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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怪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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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们跑来这里等我。」
  「等我们听到新闻后,就知道是什么把你绊住了。我叫赛莱斯特到你床上休息,她已经累得像死人一样,我则在这里的沙发上靠了一下。佩特鲁奇那女孩子和其他遇害者有任何关系吗?」
  「没有。」
  「那个玉米壳诗人呢?他叫什么名字?」
  「惠瑟克?」埃勒里耸耸肩,「卡扎利斯医生好像对他颇有兴趣,他们打算好好地盘查他。」
  「我真是难改记者习性。」吉米拿汤匙往桌上一敲,「好吧,我直说好了,你还要不要我们?」
  「我没有差事给你,吉米。」
  「那给我!」赛莱斯特喊道。
  「也没有可以给你做的。」
  「你不要我们了!」
  「我要你们,可是我没有工作给你们。」埃勒里站起来,找他的香烟,可是又放下手来,「我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说实话,我完全没辙了。」
  吉米和赛莱斯特听了面面相觑。然后,吉米说:「你也差不多累坏了,现在你需要和睡梦之神一起吃鲜鱼。喂,赛莱斯特,上咖啡吧!」
  埃勒里在一阵嘈杂声中醒来。
  他扭开灯。
  ——8点12分。
  那声音很急。埃勒里爬下床来,披上睡袍,穿上拖鞋后,急急走到客厅去。那声音是从收音机里传出来的。他父亲躺在摇椅里。吉米和赛莱斯特则窝在沙发上一堆报纸里面。
  「你们俩还在这儿?」
  吉米哼了一声,他用下巴摩擎着胸膛。赛莱斯特则神情坚定地用手不断搓着她蜷缩在沙发上赤裸的双腿。
  警官看起来形容枯槁。
  「爸——」
  「听着!」
  「……今晚消息,」那声音说,「运河街地下铁的第三轨电线短路引起一阵惊慌,46名民众受伤送医。从中央车站和宾夕法尼亚车站驶出来的所有火车比预定发车时间误点了90分钟到两小时。出城的主要道路,往北到格林威治及白色平原的两条车道上全部塞车。从曼哈顿往荷兰、林肯两隧道和华盛顿大桥的道路,沿途许多区域的交通陷入瘫痪。那索郡当局说,长岛所有主要道路的交通状况已全面失控。新泽西、康涅狄格、北部地区纽约的警方说……」
  埃勒里关掉收音机。
  「怎么回事?」他惊惶地问,「战争爆发了吗?」他将目光移向窗外,好像期待看到烽火连天似的。
  「纽约市变成马来西亚了,」吉米大笑着说,「真是个疯狂世界。心理学的课本必须重写。」他想站起来,可是赛莱斯特把他拉回去。
  「打仗了?暴动了?」
  「昨天晚上大都会会馆的事件只是开端而已,埃勒里。」警官挣扎着想要压抑着什么,也许是恶心,也许是愤怒,「它击中了要害,引起连锁反应。或者,可能是佩特鲁奇命案加上惊慌和暴动——事情发生的时机太坏,总之,混乱遍布全市,整天不断扩大。」
  「大家都在逃亡,」赛莱斯特说,「每个人都在逃。」
  「逃去哪里?」
  「好像没有人知道,反正逃就是了。」
  「黑死病又来了,」吉米·麦凯尔说,「你不知道吗?我们又回到中世纪了。纽约现在是西半球的传染病起源地,埃勒里。两个星期之内,你就可以在梅西百货公司的地下室射猎啃尸的土狼。」  
  「闭嘴,麦凯尔。」老头子摇晃着靠在椅背的头,「发生了许多混乱的事情,儿子,非常多。抢劫店家、拦截路人……第五大道、靠近列车顿大道的八十六街、一百二十五街、上百老汇和市中心的梅顿大道一带尤其严重。还有交通事故,好几百起车祸。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状况,纽约从来没有这样过。」
