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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圣诞探案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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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法尔立刻转向他。
“噢,是这样?怀疑家里面的陌生人!嗯,你们不会找出
那类事情的。没有西米恩·李搞垮埃比尼泽·法尔,而法尔
的儿子又来为父亲报仇这样的事:不,”他摇摇头,“西米思
和埃比尼泽没什么过不去的。我到这儿来,就像我告诉你们
的,完全是出于好奇。此外,我想留声机和其它任何事一样
会是个很好的不在现场的证据,我不停地放唱片——肯定
会有人听到的,播放一张唱片的时间决不够我冲上楼去
——那些走廊无论如何足有一英里长——割断老头的喉
咙,洗去血迹,再在其他人跑上去以前回到这儿来。这种想
法太可笑了!”
约翰逊上校说:
“我们并没有暗示说是你干的,法尔先生。”
斯蒂芬·法尔说:
“我不会太在乎赫尔克里·波洛先生说话的口气。”
“这,”赫尔克里·波洛说,“非常不幸!”
波洛和蔼可亲地冲他笑着。
斯蒂芬·法尔则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约翰逊上校马上插话说:
“谢谢你,法尔先生,现在没有别的事了。不过,你暂时
还不能离开这所房子。”
斯蒂芬·法尔点点头。他起身离开了房间,很自在地迈
着晃晃悠悠的步子。
当门在他身后关上的时候,约翰逊说:
“来了一个未知数,X,一个不明底细的人,他的故事好
像很直率。归根结底,他是一匹黑马,他可能偷了那些钻石
——可能编了一个假故事到这儿来好使自己被李家接纳。
你最好弄到他的指纹,萨格登,看看他有没有案底。”
“我已经弄到了,”警监干巴巴地笑着说。
“好样的!你没忽略什么,我想你已经把所有明显的线
索都查过了?”
萨格登警监一边核对,一边用手指在笔记本上面打着
勾,
“调查那些电话——时间等情况。调查霍伯里,他什么
时候走的,谁看见他走了。检查所有的出口和进口处。调查
所有的人员。调查家庭成员的经济情况。和律师联系,调查
遗嘱的事。搜查房子,找武器和衣物上的血迹——还有钻石
可能会在哪儿。”
“我想这包括了所有的问题。”约翰逊上校赞赏地说,
“你有什么建议吗,波洛先生?”
波洛摇摇头。他说:
“我觉得警监很值得钦佩。”
萨格登一直在发愁,他说:
“要在这所房子里找钻石可不是件开玩笑的事,我这辈
子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装饰品和小玩意。”
“肯定有很多可以藏的地方。”波洛也同意。
“你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建议的吗,波洛?”
警察局长看上去有点儿失望。
波洛接着说:
“你允许我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吗?”
“当然啦,当然啦,”就在约翰逊开口的同时,萨格登警
监狐疑地说:
“什么方式?”
“我想,”波洛说,“和这些家庭成员——经常地——频
繁地——谈话。”
“你是说你试图对他们再进行一次问讯?”约翰逊上校
问,有点儿不明白的样子。
“不,不是问讯——是谈话:”
“为什么?”萨格登问。
赫尔克里·波洛有力地摆摆手。
“在谈话中,关键的东西就会暴露出来!如果一个人一
直在谈话,他是无法避免说出真相的!”
萨格登说:
“那么你认为有人在说谎了?”
