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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和饭店之事一定有关!」
「是我到牧本弥生的那家饭店?对了,是N饭店。」
「你能记得饭店名称,很不简单哩!」
「别讽刺我了。」松井苦笑。「你才提过这件事没多久,又加上主任教授获邀参加,一真得意洋洋的四处宣传,我当然记住了。」
「被邀到饭店,有甚么好得意的?」
「好像是参加首相儿子的婚礼,而对方是仓科教授的学生。现在的首相姓甚么?」
直子怔住了:「大月啊!」
「是吗?文部大臣的名字常在文件上看到,但,首相就……」
「首相之子的婚礼……」直子忽然陷入沉思。
对饭店而言,直子所提的毒药之事,一定会带来困扰,可是,负责人船木的态度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客气,还答应帮忙调查……难道……假如自己所想像的是事实,那该怎么办?
很可能还会有人来对付自己!不,不仅是自己,对方也知道松井教授。
「你在想甚么?」松井悠闲已极的问。
「待会儿再告诉你。」直子说:「在床上。」
柴田很难得觉得肚子撑饱。
最近,从檍谷那边勒索到五万圆,又加上機本的一万圆,日子过得相当惬意,但,不管吃甚么,仍旧无法悠闲的品尝余味。
虽然,怀中还有三万多圆……
在中华料理店吃饱饭,柴田边用牙签剔牙,边翻开报纸。这时是正午过后的空档时间,客人不多,可以让他慢慢歇息。
贴著OK绊的手臂很痛……一想起昨日之事,他就怒气泉涌。
「臭婆娘……你给我记著……」
如果能抓到他们的把柄就好了,这一来,威胁说要报警,就能控制住他们了。没错,他们一定有甚么企图!
对此,柴田很有自信。
忽然想到一事,他翻开第二版──这一版都是政界要员的动向之报导。
「也没甚么特别的呀!」
但突然,「N饭店」几个字跃入眼中。
「大月首相的长子,三天后举行婚礼……据说,派系未获邀参加N饭店的婚礼……」
N饭店?
原来如此。柴田一口喝光杯里的冰开水:「目标是这个没错……但,等一下,冷静点……」
这可不是寻常之事,必须要有效利用才行。
第一点是早就决定的──随心所欲的玩弄浩美。
但,只有这样未免没意思,如果勒索,能拿到多少钱呢?应该不会太多,那么……柴田站起来,走向柜台的公用电话。
「请问,機本探长在不在?」
过了一阵子……
「我是機本。」
「我是柴田。」
「很难得你会主动打电话来。有事吗?」
「是有点小事……不过,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
「哦?说说看。」
「可才便宜呢!」
機本笑了。「我知道,不会让你吃亏。」
「电话里不行。我们现金买卖。」
「好,没问题。真的是好消息吗?」
「我可以保证,」
「好,你现在在哪里?」
機本说立刻赶来,就挂断电话。
柴田完全没有良心的苛责感,他想的只是:機本到底会带多少钱来……三十分钟后,機本进来了。
「给我啤酒。」说著,望著柴田。「说说看吧!」
「出价多少?」
「那得视内容而定,我会付适当代价的,别担心。而且,还需要确定一下是否事实。你不会藉机欺骗吧?」
「你也太多疑了。」柴田一笑。「这可是绝对真实的事。」
「你说说看。」
「好,在N饭店……」
说著,柴田突然按住胸口,呻吟著。然后,满脸苦闷的摔倒在地。
【第四章:服务生想杀死房客时5】
「N饭店?」青柳警视总监反问。
「不错。」機本探长点点头。
「柴田是从前那暴力组织的领导者?」
「不错,但最近和一般流浪汉没两样。」
「他说要提供情报?」
「依他的口气,似乎是很值钱的消息。」
「嗯……」青柳摸摸下巴。「但那种人很可能会为了钱而胡扯一通吧!」
「依我的印象是不像这样……」
「他只说出N饭店?」
「是的,然后就手按胸口,死了。」
「死因呢?」
「心脏麻痹!像他过著那种生活,心脏有毛病也并非不可思议,但……如果再多讲几句就好了。」
「你……究竟要我怎么做?」青柳舒服的靠著椅背坐著。
機本很讨厌这位总监。这人从未在警界待过,完全不知刑事们的劳苦。
「调查N饭店,他们那夥人企图暗杀政府要员。」
「有甚么特别的事吗?」
「你不知道?」
青柳很不愉快的望著機本……这家伙,一点也不懂得尊敬上司。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大月首相的儿子要在那边举行婚礼。」
原来如此。青柳想起来了:自己也获邀参加呢!因为他和大月首相是同乡。
「是三天后吧?」
「是的。」
「我也被邀参加了,只是,一时忘掉地点。」
「怎么办?」
「甚么怎么办?」
「有暴力暗杀的危险存在!当天,政府要员聚集一堂,而在饭店里,周密防备很困难……」
「你要我怎么办?中止婚礼吗?」
「不。但万一有定时炸弹之类的东西就麻烦了。没办法换场地吗?」
「现在?」
「还是能做到的,而且,不要声张,等到当天才……」
「等一下,你说得很简单,但,这种事到底能相信到甚么程度呢?如果甚么事都没发生,那时怎么办?」
「有甚么关系?至少,我们是防患万一。」機本说。他心里在想:这人到底要怎么说才会了解呢?
