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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狗 作者:[英]亚历克斯·齐冈 译者:张晶 新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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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不记得我了?”
    “让我想想看。”凯茨停了停,忽然记了起来,“特里夫·琼斯的女友?”
    “特里夫被保释出狱了,我刚听说皇家检察院不打算继续追究此案。在他被逮
捕时受到了非法侵犯。”
    “可他犯了罪。”凯茨说。
    “你我心里都有数,特里夫也知道。他本来打算认罪,可他的辩护词证实由于
谋杀指控威胁着他,他才人室盗窃的。”
    “你能肯定皇家检察院终结此案了吗?”
    “是的,但我不是为这给你打电话的。”
    “为什么?”
    “我怀孕了。”詹妮说。
    “哦,这又不关我的事。”
    “我满怀希望,这是特里夫的孩子,以此为开端,每件事都突然开始向好的方
向转变。我很想谢谢你,特里夫现在为迪克松公司工作。他说这亏了你帮他,如果
你再遇见他,你可能认不出他了,他很上进。”
    凯茨确实已经忘了这件事。也许确曾给南安普敦缓刑官打了电话,本能地加了
句“给他个机会”之类的话。她并没有忘记特里夫·约翰·琼斯这个人,只是记不
起他和詹妮·威尔金森在一起同居。
    凯茨是在刚做警察的第一周遇上琼斯的。他的被捕对她而言是个好的开端,一
对一的对抗,只有他、凯茨和凯茨的那条马鞭,圣和格里夫斯正朝他们这边赶来。
这只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但感觉已过了很多年。
    “我替你们感到高兴。”
    “谢谢。”尴尬的沉寂,“怀孕”这个词又出现在凯茨的脑海里,还有什么别
的事吗,凯茨心想。
    “是这样。”威尔金森说。在她说话的时候,凯茨似乎看到了她的表情,她的
声音降低了:“特里夫知道些事。”
    这件事只能发生在凯茨身上,像圣和格里夫斯都有各自的情报来源供给他们线
索,鲍勃·穆尔也付给他的线人10英镑20英镑来取得线索,可凯茨的线人却在50英
里外,去那儿女警员得穿上制服套裙。她暗自想,“真倒霉”,随后她说她会尽快
再与詹妮联系。
    她一放下詹妮·威尔金森的电话,就拨通了南安普敦森舍莱街的电话找梅森警
佐,接电话的警员低声嘟囔着:“你说的是弗拉德?”然后告诉她等着,在电话里,
她听见“笨蛋”二字,另一个回敬道:“去你的吧!蠢驴。”
    当彼得过来接电话时,凯茨对他说:“良好的电话礼仪?”
    彼得没有笑,“我们得谈谈。”他说。




 

 


                                   38

    “弗拉德,我刚刚听说,这是真的吗?”
    “什么事?吉米的案子被驳回了?”
    “不,是关于莫伊拉的事。”
    “什么事呀?”
    “我听说她——”
    “晒黑了?”
    “不。”
    “重新装修了餐厅?”
    “不。”
    “我投降,彼得,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不看猜谜节目了吧?”
    “她怀孕了,凯茨。”
    “别瞎说。”
    “我是认真的,你难道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彼得,我是莫伊拉最好的朋友,你觉得她如果怀孕了,会不告诉
我吗?你从哪儿得知的?”
    “我只是听说。”
    “你只相信你听说的,为什么不来问问我?”
    “你以为我现在在干什么,弗拉德?”
    “别这么激动。”
    “那这不是真的?”
    “想想看,彼得。莫伊拉和我无话不说,我是说她什么话都跟我说。可她怀孕
了,却不想告诉我。”
    “那么,她要结婚又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莫伊拉与比利订婚是因为她想要结婚,而不是她不得不这
么做。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彼得,不过我希望你没有为这付出什么代价。”
    “我听说她存有一张药剂师……”
    “哦,是吗,听说过阿斯匹林吗?牙刷?橡皮套?也许还有鹅口疮?”
    “那这不是真的?”
    “我跟你说过,彼得,如果莫伊拉怀孕了,她会第一个告诉我然后才和别人说,
别自寻烦恼。”
    “天哪!”凯茨似乎看得见他松开了领口,脸色也和缓了下来。
    “彼得?”
    “什么?”
    “你来参加孩子的洗礼吗?”
    电话的那一端,传来了一声惊噎,或许是强忍惊骇,像是吞下了假牙、急性脑
出血或心肌梗塞的声音。这一端,凯茨自鸣得意地窃笑着。
    “天哪,弗拉德,你真是个恶魔。”
    “你这么看?”凯茨应声道,“你指的是哪种?”
    “最恶的那种。”
    “这就是说你不肯帮忙了?”
    “什么?”
    “我需要你帮忙。”
    “是认真的吗?”
    “当然,彼得,我有个街头朋友提供的线索,是在南安普敦,我不想特意为此
跑一趟,所以我想咱们可以合作一回。”
    “线报!”
    “对,社区线索供应。
    “他要什么价?”
    “我想是免费的。”
    “我们也这样免费接受?”
    “当然,你觉得会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彼得警佐答应等她的消息。凯茨给詹妮·威尔金森打电话,告诉她,她的一个
同事会去拜访她,詹妮觉得特里夫想直接告诉凯茨,凯茨解释说布赖顿这边有个要
案,她脱不开身。詹妮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我不知道,特里夫是否喜欢这样,不
过好吧,让你的同事和我联系,我会和特里夫解释的。”
    “你真是个天使,詹妮,替我向特里夫问好,告诉他,等你们的孩子出生了,
我会去看你们的。”
    “谢谢你给‘冰屋’打电话。”声音又变了。
    “一家公司?”
    “是的夫人,不太红火也不太大,卖冰激凌。”
    “祝你生意兴隆,詹妮。”
    当她给彼得打电话告诉他詹妮的电话号码时,是一个友善的警员接的电话,凯
茨告诉他,她是GUI诊所告知梅森的检查结果的。彼得很显然缺乏幽默感,他接过电
话时,指责凯茨给他的私生活抹了黑。凯茨觉得这很好,他当警察的时间太久了。
“记住,彼得,这是我的线人,他现在被释放了,别伤害他。”
    “假使……”彼得说道。




