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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流出了……啊,抱歉,我不该说脏话的。我个人认为,泪水不算什么,它也可能是极端快乐和兴奋的表现呢。您是怎么回家的呢,自己走回去吗,那也有可能,因为您的家不远,您只是等待强暴才会站在那里……当然,他也可能好心地在满足了欲望之后,开车送您回去……但是,您在快乐之后做了什么呢?不要哭,埃玛,看着我的眼睛,您做了些什么?您利用了他的善良,您告发了他,他被警方抓到了。我很好奇,在第一次庭审的时候,您有没有正视您的男人呢?请原谅……但他实在就是您的男人啊……您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太好,您居然出卖了您自己的欲望,不过没关系,这也无伤大雅。事实上,您不敢看着他,您一直低着头,您在忏悔吗?……埃玛,您为什么撤诉了呢,呵呵,这个问题不需要您回答。因为,您发现您怀了孕,您怀了您和那个黑人做爱的结晶。唯一的人证撤诉,这一定会让警方大为光火吧,您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不道德的事呢……您想起了什么,是他强有力的刺穿,还是他那浸润了你身体的……抱歉,我又说粗话了。那么,埃玛,您打算生下那个孩子吗,这可真是需要勇气啊,你打算生下他,当然,您也就没有必要再找孩子爸爸的麻烦了……那小宝宝可爱吗?噢,黑色的小宝宝,哈哈,这是怎么回事?呃,他的基因赢了……这实在叫人有点儿不能接受,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子,生下了一个黑皮肤的小宝宝,看着他,您想到了什么?您为什么不抓紧时间找一个男人嫁了呢?那样可以给小宝宝一个合适的名字啊,还是……您猜到了会是一个黑色的孩子呢?您可真是一位不太乖巧的女士啊,可是,能怪谁呢?是您自己的选择啊,您爱他吗?”
“一位单身女士带着一个黑色的婴儿这可真是叫人耻笑啊,您又做了些什么?您把他托给乡下的父母了,噢,您真狠心,您不抚养您的孩子,把他扔给了外公外婆……您为什么在哭,因为您的悲哀,还是为那个孩子,为您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
“谁给这个孩子起的名字?是您还是您的父母,这都不重要,您变成他的大姐姐了吗……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他可真结实,他强壮有力,他……长得好像一个人,您觉得有趣吗?他16岁了,是个壮小伙子,咦?你想到了什么,您想跟您的儿子做爱吗?噢,您的理性一面可真是可怕啊,您想到了乱伦,是的,乱伦,人类最可怕的罪行,您觉得有意思吗?您喜欢和儿子做爱吗?真是太刺激了,我激动得浑身颤抖呢,埃玛。您那时候四十多岁吧,您还没有结婚,没有男人的爱抚,想必您生活得很艰难吧,您经常手淫吗?我想是的,一个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您一定觉得欲火焚身吧,可不可以告诉我您使用什么牌子的按摩器呢?”
“很遗憾,您没有和您的儿子做爱,您也没有再和任何男人做爱,因为……您发现您其实是一个很淫荡的女人,您用您的理性压倒了其他的一切,这又何必呢?他不知道您是他的妈妈,您可以勾引他,把他带到您的闺房,告诉他什么是人类的需要。您以为您不这么做就保持了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了吗?埃玛,我真替您感到可怜。”
“您的儿子是一个孝顺的小伙子,在他从死去的养父母嘴里听说您才是他的真正母亲之后,他想起了您给他买的衣服,买的糖。您经常去乡下看他,不是吗?您时常带他去外面吃饭,有一次,您甚至带他来到您居住的城市,我真要为您赞美了,埃玛。米立特,您真是一位伟大的女性。”
“您的儿子知道了事实真相后并没有怪罪您,噢,他还不知道全部真相,他还不知道他是在您出卖了您的肉体之后被生下来的,您觉得我这个解释合适吗?他是个好孩子,他知道您一定有什么苦衷,您对他很好,这令他很感激。他做了什么呢,在您退休之后,把您送到了俄勒冈最好的养老院,你真应该感到欣慰,您把他给了人,但是,他却真心对您好,哈哈,真是一个伟大的孩子啊。”
“一个伟大的孩子……呃?这个说法不很准确呢,他有多长时间没有来看您了,一年,两年……他有六年没有来看您了,这是为什么?他也在压抑着内心冲动的欲望吗,不,不是,他不像您,他可是个好小伙子。那么,究竟为什么呢?因为他不能来,他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有一个母亲,您也感到奇怪是吗?让我来给您念一段文章吧,‘1999年8月25日,俄勒冈州前议员比特尔。霍华德先生旅居波特兰市,晨练中遭人暗杀……据邻居举报,前一段时间曾有一黑人青年多次在附件徘徊……’还有这一条,‘2001年,……公司一高级雇员被杀……’还有这里……”
“您觉察到什么了吗?是的,您的儿子,您可爱的黑色小宝宝成为了一个杀手,他来到了波特兰,他可能就住在您附近,但是,他不能来看您,他不希望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母亲,您对此作何感想?”
“埃玛。米立特太太,噢,对不起,我又叫错了,埃玛,是的,埃玛。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感到难受了吗?还是,你觉得我在骗你?你想自欺欺人吗,埃玛?呆一会儿,你可爱的杀手儿子就会赶到这里,他拿着手枪,噢,也许他还有其他的手段。他会干什么?噢,他会杀死我,这真令人痛心,他又会杀人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好心人,一个告诉你全部真相的好心人。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埃玛,你要不要听听?”
