏超的怒火发泄在杨先生的头上:“快实话实说!你跟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杨先生吓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听见,才悄悄对我讲:“凶手其实是……”
当我听到这一席话时,我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实在不敢相信,他就是凶手?实在是太意外了!
杨先生看到我惊愕的表情,连忙摆手说:“嘿,这是骗你的,可千万不要当真。”
他当然只是在愚弄我!
夏超走了过来,看看我们的表情,笑着对我们说:“我想你应该如愿以偿的知道内情了吧?”
我点了点头。
夏超幽默的说:“真是应了那一句古话,‘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
我无法学得来他那似局外人的性格。“竟然有了证明,那为什么还不赶紧去逮捕他?”
夏超笑道:“要想指控他犯罪,必须还要有物证。”
趁机我为凶手辩护道:“他不可能杀人,因为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杨先生已经告诉我他不要亲手杀人的奥秘。而且他也许诺这事情不会告诉其他人。我劝你还是别再套话了。”夏超说。
我的希望彻底破碎了。我指望能在他的嘴里套出什么玩意,可好奇心旺盛的我恰好碰上了这位守口如瓶的夏超先生,可真不幸呀!
夏超说他要找证据,再一次从我的眼中消失。而杨先生此时此刻也不见踪影了。
过了好一会儿,夏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