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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朋友吵架的那一对女的气得把男朋友扔在一边。楚凝雪见是机会,上去拉拉男的的衣服:“哥哥,要帮忙吗?付我们一枚代币我就让我姐姐帮你打,好去哄女朋友。反正她也没看见,对她说是你打的就行了。”
男的觉得不错,答应了,马上如愿以偿拿到奖品去追女朋友。旁边被孩子缠得没办法的母亲也过来:“这位小姐,帮个忙……”
两个人就这样挣足去下一个游艺项目的代币,摊子像被人抢劫一样。
可怜的摊主有冤无处伸,有怨不能说:“小姐,你是干什么的?”
“射击运动员。”用真枪实弹拿活人当靶子的那种。
将所有与射击活动有关的摊子一个一个洗劫得只剩充门面的奖品以后,楚凝雪总算大发慈悲就此罢手,此时两个人口袋里的代币已经是来的时候的数倍。
“回去以后我要抱着它们睡觉。”楚凝雪很满足地守在战利品旁吃冰淇淋。
“那你睡哪儿?”
把这么多长毛绒玩具全往床上放的话,就算是双人床也很难再挤出空间塞一个人。
“睡它们身上。”
“确实很舒服。”姬妍已经在享受这种感觉了。
“厉姐和凌姐去哪儿了?”
“鬼屋。”
凌允儿不相信学医的人能不怕鬼,硬拉厉冰心去她听说的最恐怖的鬼屋。在来以前凌允儿就向同学打听过了,这个鬼屋里的鬼怪都是工作人员扮的,会突然从笼子里跑出来拍游客肩膀或者追逐游客,特别吓人,她真的很想看一本正经的厉冰心被吓得逃出来会是什么模样。
“大姐,敢上不?”
“又不是真的。”厉冰心毫不犹豫地跟凌允儿进去。
在外面都能听见里面的尖叫声,没多久凌允儿一个人从出口冲出来,跑到外面大喘气。看她的速度应该是用轻功逃出来的。过了很久还不见厉冰心出来,凌允儿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在里面吓晕了,又不敢回去找,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围在出口的人群突然一声惊叫,一个血淋淋的人跑出来。凌允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扮鬼怪的工作人员连忙拿掉伪装:“小姐,你没事吧?”
凌允儿好不容易醒过来,又是一声尖叫。
“这是颜料,不是真的血。”
凌允儿按住还狂跳不已的心:“吓死呃咧。啊,对了,瞅见咱姐没?就是和我一起进去的那个。我怕她吓晕了,进去帮呃找找成不?”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好认啊,就是两眼睛一蓝一绿,长得有点像老外的那个。”
这次轮到工作人员大惊失色。
过了一会儿,在里面扮鬼的工作人员一个一个逃出来,恐惧的表情不亚于被吓得逃出来的游客。
厉冰心最后一个出来:“允儿,你在这儿啊。害我找了你那么久。”再看看旁边的工作人员,“原来都是人扮的,真没劲。去和你们老板说,下次要找人扮鬼要找胆子大的。允儿,我们走吧。”
“大姐,你对他们干啥咧?”
“你跑得那么快,我追都追不上,发现里面那几个‘妖怪’是活的,我就问他们有没有看见你,可他们非要吓倒我才甘心。既然要比谁的胆子大,我就对他们说了几个我学法医时遇见的案子,他们就这样了。”
凌允儿觉得自己真是失算,厉冰心可是连真鬼都能吓跑的“鬼见愁”,吓唬这几个假鬼算什么。
厉冰心拉着凌允儿找到姬妍和楚凝雪:“要叫搬家公司吗?”
楚凝雪很满足地被一大堆娃娃埋在下面,姬妍拉过厉冰心让她在旁边坐下,靠在她身上继续睡。
“挣了这么多代币,想不想去玩点别的?”
凌允儿马上报出一长串游艺项目,姬妍的回答只有鼾声。
“看上去不是很安全,我记得报纸上说很多游乐场的机器年久失修,存在安全隐患。”楚凝雪在担心这些。
“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安检过关的,倒是这么多人排队比较讨厌。”
“我觉得过山车会不会因为惯性从轨道上飞出去?‘飞天转椅’的锁链好象有些锈了,会不会不牢?摩天轮万一卡住的话在上面的人怎么下来?高空弹射会不会弹得力量过头飞出去?……好象只有旋转木马还比较安全。”
结果,游乐园真的只剩旋转木马一个安全的项目。为了广大无辜者的安全,从此以后三个姐姐再也不敢带楚凝雪去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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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MASK
赌城拉斯维加斯的夜晚比白天更热闹。
赌场里,纸牌漫天飞舞,老虎机吐出闪闪发光的筹码,弹子在轮盘上跳跃。一个黄种少年静静站在庄家身后。少年不过十八九岁年纪,用面具遮着半张脸,一身中式的黑色长褂道出他的国籍,双手背在后面,柔软的黑色短发下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带着老僧的超脱冷眼旁观赌桌上一掷千金的游戏,好象眼前不过是提鸟笼的老头在公园摆的棋局。
“德雷克,你身后带的孩子是干什么的?”一位赌客问庄家。
“他是我的保镖。”
“保镖?谁保护谁?”赌客毫不掩饰地大笑,连他身后的两个黑人保镖也跟着笑起来,露出一口又白又亮的牙齿。
少年没有任何反应。
“小子,敢单挑吗?”
对黑人保镖的挑衅,少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是不敢吗?没种的家伙……”
不管黑人保镖说出多难听的话,少年还是忍着。
“你是哪个婊子和野男人生的?”
