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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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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难道没觉出她喝酒了吗?” 
  “哎呀,”凯雷太太说。“现在想起来是很奇怪。原因大概就是为此。有的时候,她实在是非常——非常奇怪。布仑肯太太,你觉得怎么样?” 
  “唔,我实在并不这么想,我以为她在担心一件事。嗯,斯普若太太,该你要求摊牌了。” 
  “哎呀,我说什么呢?”斯普若太太考虑手里的牌,这样说。 
  这时候,谁也没有自告奋勇替她出主意,不过,闵顿小姐一直都在毫不觉得难为情地偷看她的牌,她倒是有资格为她出主意。 
  “那不是白蒂罢,是不是?” 
  斯普若太太抬起头来,这样问。 
  “不,不是的。”秋蓬肯定地说。 
  她觉得,她们要是不继续打牌,斯普若太太要叫出来了。 
  斯普若太太茫然地望望她手里的牌,她心里显然还在惦记着她的宝贝女儿。然后,她说: 
  “唔,我想,就一个方块罢。” 
  于是大家依次要求摊牌,凯雷太太首先打出一张。 
  “大家都说:每逢不知道出什么牌好的时候,就先打出一张王牌。”她嘁嘁喳喳地说,一面摊出一张方块八。 
  这时候她们听到一个洪亮而爽朗的声音道: 
  “方块九!” 
  原来是欧罗克太太站在窗口。她正在喘息得很厉害,两眼发光,她的样子有些阴险,不怀好意。现在,她往前走过来。 
  “你们在此安安静静地打牌,是吗?”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斯普若太太很注意地这样问。 
  “是一把锤子,”欧罗克太太和蔼地说。“我看见它放在车道上,一定是什么人忘在那儿的。” 
  “怎么会把锤子忘在那种地方,真奇怪。”斯普若太太怀疑地说。 
  “是的。”欧罗克太太也是这样想。 
  她今天晚上似乎兴致特别高。她握着锤柄,不住的摇着,便走出去,到厅里去了。 
  “我想想看,”闵顿小姐说。“什么王牌?” 
  她们的牌继续打了五分钟,没有人再打断。后来,布列其雷少校进来了,他看了一场电影,名字叫“吟游诗人”,是李查王一世朝代的故事。现在,他就源源本本地把情节讲给大家听,因为少校是军人,他还相当详细的批评十字军的战争场面。 
  她们的桥牌最后决定胜负的一场并未打完,就散了。因为凯雷太太一看表,发现时候已经不早,吓得尖声叫起来,连忙跑出去找凯雷先生。凯雷先生虽然是个病人,因为有一阵子没人管他,所以一个人玩得很高兴。现在,他咳得虽然吓人,而且抖得很厉害,可是,他仍然说: 
  “亲爱的,一点儿也不要紧。牌打得很高兴罢?我才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呢。即使是重伤风,又有什么关系?现在是作战时期呀!”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秋蓬马上觉察出气氛相当紧张。 
  普林纳太太的嘴唇绷得紧紧的,她说话很少,但是句句都很尖刻。她离开时的态度,只有用“拂袖而去”四个字来形容才恰当。 
  布列其雷少校把果酱厚厚地涂在吐司上,发出一阵宏亮的笑声。 
  “这里的气氛有点儿冷冰冰的嘛,”他说。“啊,这也是意料中的事。” 
  “怎么,出了什么事?”闵顿小姐向前欠欠身,急切地问。由于非常希望明白究竟,她那瘦脖子直抽动。 
  “不知道该不该乱讲人家的事。”少校的话更加激起大众的好奇心。 
  “啊,布列其雷少校!” 
  “你一定得告诉我们呀。”秋蓬说。 
  布列其雷少校若有所思的望望他的观众:闵顿小姐,布仑肯太太,凯雷太太和欧罗克太太,斯普若太太带着白蒂刚刚走开。于是,他决心讲了。 
  “是麦多斯呀,”他说。“他一整夜都在外面游荡,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什么?” 
  布列其雷少校带着满意的不怀好意的态度望望大家。他这人专门幸灾乐祸。他看到那个有心机的寡妇那副失望的样子,觉得很好玩。 
  “麦多斯这个人有点儿放荡,”他哈哈笑着说:“普林纳太太自然是很生气了。” 
  “哎呀!”闵顿小姐的脸红得很难受。凯雷先生面露吃惊的样子。欧罗克太太只是嘻嘻的笑几声。 
  “普林纳太太已经告诉我,”她说,“啊,男人总是男人呀。” 
  闵顿小姐急切地说: 
  “啊,可是——麦多斯先生遇到意外了。你知道,是在灯火管制的时候。” 
  “灯火管制!”布列其雷少校说。“责任实在重大。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义勇军巡逻队服务,可以看到不少令人惊奇的事。像是拦住过往车辆,盘查行人啦,等等。什么奇怪的事都会遇到。有多少太太们‘送先生回家’。同时,在他们的身份证上,也可以看到不同的姓名。并且,过不了几小时,他们方才过去的丈夫或者太太,又独自由原路回来了。哈哈!你说奇怪不奇怪?” 
  他又哈哈大笑起来,但是,他忽然看见布仑肯太太已不以为然地瞪着他,便连忙敛起笑容。 
  “人的本性——实在有点儿好笑,你说是吗?”他现在的语气缓和了。 
  “啊,麦多斯先生!”闵顿小姐的声音发抖。“他也许真的遇到意外,或许让汽车压伤了。” 
  “我敢说,他一定会这么说的,”少校说。“他会说:他让汽车压伤了,但是,到明天就没有事了。” 
  “他也许已经送到医院了。” 
  “这个,警察局会告诉我们。反正他身上带有身份证,是不是?” 