“这世界上发生了一起强暴案,然后多出了一个杀手,我们都感到难过,埃玛,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只是时间上出现了一点小小的误差。埃玛,你是无辜的,你只是想要一个男人,这只是你和任何人一样都会有的低等欲望的表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时间出现了误差,这叫人有些不能容忍,来,埃玛,我来教你如何修正误差,看看,这个家伙,很漂亮是吗?它能解决一切的烦恼,你看看,埃玛,这没什么好怕的,你自己造下的罪孽一定要由自己亲手解决。你的宝贝儿子,和强暴你的黑人男子生下的宝贝儿子,他,是一个危害人间的杀手,来想想吧,埃玛你会怎么做。罪过必须得到救赎,只有这个办法,这个办法可以解决一切的烦恼,来,摸摸它……”
“喂,你这个混蛋,你想把我妈妈怎么样,放开她!”
“亲爱的埃玛,你看看,杀手来了,那个你曾经全部性欲的寄托,埃玛,你看看,你会解决一切的,这需要勇气,不过,就像你当初站在那里等着被人强暴一样,你会做的。埃玛,你看,我来帮你了,我是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我会救赎你,我们一起,‘砰’,‘砰’,哈哈,哈哈哈哈……”
……
“啊!”沃勒医生一下子坐起来,满脸惊惧,大口大口费力地喘着气,他的后背都湿透了。他的肩膀一起一伏,汗水顺着鼻尖滑下。
那加闻声从对面的房间跑进来,“作恶梦了吗?”她把他的头抱进怀里,她的薄衣服瞬间就被浸湿了。
沃勒还在“呼呼”地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
“好点儿了吗?你刚才的样子真吓人。”
“嗯……呼……我终于知道那混蛋在干什么了……”沃勒断断续续地说。
“他做了什么?”
“试验,是试验!人性的试验,这家伙把人类当玩物,这家伙……”沃勒突然说不下去了,那加满脸疑惑。
“丹,丹尼斯……”
“丹尼斯怎么了,那个老黑人?”
“我……我实在不该去找他的……我,我要出去。”
“不行,你哪儿也不要去,”那加一把把医生按到床上,“要去的话,我叫威廉他们过去就是了,你必须休息一会儿……”
沃勒医生不再坚持,那加一直守候直到他又睡着
……
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一架轮椅上,一个看起来八十多岁的女人,低垂着头,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她低着头,越垂越低……
第四十三章 绝望的玩偶
2003年3月30日0点,萨姆兰又开始抽烟了,这可真是不可思议,萨姆兰看着缥缈的白烟,是的,这可真是不可思议。这小小的长长的柱状物放出了悠扬断续地无数颗粒,这有些像人,人不也是一样吗,一个普普通通的生存物,却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断地撒下他们存在的烟雾。直到一切恒归于无,他们就不在……烟雾就飘散……
萨姆兰站在陵园里面,这是主人的特许。他站在她的墓前,放上一束鲜花。
葛莱丝,我是不是很傻,你走了以后,因为肺癌离开我以后,我几乎是痛恨烟草这种东西。我戒了,以前想也想不到的就戒掉了。可是,葛莱丝,这并不能改变任何,你离开了我,我无法通过戒烟找回失去的你,也许我是在惩罚我自己。现在,我重新拿起了这小东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又发现我需要它……
萨姆兰默默念叨着,他老是忘记接下去说什么,在她的坟墓前,他老是忘记要对她说什么。
他把一束鲜花放下,踏着月色离开了陵园。他总是晚上才来看她,他总是……
“丹尼斯死了……”那加原本不想告诉医生,他应该睡一会儿,可是,当她听到他说话,就忍不住摇醒他。她听他叫着“安妮”,在梦中叫着。
“是吗……”沃勒已经猜到了答案,在那个恶梦之后,他就猜到了那个答案,他显得很平静。
必须争分夺秒,那加想着,这样才可能是沃勒重新回到他爱的人身边,尽管,尽管有一些不情愿,但至少要尽快澄清事实,洗刷罪名。那加可以带他远走高飞,逃过警察的追捕,但是,他不会同意那么做的,而且,他们不可能逃过那些人……
“还有一个不对劲的地方,那加,玛莎的案件。”沃勒突然张嘴说起另一个话题,那加不由得愣住了。
“玛莎的遭遇,我跟你说过,你想过吗,为什么我要调查‘白牙’的死因。”
“我想你是寻找凶手可能留下的线索。”
“不,这种说法本身也太大了,而且,我也不奢望他能够留下痕迹,一直以来,他做得太出色了。我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凶手杀人的方式。”
“嗯?这个不是很明显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换一种说法就是他的游戏方式。和一般的连环杀手不一样(他们不易被抓获,往往不是因为很高智商和出色的误导诡计,想想看,在一个偌大城市里,随便找个地方杀几个人,挑选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有谁能找到你这个数十万分之一的人呢?),他有着挑战性的游戏规则。他更新着游戏规则,并且是以相当快的速度不断改变,但是,不放弃最原始的弃尸毁尸方法,让人们清楚地看到那就是他的处事原则。他在杀掉第一个被害人的时候,就已经锁定了基本规则。”
“第一个人?”
“是的,约瑟夫先生,我做的梦里给了我答案,不过这个很难查找。约瑟夫是镇上的有钱人,但是,起初不是,他是靠着老板的女儿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的。他原来的女朋友是埃玛,也就是第三个被害人的母亲。”
“你怎么会梦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