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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我说过了,修不在,我做不了主。”什么声音?我寻声望去,看不见人,仅仅是听到天上传来了冥之皇的声音。
“身为冥之皇,竟然在自己的地方无法作主?”是那个新郎的声音?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提到了修?莫非是冥之皇想要恶作剧?陷害修?我竖起了耳朵,虽然我不讨厌冥之皇,但是前提是他不能伤害修。
“你也不是不知道。。。哈。。。”打哈欠的声音。如果我能看得见他们,我此时此刻一定可以看得见那个雷额头上的黑线。冥之皇显然是在敷衍他么!
“那个修这个家伙虽然是我的弟弟,可惜我管不了他。更何况,我可是求着他给我工作的,我可不像得罪了他,闹得他罢工,那我就惨了,那里找这么老实忠诚的员工啊?”
修是冥之皇的弟弟,看起来的确不像。看起来修更加成熟一些吗!我接着竖起耳朵,偷听。
“我想见他。”声音很坚决。
“等修回来。。。”
“等他回来,他会让我见倚么?”冷笑声。
“那个。。。这个。。。也不能怪修,他是担心倚。”
“担心?他认为我会伤害倚么?”
“。。。你没有做过么?”冷哼一声。“虽然你是被陷害的,可是,事实是已经发生了。现在倚不认识你们任何一个人。他过得也挺好的。倚不需要你,雷。看清楚事实吧。修在他的身边,他一样很好。”很冰冷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打颤。冥之皇显然是动怒了,那种语气他从来没有对我和修用过。
“薛。。。”祈求的声音。“我只是想见见他,见见他而已。”
“。。。”
“我等了这么长时间,难道真的。。。”
“谁?”冥之皇的隔墙传音传过来,那种带着咒语的力量让我哆嗦了一下。被发现了,惨。想都不想地钻进喷泉。可惜,喷泉的底端很深。幸好我水性极好,好奇的我顺着水道慢慢地下沉。不知道过了多久,来到了一个全黑色的空间。
“绿 闪 灵
现”我默念着,黑色的空间出现了几束绿色的光芒,照亮了大堂。这个空间似乎是树干的中心,因为地上湿湿的,而且纠缠的树枝遍布了所有的墙壁。而最终见那个发着迎绿色光芒的蛋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很怪异。里边似乎睡了一个人。从我这里,看不清楚,只是朦朦胧胧地一个黑色的形状而已。
此情此景,如此熟悉,我的心脏忍不住地抨击者,就快要冲出来,那时谁?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如此之快。我慢慢地走过去。伸手抚摸了一下那蛋壳的表面,只是一层薄膜,好像是浸泡过福临水的树叶,薄薄的一层膜子上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脉络,但是和树叶的脉络不同的是,那脉络的里边流的是深红色的血。看着那血液流出来,掩盖了我的双手,我浑身开始痉挛,不可能,不可能,这里睡地是,是?
一阵烟雾过后,那个蛋壳自动开了一个小口,里边的轮廓渐渐地清晰,那天真的容颜,那熟睡的笑脸,那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那是。。。那是。。。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我慢慢地倒下去,眼角留下了不知不觉的热泪。为什么?
心脏如撕裂一般的剧痛,为什么既然已经选择遗忘,不让我躲避到底?
