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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之神秘女子杀人事件[横沟正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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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田一先生,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你知道山内敏男和他的妹妹小雪现在的下落吗?”

  “喂!加纳,你为什么提到山内敏男和小雪的名字?”

  等等力警官睁大眼睛,将身子往前挨近说道。

  “咦?不是你介绍金田一先生给我认识的吗?那时你从警政署打电话给我,说金田一先生一会儿会来找我,还说如果他问起任何事件,都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好象八月……”

  “二十一日的事。”

  金田一耕助回答得非常快。

  那天是法眼弥生委托金田一耕助寻找内山敏男和小雪这对兄妹下落的日子,而日期对这桩案件来说又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因此金田一耕助特地将每个重要的日子牢牢地记在脑海里。

  “好象有这么回事,但是,我并不知道金田一先生究竟想问什么事,因为这个人是从不透露半点口风的。”

  这下子,加纳刑警只好把当大的状况一五一十他说出来,他叙述完后,接着说:

  “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法眼综合医院院长的未亡人为什么要寻找这对兄妹的下落?”

  这个问题令金田一耕助感到很难回答。

  对一个私家侦探来说,委托人就是他们的“神”,一般市井小民总没有背叛神明的道理吧!如此一来,他也只好清清喉咙说道:

  “唉!其实从昭和二十二年起,弥生夫人便一直委托征信社寻找这对兄妹的下落。而他们之所以没有找到这对兄妹,是由于对方早就洞悉弥生夫人会采取这一招,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

  “这么说来,金田一先生已经找到这两人了?”

  “嗯,这一切多亏直吉先生的帮忙?”

  “哦!这又是怎么回事?”

  “弥生夫人委托我寻找这对兄妹俩的下落时,只给了我一个提示。而就在我研究那个提示的时候,直吉先生忽然找我调查发生在医院坡上吊之家的奇怪婚礼,他还说当天晚上的新郎叫阿敏,新娘叫阿璇。

  根据弥生夫人的说法,琢也先生在生前非常疼爱山内敏男,经常叫他‘阿敏’,我心想这会不会就是直吉先生说的那个‘阿敏’。同时,我也在猜测‘阿璇’是不是‘阿雪’的谐音?就这样,我才能顺利找到他们的落脚处。

  唉!这一切多亏直吉先生的帮忙!”

  “金田一先生,这么说来……”

  真田警官把身子往前挨近问道:

  “他们既然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结为夫妻也很合理,但是为什么要在那间空屋内举行婚礼呢?而且还刻意拍下结婚照。”

  在金田一耕助回答之前,加纳刑警先插嘴说:

  “他们之所以选择在小雪的亲生母亲——冬子上吊的地方举行结婚仪式,并请照相馆的人前来拍摄结婚照,大概是想把照片寄到法眼家。

  换句话说,这或许是小雪对法眼家无言的报复吧!因为冬子的死,法眼家多少也得负一点责任,金田一先生,你说是不是?”

  “嗯,一切可能正如你所说。”

  虽然金田一耕助十分怀疑那天晚上的新娘可能是由香利,但他并没有把这个疑问提出来。而且,就多门修从“发怒的海盗”团员们身上旁敲侧击到的消息来看,大家似乎也都认为当天晚上的新娘子是小雪。

  就连金田一耕助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时眼花看错了!他只不过在日比谷的娱乐场所和由香利打过一次照面;另外,他对小雪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或许化了浓妆的她和原来的模样相差很大呢!

  “对了!真田警官,本条照相馆究竟是一间怎样的照相馆呢?刚才我拿调查报告去那家照相馆时,发现它好象是一家历史十分悠久的照相馆。”

  “是啊!我每次从那家照相馆门口经过时,都看到橱窗里陈列着许多年代久远的照片,从明治到大正、昭和都有,就像民俗史料展一般。”

  加纳刑警也跟着表示看法。

  “那家照相馆创业于明治二十五年,可以算是东京历史最悠久的照相馆。”

  “嗯。但是金田一先生,这家照相馆有什么问题吗?”

  等等力警官一脸讶异地看着金田一耕助。

  “哦,没什么。”

  金田一耕助含糊地带过这个问题,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没想到现在已经十一点三十分了。

  “啊!都已经这么晚了,真是抱歉得很,各位已经辛苦一天了,我还来打扰这么久。”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真田警官赶紧接起电话。

  “喂,高轮警局……哈!我们现在正谈到你呢?咦?什么?喂喂!别激动、别激动……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什、什么?医、医院坡的上吊之家挂了一个人头!”

  闻言,金田一耕助那双原本正在扣钮扣的手不禁停了下来,他吃惊地朝电话的方向看去。

  “喂、喂,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咦?你说什么?金田一耕助……嗯,这个人我认识啊!什、什么?这颗人头的主人是金田一耕助认识的人!是谁说的?本条照相馆老板的儿子……

  那么,本条直吉也在那儿喽?被害人究竟是谁?什么?阿敏?是山内敏男……好的,我们立刻赶去,你务必要维持现场状况,要是再出什么乌龙事件,一定唯你是问。”

  真田警官挂上电话后已经吓得满头大汗。

  “金田一先生,一切就如你所听到的。”

  真田警官目光犀利地直视金田一耕助。

  “刚刚寺坂巡警说话颠三倒四,根本表达不出完整的意思,不过,我想你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

  “总、总而言之,阿、阿敏,也就是山、山内敏男被杀了!他的头、头颅还被人、被人挂、挂在医院坡的上吊之家……”

  金田一激动口吃的毛病就越严重。

  等等力警官的眼中也散发出惊讶的神色。

  “既然如此,大家立刻准备出发吧!”