波洛叹息道:
“Mon cher,每个人都说谎——但就像助理牧师得到
的那个鸡蛋一样,有坏的部分,也有好的。
(这个典故出自1895年英国的幽默杂志《笨拙》周刊(Punch)上记载
的一则故事:一个胆小的助理牧师与主教共同进餐时分得一只坏了的蛋,他
却说这个蛋也还是有部分是好的。——译注。)
把无害的谎话 和有害的区别开是很有好处的。”
约翰逊上校严肃地说:“归根结底,要知道,这件事令人
难以置信。在这里有一个特别冷酷残忍的杀人犯——而我
们有哪些嫌疑人呢?艾尔弗雷德·李和他的妻子——都是
知书达理,性情温和,令人愉快的人。乔治·李是国会议员,
品德高尚的社会精英。他的妻子?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
摩登女郎。戴维·李看上去是一个柔弱的家伙,而且他弟弟
哈里还说他看见血就受不了。他妻子看起来是一个理智的
好女人——很平凡。这样就只剩下那个西班牙外甥女和从
南非来的男人。西班牙美人脾气暴躁,可我不认为那个迷人
的女郎会冷血地割断那老头的脖子,尤其是事实表明她最
有理由要让他话下去——不惜任何代价,直到他签署一份
新遗嘱。斯蒂芬·法尔是有可能的——那就是说,他可能是
一个职业骗子,为了钻石才到这儿来的。老人发现了钻石的
丢失而法尔就割断了他的喉咙好让他永远沉默,那很可能
是这样的——用留声机作为不在现场的证据是不够好
的。”
波洛摇摇头。
“我亲爱的朋友,”他说,“比较一下斯蒂芬·法尔先生
和老西米恩·李的身材吧!如果法尔决定要杀了老头,他用
不了一分钟就能干掉他——西米思·李是不可能对他予以
反抗的,有谁能相信那个虚弱的老人和那个棒小伙能搏斗
上好几分钟,还把椅子也碰翻了,瓷器都打碎了?这么想也
太荒唐了!”
约翰逊上校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他说,“是一个瘦弱的男人杀了西米
恩·李?”
“或者是一个女人!”警监说。

16

约翰逊上校看看表。
“这儿没什么我可以做的事了,你已经把事情安排得井
井有条了,萨格登。噢,还有一件事,我们应该见一下那个管
家,我知道你已经问过他了,可我们现在知道得多点儿了。
确定每个人在案发的时候都在哪儿是很重要的。”
特雷西利安动作迟缓地走了进来。警察局长叫他坐下。
“谢谢你,先生。我得坐下,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一
直觉得不舒服——实在是特别不舒服。我的腿,还有我的
头。”
波洛温和地说:“是的,你受了惊。”
管家哆嗦了一下。“发生了这么——这么可怕的事情。
在这幢房子里!这儿的一切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
波洛说:
“这是一幢井然有序的房子,但不是快乐的,是吗?”
“我不愿意那么说,先生。”
“在从前,一家人还都在这儿的时候,那时候是很快乐
的了?”
特雷西利安慢吞吞地说:
“也许那时候也不能说是非常和睦融洽,先生。”
“已故的李夫人生前就是个病人,是吗?”
“对,先生,她非常不幸。”
“她的孩子们喜欢她吗?”
“戴维先生,他非常爱她。他更像个闺女而不是小于,她
去世以后他就跑掉了,在这儿住不下去了。”
波洛说:“而哈里先生呢?他怎么样?”
“他一直是一个很粗野的年轻人,先生,可心眼很好。
唤,天哪,可吓了我一跳,当门铃响起的时候——接着又响
了,那么不耐烦,而我打开门,那儿站着一个陌生人,接着哈
里先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嗨,特雷西利安。还在这儿,嗯?’
就和从前一模一样。”
波洛同情地说:
“那感觉一定很奇怪,是的,没错。”
特雷西利安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他说:
“有时候看起来,好像时光并没有流逝过去。我相信在
伦敦有一出戏讲的大概就是这事。有这么回事—真的有。
你心里有一种感觉——就好像一切都曾经发生过一样。对
我来说就像门铃响了而我去开门,那儿站着哈里先生———
甚至说是法尔先生或是别的什么人——而我只是对自己说
——这件事我以前是做过的……”
波洛说:
“这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特雷西利安感激地看着他。
约翰逊有些不耐烦,清了清他的嗓子,掌握了谈话的主
动权。
“我们只是想再确认一下几个时间问题。”他说,“啊,当
楼上开始有动静的时候,据我所知,只有艾尔弗雷德·李先
生和哈里·李先生在餐厅里。是这样吗?”
