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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我想他们肯定是想把我们杀掉,但是我们手里不会没有枪。我们觉得不可久留,马上趁机离开了。”
“但他们肯定会跟着你们?”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们沿着绿河下去,在新叉河口入河处我们休息时,发现他们跟在我们后面。我们很快离开了那里。当我们穿过南山关时,看到他们还跟着我们。到了甜水河边,他们想在夜间偷袭我们。这真太危险了。于是我们决定分开走,迷惑他们。我们扔骰子决定:维利沿着帕拉特河向下游走,我走陆路。”
“那其他人呢?”我问。
“其他哪些人?”
“你说过,除了你和维利还有其他几个人和你们一起的。”
“是的,对!我忘了提了,我们从那里出发时就没有让他们知道我们在斯蒂湾发现了砂矿。人必须要机灵!我们根本没想到要和他们分享。”
“当你一个人的时候,你有没有再发现跟踪者?”
“没有!”瓦特肯定地说。
“你和维利有没有约定你们碰面的时间和地点?”
“约好了的,就在韦斯顿这家旅店里。”
“嗯!你说,有四个人在甜水河边想深夜袭击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看到他们的营火慢慢地向我们移过来。那里我们只看到他们中的两个,他们都拿着枪。这对我们来说够危险的了。”
“你们也有火吗?”
“当然!山上夜里是很冷的,而且我们还需要火来烤肉吃。”
“那么你们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扔的骰子?”
“就在火堆旁,在我们发现跟踪者之后。”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那儿?”
“天亮的时候。”
“你说,维利拿的金子比你多。这是为什么呢?你没有分到?”
“什么话呀!维利撑着木排沿着帕拉特河下去,木排总比马驮得多,这您总应该知道吧。我自己有一担半重,我的金子半担重。您想想看我的马能驮多少。后来我是牵着马走而不是骑着跑,所以我们走得很慢很慢。”
“从山上到这里你们走了多长时间?”
“差不多四个星期。”
“你有没有把金子卖掉?”
“没有,我必须要等到维利来。这样,我们可以把两人的东西一起运到圣·洛依斯卖。”
“那么现在你就把金子放在房间里?”
“我还能放到其他什么地方?刚才您只回答是和不是,而现在您却问那么详细。您不喜欢我说给您听吗?”
“你说得太多了我就不喜欢。我不想多说,而是想告诉你,你在这里等你的朋友维利是徒劳的,因为他已经被杀了。如果你不马上离开这房间,对其他人也像对我一样多嘴多舌,你也许会有同他一样的遭遇。”
他把头向后甩了一下,然后轻蔑地说:
“怎么?被……杀……?您是不是凭空想出来的?您怎么可能有这种发疯的想法?或者你只是想开一个愚蠢的玩笑?”
“瓦特先生!就像你所说的,与墨水打交道的人的脑子有另外的用场,不像有些人那样,看到帕拉特河边有人抽烟,也不动脑筋就跟着抽起来。”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教训我。”
“随你喜欢!当你看到跟踪者这么紧紧地跟在后面,你就根本不应该点火。当你们闻到四个并不聪明的西部牛仔的烟味的时候,你们应该躲到树丛里去,免得被那两个有枪的人发现。在你们发现他们的营火之前,他们肯定偷听你们商量分手上路的事。他们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也知道你们到这旅店碰头。他们知道你的同伴拿走了大部分金子,就去跟踪他,暂时放你走了。他们会到这里来要你手里的金子。事情就是这样!”
“听着,麦先生,您的想象力真够伟大,如果能把它们变成金块的话,真会让人们嫉妒,我想同意您刚才那么认真的一番话,但允许我向您提一个问题:这些家伙,正如您说的那样,在我们背后窃听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我们崩了?两颗子弹就解决问题了,那样的话,他们就可拿到我们所有的金子了。现在您怎么解释,您这个聪明绝顶的人?”
“你驮着半担黄金,这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很清楚。他们宁可让你继续活着,让你把事情做到他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手为止,还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你回想一下你在斯蒂湾的举动吧!你在那里把你的同伴送走,想独自霸占那个金矿。也许四人中有一个人应在动手前先清除出去,我可以肯定一点,有人跟踪你在河里的同伴,他应该到得比你早多了。或者你相信他拿了比你多的金子就逃跑了?”
“不,他对我很诚实,因为我们已经是20多年的好朋友了,相互很忠实,就像……就像……就像温内图和老铁手那样。您听说过这两个人吗?”
“是的。”
“谢天谢地,我终于又听到说‘是的’了。自从您说话那么唠唠叨叨以来,我就不怎么喜欢您。在我眼里,您只是只浣熊,自以为是美利坚合众国总统似的。”
“那我从现在起又可以用‘是的’或者‘不是’来回答了。”
“您尽管这样做好了!我肯定不会指责您。”
“好的!但我还想提醒你一下:请你在这里小心一点儿,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你有这么多金子在身边!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明天马上就离开这儿,去普拉茨河口。”
“为什么要到那里去?”
“因为那里是帕拉特河流入密苏里河的地方,如果你的同伴很幸运地完成了帕拉特河的航程的话,他一定会在那里。如果他不在那里,我想就该在那里小心地搜集情况,沿着帕拉特河往上继续寻找。难道维利和你交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交错了吗?你会见死不救吗?”
