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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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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称为埝予的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理着干净利索的光头,五官异常西化,特别是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给人妖异的感觉。 
  埝予从一旁捡起被撞掉的墨镜,重新戴好,冷冰冰地说:“章桠桦,我警告过你许多次——不要扑我!” 
  她嘻嘻笑道:“扑你好玩嘛,万年冰山脸融化的那一刻,噢!我是多么的迷恋你那微妙的表情变化啊~” 
  “你就那么闲?木系长老居然放任你胡作非为?” 
  她眨巴着大眼睛,故作无辜地说:“我是很闲啊~我是小孩子嘛,小孩子能有什么事情做呢?” 
  小孩子……埝予忍住怒气,如果说一个可以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得这样好,好到连身为审判的他都不能察觉,不知道这个“小孩子”有没有她自己说的这么无辜。 
  瞄到少女得意的嘴脸,埝予晓得自己又中招了。 
  呼吸,再呼吸。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他抿下嘴角,哼了声,转身朝另一人说:“朝优,我们走。” 
  桠桦早就注意到了站在埝予身后的那个男人,或许说是少年更合适。 
  他看上去年纪很轻,最多比自己大一两岁。柔软纤细的头发随风轻轻拂过肩膀,淡黄的发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白。他的皮肤更白,像是一件最细腻的瓷器,鼻翼几点雀斑平添了几分可爱俏皮。他穿着泥土色的棉麻短褂和长裤,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一派自然。与带着墨镜,理个光头,穿着与他同款衣服的埝予站在一起,简直是清新少年和古怪大叔的强烈对比。 
  原来,他叫朝优。 
  桠桦眯缝着眼,围在朝优身边谄媚地笑问:“朝优?哪个朝?哪个优?你长得真好看,头发的颜色是哪里染的?染得真自然。啊~我忘记了,你是巫者吧?巫者的话,那就不可能是染的了。哈哈,你是哪个派系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让我来猜猜,土系?火系?不可能是土系的,土系的遗传基因不好,出来的产品都是歪瓜裂枣。水系?不可能是水系啊!你到底是什么系的啊!” 
  埝予忍受不了桠桦的聒噪,狠狠推了把她的额头:“离我们远点!” 
  朝优则好脾气地笑了,他似乎也对这个少女很感兴趣:“你就是那个埝予口中活泼过度的木系巫者——章桠桦?” 
  活泼过度?桠桦一记白眼送给埝予:“他是嫉妒我青春可爱,你不要理会他!他那是更年期提前的阴暗心理。来,朝优,正式认识下,我是章桠桦,木系美少女巫者!” 
  “我是朝优,恩,算是个水系的巫者吧。” 
  “算是?”她可是很会抓住重点的。 
  朝优略有点尴尬地笑了笑,一旁的埝予解释:“朝优的资质有限,没过初级测试。” 
  桠桦又白了眼埝予:“你……没见过你这么不会说话的人。我怀疑你真的有30岁吗?不是谎报年龄?” 
  “我不和没大没小的丫头计较。” 
  桠桦扮了个鬼脸,舔着脸往埝予身上挤了挤:“我就爱和你计较,怎么着?” 
  “不知章栎桦平时怎么管教的。” 
  “我哥奉行放羊吃草政策,再说了,别去羡慕我哥,也不用嫉妒我哥有我这么个妹妹。你还是有你的优点的,比如说,论起好玩来说,我哥不及你万分。嘿,就是这表情,墨镜下的无奈加上点脸部肌肉的抽搐,我真是百看不厌呀!” 
  这话引得朝优一笑,他温和地说:“桠桦,你就饶了埝予吧,你瞧,他都快暴走了。”,他的声音温柔得紧,仿佛一场细润的小雨,让人心情舒畅。 
  桠桦一愣,看了看埝予又看了看朝优,哈哈笑道:“傻埝予,你倒是暴走给我看呀!”说是这样说,她洒脱地扯平因为躺在地上已经皱褶得厉害的布裙,拍拍屁股,大摇大摆地爬上墙。 
  埝予恨恨的声音从身后不死心地传来。 
  “死丫头!走正门!” 
