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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书架曾经被推到一边……还不止一次。痕迹很深……只有好几次移动才会造成。开始纳闷……
他们究竟在藏什么东西?
都不知道书架能不能移动。走到右边,把手放上。深吸一口气,使劲全力向前推。绝对是开始动了。继续把它推向更远。
然后开始瞧见后面有扇门。
很快架子就不挡路了。注视着前面的房门。这绝对是什么人试图藏匿的……可为什么呢?里边有什么东西?
心跳加速,我把门在眼前打开。
向里面看去,不知下面会有什么。注意到这屋子空空如也,没什么伤人的东西。走进去,他们怎么会掩藏一个空房间?在身后关上房门,继续用心查看。唯一见到的物体是右侧的架子,还有前面某种方形的砖块结构。
我对方块更感兴趣。上前看着,像是什么用藤蔓覆盖起来的洞穴。跪在它面前,不知道这厚厚的蔓层能否除去。用力拽了拽,却几乎纹丝不动。很快发现这东西是扯不断的。没法子。
还发觉穿过藤蔓,有一段下去的楼梯。又怀疑是否有他们藏匿的什么。医院的员工显然试图封起他们这个秘室的所有入口。我又碰了碰藤蔓,急不可耐地想找出那一边的东西。
寻思着……能不能把藤蔓烧掉?
手伸进口袋,指望那个小巷恶梦里的打火机还在。转眼就找到了。长出一口气,多亏还带着。跪到藤蔓旁边。点燃,把火苗凑到粗大的藤蔓上。
不着火。
我怒骂一声。究竟为什么不着?一点也不潮湿,也没有看似可能的理由。拼命想着--有没有什么汽油或者润滑油能帮这要命的藤蔓烧起来。记得那个房间里有几个盛了东西的瓶子,但不敢确信是什么。兴许有一个装的东西能帮上忙。
猛然想起来了……消毒酒精!
伸手从兜里掏出瓶子。想着带上可真不错,尽管并不是非的用作这个目的。打开瓶子,把盖子拿到一边。然后把里头的全倒在了藤蔓上。盼着它能管事,我就能到达这医院内幕的底层。藤蔓一浸透了酒精,我就掏打火机,又试了一次。
向后一闪,灿烂的焰火在眼前爆发。火光冲天,藤蔓绝对在燃烧着。等了一阵子让它烧光。很快就什么都没剩下。吐一口气,瞧见了通向秘室的楼梯。迈进洞穴,下楼。
来到的屋子很窄,墙壁不过一臂间隔,也没有被奇怪地烧焦,而是石砌的。脚下的地板依然是铁丝网,但过道其他的部分看着十分……正常,差不多……尽头是一扇门,可能又通向这个隐秘迷宫的另一处。跑过狭窄的过道,到门前打开石门。
里头暗得可以,似乎充满医院其他地方的漆黑又加深了,要是可能的话。这个屋子还是石砌的。用正常这个词也许不大合适,这里依旧漆黑,阴沉的气氛萦绕不去,但它肯定比那些歪曲的,烧毁的部分更加“正常”。四周有几个门。现在为止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可我得记住四周有好几个门……
决定从右边的开始。上前开门。房门不像墙壁和天花板,是金属的。缓缓推开门扇,迈了进去。
玻璃声!
我吓了一跳,四肢都不听使唤了。全身一激灵,震颤波浪般传过手脚。这响动着实把我吓得够呛。一站稳我再次起身。
又听见了。
第二次不那么害怕了,但思绪还到处游逛,想着什么怪物可能弄出这种声音来。发觉声音在屋子里持续地回响……仿佛是不断重复的磁带。努力不去管它,向前跨步,仍然心神不宁。
看见一副轮式担架,猜想是搁东西的。但我却发觉上边一盘录像带。检查了一下,注意到上边溅上了一层薄薄的鲜血。我这个喜欢打破砂锅的人决定收着它,瞧瞧上边会有什么。记得楼上有台电视跟录像机,决心一离开秘室就去看……(¥¥made a resolution to watch)要是还能积攒起勇气离开。原来的目标是躲在这个地下储藏室里,但不知何故……觉得出路或许藏在这里的某处。
迅速离开房间。搜寻了一下过道,寻思着能否找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发觉正对面的房门比其余的大得多,决定就选这个。瞧着很是显眼。
开门又到了一条走廊,跟上一个极其相似。好一个隐藏地点啊!或许只是为了储藏,别无他用吧。或许覆盖入口的藤蔓和架子,是世界之间梦魇般的转换的一部分。但我没有停下,继续探索房间。决定试一下左边的房门,但愿会有什么有用的。转门把。
锁了。
认定这里的东西并不重要。但这扇门有点松……像是随时可能倒下来。我又踢又拽,想把它拆掉,却徒劳无功。恼火地走开,朝一个更加靠边的相似房门过去,到面前,抬手拧。
开了!我如释重负地跨了进去。
里面是……一张床。
会有床在这底下可够诡异的……他们在储藏室里头护理谁呢?晓得有病人可能在这儿护理,因为床两边摆着输液管和生命维持系统。地板又是石头的了,可能是从床上滴下的血迹溅在冰冷的地上。
像是这里有过人,而医院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发觉生命维持机的边上有一个闪光的物件,旁边是……一个相框。大概是医院员工企图藏在这里的病人照片。走上前去查看了一番。环绕着照片的纯金相框让人不免吃惊。然后瞅了瞅相片,猛然打了个寒噤。
那个女孩子!