 

 


                                   39

    凯茨放下电话,对自己的表现感到非常得意,把彼得·梅森气得冒烟,在她的
记忆中,她还从未干得这么漂亮。“我本可以成为政治家,如果再笨些的话,我准
行。”凯茨这样想着。
    她抛了枚硬币,决定是不吃还是去餐厅买点什么,结果输了,于是下楼买了最
后一块玉米甜饼和一听减肥可乐。她进屋的时候,穆尔正堆坐在椅子上,她一进门,
就不厌烦地喊道:
    “你怎么居然没长胖,弗拉德。”
    凯茨告诉他:“高肌肉比率,高新陈代谢。”
    巡逻报告车都没传来什么新消息,似乎那辆肇事逃跑的车被锁进了车库或被丢
在了哪个湖里,当穆尔告诉凯茨持械抢劫一案也毫无头绪时,布赖顿北面一家有些
“嗜好”的家庭团伙中的至少两人有着极佳的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他们与人在霍
夫的一家夜总会发生冲突,从10点到早餐才决出高下。
    “我不太知道其他的常规,那天是新年的前一天,肯定没有人会驱车那么远去
恶作剧,怎么单选了这一天?”
    “那时是两点半,对吧?”
    穆尔更正了她:“是两点一刻。”
    “好吧,也许这是桩蠢事,一群街头小痞子外出搞破坏只是为了寻开心,他们
灌多了黄汤就外出砸了家商店。”
    “不,这是团伙作案。”穆尔说道,“有预谋,有接应。”
    “他们抢了许多东西吗,警佐?”
    “两部录像机——两部便携式录像放像机,他们受到了干扰,只拿了这些就拔
腿跑了。”
    “他们被撞见了?我们能从谁那儿得到证言吗?”
    “不行,现场录像只能知道他们作案时被某个人撞上了,他们犹豫了一下是否
该杀人灭口,另一条出路就是溜之大吉,略微迟疑一下,他们带着便携式录像放像
机,很快溜走了。”
    凯茨问道:“目击者被录下了吗?”
    “没有。”
    “我们能提出指控吗?”
    “监视器只录下一个片断,而且不是作案场面,能把他们怎么样?”
    “那现在呢,警佐?”
    “盯紧我们掌握情况的那些窝赃的家伙,也许会有些好运气,其实——”穆尔
突然坐直了身子,有活儿干了,“我们下午就去旧货店转转。金石路那桩车祸案暂
时还不会有什么起色。”
    “要我去吗,警佐?”
    “不,弗拉德,我想你该留在这儿给每人来杯茶。”
    凯茨想了想,这是句讽刺——“要我去?”
    “警探,别像个受气包似的,走吧!”




 

 


                                   40

    布赖顿被称作“海边的小伦敦”,有着自己的特色:迷人的海边女郎,覆有遮
荫板的长椅,一个小型码头。它由帕维思恩、格伦德、麦特我普尔和雷恩斯几部分
组成,还有一家叫做“皇后之冠”的小酒馆,招牌上却画着一个男人的头像。雷恩
斯还有几家特色商店和旅游商店。
    如果朝背向大海的方向,穿过诺斯街,沿着庞德街走的话(皇后之冠,在诺斯
北街的尽头右侧,正对着斯坦因),所见的就不是刚才的雷恩斯了。景像截然不同。
这里,挂在腰间的挂包和装满零钱的印度手织袋取代了电子收款机,水晶取代了水
晶玻璃,二手书店、素食餐馆、打磨旧式剃须刀的工具、巫师、按摩师、旧衣服、
意大利纸牌一应俱全。街道只有一个出口,又很窄。停车压根儿就不可能,每周有
一半的时间都挤满货摊,在这方圆一英里之内,从珐琅质的顶针到焦炭各色物品,
云集其中。在这里找不到规规矩矩的“公民”,到处都挤了另类人。
    他们生活得更好吗?凯茨不太清楚,她自己也曾尝试过,把头发染黑,染绿,
再编成辫子,头上戴着珠子,脖子上挂着珠子,光脚穿双拖鞋在土耳其游荡一年,
又乘火车去了希腊和欧洲,之后她停了下来。
    现在凯茨成了一名警察,不可多得的正直守法的好公民。可她还是喜欢无政府
的气氛,反叛的感觉。当她想到自己的性格时,就会想到双面人,她惟一的问题是
不知道哪一面是坏的。
    她也曾干过嬉皮士那些马虎谋生的活计,虽然她喜欢这样,但最后没能坚持下
来。那些年长且头发已然灰白者,戴着叛逆者式的约翰·列依眼镜,是在为他们的
生活方式辩护,认为他们没成为规规矩矩的公民是合理的。但凯茨最终认为这样的
生活并不是选择的结果,只是因为这些人年轻时尝试这样的生活之后,再未停止过。
他们与那些每天奔忙于伦敦维多利亚车站的西服革履的公务员并无二致,都同样地
陷入了生活和惯性中。对凯茨而言,他们之所以这样生活,只是因为他们不能再做
别的事了,而不是他们想去做。
    对凯茨而言,她从不觉得这是嬉皮士的生活的终点,在离开英国26个月之后,
她又回来了。在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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