「改变会场是很严重的事!这表示对于警卫工作缺乏信心。到时候,被问及理由的人是我,我该如何回答?如果说因为流浪汉说出N饭店之名称,会被讥笑的。」
「至少总比首相被杀,你负全部责任好多了。」
「你别乱说!」
機本很明白青柳的倔强脾气,他知道不可能有结论。
青柳慢慢呼出一口气。「你去带更确实的情报来。」说完,他低头看著桌上的文件,这表示,谈话已经结束。
機本站起,走出总监办公室。
青柳抬起头,伸手拿起电话筒。「接N饭店。啊,我是警视厅的青柳,找负责人船木。」
对方马上接听。「青柳先生,好久不见了。」
「嗯,上次的聚会真有意思。」
「谢谢你。」
「对了,我得到一点消息……」青柳说。
三十分钟后,機本来到N饭店。
「负责人现在有客人,请稍待。」秘书替他端上红茶。
虽说是会客室,但,布置实在太豪华了,機本叹了一口气。
正在喝红茶之际,又来了另一位客人。是年轻女性,具备了知性之美。服装虽然朴素,却很洁净素雅。
那女人和機本同样坐在沙发上。
機本觉得自己好像听过「檍田直子」这个姓名。到底在甚么地方听到的呢?
機本一直盯著女人脸孔──不是通缉犯,如果是,自己应该会记得很清楚才对。
或许是在报上或甚么地方看过这姓名,印象才会如此模糊吧!但,硬是想不起来。
「抱歉,让你久等了,機本先生。」秘书说。
機本进入负责人办公室。
船木在意的却是下一位客人,他暗骂:真是一群笨蛋,这点小事也办不妥!
「我是機本。」
船木心想:这真是个很难应付的家伙!还好,青柳已先打过电话通知,否则,很可能会出纰漏。
「有甚么事情吗?」船木很客气的问。
十五分钟后,機本走出负责人办公室。他感觉对方是在虚与委蛇,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来。对了,一定是青柳通知的,像他们这种人是很容易攀上关系。
「久等了,檍田小姐。」
機本回头,正好见到檍田直子进入负责人办公室。
那女人和船木要谈些甚么呢?檍田直子,她到底是甚么人?
「被人暗袭?」
「不错。船木先生,是你派人动手的吧?」直子单刀直入地问。
「我为何要这么做?」船木笑了。
「大月首相的儿子,要在这儿举行婚礼吧?」
「不错,大后天。那又如何?」
「如果我所说的毒药之事传开,一定会造成困扰吧?」
船木摊开双手。「别胡说了,我又不是流氓,怎会认识那些人?」
「你说『那些人』了。」
「甚么?」
「我只说被人暗袭,你又如何知道是好几个人呢?」
船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这女人不好应付!
「那只是说话的习惯。」
「如果这样最好。那么,你答应帮忙调查的结果呢?」
「上次我也说过,我这里人员众多,需要多花一些时间的。」
「那么,你应该告诉过管理阶层的员工了吧?」
「当然,我……」
「请把他们叫来。还是要我一一的去问?」
船木盯视著直子严肃的眼光,不久,很疲倦似的说:「我明白了……你赢!我还没告诉任何人,但……」他慌忙接著说:「请你相信我,我没派人暗袭你!」
「反正,那件事已经过去,我也不再追究。请履行你答应的诺言!」
「等一下!首相儿子的婚礼在三天后举行,这件事一旦传开,会发生很大困扰的,如果变更场地,我们饭店的形象会蒙受严重打击,所以,希望你等到婚礼结束,到时候,我一定帮忙调查。」
「你总算说出真心话了。」直子说:「如果有人在宴席中掺入那毒药,怎么办?」
「哪有……」
「反正,我不能不管这件事,我去报警。」直子站起。
「请等一下。」船木挡在直子面前。「这种危险只有万分之一的……」
「让开!」直子想推开船木。
船木握拳猛击直子下腹。直子身体一屈,倒下了。船木静静望著对方,他在学生时代曾练过合气道,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不能就这样下去,一定要想办法。但,怎么办呢?
有人敲门。
船木还来不及回答,服务生已进来了。他慌忙把房门关上。
「这……这人怎么了?」服务生双眼圆睁,问。
「她突然晕倒了,有甚么事?」
「客人给您的通知。」服务生递上纸条。
「好,知道了。」
「请问……要让她在甚么地方休息呢?或是……」
「不,不必了。」
「是。」服务生转身准备离去。
「等一等。」
「是的。」
「你叫甚么名字?」
「檍谷。」
「结婚了?」
「是的。」
「孩子呢?」
「还没有……」
船木考虑一下,说:「想要一百万圆吗?」
「一百万圆?」服务生瞪大眼珠。「我该怎么做?」
「让这女人休息几天,直到首相之子的婚礼过后。」
「那是犯罪行为!」
「你只要在这三天内不让她自由行动就行。」
「可是……我家是公寓房间,不太可能。」
「在这饭店也行,可利用预备客房,把她关在里面,由你和你太太负责监视。怎么样,愿不愿意?」
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