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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院子围墙的一角,围墙约有一人高,王大林无意间抬眼发现小花慢吞吞地向墙边走去,站在墙角叫了几声,这时,从墙角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它。王大林移了下位置,还是挡住了视线。这时,那只手抓住了小花,把它拉进墙角……
(十二)
王大林扔下手里的碗,冲了出去,刚冲出大门,就听高佳在后面喊:“你干什么去?”王大林急忙转身作了个禁声的手势,但看来是晚了,等他冲出院子,已经没见人影,只有小花懒洋洋地趴在那。
王大林看着小花挠挠头,这时高佳跑了出来“怎么了?”“我刚见有人抱小花,现在跑了。”高佳抱起小花,“谁要抱它?现在都养狗了,猫不值钱。”王大林跟在后面问“以前它这样吗?”“没有,就最近这半个月,怎么了?你别疑神疑鬼的,回家吧。”
王大林晚上走时,趁高佳不注意,偷偷取了点小花的血样。晚上小赵值班,王大林把血样交给他,小赵紧张地问:“有情况?”王大林瞪了他一眼,“看看成份。”小赵冲进了血检室,不到十分钟就听他在里面骂:“王大林你个猪头,拿动物血回来作什么?”王大林笑着走了进去,“看看你是不是吃干饭的,有什么成份?”“吗啡,微量的”,说完把血样往垃圾桶一扔,“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气了。”王大林“嘿嘿”干笑着回了办公室。
(十三)
第三起案子发生时,刘队终于不堪重压住进了医院。王大林第一个赶到现场,巡警大队的张化在院门口迎着他,“现场在二号楼一单元101室,房租到期房东去收钱时发现的,人被吓昏了。”一进单元门,见楼梯口边坐着个人,张化指了指“就是他。”那人抬起头,眼神涣散,一看就是被吓得不轻,“警官,吓死我了……”
王大林点点头,绕过他,房门口站了一个巡警,王大林问:“技术室来人没有?”“刚进去”,“拿双手套给我”。王大林站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客厅的尸体,同样被蒙住了双眼,不同的是,尸体身上盖了一件网状的东西,上身赤裸,网眼下有许多伤口,还在流血。王大林接过手套,套上鞋套,走了进去。小赵他们正在有序地忙碌着。死者的衣服堆放在一边,王大林仔细地翻着口袋,不象前两起,口袋的东西都被拿光了。王大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名片夹,打开第一张就是第二死者吴凯的名片,名子上被用碳素笔划了一道,后面写了三个小字“田娃子”,再翻,第一死者田林斯的名片也在里面,同样被划了一道,后面写着“吴江兵”。
王大林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去把房东叫来”。房东过来站在门口不敢进,王大林走了出去“死者叫什么名字?”“王占江,住两个月了”,说完想起什么,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上面写着:王占江,河南第一拖拉机厂驻疆总代理。
(十四)
“你怎么进去的?”“我有钥匙,平时他不在时,让我来扫卫生,昨天他打电话给我说好今天来收房租,我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人在笑,我就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应,我又喊了两嗓子,还是没声音,我就开门进去了,结果……”
王大林转身走到客厅阳台上,窗口是开着的,没纱窗,问小赵“窗户看了没有?”“看了,已经提取了鞋模,但没提上指纹”,说完指了指窗边的一个模糊的脚印。王大林向窗外望去,外面是片荒地,四周被铁栅栏围了起来,又探出头从窗台看下去,正准备翻下窗台,想了一下又站住了,就这样在窗台边站了足有十分钟,仿佛下定决心似的点点头,走回客厅。
技术室的人已经忙完了,尸体也被抬走了,小赵冲王大林扬扬手中的物证袋“一根烟头,烟嘴上有唇油,欤∈�34码半的,应该是个女的,我回去化验一下香烟的成份。”王大林摇摇头,“我估计你查不出来,那里面的东西我们国家毒素表里应该没有。”小赵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你先回去,调查一下这三个人的原籍,应该是一个地方的,有结果了给我打电话。”“你不走吗?王法医还等你看尸体呢。”“我再呆会,回去马上先查这个。”说完把那两张名片递给小赵。
(十五)
打发走所有人,王大林先把手机关到静音,然后把阳台的窗帘拉上,只露出一个小角,从这里刚好看到楼下的后院。王大林看了看表,下午8点,肚子有点饿了。他到客厅搬了把椅子,放在窗下,坐在那透过窗帘露出的一角观察着后院。高佳今天做什么饭?王大林听到肚子“咕咕”在叫,赶紧换了个念头,小花体内怎么会有吗啡?谁会给一只小猫注射吗啡?那只手又是谁的?
