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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明说:“他们已经得到了银行私人保险储藏室的保密专利,下一步他们就会想办法进去,大厦现有的保安系统是不完善的,我需要通过操控者A型系统完善它。”
“然后你就可以在他们进入银行之前抓住这些杀害你朋友的人。”魏秋雨抢着说。
安斯明摇了摇头:“是在他们从银行出来之后,我们拿到我们需要的,而这些混蛋将为我的朋友偿命。”
“可是这样一来,你也被牵扯进去了。”
安斯明坚定地说:“没有那么多时间想我自己了,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让大厦的安全系统升级。我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采取行动。”
安斯明的小心与谨慎是必要的,在遭遇到如此沉重的打击面前,他能够想到下一步的计划是很难得的。现在唯一知道他计划的人就是眼前的魏秋雨,而这个人渐渐地已经被安斯明所感染,他越来越相信JS大厦的秘密是惊天动地的,是所有人知道后会激动不已的,于是他们依然前进,没有选择后退。
安斯明在保安部摆弄着那组让鲁明深感困惑的仪器设备,他要启动它,这一步很关键,但是电脑的操作系统并不支持这一指令。这时,物业部经理李山突然走进了办公室,他看了看安斯明说:“你怎么在这,谁让你动这仪器的?”
鲁明立刻插过话来说:“李总,是程总让安斯明尽快搞定大厦的保安系统软件。”
李山想了想对安斯明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对鲁经理说。”
安斯明没有放下手里的电脑,刚要说些什么。李山不容置疑的眼神让他放弃留在这里的打算,也没有解释什么便离开了这个屋子。
李山看着安斯明出去后,转过身对鲁明说:“这个小子没来大厦之前,我们大厦从没有出现过安全问题,但是自从他一出现,什么小偷、神秘的推销员就都来了,问题的出现总和他有种莫名其妙的巧合。所以我很怀疑这些,你要看住他,以后他到哪都要有人盯着。”
“不会吧李总,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他没来之前咱们大厦出租率还不高呢,现在大厦里的人员多了,自然就有很多问题暴露出来,而且安斯明今天帮助我们就是升级大厦的保安系统,这样大厦的安全几乎就没有漏洞。”鲁明从心里就喜欢安斯明这样有知识的年轻人,他知道大厦的保安是很辛苦的职业,无论是巡视的,还是在中控室的,他们每天都要付出很多的努力来保证大厦的安全运行,通常一个保安人员每天要爬整栋大厦六个来回,那就是二百四十层高,千余米。如果大厦保安系统得以升级,那么他的员工轻松地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来完成对大厦整个的安全巡视工作,因此在感情上,鲁明是很向着安斯明的。
李山突然生气地说:“我知道你怎么想,你们可以说我容不下一个年轻人,但是我对这个大厦是很有感情的,他来的第一天,我就告诉他我们都期待着他能够使我们大厦更进一步,但是现在我看到的不仅是提升了硬件,而且带来了越来越多的麻烦,我不会让人影晌到大厦的安全,明白吗?”
鲁明像被胁迫一样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李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至少是小题大做的感觉:安斯明怎么会对大厦做出不利的事情,他正是一个努力打造自己未来的年轻人,怎么会给大厦下绊呢。不过李山怎么说就怎么听吧,谁叫他是物业部的经理呢。
李山接着说:“不管怎么样,从现在起,你要派人盯住了他,我会随时来问进展的,如果有疑点就立刻报告我。我不想在出了事以后再去追究究竟是谁的错,这个大厦必须是平平安安的!”
鲁明没有说什么,在李山离开后,安斯明走了进来,他什么也没有问,也没有看鲁明,只自顾设置着电脑。鲁明也就没打扰他,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但是遵照李山的指示,他还是找了一个正在巡视的保卫人员,随便找了些表格让他回到安斯明工作的办公室里填写。鲁明觉得自己实在是可笑,他想如果安斯明知道了一定会笑话他的愚蠢——对一个全心全意为大厦工作的新员工如此的不信任。
但是这确实给安斯明带来麻烦,至少他本打算趁没人的时候查看那天在十八层拍下神秘黑影的监控录像,现在这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
在这没有收获的一天过去后,安斯明回到家,当他打开那结实的防盗门后,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走动的声音,但是当他回头的那一刻,却什么也没有,安斯明觉得一定是受了张伟与罗心被害的影响,他比平时更敏感了。他略带嘲笑地关上了门。
晚上,安斯明为自己做了一个番茄鸡蛋,还未吃时,传来了门铃声,安斯明警惕地拿出了一把水果刀站到了防盗门旁,悄悄透过猫眼向门外望去——没有人。由于刘凯为安斯明装的防盗门具有更广的观察范围,所以不用开门就能发现楼道里所有的情况。
当安斯明确认应该没有人后,他小心地打开了门,在楼道里四周张望了一下后,便又关上了门,而在他关门的那一刻,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确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确定漏掉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
安斯明关上门,锁好后,好奇使得他又转身从猫眼看去,他惊恐地看到正对着猫眼的楼梯台阶的垂直面上被喷上了一行字母“YOUNOTALONE”;安斯明简单地一排列,它的意思就是英文简写的“你不孤单”。安斯明的心跳突然间加快了很多,他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只是冷冷地觉得背后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而且他的行踪似乎已经被人发现了,虽然这句话不能表明留言的人是敌人还是朋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什么人留下的,危险已经逐步地走来了。
