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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要委托费?”
凌允儿把遥控器交到楚凝雪手里:“DARK BLUE不是失窃了吗?你说只要DARK BLUE消失就给我们多少来着?”
“我说的是怪盗DARK BLUE,不是蓝钻DARK BLUE。”
“你那时侯又没说清楚。”
“是人都该有这点常识吧?”
“咋说话的呢?”
楚凝雪不断换频道,这时正好换到新闻。
“今天早晨圣芳济孤儿院附属儿童医院收到了怪盗DARK BLUE的礼物,和礼物一起送到的还有一张写有‘THE END’的字条。DARK BLUE决定从此洗手不干,并将他的最后一份礼物送给患白血病的孩子们。下面我们采访一下小朋友……”
楚凝雪以最无辜的表情看图尔斯:“现在你满意了吗?”
“我要的是乔治琼斯从世上消失。”
三姐妹开始装傻:“姓琼斯这个姓的人好象有很多。”“叫乔治的人更多。”“也就是说可能有很多乔治琼斯。”“你要的是哪个?”“不会是所有的吧?”“光是要找全这些人都很困难。”“那么委托费还要加哦。”……
“我是说当DARK BLUE的那个乔治琼斯。”
看见三姐妹的诡笑,图尔斯才惊觉说走嘴了。
“你知道DARK BLUE是谁?知情不报好象也是罪。”凌允儿凑过来,扳着指关节,“咱念你是顾主才对你客气,别让咱逼债逼出啥事情来。”
“你别以为我怕你们。”长期在商场跌打滚爬的经验让图尔斯凡事总备了一手,他还留了几个保镖在外面,现在正是用他们的时候。图尔斯摸到桌旁的警铃,背后马上枪声一片,但都是朝图尔斯开的,尽管没让他受伤。图尔斯回过头,发现来的是姬妍。
“建议你的保镖改改好色的习性,不然早晚会死在女人手里。”姬妍翻手间枪就回到腰间的枪套中,欣赏用子弹帮图尔斯剔的斑马头,“你的命在黑道上的价钱可以买三颗DARK BLUE,剩下的钱还够我们去夏威夷渡两个月假,不过我们很守职业道德,不能杀顾主。但是你拒绝付佣金,就不是顾主了……”
“厉小姐……”图尔斯觉得厉冰心还算通情达理。
“阴道穹肿瘤……不付钱不看病,中国的医院是赢利性单位。”
图尔斯转向看上去最好骗的楚凝雪。
“你好象还有几艘船在海上,他们的航线离百慕大三角很近。”
王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图尔斯算是明白她们的组织为什么叫“蜂王”了,无奈地签下支票给厉冰心:“现在能给我治病了吗?”
厉冰心掏出几颗药丸:“病情很严重,这是降血压和缓解心脏病的药,你先吃了我再说。”
图尔斯吃了。
厉冰心从包里挖出厚得像《哈利波特》的《系统解剖学》,翻到“女性生殖系统”指出一段话给他看:阴道的上端宽阔,包绕子宫颈阴道部,两者之间的环形凹陷称阴道穹。
“你耍我!”图尔斯把书扔回去。
厉冰心接住书:“所以我才说问题严重。”
“难怪道上流传说你有精神病。”
“请相信我,我精神很正常,只是我也有点特异功能。”
“是什么?”
“心脏病人经不起惊吓,我怕吓着你。”
“笑话!”叱咤商业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图尔斯没见过,刚才姬妍用子弹当剃刀给他剃头他都没被吓倒。
“我不过是能看见跟着你的那些半透明的人。”厉冰心一个一个地描述跟着图尔斯的亡灵,看着他被吓得逃出去,“早和你说了,你偏不听。”
心脏病患者不能受到过度惊吓,事实证明书上写的是正确的。不久以后图尔斯因为害怕跟着他的亡灵而自杀,他旗下的公司因为群龙无首分裂成许多小公司,后来被干爹一家一家吞并。在“蜂王”身上的投资从来都是一本万利。
乔治在四姐妹的车里看新闻重播:“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们。”
“说谢就免了。话说回来,我们好不容易帮你要回DARK BLUE,你居然马上送人。”
乔治一脸傻笑:“我习惯了。”
“不是笑笑就能糊弄过去。”凌允儿把指关节扳得“咯咯”响,“二姐,心疼不?”
