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贤侄,你的裤裆……裤裆收拾一下,别把斩龙刃塞在里头……什么?
你没塞?废话,我也知道,你非要我说得那么明吗?”
一直在旁边听我与心禅大师交谈的茅延安,轻咳两声,道:“你的猜测大致都对,不过有些小细节,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
不良中年果然是行家,被他提醒,我发现自己的思路确实有错,心剑神尼的属性是M,不是S,她应该是打算调教一个又冷又艳的邪媚妖女出来,把自己变成性奴隶,让这个美艳徒弟鞭打自己、掐自己脖子、命令自己舔她鞋尖……妈的,越说越不成话,慈航静殿是搞什么东西!怎会有这种尼姑?
“阿弥陀佛,喜欢玩性虐游戏不是罪,只要两相情愿,出家人是不管这种事的。至少……”心禅大师笑道:“玩性虐游戏不会死人,比起没事卯起来血洗世界,贫僧是支持师姊这个嗜好的。”
“你说得那么好听,也不见得你去陪她玩一玩,看大师你身强力壮的样子,被打几鞭、勒勒脖子,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善哉善哉,师姊曾经动过这念头,相请我与阿茅至她清修处娱乐一番,但阿茅抵死不从,老衲便拒绝了,师姊至今一直引以为憾。”
还真的咧,这个妖尼姑胃口真大,吃了徒弟还不够,连师弟也不放过。那么,这样推测起来,天河雪琼从小在雪山之上,是过着无比淫乱的性虐生活啰?如果是我,一定会这么作,把徒弟从小干到大,小淫娃变成大淫妇,充分享受到女体由青涩而成熟的每个过程。
不过,考虑到心剑神尼的被虐属性,我想她应该是强忍下来,在徒弟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高人姿态,不食人间烟火,直到适当时机来临,才露出真面目,一次把徒弟十几年来熟知的世界给打破,享受那种玩弄生命、逼得她人格崩溃的无上快感。
推想起来,恐怕这十几年里头,每次天河雪琼用崇敬眼神望向恩师的时候,假扮高人的心剑神尼就爽得来了个小高潮吧?也真难为她了,居然忍了十几年,换做是我……干,为什么她的思路我那么清楚?我们两个是天生知己吗?
“天河师侄不知自己身世,更不知额上竖眼的来历,多年来成长得很好,但我们顾虑师姊会……呃,总之我们有所顾虑,所以趁师姊进行闭关的时候,将她召来慈航静殿,让她巡游大地一遍后,远赴海外修行,以避灾劫。”
心禅大师确实是慈悲为怀,因为不忍天河雪琼落入她师父的魔掌,特别把人给送到海外,躲得远远。这份胆识可真是不小,因为心剑神尼不是善男信女,出关后发现自己到嘴的肉飞了,这一怒岂同泛泛,心禅大师没有被她当场宰了,除了一点香火之情,恐怕也是心禅大师自己武功卓绝的关系。
()免费电子书下载
“我们一直以为天河师侄在海外修行,直到阿茅遇上你们,送来书信,说有一名貌似天河师侄的狐女,我们才觉得事有蹊跷,后来你们到金雀花联邦,有人认出天河师侄,老衲亲自赶来见证,果然不错……唉,万般皆是命,唯有业随身,我们所做的一切终归徒劳。”
心禅大师道:“贤侄,老衲不知道天河师侄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又为何失落记忆地追随于你,这些事都已无关紧要,不是重点。师姊既已认出自己徒弟,这一次恐怕难以忍耐,一待战斗所受的伤害略有好转,随时都会向她下手,所以你们要立刻离开,秘密离开金雀花联邦,走得越快越远越好。”
我回忆起那一次心剑神尼盯着阿雪看的眼神,确实是淫贱入骨,恨不得当场扑上去的样子,假如她不是顾忌即将要与心灯居士决斗,不敢耗损元气,恐怕当场就与我们开战了。
“贤侄你离开金雀花联邦,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只有一件事你必须小心在意,那就是天河师侄的身世,她既然已变回兽形,体内的魔血随时有可能觉醒,尤其是伊斯塔人,极可能察觉她的存在,利用她开启境界之门……”--
心禅大师所告诫我的东西,我几乎原封不动地告诉小队的成员,但为了减少一些麻烦,我把有关天河雪琼的一切都省略,只说心禅大师发现阿雪是伊斯塔的魔女,特别告诫于我,至于我们为何要躲着心剑神尼……
“心剑神尼虽是出身伊斯塔,但却大仁大义,立誓要诛灭奸邪,不让魔女危害世间,她已经怀疑阿雪的身分,如果现在见到阿雪,一定是非杀不可,心禅大师不忍伤害无辜,所以要我们偷偷溜走。”
他妈的,被迫撒这种与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大谎,心剑你这个贱人妖,将来一定要请我吃宵夜。
“啊!心剑师伯果真是正道的砥柱中流,她嫉恶如仇,真是我辈的楷模。”
听见心剑神尼誓杀阿雪的动机,羽虹的正义春又发了,站起来望向远方,眼中流露着陶醉的神采。
唉,阿虹啊,如果心剑也能算是正道楷模,这个世界就真是乌烟瘴气了,这淫贱人妖算什么砥柱中流?
“……可是,这么一来,阿雪姊姊不是太可怜了吗?阿雪姊姊并不是有心为恶,她帮了那么多的人,心又那么好,为了这种理由要杀她,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啊!”
羽霓的脑袋总算没有傻得太厉害,输入的模式发挥作用,在这要紧时候帮我说话,但比起这个,我却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白大夫,请问一下,为什么你会坐在羽霓的旁边?”