两个枕头

  十分钟后,金田一耕助一行人已经赶到医院坡上吊之家。

  当大家抬头仰望着挂在大厅吊灯锁头前端的阿敏——山内敏男的头颅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痛惜之情。

  为什么这个年轻人必须承受如此残酷的命运呢?

  他从小失去父母,在冬子含辛茹苦的照顾下长大成人。

  随着冬子委身于琢也,他也跟着搬到池端。幸好法眼琢也很喜欢他,即使有了小雪这么一个女儿之后,仍然没有把他当成累赘看待。

  只可惜幸福的时光犹如昙花一现,战争一来,他原本快乐的日子跟着幻灭。

  金田一耕助心里着实为山内敏男坎坷的遭遇感到难过。

  “金田一先生,我突然想起有一句台词好象是这么说的:‘没有一件东西比被切离人体的男人头颅更令人作呕了。’”

  “那是‘莎乐美’里希律王说的台词,刚才我一看到这个头颅也是想起‘莎乐美’这出戏剧。”

  “对、对!莎乐美、莎乐美,我以前曾经看过这出戏。”

  “哈哈!那已经是相当久远的事……可见你的年龄也不小了。”

  “没错,不过,金田一先生,施洗者约翰的头是挂在银盾上,而这颗头颅为什么会挂在这里?简直就像……就像一串风铃似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想,这个男人……不,或许该说这颗头颅的主人喜欢风铃……说不定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

  “这么说,被害者真的是山内敏男喽!”

  “嗯,绝对错不了。”

  “对了,刚才忘了问你,你已经向法眼家报告找到山内敏男和小雪的事了吗?”

  “还没有。”

  “为什么?你今天不是拿调查报告去本条照相馆吗?”

  “警官,直吉先生委托我调查那群奇怪人士,我找出这批人的相关资料,所以立刻向他报告。但是法眼家委托我办的可不是这件事,他们只是希望我能找到法眼琢也的情妇所生的女儿——小雪,以及和小雪一块长大的山内敏男。

  我的确是找到这么一对兄妹,但并不能确定他们就是法眼家所要寻找的那两个人呀!所以目前还不能贸然去向他们报告。

  喏,对面有一位‘发怒的海盗’的成员,他叫吉泽平吉,绰号是‘软骨头阿平’,请你去问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吉泽平吉在寺坂巡警的猛力摇晃之下,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不过他看起来仍像是受到相当大的惊吓,连靠在墙边都摇摇晃晃的。至于本条照相馆那三个人则表情严肃地站在不远处。

  由于那颗头颅还挂在天花板上,以至于整个房间弥漫着凄惨诡谲的气氛。头颅正下方还有一大摊血水,整个房间的地板、墙壁上也都有飞溅的血迹……从这里不难想象被害人大概是先被小刀之类的东西杀伤,而后头颅才被割下来。

  “咦?头颅以下的部分在哪里呢?”

  真田警官蓦然警觉到这一点,于是看看四周大声询问。

  一旁的叶山巡警赶紧答道:

  “本条照相馆就在我们高轮警局附近,我并不担心这些人会逃跑,因此我一到就立刻搜查这栋房子,可是却没有发现身体的其他部分。”

  “什么?没有发现其他的部分?”

  “是的,刚才我和叶山一起搜查过,都没有发现死者的身体……”

  “没有身体……找不到身体其他部分……这么说,凶手带走死者的身体,只留下头颅哆!”

  真田警官脑际的太阳穴已经浮出青筋,整张脸也胀得通红。

  叶山刑警连忙说道:

  “这话怎么说?”

  “请你过来这里看一下。”

  一行人在叶山巡警的带领下,来到一个三坪大的房间。

  只见里面有充满情趣的棉被、垫被和两个枕头,不过棉被被卷成一团,垫被也弄得乱七八糟,看样子这里应该是他们大打出手的第一现场。

  “请看那个枕头套,上面缠了一根头发哩!”

  “这么说,这桩命案的凶手是女性喽!女的把男的杀了,并割下男的头颅,然后带着男的身体逃走?”

  真田警官的嗓门越来越大。这时,站在一旁的等等力警官则露出一副哲学家的模样,喃喃自语道:

  “我想,这件命案肯定是跟女人有关。”

  “为什么?警官。”

  “因为……既然有施洗者约翰的脑袋,就应该有莎乐美。哈哈!”

  这个时候若不是来自警政署的搜查和鉴识人员及时赶到,恐怕患有高血压的真田警官会口不择言地顶撞他的上司。


审讯

  正如希律王所说:“没有一件东西比被切离人体的男人头颅更令人作呕了。”要是金田一耕助不曾在圣经上看过这则叙述,突然面对这一幕,肯定会被当场吓晕。

  尽管如此,当他走到头颅下方的时候,他的目光仍无法自这可怕的东西移开,只见他迄立在原地好长处一段时间,整个人一动也不动。

  金田一耕助之所以静止不动,并不是被眼前这一幕骇人的景象吓呆了,而是感受到死者遭受残酷命运摧残的无奈。

  当时掠过他脑际的是九月七日晚上,在圣地牙哥酒馆观众席看到山内敏男对着由香利吹出嘲弄的喇叭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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