少年终于忍无可忍,弯下腰做出询问主人的姿势。
“终于忍不住了?”庄家像拍狗一样拍拍少年的脸,“去吧。”
少年直起身,指指两个黑人保镖,又指指外面,先背着手低着头向外走去。经过黑人保镖旁边时,其中一个冷不防伸脚去绊他。少年突然飞身而起,一手在黑人保镖的肩上轻轻一点,翻身落到他背后,还背着手,对黑人保镖一个响指,继续往前走。黑人保镖不以为意,和身高两米以上的他们相比,在黄种人中个子都偏矮的中国少年就像一只随时可以掐死的小蚂蚁。
没过多久,少年一个人回来,继续平静地看赌局。
“我的保镖呢?”
“医院。”少年终于开口。他是等到救护车来才走的。
“小子,有两下子。”
“要是没有两下子,我何必带着个不会说英语的黄种小鬼?”庄家哈哈大笑。
赌客叫来另一个手下,递给他一把枪:“去把他们两个给我干了。连一个黄种小鬼都打不过,没用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想不到你管理手下有一套。”
“你也可以学学。”
“说得不错。”
少年对这段残忍的对话微微皱起眉头,但什么也没说。
回到住处,少年意外地看见好友史比夫在自己的房间里。
“对不起,邹,我见你的门没锁,以为你在里面就进来了。”
少年拿掉面具,扯出一个古板的笑表示无所谓,走向桌子,突然发现上面少了什么东西,有些气愤地回过头。
“在找这个吗?”史比夫拿着一张照片,“上面的人是谁?你的妹妹?女朋友?长得还挺漂亮。”
少年想拿回来,史比夫仗着身高的优势举起照片:“告诉我她是谁,我就还给我。”
少年冷不防一腿扫过去,在他摔下去时从他手中抽出照片,任由好友摔得四脚朝天。
“你这家伙。”
少年看了看照片,浮起一点笑意,走出房间。照片上的女孩梳着两个辫子,站在小少年旁边,正是小时侯的凌允儿。
过年是一定要放假的,做杀手也不例外,四姐妹在寒假里一般不接工作。厉冰心在厨房里忙碌,凌允儿和楚凝雪在房间里清点去商场“血拼”的战果,姬妍被鞭炮吵得一夜没睡好,刚想在沙发上睡一会儿,电话又催命似地响起来。
“喂?”窗外又开始放鞭炮,姬妍好不容易听清电话那头在说什么,深吸一口气,按照以前在酒吧认识的歌女教她的发声方法,一声盖过鞭炮声的怒吼:“允,电话!”接着便倒在沙发上大喘气。
“来了。”凌允儿翻过栏杆直接从二楼跳下来:“喂,婶啊?”
“允儿,大哥出事了,是真的吗?”
想到去世不久的父亲,凌允儿的笑容沉下来:“对。”
“这事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们?”
“没关系,现在呃和姊妹们也过得挺好。”
“今年到我们家来过年吧。”
“啊?我们原本是打算就我们几个过的。”
“一起来一起来,过年就是要人多才热闹。”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你叔也惦记着你。”
凌允儿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婶,说啥子呢,呃可要跟你急咧。”
“还在不好意思哪。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你们来。”
“婶……”
对方已经挂电话了。
“真是。”凌允儿看都不看就往沙发上倒,姬妍成了她的肉垫。
“怎么了?”姬妍支起上半身。
“叔和婶要呃去他们家过年,我不想去,就拿你们当借口,可婶要你们一起去。”凌允儿赖在姬妍身上不走。
“挺好嘛。”厉冰心解下围裙从厨房里出来,“那样我们就不用为过年作准备了。”
“你叔叔婶婶对你真好,不象我爸爸,过年都想不到叫我回去。”想到几年都见不到一次面的楚天昭,楚凝雪显得很可怜。
“我看你婶婶对你像对自己女儿一样。”
“她不是当呃亲闺女,她是当呃儿媳妇。”
“什么?”另外三个一起跳起来,不过姬妍会有这么大反应是因为凌允儿刚好一拳捶在她肚子上。
“你婶婶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堂兄弟?是近亲。”
“叔和爹是八拜之交,没血缘关系。”
比凌允儿大的两个中姬妍觉得无所谓,厉冰心却觉得不是滋味:“你才几岁就结婚。”
“不过是两家都有这个意思。”
“你那位‘未婚夫’什么样啊?”楚凝雪问。
“一双丹凤眼像个丫头,就比呃大两天呃就得管他叫哥,还三等残废,个儿刚过一米七。”
“越前龙马?”楚凝雪觉得凌允儿的描述挺符合《网球王子》里的主角。
“外加闷葫芦一个,问他十句他都不答一句。”
要是凌允儿玩“机关枪”,换了是谁都很难在十句以内插上嘴。
“叔、婶和爹的意思是要到20岁咱都还没另外找人,就凑成一对,所以呃就是要找个又高又壮的,气死那矮冬瓜。”
“要我们的允儿嫁给那种人是太可惜了。”
“大姐也这么想?”
“严重违反《婚姻法》,我去和你叔叔婶婶说。”
姬妍才爬起来,又被凌允儿扑下去亲得满脸口红印子:“二姐最好了。”
“能从我身上下去了吗?”
凌允儿说的叔叔婶婶住在四川。乘私人直升机到目的地以后,凌允儿熟门熟路带她们到一家清幽的茶馆。茶馆是一幢古色古香的竹楼,楼下开茶馆,楼上是茶馆主人的家。茶馆里都是些老人,在那里喝茶下棋、摆龙门阵,或者听说书。说书女子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少了几分南方女子的温存却不失灵秀,多了几分北方女人的粗犷却只显豪爽。楼外风吹竹林,竹子飒飒作响,楼里谈笑风生,别是一番自在。这座不大的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