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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枪却在房间里被发现。
怎么回事呢?总之一定有内情。决不是普通约三角关系。
“真是的……。”接完电话回来的正实软了一口气。
“怎么了?”
“那个叫神田的跳河了。”
“他那么喜欢游泳吗:”
“大哥,拜托!”正实一瞪眼:“人命关夭,怎么可以这…”
“好了,我知道啦。人死了吗?”
“没有,被救了起来。目前意识不清,还在瞥院里急救。好像有生命危险的样子。口“那你要赶去皆院唆?”
“得一直在旁迸守着哪。要是意诚回复了,就得马上问案。”正实一骨碌站了起来,田今天晚上恐怕没办法回家了。”
“记得跟老妈说一声。”
“嗯。”
正实刚跨步出去,又转回头来:“大哥。”
“什么事!”
“那个…相亲的事怎么样了:”
“哦,这个呀。对方好像说见个面也可以的样子。”
“真的吗?”正实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
“不过呢,看你办案子那么忙,也不用急着见吧?”
“我会一下子就把案子了结的!”正实说着精神充满地走掉了。
“还真现实哪。”克己苦笑。
话说回来…这可有点玄虚。
神田遗下的手枪,是谁捡起来,故意放在尸体旁边的呢?
又是谁会做那种事呢?就算是在走廊发现的,也会晓得那是凶器吧。
“哦…说不定是…”克己喃喃自语。
突然正实的脸又冒了出来,把克己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还在啊?”
“相亲的时候,应该穿什么比较好?”王实问道。
“噢,对不起!”男人说。
香代子和往常一样在的饭店的咖啡屋吃过午饭,正要回店里去。
在走廊上,差点和这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哎,对不起。…没有怎么样吧?”男人把散得一地的文件一一抬起:“有受伤吗?”
“没事。”香代子说道:“我没那么娇弱。”
“是、是。…抱歉,失礼了。”男人连连低头道歉,这才走掉。
香代子觉得这可得注意一下了。
刚才这个男人,怎么想都是故意来撞自己的。
按照平常的走法,在这个走廊应该不会有几乎要相撞的情形才对。而且,香代子曾经看了一眼对方落下的文件,几乎全是白纸。
“奇怪了。”
不过,倒也没有拿刀刺人,(当然,被刺一刀的话是不会不知道的:)好像也没有把毒蛇之类的乘机放进裙子里。
那么……
“早川夫人,你好。”一个熟悉的女侍穿着便服走了过来。
“啊呀,今天值晚班吗?”
“是的。”
“那,今晚“他”只好一个人寂寞地吃晚餐罗?”
这个女侍,和同在饭店做事的仁台服务员同居。
两个人跟香代子都曾经商谈过情感方面的问题,所以香代子对他们的事可说了若指掌。
“今天他也是晚班。”
“哇,那不是刚刚好吗?”
“偶尔也会这样啦。”
“两人彼此相爱,就会有这种好事哟。”
香代子这么一说,女侍高兴地笑了。…这是多么温暖的话语啊。
“那我走啦…”女侍迈开脚步,“啊,对了,早川夫人,您好像有客人咄。”
“在店那边吗?”
“是的,站在门前等着哟。”
“知道啦,多谢你。”
香代子加快了步伐。
走到古代艺术品店前一肴,没有半个人影。
“果然。”
轻轻系在门上的一条头发被拉断了。有人潜进去过。
就算上锁也没有用吧。对于道中人来说,开锁是轻而易举的事。
香代子悄悄地推门而入。
里头没有供人隐藏的空间的。那么……
电话向了起来。雨声以后,答录装置自动放动。
香代子连忙走到桌子边,在电话上按下“外部扩音”的按钮。这样一来,对方的声音就算站在店门外也听得见了。
答录机播出:“…请在一分钟内,留下您要联络的事项。”的录音。
香代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店门。
信号哔地一声响了,对方开始留言:
“喂,我是歧子。有事想找妈妈。…我待会儿会再打,拜拜。”
…香代子不禁苦笑。
好像太过神经紧张了一点。
可是,香代子从经验里学到一件事情:该小心的时候,没有过度小心那回事。
“…歧子有什么事呢?”
给她打个电话吧,香代子想。不在店里打,用公共电话好了。
才没走两步,电话又响了。
答录机再度放动,然后一个奇特而尖锐的声音像笛子般响了起来。
香代子还没回过神来,店里已经爆炸了。
整个店铺化成了碎片,四处飞散。
“…我回来啦。”
圭介和往常一样,一回家就走到歧子旁边,亲了她一下。
“暧,亲爱的…”歧子面色凝重地说:“不得了啦。”
“怎么了?”圭介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宝宝有什么问题?”
“不是我的事啦。”
“那,是大哥吗?”
“不是。”
“那是美香:正实?”
圭介要担心的人,实在也太多了一点。
“妈妈的店,给人放了炸弹…”
“什么?!”
圭介吓坏了:“那,妈妈人呢…?”
“放心,她没事,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哦…”圭介松了一大口气:“可是,怎么会……。”
“人家就是在担心这个嘛。听妈妈的口气,好像已经晓得是谁干的了.。”
“是吗:……。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好担心呀。”
圭介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总之,这件事想必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的道理……
第五节 一瞬的空隙
“哎,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香代子摇着头。
“您是说,完全没有任何原因罗?”