姬妍还在看电视:“打完了叫我。”
“排队!”厉冰心和楚凝雪一起对她喊。
凌允儿拉起乔治把他粘在墙上:“那呃不客气咧。”
电视里正在采访收到过DARK BLUE的礼物的人:“DARK BLUE为什么要离开?我们的孤儿院是靠他送的东西才建起来的,对我们而言他就像我们的爸爸一样。”“当我听到治疗汉娜需要的巨额医疗费时,我和我丈夫几乎已经放弃希望,这时是DARK BLUE帮助了我们,是他救了我的孩子。”“警察为什么不去抓那些真正的坏人,反而要抓DARK BLUE?”“DARK BLUE,你在看吗?别离开我们。”……
乔治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听电视上那么多人感激涕零的话,被她们打死也值得了,于是闭上眼睛:“打吧。”“打”上来的却是姬妍的嘴唇,看表情她是被人推过来的,不过没什么不情愿,乔治立刻抱住她不放。三个坏家伙在后面偷笑。
回到两年以后。两年来乔治到处找工作才买到送给姬妍的戒指,送花到姬妍的班级里时装得风流倜傥,一回到家里就原形毕露。
“放松,放松,别紧张。”厉冰心坐在沙发背上帮乔治按摩肩膀,他的肌肉全都绷得很紧,捏都捏不动。
“她会答应吗?”
这样漫无目的的等待是最煎熬人的。
“会做家务吗?”凌允儿在乔治对面坐下。
“一个人住,这种事总得会一点。”尽管有时不想做饭就饿一顿,房间经常乱得像狗窝。“我以前想过娶一个中国妻子,或者日本妻子,听说日本女人很贤惠,不过是中国人的话我就能天天吃到中国菜。”
“可是姬姐不会做饭,我们中会做饭的只有厉姐和姐夫。”
乔治仰起头:“姐姐,以后还是住在一起好吗?”
厉冰心把他的头推回去,乔治还在嘴硬:“不然我就把你们的神枪手拐跑。”
“有本事你就拐啊,看二姐是跟我们还是跟你跑。”话出口凌允儿才意识到乔治现在需要的是鼓励而不是打击,连忙安慰他,“放心,二姐对男人要求很低的,性格温柔会做家务就行。你又帅又懂得浪漫,一定可以。不象某根木头……”凌允儿望向在电脑前忙着画图、理都不理她的邹骏仁,叹了口气。
“允儿,去看看你的房间里有什么。”
过了一会儿,凌允儿回来了:“那盆文竹打哪儿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厉冰心努起嘴指指邹骏仁,他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凌允儿有些不好意思,继续给邹骏仁泡茶。
“中国没有玫瑰,所以用竹子代替吗?”
“中国是最早用玫瑰作装饰花卉的国家,只是允儿特别喜欢文竹罢了。”
“竹子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竹是花中君子,象征廉洁清高。”传统中式小女人给洋姐夫上起课来。
“为什么?”
“从小嘴尖皮厚腹中空,长大以后自然清高。”厉冰心说完赶紧跳下沙发,免得凌允儿来打她。
凌允儿不理她,靠在邹骏仁的椅背上看他画新仪器的设计图,尽管完全看不懂。
“现在就剩我还是孤家寡人。”楚凝雪拿出包上挂的卡通帅哥,故意夸张地吸鼻子,“你们以后都不准在公共场所‘儿童不宜’啊。”
“你们又看不见天冀。”厉冰心马上反驳。
“他会‘儿童不宜’倒好了。”凌允儿叹了口气。
“等妍答应了再说吧,不然今年11月11日我们还得一起过光棍节,那天也是我的生日。”乔治还在担心,“这个生日会不会暗示我的命运?”