  “翻墙快嘛~”已经爬到墙顶的桠桦非常潇洒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而去。 
  那朝优好像又笑了,依旧是温和得很。 
  偷窥是不好的习惯。 
  可是不偷窥,做什么呢?桠桦蹲在黄桷树下有些些无聊地打着哈欠。自从学校放暑假,她的日常生活便由偷窥、飞扑埝予、睡觉组成,确实很无聊。 
  对面的房间里,具有中性美的少年朝优正悠闲地练着书法。微风吹拂,衣衫翻飞,很有点出尘意味。 
  桠桦就不明白,为什么同样身为年轻人,他居然能够保持同一姿势一天。在埝予外出办公的日子里,他就天天写字。写的什么桠桦不知道,可是看着那些写满字的宣纸都足够装订成册,就让她佩服不已的了。 
  正想着,埝予回来了。 
  桠桦收敛起自己的气息,埝予要比朝优强得多,她最起码还是要好好掩盖自己的。 
  好的,准备好,扑! 
  还没扑出去,她听到朝优惊喜的声音,甚至那声音里还带着点颤抖。 
  “你……你找到了?” 
  埝予沉默了片刻,回答道:“她目前还在昏迷中,与她一起的那只黑豹逃脱了。” 
  桠桦睁大眼,意识到埝予说的肯定是他最近忙的任务了。可是埝予一向很遵守保密规定,不会对其他人说起任务。这次面对朝优,他居然违反规定了。 
  他们口中的人又是谁呢? 
  “我……我想……我想看看她……”听声音,朝优全没了当初的优雅自得,连没看到他表情的桠桦都能听出他的紧张。 
  “她本来可以逃掉,但是……为了那只黑豹,她失手了。”埝予似乎对那只黑豹更感兴趣,他宽慰地对朝优说:“我没有将她送到长老那里,你去看看吧,毕竟……你们身上有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 
  “谢谢你……埝予……我很抱歉,她做了那些事情……你能不能……” 
  埝予的声音冷酷下来:“朝优,虽然你没能获得巫者的资格,但你应该清楚巫者犯了错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朝优轻叹口气:“罢了,我去瞧瞧她。” 
  说着,两人便往外走去。 
  桠桦望着两人的背影,突然对他们口中的那个神秘人物产生了兴趣。与朝优有血缘,那就是水系巫者咯,水系巫者最近出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么?她抿起嘴,笑着跟上去。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少了她呢! 
  埝予带着朝优来到一个开阔地。地面上一棵树木也没有,只有零星的土堆和几架推土机,看得出,是个还未动工的建筑工地。开阔的视野看去,哪里有什么人。 
  见朝优疑惑地看向自己,埝予推了推墨镜,露出个不易察觉的微笑,紧接着,他半跪下,手平放在地面。 
  起先,是轻微的震动,然后震动越来越大,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要从地下破土而出。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一个泥土组成的牢笼从地下升起,平躺在牢笼中的是一个短发的少女。 
  朝优身体一震,目不转睛地盯住牢笼中的少女。 
  跟在两人身后的桠桦则叫苦不已。这寸草不生的开阔地,让她无法依靠树木来掩盖气息,只得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应对,而且不能离两人太近。 
  远远的,她看不清少女的样子,只能看到那头俏丽的短发。 
  “她能听到我的话吗?” 
  埝予的回答是否定,但他受到朝优的悲伤影响,说话的语气温柔了许多,温柔到从小认识他的桠桦都怀疑那个光头墨镜男是不是埝予。 
  “她中了我的巫术,估计要三天才能清醒过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对她使用的巫术不会对她的身体产生影响。” 
  “一直把她放在地底,合适吗?会不会无法呼吸?” 