“我真的说不上来,先生。当我上咖啡的时候,所有的先
生们都在那儿——可那是事情发生一刻钟以前了。”
“乔治先生正在打电话,你能肯定这一点吗?”
“我想的确有人在打电话,先生。餐具室里的电话铃会
响的,而且当有人拿起话筒拨号时,电话里会有一点儿微弱
的响声。我想起来了,我的确听见了那声音,可当时并没怎
么注意。”
“你不知道那确切是在什么时候?”
“我说不出来,先生。那是在我给先生们上过咖啡之后,
我就知道这么多。”
“你知道在我说的那个时间那些女士都在哪儿吗?”
“当我去收咖啡托盘的时候,艾尔弗雷德夫人在客厅
里,先生,那是在我听到楼上的声音一两分钟之前。”
波洛问:
“她在做什么?”
“她正站在远处的那扇窗户旁边,先生。她把窗帘拉开
了一点儿,正向外望着。”
“其他的女士都不在房间里?”
“是的,先生。”
“你知道她们在哪儿吗?”
“我一点儿都说不上来,先生。” 
“你不知道别的人在哪儿吗?”
“戴维先生,我想,他正在客厅隔壁的音乐室里弹琴。”
“你听见他弹琴了?”
“是的,先生。”老人又哆嗦起来,“那就像一个征兆,先
生,我后来是这么觉得的。他弹的是《葬礼进行曲》我记得,
当时它让我直起鸡皮疙瘩。”
“这很奇怪,是的。”波洛说。
“啊,关于这个家伙,”警察局长说,“你能肯定他在八点
钟之前就出去了吗?”
“噢,是的,先生。就在萨格登先生刚刚到这儿以后,我
特别记住了这件事是因为他打破了一个咖啡杯。”
波洛说:
“霍伯里打破了一个咖啡杯?”
“是的,先生——一个那种古老的伍斯特瓷器。到今晚
之前我负责清洗它们已经有十一年了,都从没打破过一
个。”
波洛说:
“霍伯里动咖啡杯干什么?” 
“啊,当然啦,先生,他根本就不该碰它们,他拿起一个,
正欣赏着它,我碰巧提到萨格登先生来了,他就把它掉在地
上了。”
波洛说:
“你是说‘萨格登先生’还是提到了警察这个词?”
特雷西利安微微吃了一惊。
“我现在想起来了,我是说警监来了。”
“而霍伯里就把咖啡杯掉在地上了?”
“这好像让人联想到了什么,”警察局长说,“霍伯里问
了什么关于警监来拜访的问题吗?”
“是的,先生,他问警监来这儿干什么,我说他是来为警
方的孤儿院募捐的,已经上去见李先生了。”
“当你这么说的时候霍伯里是不是好像松了口气?”
“你知道吗,先生,现在你一说,我想他的确是这样的。
他的态度马上就变了,说李先生是一个老好人,用钱很大方
——他说话的口气很不尊重——然后他就走了。”
“从哪儿?”
“从通向下房的门出去的。”
萨格登插话说:
“那些都没问题,长官。他从厨房出去的,厨子和厨娘都
看见他从后门出去了。”
“听着,特雷西利安,仔细想想,霍伯里有没有什么办法
又溜回来而不被任何人看见呢?”
老人格摇头。
“我看不出他怎么能那么做,先生。所有的门都从里面
锁上了。”
“如果他有钥匙呢?”
“门还是闩上的。”
“他回来的时候怎么进来呢?”
“他有后门的钥匙,所有的佣人们都从那个门进来。”
“那么,他可以那么回来吗?”
“不可能不穿过厨房,先生。厨房直到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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