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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做出了无可挽回的事。
嗯?什么无可挽回的事?那当然是本人的面子啊!不然难道是和平、爱与正义?
总之,如果只是因为丢了面子,输得五体投地,那倒也罢了,丢脸的事情我常常干,假如诬赖了一
个人就要心存愧疚,那我以前年少无知,当街裸跑,岂不是要跪在萨拉城门口,向所有国民道歉?
丢了面子可以不计较,但心禅大师却救了我的性命,而且还搞得自己身受重伤,险些致命,这就让
我欠了他提个很大的人情,再加上之前对他的误解,让我见到他简直快要抬不起头来。
假如心禅大师真的慈悲为怀,对这件事绝口不提,那我或许还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是心禅大
师说我身怀戾气,要我去听他讲经,洗涤我的暴戾之气。
换作平时,和尚要拉我去听讲经,我会答应就是发神经,但是这次欠人家大人情,只得答应。
回想起来,那还真是生不如死的几天。。。。。。
心禅大师的讲经说法,枯燥到几乎可畏可怖的程度,听得我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拔剑砍杀老和
尚,再自毁双耳永远离开这恐怖的梦魇。
我想要花钱消灾,无奈心禅大师不收受贿赂,还数落了我一顿,又多增加了两天的讲经课程。假如
要我把这些讲经课听完,可能过没有几天我就暴毙身亡,幸运的是,在我精神崩溃之前,救星出现了。
“大、大叔。。。。。。”
说实在话,生平从没有任何一次,我这么高兴看到茅延安出现,当他推开讲经堂的大门,跨步而入
,我甚至发觉不良中年的脑后发着五彩豪光,简直是普渡众生的救世主,来拯救我出苦海。
“救。。。。。。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说实在话,心禅大师的诵经,确实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效果,我每次听经,都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缠满
怨念的恶灵,被暴晒在大太阳底下,整个身心如逢阳冰雪般迅速消融,若不是茅延安及时出现,我可能就
。。。。。。
“老友,一个人念经多么的枯燥无聊,还是大家一起来畅论一番吧。”
佛门僧侣虽然有口戒这回事,但是不是每个和尚都刚毅木讷,不善言词,相反的,如果要把佛理
顺畅地解释给信徒听,导人向善,反而需要口齿清晰、说话条理分明的和尚,所以慈航静殿的得道高僧,
很多都是辩才无碍,一说起佛理来就口若悬河、舌烂莲花。
心禅大师是慈航静殿掌门,口才虽然不是第一,也是其中佼佼者了,再碰到一个专门靠三寸不烂
之舌混饭吃的茅延安,两个辩才家一对上,只见微微闭目的心禅大师眼光一亮,精神大振,像变了个人似
的,与茅延安雄辩滔滔,论起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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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之间的机锋对辩,一僧一俗的两人,那就像是娇遇上脂粉客,王八配绿豆,斗得再激烈也没有
了,我仿佛看得见空气中的言词火花,一串一串闪个不停,幸亏他两条长舌没有纠缠在一起打结,不然被
他们两个夹在中心的我,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听两个男人斗嘴,是比听老和尚讲经有意思得多,但如果得选择,饿还是比较喜欢看两个美少女比
艳豆骚,更何况。。。。。。茅延安什么东西不好论,佛法上说不过人家,就开始漫无目的的瞎扯,和心禅大师
谈论时政,第一个讨论的东西便是金雀花联邦境内同性恋问题。
(这个不良中年,在这里说什么基佬,脑子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心中泛起这样的困惑,同时也想到了一些东西。茅延安与心禅大师是多年老友,两人的感情,应
该是在茅延安任职于金雀花联邦时候就建立了,不过,这两个人真的知识普通朋友而已吗?
会有这样的凝惑,不是没有理由,茅延安与心禅大师的论法,最初几天还算正常,但不晓得是不是
因为双方都是澈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致理,论法是全无限制,天南地北高谈阔论,话题渐渐变得
有些诡异。
“。。。。。。老友啊,我最近打手枪越来越没感觉了,你看怎么办?”
喂喂喂!虽然说和尚也是男人,但是拿这种问题问出家人,不良中年你不会觉得太荒唐了吗?更
荒唐的是,那个和尚居然回答了。
“啊弥陀佛,阿茅你也可以考虑四方打,练习多角度打枪。。。。。。或是改打果汁,直接用果汁机打,
我知道有个牌子,很不错的。。。。。。。”
“喔,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回答我砍掉重练这句口头禅咧。”
砍掉重练?把什么东西砍掉?为什么会养成这种口头禅?大师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用
果汁机打枪,这难道不会。。。。。。
“老友啊,有一件事令我非常为难,要借助你往日的口才与经验了。在金雀花联邦搞女人的时候
,有什么话能够让她们非常激动呢?”
问完打手枪,现在还问和尚的作爱心得,这会不会问道于盲啊?
“阿弥陀佛,啊茅你:比昨天那个紧多了;或者说:你变松了;又或者称赞对方说:年轻果然好,
你比隔壁阿婆紧多了。根据过去的经验,这些话都会让女性施主极度激动的。”
“唔,果然有杀伤力,那有没有什么真言,可以让她们情绪激动到跳起来呢?”
“善哉善哉,在老衲的记忆中,只有一次,误说了一句,那位女施主跳下床去夺门而逃。。。。。。”
“什么话这么有杀伤力?”