“啊,占了你的位置吗?抱歉,我忘记你们是情侣,我让到旁边去吧。”
“不,我是想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应该是只有小队成员参与的机密会议,居然搞到有闲杂人等在旁,而我还说得那么爽,直到现在才发现,这真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过,和女人讲道理,本身就是一件很没意义的事。歪‘歪‘书‘屋心灯居士死后,同样也是从小看着霓虹长大的白牡丹,几乎就是她们在世上的最后亲人,看到我质疑白牡丹,霓虹就像是两头被踩了尾巴的老虎,跳出来捍卫白牡丹的权利,同时质疑白澜熊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人,为何也有权利坐在这里听,甚至连用软骨功藏身在屋顶偷听的未来都给揪了下来。
真是够了……
看在霓虹的份上,我没有特别追究计较,但真正的理由,其实是因为白牡丹对我眨了眨眼,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是那别具风情的一眼,又典雅又妩媚,是几乎让人骨头都酥了。
(妈的,像个俏寡妇似的,总有一天要把你弄到床上去。)
说到这里,我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当事人的反应,突然得知这么重大的秘密,不晓得阿雪会怎么想,结果我一回头,发现这女人正捧着一碗阳春面吃,被我看见,连忙把面碗放下,傻呼呼地看着我。
“我……师父你突然说出这么吓人的事,人家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是吧?你一下子变成被诅咒的魔女,难道一点想法和感觉都没有吗?”
“这个……人家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什么魔女妖女的……这个……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人家……”
阿雪看看我,再看看旁边碗里的面,悄声道:“人家的肚子还有点饿。”
“你屌!看见你这么自立自强,师父我感动得也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了,你不愧是你师父的徒弟。”
我很感慨地说了这句双关语,既然当事人这么风平浪静,我也可以安心去思索下一步的策略,然而,在我预备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想起了一点东西,再次走到阿雪面前。
“喂,笨蛋,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扛,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你的。”
有时候,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大事,人们所需要的不见得是什么援助,而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我是出了名的乌鸦嘴,不过,这句话应该没有说错,因为这句话说出口后,泪眼汪汪的小狐女一下扑趴到我身上,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我衣衫,而我只能摸着她尖尖的狐狸耳朵,轻声说着安慰。
当然,后来洗衣服变成了一个麻烦问题,因为要清理那碗打洒在我身上的阳春面,着实费了点工夫,而且滚烫面汤洒在身上很痛,偏偏脸上又要微笑,不能破坏这时的气氛,这实在是很不容易,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不过到了第二天,我们却在惊愕中迎接了另一项冲击。
黑山谷道中的一场大战,伊斯塔本国的精英死伤惨重,虽然皇室派的高手伤亡最惨,但巫神学会却也损失了会长阿兰法斯坦的一条命,创伤极大。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伊斯塔战果却是一无所获,无头骑士毫发未伤,仍是会四出破坏与杀戮,为了保命与竖立威信,伊斯塔两大派系都需要急谋对策。
皇室派的压箱底牌,是请来当世最强者之一的李华梅,预备借助她的力量与经验,诛灭无头骑士;相形之下,刚刚失去强人领导的巫神学会,就显得束手无策。
“无头骑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打开境界通道,召唤顶级的魔神降临,或是把无头骑士归引回冥界,它根本就不足为惧。”
高唱起这个论调的,就是新任巫神学会的主席,“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对于她所提出的开启境界通道,最开始所有术者都嗤之以鼻,只是没人敢当面反驳,但当她提出宗卷证据,证明当年伊斯塔曾经在相关技术上,取得决定性的突破后,暗地里发笑的人就立刻消失了。
“当年那叛徒杀出伊斯塔,躲藏到金雀花联邦去,这次我出使金雀花联邦,就是与他们谈判,把当初被夺走的资料与实验成果带回来,如今刚好派上用场,真是天佑我伊斯塔。”
根据我所得到的情报,娜西莎丝就是这么对同志宣告的,虽然这实在是个天大的谎言,但伊斯塔人怎么可能知道真相。这谎话替伊斯塔人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巫神学会士气大振,觉得有了与皇室派竞争的本钱,要娜西莎丝尽快作出准备,消灭无头骑士。
知道真相的我们,也知道娜西莎丝根本只是打嘴炮,没有实现的能力,但只要她想把这计划付诸实行,我们就倒了大楣,身在伊斯塔境内的我们,即使想杀出去也要花偌大代价。
羽虹道:“奇怪,既然她把这件事公告于世,那为什么不直接宣告阿雪姊姊的身世?如果她先发制人,把话挑明来说,我们这边早就被包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我们之中大多数人的疑问,只有我才心里清楚,娜西莎丝是不放弃每一个获益的可能,要利用阿雪把我逼出去,与她做一些暗盘交易。
“我实在觉得,你不适合当法师,当个生意人更好些。”
“呵呵,承蒙提督你如此称赞,小女子真是愧不敢当,不过其实以前我在巫神学会管过一阵子财务。别看这些大法师们整日研究,不问世事,他们研究用的道具、仪器、素材,哪一样不是要花钱?歪…歪…书…屋更别说少数以黄金为耗材的,要支持那么大个组织的日常花用,可真是不容易呢。”
迫于无奈,我亲访娜西莎丝,看看她到底作何打算。由于彼此都很忙,我们的密谈并不是在豪宅府第,而是在一辆密闭的马车中,一面会谈,一面往伊斯塔的王都巴格达前进。
“开门见山吧,你要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