他的脸色慢慢地阴沉起来,一脸愤怒。他咆哮道:
“听着,请你不要再给我编织这五彩的画面!你编造他已经死了,我告诉你,他还活着,而且马上就会回来的。你对西部的生活一无所知,我可是个什么都知道的西部牛仔。是的,我可以大胆地说,我从来没有在像温内图、老铁手这样有威望的人面前丢过脸。而现在你却坐在这里数说我犯的错误。我在这里会被抢、被杀,这是多么发疯的言语!”
“我已经说过,你的遭遇与你的朋友相似,不一定被抢被杀,但是会遭偷窃。”
“这太可笑了,我的金子藏在箱子深处,箱子不仅上了锁,而且我还把它拧得很紧。”
“放在什么地方?”
“在我的房间里。有我,有步枪,还有刀,还有手枪,我倒想看看小偷怎样能够把我的箱子弄空。”
“那么你总是在房间里吗?”
“嗯!房门锁了,而钥匙在我口袋里。顺便提一下,如果老鼠给狮子提建议的话,听起来是非常滑稽的。我必须告诉您,就是温内图也不敢提我不喜欢的建议。”
“温内图?你认识他?”
“是,认识!还有他的密友老铁手我都认识。我和他们两个交情很深。”
“是吗,瓦特先生?那么我的建议当然是错误的了。这两个人是名副其实的西部牛仔!”
“名副其实?嗯!”他嘟哝着,自鸣得意地笑笑,目光却慢慢地往下看,“我至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与他们俩相比,那就是我,其他人是无论如何不敢与他们俩相比的。温内图是真正的巨人,他可以放心地让人看到他的钱,老铁手就更高大了。”
“祝你好运!这样的评价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非常有价值了。”
“难道不是吗?您想想看,巨大的体魄,神话般的精明能干,一句话,跟您完全不一样。我看到的老铁手就是这个样。”
“这种友谊真值得羡慕。”
“这我很愿意承认,特别是我们的友谊是那么的长久和真挚,以至于人们看不到我几乎就想不到他们俩。”
“但是你已经说起过维利。这怎么一致呢?”
“很简单,我们四个几乎都在一起!”
“啊!是这……样……”
我不由自主的这种反应引起了他的高兴,他问我:“难道您不相信我,先生?”
“噢,我只是想到,人们在议论他们俩的时候,从没有提起过你们。”
“这是使我经常生气的事,荣誉全落在了他们头上,而他们的同伴,虽然与他们一起挣得这份荣誉,却什么也没得到。”
“是这样?我可以给你列出一大串与他们平起平坐的西部牛仔的名字:费尔汉德长者,沙姆·豪肯斯,迪克·斯通,彼特·豪勃斯,迪克·哈墨杜,高个子戴维和胖子吉米,还有其他很多人,这些人是人们经常提起的。但瓦特和维利这两个名字,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是怎么回事,先生?”
“听着,你竟以这样的口气说话!那你说,你认识这两位知名猎人的所有伙伴?”
“没有其他人了,瓦特先生!”
“换句话说,我是在撒谎?这是对我的污辱,麦先生。如果你是西部牛仔的话,我就让你吃刀子了。谢天谢地,你什么都不是!所以我就当做没听到这些污辱的话,你给我滚开吧。你不能再要求我跟你坐在一起。”
“我根本不会这样做。”
“怎么?不会?请赶紧站起来走开!”
“啊,啊!”我惊讶道。
“走开!”
“谁先坐在这里的?”
“你,这与我无关。你不要自以为是,你这个什么也不是的人想把我这个西部牛仔赶走?”
“这里根本谈不到自以为是。”
“那是什么呢?”
“我认为我是对的。”
“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是的!”
“那么你想怎么样?”
“你回到你刚才坐的地方去吧。”
“那么我们倒要看看,你在这位置上能坐多久。我坐在这里,想坐多久就坐多久。现在我倒很有兴趣看看你将拿我怎么样。”
“你马上就会领教到的。”
瓦特的嗓门越来越高,最后高到整个房子都充满着他的声音,刚才没有在意我们低声聊天的客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们这里来。我从来不是喝酒闹事的人,但是对于拒绝我的好心建议所表现出来的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应该得到斥责,这一点我毫不犹豫。他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我边说“你马上就会领教到”时,边刷地站了起来,连凳带人把他举到半空,走过几个桌子,扔回他原来坐的地方。当我转过身来时,周围的客人爆发出响亮的笑声,并夹杂着喝彩声。
我刚坐下,瓦特便很快跳了起来,从我后面走过来并大声喝道:
“你敢抓我!你的瞎胡闹我可以忍受,因为你的行为是如此的愚笨,以至于你能够得到我的同情。但是无论如何一个西部牛仔是不能容忍这样的进攻的。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吗?”
“现在,干什么?”我问道,平静地对他笑笑。
“我要把你扔到街上去。”
“好!你扔吧,瓦特先生!看,我站起来了,你可以抓到我了!我不会还击的。”
“好,好的!”他叫道,“马上把你扔出去!扔到外面去!”
他忽右忽左,忽上忽下,时而这边,时而那边,时而后面,时而前面地抓我,可是没移动我一步,因为我把两腿分开,双膝微屈,这样我身体的重心可以挡住他的每一个进攻。谁把这个诀窍练到家的话,即使是大力士也无法移动你。最重要的是重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