  埃勒里走到窗边。窗下的街道空空荡荡,消防车的凄厉的警笛声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西南边的天空有些亮光。
  「而且他们说……」赛莱斯特正要开口。
  「谁说?」吉米又大笑出来,「唉,重点就在这儿,各位,直到今天以前,我还以身为组织化舆论循环体系里的一根毛细管为荣。这次我们真正发挥了影响力,同志们。」他踢了一脚一张掉下地的报纸,「有责任感的新闻界!还有上帝保佑的收音机……」
  「吉米!」赛莱斯特说。
  「唉,这位做梦的李伯(美国民间故事中,一睡20年的人物——注)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吗?一场大梦害他错过了历史,菲利普斯小姐。你知道吗,先生,市政府宣布全市检疫隔离?这是真的?是不是我搞错了?所有的学校竟然无限期停课!啊,真是快乐。纽约人都要撤离到大都会之外的营区去避难?拉瓜地亚、瓦克、艾多威尔德这些机场都要关闭?怪猫是极端劣等的绿霉寿司做的不成?」
  埃勒里沉默不语。
  「还有,」吉米·麦凯尔说,「据造谣人士说,市长遭到怪猫攻击,联邦调查局已经接管市警察局,证券市场明天绝对不会开门——这点正确无误,因为明天是星期六。」吉米松开交叉在前胸的胳膊,「埃勒里,今天下午我到市中心去,报社简直像一所疯人院。每个人都忙得团团转,一边否认造谣,一边采用每一个最新听来的谣言。回来的路上,我顺道绕到家里去看看我老爸、老妈是不是心理状况还稳定,结果你知道怎样?我看见公园大道上一个门房歇斯底里起来。老兄,那真是世界末日。」他用手背擦了一下鼻子,眼睛张得大大的,「你真会想别做人了。来吧,我们都来喝个酩酊大醉吧。」
  「怪猫呢?」埃勒里问他父亲。
  「没有新消息。」
  「惠瑟克呢?」
  「卡扎利斯医生和几个精神科医生已经调查了他一整天,据我所知,还在进行中。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而且,我们在他西四街租的房间也没找出什么名堂。」
  「我可以自己来吗?」吉米一边问,一边给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你不能喝,赛莱斯特。」
  「警官,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警官说,「而且,菲利普斯小姐,我想我也不在乎了。」他站起身来,「埃勒里,如果局里来电话,就说我睡了。」老头子拖着脚步走出去。
  「敬怪猫一杯,」吉米说,一边举起他的杯子,「祝他的五脏六腑溃烂。」
  「如果你要开始发神经,吉米,」赛莱斯特说,「我就要回家了。反正我也该回家了。」
  「对,回我家。」
  「你家?」
  「你不能一个人住在那个破烂的旧屋子里,而且,现在你也该和我父母见个面了,迟早要见的,不如现在解决。我妈嘛,不用说,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谢谢你的好意,吉米,」赛莱斯特满面通红,「但是,绝对不行。」
  「你可以睡奎因的床,却不能睡我的!这算什么?」
  她笑了笑,但很生气。
  「这是我这辈子最恐怖、却也最美妙的24小时,亲爱的,不要把它破坏了。」
  「破坏!老天,你这个势利鬼!」
  「我不能让你父母以为我是街上捡来的流浪儿。」
  「你是个势利鬼。」
  「吉米,」站在壁炉边的埃勒里转过身来,「你是不是在担心怪猫?」
  「无时不担心。可是,现在我连兔子也担心了,我指的是会咬人的那种。」
  「总之,你不用担心怪猫,赛莱斯特不会有事的。」
  赛莱斯特一脸惊讶。吉米说:「你怎么敢这么说?」
  「同样,你也不会有事的。」