这时手机屏闪了,王大林压低声音“喂”了一声,“你猜的还真准,这三个人原籍都在湖南,三个人都改了名字。我打电话查了,是湖南浏阳的一个小县,文家市,秋收起义的地方。我又打到那里,户籍警查不到,他们又帮我问了当地街道办,一个老联防正好是吴凯家的亲戚,他记得这事,吴凯、田林斯、王占江三家是在1980年同时迁出原籍的,迁籍时都改了名字,好像当时出了什么事,那老汉说记不清了,我看他是不想说……”
王大林挂了电话,在脑子里拿了根线,把散落的思维慢慢地串起来。
(十六)
高佳打了三个电话都被王大林挂了。十二点,天已经黑透了,旁边的房间都亮起了灯,灯光被窗外的黑夜吞没了大半,风吹着外面的荒草,摇晃着,仿佛呐喊着要破窗而入。
王大林换了个姿势,那东西还在,看看表,两点。风渐渐大了,楼上楼下的居民都已经入睡。这时,王大林发现东侧的栅栏那边有个黑影一晃,他立刻靠墙站了起来,只见那黑影慢慢地摸过来,手里的电筒四下照着,找寻着,猛听得“啪”的一声,那黑影一颤,手里的电筒掉在地上。王大林从地上拾起一串象牙手链,“你要找的是这个吧……”
(十七)
审讯室里,王大林和被叫来的张大侃打量着嫌疑人,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一身蓝色的运动衣,短发,很精神,很有气质,时不时还微微一笑。张大侃有些呆了,王大林却感到那笑里带有一丝邪气。
“姓名?”“王琼宇”声音略带沙哑,“年龄?”“37岁”,“籍贯?”“湖南”,“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吗?”“不知道,我只是在找属于我的东西。”
王大林把那串象牙手链放在桌上,“是这个吗?”王琼宇点点头。“这东西是从非洲带回来的吧。”王琼宇望了王大林一眼,点头。“很珍贵?”王琼宇微微一笑,“不值钱,只不过是我的救命恩人送的,护身符。”
王大林也笑了,拿起手链,取下一颗象牙珠,放在灯光下仔细研究了一会,捏住头轻轻一拧,一点褐色的粉末从珠子的小孔里洒到桌上。王大林仔细把粉末收进物证袋,“这个呢?或许该称它为魔鬼之足?”王琼宇在他拧开珠子时先是一震,但听到王大林的问话却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有听懂。王大林点点头,“或许不是叫这个名字,但在非洲的一些部落是用这些粉末来判定一个人是否有罪,吸食后没事就是无罪,反之自然就是罪有应得,对不对?”王琼宇点点头,但眼睛瞪着王大林,象是见了魔鬼。
(十八)
“世界上的犯罪史,从来都是重复,再重复,改变的只是细节。英国警察把《福尔摩斯探案集》作为教科书不是没有道理的。从第一个现场的密闭环境,我们就推断这是一件投毒谋杀案,但毒素成份一直分析不出来。到了第三个现场,已经基本肯定了。两个现场的报案人一进现场都有昏倒的经历,他们以为是吓的,实际上是残余的毒物所至,你可以说是做的滴水不漏,除了故弄玄虚的现场,我们没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应该听说过类似的案子。那天我同事在看《七宗罪》,这提醒了我,我跑到图书馆翻了一天的书,终于找到了,《福尔摩斯探案集》第五部里提到过魔鬼之足,中毒后的表象也象是被活活吓死的,而你的现场布置得更加复杂,一度把我们的侦查方向带进了死胡同。”
“我没有布置现场,我要他们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他们确实是被吓死的”,王琼宇抬起头,“如果这次不是我走得急,挂掉了手链,你们也许永远找不到我吧?”
王大林摇摇头,“你们四人都是文家市人,二十七年前他们三家突然搬迁,这和你有关,至于为什么事,你不说,相信我们也能查得出。你去过非洲,在本市不管用什么名字登记,我们早晚会找到你,所以……”看到王琼宇越来越惊讶的表情,王大林打住了话头,冲张大侃点点头,转身出了审讯室。
(十九)
一出门,看见局长在门口转圈圈,刘队也从医院跑出来了,见王大林出来,局长作了个禁声的手势,摆摆手,让王大林跟着进了刘队的办公室。
看到王大林点头了,两人才重重地出了口气。局长也忘了身份了,往办公椅上一靠,脚就跷上办公桌。“我火烧得差不多了,让她考虑一下,马上就该定笔录了。”两位老大一起点头,挥手让王大林出去。
王大林轻轻推开审讯室的门,只见张大侃正背对着他坐那记录着,王琼宇掏出一支烟,“我可以吸支烟吗?”张大侃“嗯”了一声,并没有抬头。王琼宇优雅地把烟叼上,正要点火时,被冲过来的王大林一把抢走了打火机。王琼宇脸色变了,“你这是干什么?”王大林轻轻地把烟从她嘴上拿下来,“我们好像和你没仇吧。”张大侃傻了,王大林把烟扔到桌子上,他本能地往后一闪“难道这就是……?”王大林点点头。
“王女士,我有个问题,同样的毒物,你也吸了怎么没事?”
王琼宇慢慢地拉开了运动衣的拉链,两个人都吓一跳,只见她下巴以下脖子上的肉都是黑紫色的,一片一片的,紧紧皱在一起,喉部有个洞,一根软管插在洞里,另一端压在运动服里。
“看到了吧,这些都是拜他们三人所赐。我家住文家市,当年我爸开了当地最大的一家鞭炮厂,他们三家也是开厂子的,都不大。那年我十岁,我们四人家住得近,又都是同学,就成了好朋友。我们家后面有座山,大人不常去,就成了我们的乐园。田娃子,就是后来叫吴凯的那个,鼓动我们做个最大最响的炮仗,于是我们每天都从家里偷一些火药出来,藏到后山的小树林里。那天,我们又一起上了山,秋天到了,山上到处都是枯草,吴江兵说山上有很多田鼠洞,拿点火药把它们烧出来,他们三个都很兴奋,我胆子小,他们就让我把火药搬到洞口,他们烧。我就跑到树林那用报纸捧了一些火药过去,一路洒了很多,但我没注意,田娃子说不够再去拿点,我就又跑了回去。这时他们点着了火,当时我刚跑到树林,火顺着地上洒的火药追了过来,我一回头,就看见一道闪着蓝光的火苗冲到我脚下,接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