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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般来讲如果反射光是在按键中间位置的,那么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可能它是第一个被按的。这样一来确定了第一个数字,就剩下了六种排列顺序。最后一个按键上的反射光一定会比其他弱,这是按键的习惯——从重到轻,从慢到快,于是安斯明微笑着按下了密码输入键盘——“3751”,提示屏上现实着“错误”。
这让安斯明非常的不解,“难道不是这样的顺序?”他紧张地思索着,现在已经用不着使用强光手电来照按键了,他凭着刚刚的记忆来思索着新的顺序。
他摇了摇头又第二次输入了密码——“3571”,通过了!安斯明长出了一口气,推开门进入了地下一层,来到了私人储藏室。这里有四个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一道电子防盗门,对方位和建筑格局非常敏锐的安斯明准确地找到了雕塑下的房间,他知道这就是希望所在的地方。进入这里需要银行经理的专用磁卡,如果有银行设备的专利材料,他可以根据基础原理做一张,但是现在这条路已经不能实现了,这时传来了一阵打钻声,原来新门已经开始安装了。
安斯明现在没有任何办法进入储藏室,他嘴角隐约露出了一丝带着遗憾的微笑,却又不住地点了点头。他闭上眼睛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路线便开始返回了,现在他要想办法离开银行。安装新门的工程进展很迅速,自动防卫系统装好后,银行的工作人员要求试验一下效果,便走到内部配电室,合闸供电后,安装工人紧张地调试着。
“一切就绪了,你们可以试验一下。”刘凯说道。
银行员工便采用非正常手段去开门,电子门迅速地发出警告,蓄电装置开始加速充电,当三次警告后,突然警铃大作,在场的人都被吓傻了。
“怎么会报警啊?不是已经把报警系统拆除了么?”一个银行工作人员不解地问。
“这下糟了,一会儿警察又要来了,上次我们已经干过一回狼来了的游戏了。这回领导一定要让我们写检查了!”另一个抱怨道。
“我们只是完成了安装工序,这并不怨我们。”刘凯说道,实际上在前一天的餐桌上,安斯明递给他的纸条就是要他想办法在调试电子防盗门前,连接上报警感应,不管怎么样都要让银行报警器响起。
刘凯不动声色做到了,现场一片混乱,大堂物业的员工也不住地说:“这下我们大厦可算出了名了。”银行的员工忐忑不安地都走出了银行,都在盘算着如何向警察解释。他们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刘凯带着工人收拾施工现场,安斯明在这个时候从银行混了出来,没有人再注意这里的人都是从哪里出来又要去哪了,人人都像热锅上蚂蚁,不知所措地团团转。这时候,李山要求物业部的员工在保安部经理鲁明的带领下离开现场,以证明在发生报警事件时没有物业人员接近过现场,这时土建主管孙浩走向安斯明说:“刚才好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你?”
安斯明从容地应和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去了趟卫生间。”
“年轻人带病工作,老了就要留下病根了。”孙浩说。
安斯明笑了笑,他的计划完成后就回家了,剩下的事情就和他无关了,晚上,魏秋雨发来短信,警察赶到大厦的时间用了四分钟,安斯明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时间足够了。”
“你进入银行的储藏室了?”苏毛毛问。在一旁的袁菲也凑过来听他讲这传奇的经历。
“是的,我已经知道银行的结构和我们面对的最后一个难题。”
“你确定过了最后一关,就能揭开所有的秘密,抓到幕后的凶手么?”苏毛毛不解地问道。
“关键是这最后一关要在这几天就解决掉!”安斯明说,“今天我要说的是其实我们在赌博,如果不出我所料,另一件让我们怀疑的事情很快就会有一个完美的答案。”
“我们不可能进入到里面的。”袁菲说,“除非你有银行的保密专利的设计理论。”
“实际上,我们不可能过了最后一关了,对么?”苏毛毛问。
“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安斯明说,“对此我有信心的。对了,顺便说一句,从明天开始我每天回家的时间应该不会早于晚上十点,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
“你要自己单干?”袁菲说,“你不能自己去冒险!”
“放心,我自有分寸。”安斯明轻轻地握住了袁菲的手,苏毛毛起身避开了。
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事实上安斯明已经没有退路了,魏秋雨此时也是心不在焉地工作着,因为银行出现了两次误报警的事故,银行和大厦物业都在警方的组织进行会议商讨解决办法,程家崎忙着组织下周五的项目推介会,便让李山去参加这次会议了。
“现在表面上每个人都比我们忙,事实上没有人知道我们更忙,更紧张哦。”魏秋雨说,“安斯明,你知道么,现在每过一天我都觉得危险就近了一些,以前我从没有觉得你做的这件事是多么的可怕,但是当你进入银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在犯罪,为什么你不相信法律可以还你叔叔一个清白呢?”
“因为我没有时间去等待法律的裁决,我们的对手也不会给我们这个时间的,所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说得很对,我尽量地不去触犯法律,不去伤害任何无辜的人,很快所有的事情就都会过去了,你要相信我还在掌握着进程。”
“你还能掌握进程?”魏秋雨不解地说,“这不是开玩笑吧?”
安斯明再一次微笑地说:“只有完全了解这个大厦的人才能最后发现那个隐藏在深处的秘密。这也是我还相信我自己的一个重要原因。”
“那么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魏秋雨问道,“进完银行了,你什么时候动手?”