  埃勒里解释过去几件谋杀案年龄渐趋变小的模式。等他说完,他把烟叶装进烟斗里,开始抽起烟来。他看着他们两个,而他们只是站在那儿盯着他,仿佛他刚刚表演了一场小小的魔术。
  「可是却没有人看出这点,」吉米喃喃说道,「没有人。」
  「可是,这是什么意思?」赛莱斯特喊道。
  「我不知道。斯特拉·佩特鲁奇22岁,你和吉米都比她大,怪猫已经越过你们的年龄层了。」
  可以放心,他心想,可是不知为什么,竟觉得有些失望。
  「我可以报道这一点吗,埃勒里?」说完了,吉米马上一脸丧气,「我忘了,我们有约在先。」
  「呢,我想,」赛莱斯特充满正义感地说,「我们应该把这一点告诉大众,奎因先生,尤其是现在大家都这么害怕的时候。」
  埃勒里看着她。
  「等一下。」
  他走进书房。回来的时候,他说:「市长同意你的意见,赛莱斯特。情况非常严重……今天晚上我要主持一个记者会,而且l0点半要和市长一起上电台,从市政府广播出去。吉米,不要提前泄漏。」
  「谢谢,老兄,你是说年龄递减这件事?」
  「对,就像赛莱斯特说的,这样应该可以减轻一些恐慌。」
  「你的口气不是很有信心的样子。」
  「哪一个比较令人担心呢?」埃勒里说,「是你自己的安危,还是你的孩子的?」
  「我懂。我马上回来,埃勒里。赛莱斯特,走吧。」他拉起她的手臂。
  「送我上计程车就好,吉米。」
  「你怎么还是讲不通?」
  「我在一0二街和在公园大道是一样安全的。」
  「那妥协一下好了……去住旅馆怎么样?」
  「吉米,你在浪费奎因先生的时间。」
  「等我,埃勒里,我要跟你一起到下城去。」
  出门之后,吉米一路还在争辩。
  埃勒里在他们走后小心地关上门,然后他回到收音机旁边,把它打开。他坐在椅子的边上,专心地听。
  但是才听到播音员的声音,他就跳起来,关掉收音机,快步走进卧室。
  事后说,都是因为9月23日那个狂乱的星期五夜晚,市府举行了市长特命调查员记者招待会和电台对该招待会的转播,才使纽约人的大逃亡告一段落,而且在短短数小时之内,因怪猫而引起的暴乱事件也完全平息。毫无疑问地,那一晚大家成功地渡过这场危机,而且再也不曾有过同样的疯狂情绪。但是,少数几个密切注意到大众复杂心理变化的人都明白,取代这种惊慌的是一种类似的不良状态。
  接下来几天,随着民众陆续返回纽约,人们对怪猫所犯下的案件似乎已不再感兴趣了。过去的一个月来,让市政府、警察局和全市各派出所忙得不可开交、像洪水般汹涌而来的询问电话和意见也已减少得像涓涓细流一般。原来不时得面对选民指责、攻击的民选官员,发现他们的窘境竟不可思议地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各区民意代表的服务处变得门可罗雀,终于可以让他们松一口气了。就连舆论也都销声匿迹,只剩下窃窃私语,害得报纸专栏也没题材可写。
  还有一个更有意义的现象。
  9月25日的那个星期天,全市各个派别的教堂里做礼拜的人数骤减。虽然教士、牧师对民众的堕落感到遗憾,但观察家几乎一致认为这是可以原谅的,鉴于「不久前的过去」。(在纽约市的历史上,那次暴乱已经降格为一个小注脚,可见这变化有多戏剧性)观察家们说,今年夏天,教堂出席人数不寻常的踊跃主要是出于对怪猫的恐惧,民众惊慌地寻求精神慰藉作为庇护。这大规模的突然变化只是代表恐慌已经结束了,钟摆已经摆向另一个极端。他们预测,教堂出席率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各界贤达彼此道贺,并庆祝纽约「恢复理性」。大家都认为年轻人必须被保护,也计划采取一些特别的措施。可是,每个人——尤其是官方——似乎都觉得最坏的状况已经过去了。
  那气氛就像怪猫已经落网了一样。
  不过,未被放松的气氛所蒙蔽的人却看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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