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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物件怕是数不尽数;历朝历代有各有己独特的风格样式,要是没得讲究,就是乱了套了!所以,但凡是个古旧的物件,你总得丛属一个时代的风格;比如南朝的鎏金佛像就远没有大唐开元年间的大开大合的气象;同是一对双耳长颈壶,元青花跟明青花的色泽款式就大相径庭!
宝匣之上的交脚弥勒菩萨,手持净水瓶,这就是典型的犍陀罗风格;四面再配上没人识得的三尸虫像。不洋不中,不上不下,驴唇不对马嘴!即便是琉璃场上的古玩虫,故宫博物院的老学究;见了这么个物件;保管他也吃不准这东西的来头!这吃不准的物件,在琉璃厂上就蹬不得台面,卖不起个价来!
这小汽车就眼瞅着,没谱了!
胖子接过了宝匣看了看,怒骂道“这漫天的菩萨也忒不厚道了吧?!”
“你是什么意思?!”芭芭拉不解道
“喔——!感情这县长不如现管!有了现在佛就忘了未来佛,居然派出了四只这么不是东西的东西来护卫?!我——呸!”胖子急的面红耳赤的解释道
如来三世:过去佛——燃灯古佛,现在佛——释迦牟尼,未来佛——弥勒)
陶欢接过了宝匣,想了想笑道:“两位爷,可别太着急了!这东西是从霸王蝾螈的腹中吐出来的物件,想来这霸王蝾螈也算得上是这天地间的灵物,对这世间的奇珍异宝,必然也能心生感应;总不至于拿出件潘家园的地摊货来糊弄咱们吧!”
听到这,我和胖子老脸一红;谁叫咱就是个地滩货呢!
陶欢并没在意我们俩的反应,掏出随身的小刀在宝匣上挂下了些粉末来。这宝匣上面木质纹理清晰,色泽黝黑,刮下了些许的粉末,匣面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陶欢从胖子那借来一个打火机,烤了烤粘在刀面上的粉末;小巴车上不大空间里,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众人只感一股温和醇正之气,从丹田处奔涌而出,直冲脑海;心境顿时一阵清明!
陶欢掂了掂份量,非常肯定的说道:“应该是闻香玉!”
陶欢接着解释道:“闻香玉,又叫做金镶玉。是上古的奇木,经万年石化而成;天然就会散发出这股奇香!相传西晋年末的巨富石崇,得了一房娇俏的小妾叫绿珠;这个绿珠年纪不大,却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色,石崇非常的喜爱她,却始终不怎么被待见。一日,石崇在一处古墓中得了这么一小块的闻香玉,请了精工良匠雕成一块玉佩送与绿珠,这才赢得了美人的芳心!传说石崇至此,每每夜宴都会请这位绿珠献舞;只要她一出现,就会满屋清香扑鼻,数十里外都能闻到!所谓:有钱不识金镶玉。指的就是这个东西!”
“发达了!”胖子的哈喇子流了一地
“那怎么刚才一点异味,我们度没闻到呢?!”我心中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可能是长年处在霸王蝾螈的肚子里面,被那些腥臭的东西包裹,所以才压抑了这股香味!恭喜两位了!”陶欢笑道
合符逻辑!这回搂草打兔子,人没救着,反倒先得了件宝贝!心中难免高兴了一把!
我赶忙摆手道:“昨天我们三人合力,才得了这么个物件!当然是我们仨平分才对!陶少有何必独独恭喜我们俩个呢?!应该同喜才是!”