就是那个看着像个大巧儿的女孩!原来她就是被藏起来的病人!尽管她并不在这下边,我记得最后一回是在学校……不,等等。想起她走进古董店的那个幻景、我让这一切弄糊涂了,这张染血的床,这些抢救的设备,还有这个女孩的照片。然后发现接近照片底部的地方有小小的字母。瞟了一眼 。
阿莱莎Alessa。
阿莱莎……我敢发誓以前听过这名字。那这个阿莱莎是谁呢?毫无疑问是这个巧儿一般的女孩,可不明白她跟这个小镇有什么瓜葛。大概她以前在这个医院待过,现在不在了。摇摇头。这些没什么意义啊。
相框旁边发现一把小钥匙。拿起来看了看。这是……是诊疗室的钥匙!明白我总算能经由那扇门到出口去了!揣进口袋里,准备回诊疗室去。朝门走了几步,但又回望了那张血染的床一次。
他们到底在这儿干嘛?
打开眼前的门回到暗沉沉的过道。
沿着它走下去,想着目的地就是诊疗室……可忽然记了起来……找到的那盘录像带。很好奇上边有什么,是不是很重要。决定尽快到放映室去一趟,然后再尽快离开。我跑向过道尽头的大石门。
右边那扇不坚固的门砰地倒在了地上!肾上腺素猛然排进血液,我本能地向一边跳开。朝开了的门里看去。
又一个寄生护士!
扭头跑向房门。现在不行……现在不能开打!当务之急是逃出这个活见鬼的医院!到了门前,开门,可已经听见护士的脚步尾随而来。把门在身后摔上,死死拧住,但愿那护士过不来。护士用力砸着门,感觉到门把在咔咔地扭动。她很狂暴,没问题。可我更狂暴因为我要活!不过一直拧着门该没什么好处。要做的是放开手朝后门猛冲过去,屏住呼吸默数到三。一数到三我松了手,奔向后门。不知道护士过了我拧住的门没有,我也不管。转眼间就到了后门,使劲拽开,一头扎进狭窄的走廊。又在身后摔上门,长吐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没事了……
站起来沿着过道走回去,上楼梯,出洞,再次回到空屋。得看看这盘染血的带子录了什么……我的好奇心让我心无旁骛。
长话短说,我回到了三楼有录像机跟电视的房间(原文是“四楼”,可能有误--wings)。瞧了它一会儿,把带子搁了进去。一放进去电视就自动打开了。然而图象的质量委实糟糕透顶。画面扭曲成一千种形状,让我压根看不见画面上的图象应该是什么。也几乎听不出说的话,时不时能理解一两个字,像是“受罪”跟“药”什么的。让我忧虑这带子在没乱的时候包含了什么内容。大概就是这个我困住了的梦魇世界的又一部分。(原文是blood和promise,这里和游戏相符;但是与下文不符,应该是又一个疏忽。已经根据下文改正。--wings)
拿出录像带,出门。回到通往楼梯的门。楼梯比我先前记得的肮脏得多。这地方全都那么吓人。奔下几段楼梯,最后到了一楼。往右看,是血染的铁门。上前打开。来到了一楼的主过道。向左看……通向那个房间的门!穿过那个房间我就能到诊疗室,有希望逃出去。
开门跨入。走过先前干掉的寄生护士的尸体,走过两边烧焦的书籍,意识到我的拯救近在咫尺。
正要打开门锁,忽然发觉了地上摊着的某种备忘录。以前没注意这个。拾起来。说的什么?凑近电筒,试图读出潦草的字迹。
雅各布•;辛格大夫今天来访。显然又有一位医院员工死于非命。但他提到这名女子看起来像是自然死亡,尽管以前并未显示心脏病的症状。因为某种理由,本地警察部门也对失去他们自己一名成员感到不解。我们正在追查我们医院员工死亡的根源。
又是死人……可能都跟白色克劳迪娅的贩卖有关……大概全是毒品过量的一部分,而且这种毒品在人体内可以隐藏踪迹。不太清楚,可这是看到过的第二个死于心脏病突发的人了。
打开房门,犹豫了一下。把电筒在屋内各种各样的东西上扫过,希望医院员工不会再有被寄生的成员。这房间跟原来的诊疗室一模一样,只是物件全是烧焦的锈铁……跟医院其他的地方一样。但和那个房间还是惊人地相似。
光线猛地照住什么东西的轮廓……是……一个护士!
我往后跳去,大吃一惊。伸进口袋拼命想抓住手枪。向前看去,仍在拼命想把那该死的枪弄出来。护士猝然站起,朝我奔来。我惊惧不已,她双手勒住了我,准备进攻。
等等……她不是在袭击我……
是在……拥抱我。
发觉怀中的这个年轻护士吓坏了。她几乎是在啜泣,轻柔的声音颤抖不停。接着她望向我,笑了。找到一个活人定然让她很高兴吧。她是个魅力十足的女人。肌肤完美无缺。浅褐色的头发是女子里那种我一般挺喜欢的类型。白色衣服上套一件红色羊毛衫……跟那些怪物护士一样。而且,尽管这话说出来不太绅士,不过衣服也比怪物护士显出的胸部来得多。退一步说,也是个大美人。
她抓着胳膊不放:〃谢天谢地……有个没事儿的人了。〃叹气。
我笑了:〃你是谁?〃
碧蓝的大眼睛和我对视,她柔声说道:〃莉莎•;格兰。你呢?〃
〃哈利•;梅森。〃我答道。
她把目光移开,松开了我的手臂。〃哈利……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她几乎是恳求地说,〃人们都哪儿去了?我……我一定昏过去过。醒了以后,就这样了……〃
我叹了口气:〃那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失望地说道。凝视着烧焦的墙壁,〃我怎么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