“都叫你别担心了。”厉冰心继续扮演母亲的角色。
“那是因为你们没看见妍是怎么赶我走的,她还想用文具盒扔我。”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怎么会对我的睡美人说不该说的话?”
“你叫她什么?”
“‘睡美人’。不觉得很合适吗?”
“笨蛋!”凌允儿一声河东狮吼,惊得邹骏仁一笔画错了地方。
厉冰心在乔治对面坐下,开始丈母娘审毛脚女婿:“乔治琼斯,你对姬妍是认真的吗?”
乔治很认真地点头。
“现在得告诉你了。妍会有嗜睡症是因为中了一种叫‘睡美人’的毒,我和骏仁一直在寻找‘王子’,不过还没找到——我是指解药。现在妍像婴儿一样需要大量睡眠,而且需要人像照顾婴儿一样照顾她,还有就是她随时可能一睡不醒
两个人到网球场没多久,外面就围满学生。乔治这边都是女生,因为这个穿有休伊特签名的网球服的帅哥实在太帅了。楚凝雪那边男女参半,因为她的衣服上写的奇怪的字。
一个女生在朋友的再三怂恿下才敢去搭讪:“Excuse me,doyou need a……该死,裁判应该怎么说?”
“裁判是referee。好的,谢谢你。”乔治用一口很流利的汉语回答。
尽管很受打击,帅哥毕竟和她说话了,女生还是很高兴地爬上裁判的座位。
“打比赛呀?”楚凝雪去拿带来的东西。
“没关系,随便玩玩而已,我会让你的。”
“不用。”楚凝雪拿出的是球拍。
乔治一开始就很奇怪楚凝雪带那么多东西来干什么。一个网球拍和球就够了,可她还带了一副圆形金丝边眼镜、一副方形黑框眼睛、一顶网球帽、一块邦迪创可贴和一块绿底白花纹的头巾。
楚凝雪一拿到球拍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一口日本腔英语。
“会发球吗?”
“会。”
楚凝雪第一个球就把乔治的拍子打掉,球弹到保护网上以后干脆卡在上面,转了半天转到冒烟才停下,第二个球把乔治的球拍打穿……到后面乔治都不敢去接球了,第一轮比赛楚凝雪大获全胜。
“打轻点好吗?别再把球拍打坏了,拍子很贵的。”
“好。”楚凝雪很好商量,在脸颊贴上创可贴,马上一副小猫表情。
乔治以为可以松口气了,楚凝雪却开始像玩杂耍一样打球,好在乔治打得也不错,这一局输得还不算太难看。
“能用正常一点的姿势吗?”
“可以。”
楚凝雪扔掉创可贴包上头巾,打出的球全是从裁判的椅子下面钻的,吓得裁判缩在上面不敢动:“这不是《网球王子》里的剧情吗?”
“姐姐,你也看啊?”楚凝雪恢复本色,球一打过来又变得像蛇一样,以极其夸张的弧度打回去。
“海堂的打法原来在现实中也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不用说,这一局又是乔治惨败。
观众中也有人发现了:“那个女孩子一直在模仿《网球王子》里面的打法。”“真的喏,第一个是学河村隆,第二个是菊丸英二,刚才是海堂薰。”“我的同学还叫我千万别看《网球王子》,说是会因为里面过于夸张的描写对网球产生误解,想不到原来真的可以这么打。”“你听他们瞎说,《灌篮高手》不是也很夸张吗?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喜欢上篮球。”
起哄的也来了:“手冢!手冢!”
“手冢国光吗?好呀。”楚凝雪拿掉头巾戴上金丝边眼镜,换成左手握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