独食难肥!我和胖子闯荡江湖的这些日子也明白些江湖处事的道理!再者,这个陶欢身份确实可疑。陶欢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不但一身功夫了得,而且学识渊博,连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下九流的市井之事也是能如此精通,实在是世间罕有!这等人物要是不图财,就必定另有所图!我这么个说辞,也是有意考考他。我不怕他爱财,就怕他不收。
陶欢见我和胖子非常坚持,只是莞尔一笑的说道:“两位都兼得一身的本事,只是可惜生在这太平的盛世;落在市井,难有一展拳脚的机会!我陶欢不是个缺钱的人。呵呵,我本是南洋侨归的商人,祖上也留下不少的钱财。所以两位爷的好意我心领了,相比之下这东西留给两位更合适。”
这是陶欢第一次表腾自己的身份。在我们几个这相处的三、四天的时间里,陶欢一直就是少言寡语,行事低调!也许我久居市井,难免沾染些阴暗的心态,以致一直对他心存怀疑!
话到了这,我和胖子也不便再客气些什么;高高兴兴的谢过了!
待续……
第一十五话 旱煞
话说当日,我们得了这蝾螈吐出来的宝物;我们竟一时无人识得这宝物的材质;好在陶欢一语点破,我们在有幸能识得到这世间罕见的闻香古玉;心中不由得欢喜不已!
到了此时已然是日上三竿,我见时辰不早,就不急于把宝匣打开。我和胖子在军区的时候就学得些摆弄汽车的手艺;加上昨夜的泥石流冲击下来的东西,经过了一夜的山风吹拂,也干的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几人连推带拉的把小中巴,从泥溺中就拖了出来;开足了马力奔赴户安镇而去!
经历了昨夜一宿的诡异凶险的折腾,几个爷们的都倒在座椅上酣睡过去。等到芭芭拉和樱子把我们推醒的时候,已经时过响午。我迷迷糊糊的推开车窗往外看了一眼,这地方果然是个群山环绕,山明水秀的妙处!
哈得死一路上没少灌李建国同志送来迷汤,昨个晚上的那些邪乎的东西早就抛到后脑勺去了;现在满脑子就只剩下是美金、刀勒!
进了寨子,“哈得死”二话没说就把我们拉到了他二舅——村里面的书记的家里。书记姓陈,是个五十多岁上下的干瘪的小老头,一双贼眼透着的是一股子久经世事的精明气儿。我们这一行人本来就成分复杂,有这个国际友人啦,海龟华侨啦还有一位深刻了解国际、国内形势的国际侃爷——李建国同志。那个年头,在湘西的穷乡僻壤要找四条腿跑的猪——容易,要见一个高眉深目的洋大人却比登天还难!何况一下还蹦出了个漂亮的洋MM来!
“我们这可是个国际商务考察团!嘿嘿,这位是国际扶贫基金会大中华区总干事——芭芭拉小姐;这位是日本立花财团的社长千金——立花樱子小姐;还有这位是南洋商社的大公子——陶欢先生!至于这位……嘿嘿,其他的我就不详细介绍了!嘿嘿,陈书记你看,最近这个美国纳斯达克科技指数破灭,香港恒生指数波动异常;这世界的政治经济正处在一个十字路口!”胖子搭着这干瘪小老头的肩膀说道:“我就常跟我的这几位朋友说:这世界经济看亚洲,亚洲经济看中国!这亚洲金融风暴就只有我们中国是个避风港!嘿嘿,陈书记您说对不对?!”
陈书记被这胖子的一番忽悠给镇住了。连连点头道:“你娃娃港话称透(在理),我爱听!这个金融危机嘛,危机,危机;危险里面大把的机会的嘛!你港是不是咯?!”
“可不是!陈书记说的对,这危机危机,危里面就有大把的机会!我这几个朋友也这么想呀,就老缠着我,非要让我带他们出来考察考察!我都跟他们说了:不超过一千万的生意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可他们就是不听!后来我这么一琢磨嘛,反正我要回趟湖南老家;这不就干脆把他们一起带过来看看!嘿嘿,也好叫这些个洋人们见识见识咱这伟人故里的风土人情,不是?!”李大忽悠说的满嘴顺溜。
“哈哈——!要的!要的!你娃娃是草帽烂边——顶好!远道就是客,我们苗家的寨子没得别的东西,就是这个山山水水外面是看不到滴!呵呵,我看几个客远道来的;也都辛苦了!要不先去村委会那边休息休息,晚上一起到村里面的食堂逮(吃)顿柴火饭,你看要不要的?”陈书记也招架不住李建国同志的一翻花里海子的胡兜,客客气气的把我们几个个安排下去了!