“我不用动手,就等待鱼儿自己上钩好了。”
“被锁在里面的秘密不会自己跳出来的!”
“我们说的不是一个问题,走着瞧吧。”安斯明自信地说,他离开了办公室去了前台,杜蒙蒙正在那里,她招呼着安斯明过来,非常兴奋地说:“嘿,你让我办的事情已经全都办好了。”
“是啊,这是我这几天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安斯明说。
杜蒙蒙把一大张记着各种词语翻译的纸递给了安斯明,安斯明没有在大堂上翻看,他小心地折好放进了口袋,面带灿烂的笑容看着杜蒙蒙。
“你要离开大厦了?”杜蒙蒙说,“张惠说的,你会舍不得这里的,对么?”
“是啊,以后就看不到你这么个能说会道的小姑娘,我会非常寂寞了。不过只要有你在,整个大厦都不会寂寞的。”
“唉,大厦的帅哥又少了一个。”
“美女不少就好啊,大厦就会依然动人的。”安斯明说,他不是因为杜蒙蒙帮了他很大的忙而恭维她,她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大美女,很讨人喜欢。
杜蒙蒙也毫不客气地说:“那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JS大厦的前台接待员都是极品的美女,素质高着呢。”
安斯明笑道:“我离开的时候一定会要一张你的照片。”
杜蒙蒙眨了眨眼睛冲他做了个鬼脸。
这又是一个美丽的周末,夜色下的JS大厦是美丽的,淡黄色的灯射在蔚蓝色的玻璃幕上,色彩的变幻充满了浪漫和富有层次。安斯明在行政办公室里看着电脑,他把翻译好的词句对应着填到了表格里,虽然依然都是非常奇怪的词语,但是他却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每一张表格都提到了一个词“冰块”,而且所有的签名人都用了“NS”这个两个字母。安斯明对着这些不可思议的表格慢慢地思索着,虽然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头绪,但是他已经越来越明确这里面的秘密一定是与钻石有着密切的联系,“冰块”也应该就是那个意思。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依然还没有回家的打算,反正已经没有几天就要离开大厦了,这时已经不用再担心考勤表上会记录什么时候下班离开的大厦,而被人怀疑什么了。已经十点了,安斯明看了看表,然后拿出了一个纸袋里面有一个用塑料膜包裹的磁卡和一张仔细记录了银行储藏室路线与安全防卫设备的图纸,他把这些东西锁在了办公室的抽屉,便起身离开了。
临近“十一”国庆节了,有的地方已经摆上了五颜六色的鲜花,加上天气变得凉爽了,人们户外活动的时间也长了很多,此时街面上竟然还有行人在蹓跶、谈笑,其乐融融。安斯明沿着大厦北边的街心花园向车站走去,时间刚好可以让他赶上最后一班车,他心无旁念地低头走着,突然一辆白色的宝马急停在了他的身旁,几乎快要贴到他的身上了。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安斯明本能地向后一躲,并没有抱怨什么,而当他准备继续向前走的时候,从车里面走下了一个白发苍苍的外国老头,他微笑着叫住了安斯明:“我亲爱的孩子,你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安斯明望了一眼这个陌生人,夜色下他自认为就是个无聊的醉鬼,便没有回答他,转身就要离开。
“安斯明,我是法赫勒?辛格!”当这道浑厚的声音传入安斯明的耳朵里时,他几乎要崩溃了,双眼冒火般地转过身,用非常严厉的语气说:“你这个老东西,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为什么当所有问题都已经无法解决的时候,你这个老头才站出来!没有人再需要你了,他们都无辜地死去了,而你就和那些秘密过一辈子好了,永远不要说出真相。”
辛格摊开手臂说:“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如果我提前站出来,那么死的人就是我,没有人会再知道关于拯救非洲这段历史的秘密,也没有人再知道你父母的事情了。”
安斯明依然毫不客气地说:“你这个老东西别再装作圣人了,当我叔叔被判刑的时候,当苏齐被杀的时候,他们都那么相信你,认为你是拯救非洲的领导人,认为你会倡导正义,而且他们留下的各种各样的信息中都对你给出了崇高的评价,但是你对不起他们对你的信任!在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抛弃了我们。”
辛格低下了头,他带着悔恨的感情说:“安斯明,对不起,我可能在很多事情上都犯了错误,虽然我的年龄可以做你的爷爷了,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面对。我想,我们应该好好地谈谈了。我只能把事情的过程告诉你,然后你就会知道为什么我不得不离开我最深爱的朋友们,让他们和他们的后代面临巨大的危险,能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么?”
虽然安斯明不止一次地希望有一个能够真正帮助他的人出现,但是当面对法赫勒?辛格突然地出现在眼前时,他不知道这个被安宏飞和苏齐都认为是善良的人,能不能挽回现在这种不利的局面。现在很多事情也只有他才能给安斯明一个正确的答案。
辛格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的环境就像你父母当年工作和生活的地方。”
安斯明被辛格拉上了车,不久便飞奔在城市环线路上。一路上,安斯明并不怎么说话,他认为像辛格这样岁数和身份的人应该有自己的私人司机的,而现在这样一个老头在开车,还真的让人很不放心。辛格可不管那一套,他一上车就在不停唠叨,从金泰市聊到美国,从美国说到非洲,但是和拯救非洲有关的任何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