“没有哪。我想我应该没有做过招人怨恨的事才对呀。”
“的确呀。”
电视台的记者完全给香代子单纯无邪的笑脸蒙过去了的样子,转向摄影机这迸愤愤不平地说道:
“居然有人以如此无法无天的暴力手段,对付这位善良的寡妇!我们能够容忍坐视吗P对这种疯狂的犯罪行为,警方应该立刻施以铁腕,加以侦察逮捕!”
好一番义正词严的报导。
“真是的……。”圭介用遥控器关掉电视,摇着头。说:“…善良的寡妇吗?”
“到底是谁会做那种事呢?”歧子一边把饭后咖啡端给圭介,一边说道。
“谁晓得?”圭介说着,“喂,你现在不能喝咖啡吧?”
“放心啦,我没喝。”枝子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微笑着说。
“可是,真令人担心呀。有人打算对妈妈不利咄。”歧子说着又恢复了凝重的表情。
“那有什么法子。还不是自找的。”圭介一脸不胜麻烦的表情。
“亲爱的…”歧子皱起眉头来,望着丈夫瞧。
“我知道啦。我当然也在担心。可是又能怎么办?”圭介耸耸肩膀:“只要妈妈干小偷遗行一天,这种事就会没完没了,躲不过的嘛。”
“这个我也知道呀。可是,总不能撤手不管…”
“我没说要撤手不管吧。反正应该适可而止,快快洗手不干才是。”
“可是,妈妈一旦没有事做了,一定会马上衰老下来的呀。”
“已经到了应该退休的年龄了吧。何况也该分点心思照顾一下快要出生的孙子,对吧?”
“有人可以过这种日子,可是也有人过不惯呀。”
“喂!”圭介不高兴地瞪着歧子的脸:“你怎么跟老妈一鼻孔出气呢?”
“话不是这样说,”歧子以沉稳的语气说道:“我也希望妈妈能够一直平安快乐地过下去。可是,现在假如要劝妈妈去过那种平凡乏味的寡居日子,我想是不可能也不合理的。…如果是她自己想要那么做那当然另当别论,可是,如果是被周围的人迫着强迫退休的话,妈妈一定会觉得比杀了她还要难过的。”
圭介慢吞吞地喝着咖啡。
“而且…”歧子接着说:“我非常喜欢妈妈。能够跟你在一起,像这样子生活,也全是托妈妈的福。所以,我真的希望妈妈能够长命百岁。…说不定,其实我更喜欢的是像现在这样到处活跃,惹出许多事来的妈妈呢。你是不是也这样想?”
圭介点点头。“我知道啦。就算我劝她洗手不干,她恐怕也不会听吧。”
“你自己也不想说吧?”
圭介看着歧子的脸,然后两个人笑成一团。
“真是一语道破我的心事。”圭介打了一个呵欠:“吸,总之还是得致钢操心。…算了,也没别的办法。”
“是啊,因为是自己的妈妈,对吧?”
“我实在是不如你啊。”
圭介说着采出身子吻了一下歧子。“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多余的事不用担心。”
“帮忙担心你的事,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消遣啦。”歧子一脸淘气地笑道:“你打算怎么调查偷袭妈妈的犯人?”
“这个嘛……。”圭介摸着下巴“反正我们兄弟姐妹里头,还有个警官在这位警官,果然也正在为母亲的事担心。
“喂、喂,妈?”正实拚命压低声音。
这里是医院一楼的公共电话。
“啊呀,正实,今天不是不回来了吗?”香代子仍是一向的腔调。
“嗯。可是我听到消息吓了一大跳,怎么回事呢?”
“我也搞不清楚。大概炸错地方了吧?”
听到母亲平静的语气,正实多少放心了一点。
“那就好……。没有受伤吧:”
“完全乎安,请放心吧。”香代子按着问:“你今天晚上回家吗?”
“没办法,不回去了。得守在性命危急的病人旁边。”正实说的,当然是有杀妻嫌疑的神田正“啊?刑警这一行,还得充当护士吗?”
“不是啦。那个病人是嫌犯啦。”王实慌忙答道:“今天恐怕要熬通宵了。”
“哦。那小心罗。你是在病房里打的电话吗?”
“不是,我在挂号处这边。”
“离开病人那么远不太好吧:”
“说的也是啦。可是我担心妈…”
“我乎安得很。你管你工作份内的事吧。”
小偷居然为刑督打气,这倒是鲜事一桩。
不过,完全不晓得母亲“本行”的正实可感激着呢:“我知道啦,妈。我马上回病房去。”
“很好。要不要给你送消夜什么的?”
“不、不用啦。刚刚交班的时候已经吃过啦。”
“那,加油啦。”
“嗯!”
放下电话的正实不禁自豪地喃喃自语:“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什么?”旁边传来一个声音,把正实吓了一跳。
是值夜班的护士,看起来非常年轻的样子,两颊通红,身材微胖。
“没什么,我自言自语而已。”正实说。
“啊,是刑警先生嘛。”小护士瞪大了眼睛,“今天要通宵埋伏不是吗?”
“嗯,扼,是啊。”
话说“埋伏”,跟事实恐怕有点差距。
“真辛苦呀。待会儿要不要帮你泡杯咖啡?”
“啊,那多谢了。”王实露出了笑脸,“对了,你几岁?”
“十九成。”
还真年轻。是那种看着她,不自觉就会微笑起来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