  “哎呀,”凯雷太太说,“不知道凯雷先生会怎么说?” 
  这句做作的话一直没有反应。秋蓬假装自尊心受到伤害的样子,站起来离开餐厅。 
  等她带上门以后,布列其雷少校哈哈大笑。 
  “可怜的麦多斯,那漂亮的寡妇烦恼起来了。本来,她以为他已经上钩了呢。” 
  “啊,布列其雷少校。”闵顿小姐的声音仍然发抖。 
  布列其雷少校眨眨眼儿。 
  “记得狄更斯的小说里有个叫山姆的人物。有人对他说:‘山姆,当心寡妇啊!’” 




  唐密事先没有通知她便出去了。秋蓬觉得很担心。但是,她竭力安慰自己:他也许有了新的线索,出去查了。他们两人早就预料到,在这种情况之下互通消息是很难的。所以彼此早已约定,如果他们两人有一个忽然事先不通知就不在宾馆了,千万不可瞎担心,并且,对于这种紧急的事变,他们也未雨绸缪,安排好联络的方式。 
  据斯普若太太说,普林纳太太昨天晚上出去过,但是她本人竭力否认,这件事是很值得注意的。 
  唐密很可能在钉她的梢,看她暗中做些什么勾当,或许已经找到一些值得追究的线索。 
  他必定会用他的特别方式和秋蓬联络,否则,不久就会露面。 
  虽然如此,秋蓬仍免不了感到不安。她认为,就她扮演的那个角色而论,她要是表示好奇,或者甚至于表示担忧,都是很自然的事。所以,她立即找普林纳太太。 
  普林纳太太谈起这件事来,似乎很不愉快。她表明:她的房客之中要是有这种荒唐的行为,是不可宽恕的,大家也用不着替他掩饰。 
  秋蓬紧张地大声说: 
  “啊,可是他也许是出了什么意外啊,我相信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并不是终宵在外游荡的人,他的头脑并不是随便的,一定是让汽车撞倒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不久就可以知道了。”普林纳太太这样说。 
  但是,这一天的时光不知不觉过去,根本不见麦多斯先生的影子。 
  到了晚上,由于房客们的催促,普林纳太太勉强同意打电话报告警察局。 
  一位警官手里拿着一个簿子,到逍遥宾馆来调查。他把一些详细的情节记在簿子上。由他的调查,发现了几个事实:麦多斯先生是在十点半钟离开海达克中校的住处。由那里,他同一位瓦特先生和一位柯特斯大夫一同走到逍遥宾馆。他就在这里同他们道别,转身走到宾馆前面的环形车道。 
  由那一刻起,麦多斯先生似乎就不见了。 
  秋蓬心里揣摩,照这情形看来,可以推想出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唐密走到车道上的时候,也许看到普林纳太太迎面走过来,便闪到灌木丛中,然后再尾随着她。他注意到她同一个陌生人谈话,后来,等到她回到逍遥宾馆的时候,他也许在尾随那个陌生人。要是这样的话,他现在一定还活着,正忙着钉那个人的梢呢。这样一来,警察局方面如果出发找他,他们这番好意反而会使他非常不方便。 
  另一种可能就不这么愉快了。这一种想法,又分为两种不同的画面。在一个画面上,秋蓬似乎又看到普林纳太太“上气不接下气,头发散乱”地跑回来;在另一个画面上,她似乎又看到欧罗克太太站在落地窗口,手里握着一把沉重的锤子。 
  由那把锤子,就可以想像到几个很可怕的可能。 
  因为,车道上怎么会有一把锤子呢? 
  至于谁会用过那把锤子呢?这是很难猜想的。关于这一点,主要要看普林纳太太回来的准确时间。她回来的时候,一定是在十点半左右,但是,打牌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准确的时间。普林纳太太极力否认曾经出门过,她说她只是到外面看看天气如何。但是,要是只是到门外看看天气,决不会搞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并且,很明显的,斯普若太太看见她回来的。她对于这件事感到很不愉快。要是说那四位女士忙于打牌,决不会使用那把锤子,是不会错的。 
  究竟准确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呢? 
  秋蓬发现大家对这个问题都很茫然。 
  如果上面假定的时间没有异议,普林纳太太明明是最有嫌疑的。在唐密回来的时候,逍遥宾馆里面的人有三个都不在家。布列其雷少校出去看电影了,但是,他是一个人去的,他一定要不厌其详的把电影故事讲给大家听。喜欢猜疑的人也许会以为他是故意这样说,以便证明当时他是不在场的。 
  其次就是那个到花园散步的病人,凯雷先生。要不是凯雷太太露出那样为丈夫担心的样子,谁也不会晓得他在外面散步。大家也许以为他还在阳台上,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腿上盖着毛毯,一动不动,活像个木乃伊。(其实,他居然冒着夜寒到花园去散步,倒有点儿反常呢。) 
  还有那个欧罗克太太,面带笑容,手里挥动着锤子…… 




  “怎么啦?德波拉?亲爱的,你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德波拉·毕赐福吃了一惊,然后哈哈大笑,坦白地望着东尼·马斯顿那双同情的棕色眼睛。她喜欢东尼这个人有头脑,是密码部最有才气的新人。大家都以为他的前途是未可限量的。 
  德波拉所担任的工作,必须聚精会神,全力以赴。她虽然感到吃力,却是喜欢这种工作的。这种工作很累,但是很值得做,并且,这工作能给她一种愉快的感觉,觉得自己的任务重大,这才是真正的工作,并不是只在医院里荡来荡去,等候看护伤兵。 
  她说:“啊,没什么。只是想到家里的人,这个,你也明白呀。” 
  “家里的人有时候会让你头痛呢,你府上的人现在都干什么?” 
  “我在想我的母亲。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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