我心急马大猴子的去向,就把陈书记拉倒了一边问道:“你看陈书记最近这村子里有没有外人进来呀?!”
“你问这个做什么?!”陈书记问道
“呵呵,我北京的一个哥们听说我要来这,就托我打听个人。”说罢我就拿出张马大猴子的照片给这干瘪老头看。
陈书记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说道:“这两天寨子里倒是来个几个省里来的地质队的几个同志,但是没得这个人!”
“陈书记,你看清楚了!?肯定吗?!”我有点纳闷了
“那是当然的。你当我老头跟你娃娃扯丘!我老头的记性好加散,只要是我见过一面的,肯定记得!那几个地质队的同志我都见过,确实没得这个人。喔……,对了今天晚上逮饭的时候,你们就可以认识认识的。他们也在村里的食堂报餐的哟!”陈书记很肯定的说道
我不好在深究下去,只能等等今天晚上见到人在说了!
哈得死领我们去村委会休息;其实出了寨子我们一眼就望着了那个地方!
从这条通往村委会的小路的角度看过去,与那晚在吉首的夜宵摊上,鬼眼七给我们看的照片的拍摄角度极其吻合。山丘山七块浑圆的巨石,远处灵龟俯首回顾;山丘下一座小庙;四周都是水田。
“哈得死,那是不是就是村委会了?!怎么看起来倒是有点像座小庙呀?!”我指着不远的那座小庙,明知故问的说道;
“高老哥,你好灵范哦!楞个地方,以前确实是座庙;早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就被改成了革命委员会咯!”哈得死憨憨的笑着说道
路边上时不时的走过一些担水的半大孩子,寨子里大部分的强壮的劳动力都出去南下打工去了,现在寨子里就剩下了些留守的老幼病残。寨子里的农活和家务也大多是这群半大的孩子们在做!
“寨子里面怎么也不打口水井呢?!这些孩子们太辛苦了。”胖子也凑过来问道
“几位客,你们不晓得,我们这个地方地薄;我们自己试着打过几回井,往下最多能挖个十米来深就拐常哒(彻底完了),下面全都是大青石,根本就打不进去哒。寨子里面打了好多回报告上去,都解决不了问题!”哈得死解释道
“难道就这个小庙里面有井吗?”我也觉得很是奇怪。
“这个庙里面有三口井,还都是活水井;一年四季水流不断。你们看看四周的水田就知道了萨,这里的水田全都是靠这三口水井浇灌的!连寨子里面的生活用水也都是通过渠道从这引进去的!不过呢,也不晓得为了幕甲(什么);这几年,三口井的水是越来越少了;到了现在也就只能勉强的维持!寨子里以前还是个镇,现在已经好多人都搬走了;现在就只是个村叻!”哈得死很是惋惜的说道
“这还真有点意思,我看你这户安村的所在应该是个风水的福地,怎能可能会缺水呢?!要是真的缺水,这庙里面的三口古井又是那来的水?!”陶欢也觉得这里有些很是矛盾的地方,忍不住出言问道。
哈得死搔了搔脑门,说道:“以前也有个老先生说,这地方是犯了旱煞;曾经还在寨子里还摆过一个风水局!那个时候我还小,只记得那位老先生最后是要在村口的西面埋下一条玉龙,但是怎么埋都埋不下去!后来老先生吐出数口鲜血就死在了村口。”
“什么叫:怎么埋都埋不下去呀?!”胖子问出了我们所有人的疑惑
“这个倒是我亲眼看到的,埋下去一回;米(没)得三分钟,就能听的地下几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