又是一个彻夜未眠的夜晚,辗转反侧一宿后,安斯明始终不能明白究竟是谁发现了他,找到了他,又提示性地警告或者安慰了他,安斯明必须知道留下这句话的人是怀有什么样的目的,这种迫切的心情让他紧张。
早上离开家的时候安斯明总是不放心地把门锁了又锁。然后他给袁菲打了一个电话。
“袁菲,我是安斯明。”
“哦,这么早有什么事情么?我还没有起床呢。”
安斯明说:“对不起,我只是很紧张你,以后出门做事都要小心谨慎。”
袁菲以为安斯明是因为张伟、罗心的事情而紧张自己,所以很高兴地说:“我会的,放心没有人能伤害我的。”
安斯明仍然不放心,他说:“以后的半年里我们会经常见面的,我会在意你的一切,照顾好你,而你要听我的安排。”
袁菲笑着说:“我当然听你的安排,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斯明知道袁菲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但是很多事情无法对她这样单纯女孩说明白,于是简单嘱咐了几句也就算了。
这个星期剩余的三天,安斯明上午在保安部建立操控者A型保安软件系统,找机会得到监控录像带。下午则在魏秋雨的配合下,继续沿着管道系统向十八层前进,这周他将顺利的进入第十五层,很快就能到达藏着秘密的地点。
《深陷螺旋》第三部分
第十一章 监控录像(1)
(十七)
一周的工作结束了,安斯明到达了十五楼的管道层,但是他没有机会得到监控录像带。有几次安斯明已经打开了储藏录像带的柜子门,但是安斯明没有办法把监控录像带带出保安部,因为保安部每天是凌晨五点交班,交班时会清点钥匙、保安人员工作日志等,还有就是交接所有安全记录,这就包括监控录像带,安斯明曾经试图偷换一个出来,但是监控录像带被做上特殊的人工标记,就是仿做这个标记也要十天的时间,而在下一个星期一,这盘录像带就会被重新使用,安斯明必须另想办法。
周六,安斯明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紧张地走到防盗门前,问:“谁啊?”
“我是居委会的主任,有两个分局的警察同志要向你了解情况。”一个和蔼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斯明透过猫眼看看,果然有一个大妈站在门外,也确实是居委会的主任赵大妈,她身旁还有两个警察,于是安斯明打开了门,让进了他们三个人。两个警官一个岁数偏大,叫黄富贵,一个年轻的女警官似乎刚刚大学毕业,叫苏毛毛,这是安斯明从他们的警官证上看到的情况。他给三个人倒了水,便等待问话了。
黄警官问道:“我们是来调查一周前在离你家不远的一个过街天桥上,有两个年轻人被杀的案件,你认识他们么?”说着他拿出了两个死者的照片。
安斯明深深地看了一眼,点点头说:“我认识,他们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第一时间就被通知他们的死讯了。”安斯明知道有一天警察一定会找到他问及张伟和罗心的死,虽然他曾几次试着练习如何回答警察的问话,但是当他看到他最好的朋友生前的照片时,他还是忍不住又一次湿红了眼圈。
黄警官说:“我们也很遗憾,安斯明,我们很想知道你对他们的死有什么了解的情况,比如知道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仇人?”
安斯明看了两个警官一眼,没有回答。
黄警官接着说:“我们在检查死者遗物的时候,发现了罗心的一个日记本,上面说你借给他们一笔很大数目的钱。你这笔钱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会借给他们?”
安斯明把自己父母的抚恤金的由来,与张伟挚深的交情,以及罗心的巨大困难都一一做了解释,让人听起来觉得很有道理。
“那你借了他们那么大一笔钱,为什么没有写借条?”一直在默默做笔录的苏毛毛突然发出了一个问题。
“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彼此是十分信任的。”安斯明冷冷地回答。
苏毛毛说:“这话在今天这样的经济社会中恐怕说不通吧。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
安斯明说:“在我看来,罗心最看重的就是人格和原则,而张伟更是一个注重感情的人。我没有理由怀疑他们,如果他们不还钱,那就说明他们确实遇到了困难,所以我也绝不介意。”
黄富贵说:“这倒是,在罗心的日记里,多次提到了要尽快还你的钱,也要想办法帮你做一些事情来弥补这个人情。看来他们确实很在乎你这个朋友。”
安斯明“哦”了一声,他知道罗心一定会这么想,但是不知道她在日记还写了些什么,心里有些不安的他说道:“不知道她母亲怎么样了,她刚做过手术,应该很难接受他们被害的消息,很难过。”
“事实上,”黄富贵为难的说,“罗心的母亲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她就疯了,而且已经失踪很多天了,这真是一个不幸的家庭。我想你借给他们的钱恐怕没有办法再偿还给你了。”
安斯明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一点表情的回应,当然不是为了钱,而伴随着两个生命的逝去,两个家庭就这样被毁了,内心的痛苦让他感到万分的自责。
在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后,两个警官就起身离开了,安斯明送他们到门口。苏毛毛突然转过身来说:“他们遇害的地点离他们各自的住所都很远,但是离你的家却这么近,我还想知道那天他们是不是来找你的?”
安斯明违心地说:“我不肯定,也许吧。”
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