  埝予被朝优的问题逗笑:“你问的什么傻问题。我制造出来的空间,不仅呼吸没有问题,就是她在里面昏睡三天,也不会产生饥饿感,土壤会自动分解营养成分透过皮肤层下的血液进入人体。” 
  似乎终于放了心,朝优展颜而笑。 
  一瞬间,埝予与躲在远处的桠桦均是呆住了。 
  桠桦凭自己2。5的视力,清楚的看到朝优的笑容,心跳都停了半拍。不是没见过漂亮的男人,但是笑得这样自然、美得这样天怒人怨的少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其实,论起五官,朝优算不得最美,但他自身的那种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受他吸引。 
  埝予也看傻了,半天说不出话。 
  朝优看多了这样的表情,但是从性格木板的埝予脸上看到这样的痴傻表情,想起那位木系少女说过的埝予的面部表情变化,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埝予像是受到蛊惑一样,情不自禁抬起手,轻轻触摸朝优的嘴角。细滑的触感让他微微皱眉,目光却不能从朝优的眼睛移开。 
  朝优的笑慢慢淡去,他微仰起脸庞,抬眸凝视面前的埝予。 
  暧昧!暧昧! 
  桠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一拍又一拍。她就知道!这两人有暧昧。 
  埝予的臭脾气,什么时候请朋友来玩过?何况还是让朋友住在自己家。以她近一个月偷窥所见,埝予根本就是一别扭攻,被朝优迷得团团转,偏偏又放不下面子,承认自己喜欢一个男人。朝优则是忍气吞声温柔受,甘愿默默奉献等待爱人的表白。她偷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要看到真实版春光乍泄上演,可惜迟迟不能如愿。 
  现在,他们是要接吻了吗?不接吻简直对不起她这个唯一的观众。瞧这场地,空无一人的建筑地,瞧这天气,烈日高照,瞧这气氛,多适合接吻。 
  埝予轻触朝优的手指慢慢向他颈后滑去,他自己也渐渐低下头,凑向朝优,可是眼看就要碰触到朝优的嘴唇,他又往后缩了缩。 
  朝优逸出一个轻柔的笑,他扫了眼埝予的唇,又盯住埝予的双眼,一点点靠近。 
  亲下去!亲下去!亲下去!桠桦在心里默念,觉得自己比当事人还焦躁,恨不得跳出去将两人硬凑到一块。除了这些……似乎还有些别的……心里隐隐有些酸涩…… 
  桠桦睁了睁大眼睛,露出一口白牙灿烂的笑。 
  傻埝予,亲个人都亲得这么犹豫。   
  第九章·追踪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没有桠桦想像中的激情澎湃,更别提什么天雷勾动地火了。 
  虽然嘴唇离开了彼此,两人的眼神却胶着在一起。桠桦不得不承认,对看的两人可比接吻时的两人散发出的暧昧气息浓厚多了。 
  “埝予,我们不如把她送到正宁。”朝优微笑着提议。 
  埝予闻言,眉头皱了皱,但是看住朝优的眼里仍是温柔得可以溢出水来。他扫了眼牢笼中的少女,轻笑一声:“你说怎样,就怎样。” 
  正举起手遮在眼前偷笑的桠桦落下手,小嘴微张,满脸诧异。她认识的埝予可不是这样的。他是个一本正经到不可理喻的人,不要说徇私,就是议论都不行。这样的埝予会答应把本应该交给审判会的犯错巫者送到其他地方?正宁又是什么地方?被迷得晕头转向是不是就是形容现在的埝予的? 
  失望不是一点点。 
  桠桦秀气的眉毛拧到了一起,她鼓着腮帮子,在心里不住咒骂埝予。伪君子,平时装得多像的,被美人亲一两下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被她在心里痛骂的埝予浑不知情,与朝优相视一笑,脸颊居然浮现可疑的红晕。 
  朝优见状,心里一动,笑得愈加迷人,倾身在埝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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