“。。。。。。老衲今日发现,原来女生也不错。”
真是够了,听到这种话,那女的被吓到夺门而逃,还算胆子很大,很有自制力的了,换做是普通
女人可能会疯狂地斩这男人十八刀。
这种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话题,两名当事者旁若无人地讨论。偶尔甚至话题还会扯到我身上来。
“阿茅,约翰世侄年纪也不小了,与其过这样放荡糜烂的生活,是不是该建议他认真找个老婆,正
正经经地生活呢?”
“有道理啊,老友,但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该找谁做老婆呢?”
听到后来,我几乎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否则怎么可能听到这种完全超乎常识与理性的疯狂对谈,
不过这两个多年好友却越聊越开心,口口声声说什么“长安”、“断背山”之类的怪地名,尽管听不是很
懂,但一股寒意却打从背后直冒上来。
总之,心禅大师对我没有恶意,这是可以肯定的,但长时间与他耗在一起,那确实会要命的,所
以每次讲经完毕,我都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离开老和尚的锁命梵音,我很自然地开始寻找能抚慰身心的美好事物,这时候我都会很庆幸自己
还身在金雀花联邦,很容易就能找到月樱,只要与她说说话,亲亲抱抱,紊乱的心情就会得到平复。
目前,我身边的女性不少,又乖又美的俏徒儿阿雪、英姿飒爽的正职女友羽霓,还有倔强如铁、
柔媚似蜜的小情妇羽虹,环肥燕瘦,一应俱全,说来还真是享尽人间艳福,没什么好挑剔的。
然而阿雪的黑魔法虽然一天强过一天,但见识与想法却不见得如何高明。
当我埋首在她雪白高耸的双|乳间,嗅着那清新芬芳的芳香,可以藉此得到心灵上的平静,却不能
指望她为我分忧解劳,想点什么主意出来。
羽霓更不用说,失去灵魂与思考能力的她,除了替我解决性需要,还有在战斗中召唤出来当肉盾
牌,其余问题她什么也解决不了。
羽虹曾经一度让我寄予厚望,这个猛发正义春的少女,尽管在个人视野上略嫌狭隘与偏颇,但大
体上仍算是有勇有谋,独立行动的能力远比阿雪、羽霓要高,可惜自从心灯居士身亡后,她表面上似乎毫
不动摇,却常常在半夜痛苦失声,频作噩梦。
不是开玩笑,我还亲眼看到她开始说梦话,那时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及时,他就糊里糊涂走到不良
中年的房里去了。
也因如此,能够与我进行理性论述,用高我一等的智慧与分析能力,帮我找出问题答案的,就只
有月樱一个人了。
“小弟,心禅大师的经讲得好听吗?你可真是有福气,能够让慈航静殿亲自为你讲经说法,这不
晓得是多少信徒梦寐以求的美事呢。”
“确实是厉害,我好几次以为自己已经被超度往生了。”
一面苦笑,我一面搂着月樱,进入她平时举办夜宴的地下室,帮她宽衣解带,最后身上只穿丝袜
与高跟鞋,摇摆着雪嫩白皙的至美胴体,与我在石台上灵欲合一。
完事之后我与月樱相拥着不忍分离,在周围墙上的夜明珠照射下,月樱清瘦而不露骨的香肩、光
滑如白玉的背肌、只盈一握的苗条细腰,以及纤腰下细腻柔滑的臀部,都笼罩着淡黄的光晕,散发出圣洁
的光辉,让成为他唯一男人的我,从内心深处对她的美丽的背面发出赞叹。
“小弟。”
“嗯?”
“開心暸嗎?要不要聽一點遠方的消息?”
“哦,什么消息這么好?我有哪個仇傢也上西天去暸嗎?
或許真該說是老天保祐,一切的事都朝好方嚮髮展,從月櫻口中說出的好消息,都是一些让人雀
跃的好事。
首先,心灯居士放手大杀四方的那一战,干掉了慈航静殿许多重要人物,这也罢了,但是现任金
雀花联邦大总统,因为走避不及,也被心灯居士的超灵体巨剑一起干掉,死无全尸,这件事情就很大。
为了摆平这件事,慈航静殿重重地拜托月樱,并且与月樱私下达成多项承诺,往后会对她更为倚
重,令月樱在金雀花联邦的地位更为稳固。
“黑龙王死后,黑龙会基本上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会中所收服的各个种族,分裂成许多不同的
中小势力,交互争战,都想成为东海之王,把黑龙会重新统一起来。”
不必月樱往下说出结果,我就开始冷笑,黑龙会固然是能人无数,高手如云的大组织,但真正能
够压倒群雄,一领袖身份统驭众人的,却也只有黑龙王一人,现在黑龙王身死,余人的才干均在伯仲之间
,黑龙会的人才越多,这场厮杀争夺就会越惨烈。
黑龙会的第二号人物,黑巫天女,倘若出来表明旗帜,又或支持、控制某人,应该对局面有相当
的稳定作用。
然而,自黑龙王死讯传开后,黑巫天女也离奇失踪,再也没有出现于人前,也没有发出半道指令
,甚至就连狙杀掉主君的鬼魅夕都行踪成谜,旧日黑龙会的内务机构等若完全瓦解,余者以诸位海军将军
为首,分为不同阵营开始战争。
假如只有这样,倒也无所谓,大伙儿乒乒乓乓打个几十年,最后胜者为王,说不定会再出现一个
才干与野心兼备的领袖人物,综合东海资源,再次威胁到黄土大地,然而,目前的黑龙会却没有这等内战
余裕,在东海之上,宿敌反抗军势力早已经虎视耽耽,“黄金提督”李华梅无论是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