为什么那残忍的过去让我从新记忆起来?为什么那样撕心裂肺的痛楚我要承受两遍,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遗忘?为什么我又回到了这里?我已经选择放弃的这里,这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千年前的喜怒哀乐,千年来的压抑苦楚,一一展现于眼前。我究竟为什么还活着?还活得如此的无知快乐?那种虚伪的表面我不要,我不要。。。
那个人,那个已经沉睡的人,那个永远不会觉醒的人,那个没有我幸运不像我一样苟且存活的人。。。
那个我心爱的人,那个因为我最疼爱而被我亲手杀死的人。。。
是我的大弟弟,木海镇。
海镇,对不起。。。
初始
那一年;我两百岁;也就大概是人类的十岁左右。父母亲在20年前不负责任地离开了;只剩下了我们兄弟两个。大哥木奈薛比我大上五百年;他已经七百岁了;他的年龄大约是人类的十七八岁左右。大哥向来生性贪玩;而我由于早早地没有了父母亲的督促和照料;也是刺猬头一个。负责看管我们的众议事厅的大臣们都头疼极了。
大哥也好;正处于青少年时期;叛逆地很。而我;因为比其他同龄的孩子早熟;更是不可一世地不听话。总之;冥皇宫剩下的两个看家的人;我和大哥;一个比一个靠不住;我自我认为大哥比我更胜一筹。起码我离家出走的次数没有他那么频繁;而我出走的境界也没有他那么高深。我;充其量是去十分安全地元界和泉界晃悠晃悠罢了;在那些可怜的伯伯们无可奈何地发出冥界追击令之前;再晃悠回去我自己的房间;如此而已。哪像我的大哥;在他身上浪费的冥界通缉令平均每十年一张;而他更是因为自己的灵力超人而十分勇往直前地晃悠去人间;又晃悠去魔界。丝毫不在意我们冥界和人类的格格不入;更不介意我们冥界一向和魔界无法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恩怨。
所以说;我和大哥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而且我这么聪明;总是在大哥离家出游后再选择离家出走;那样;通缉我的人相对来说很少;因为都派出去找大哥了;人手不足。
我记得那时的我尚且年幼;虽然冥王族出生的孩子本身的灵力就超人一等;但是由于我长期没有适当的人管教;所以我的灵力连自己也控制的不是十分地妥当。可是;我的剑术在以前父母亲的督促下;一向不错。连大哥都不如我呢;所以;每次我不小心在元界的森林里迷路;哪怕是遇到怪兽;也可以全身而退;因为我的反应灵敏;逃跑的速度更是无人能及。
这不是么;我现在就兴高采烈地在元界的森林里边;任由几匹毒鼻兽在我的屁股后猛烈地追赶;而我;则是一路飞跑;就在那比我高一倍的带着鹿角一样的野兽快要用他那血盆大口把我吞噬的时候;我会默念一声咒语;然后飞~起来。不高不低;正好让他们的领头够不着我而以。这个时候;他们会用那喷着毒气的巨大鼻孔冲着我孟吸气再出气;想要把我毒昏倒了;好将我当成晚餐前的开胃菜吃掉。
可是;冥王族一向是百毒不侵的;谁怕谁;呵呵;接着玩耍他们;将他们气死了才好。
“瓯呜~”怎么一回事?我听出来了身后本来烦乱无序的脚步声慢慢地停止了;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所以才停下来;不再顾及我。于是我疏溜地窜上了旁边的一颗巨大的树木;等着看好戏。
果不其然;只见那些笨重的自以为凶狠的毒鼻兽们纷纷地聚集在了一起;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圈;总共二十几匹野兽;为着一个远看是一团金子的东西。那是什么东东?我揉弄揉弄自己的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也猜不出来。不过;既然是他们感兴趣的东西;一定是可以吃的东西了。这些笨蛋们只会对吃的东西感兴趣。
“嗷~斯~斯~”那被围攻的家伙发出了惊天动地地嘶鸣声;那种悲惨凄厉的声音让人十分地震撼。他为什么如此地悲哀?而且据我看来;他一个人对付那些毒鼻兽不成什么为题才对;因为他那金色的麒麟片遍布的脚和他那明明十分巨大的黑色的羽翼代表了他可以驭天的能力。可以飞;为什么不飞?可以逃跑;为什么不跑?莫名其妙的家伙难道喜欢当别人的晚餐?
等我气冲冲地仔细看过去;才发现了他无法逃跑的原因;他的身后被他用丰满的羽翼护着的是另外一支麒麟兽;也是金色的皮表;可是明显地那只麒麟兽处于一种不健康的状态中;金色的皮表没有鲜亮的光泽;有的只是摇摇欲坠的感觉。那只虚弱地麒麟兽以一种悲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身边的麒麟兽。我顿时明白了;他们是一对。那只巨大的麒麟兽想要保护他的伴侣;虽然自己可以毫无疑问地逃脱;可是附带上一个虚弱地甚至无法动弹的麒麟兽;那么这样的毫无疑问变成了一种风险。更何况;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的伴侣刚刚生产完毕;所以身体极度不适合任何的空中运动;因为刚刚生产的麒麟兽皮肤像是薄冰一样;一碰即碎;而飞行时空中巨大的空气阻力无疑是一种可以毁灭地的伤害。
刚刚生产完毕?那么被那只虚弱的麒麟兽捧在怀里的就是他们的孩子了?无辜的孩子沉睡着;在母亲的怀抱与温暖中如此安逸;完全不知道他的父母们所面临的生死离别的抉择。真是很幸福啊;比我都强;哪里像我;被父母亲抛弃的小孩;讨厌;干吗想要哭;我才不会哭呢;我是坚强的小孩。哥哥从来没有抱怨过;我更是不会抱怨;男孩子要顶天立地;才不会因为被家人抛弃而难过。因为我们注定一生都是孤独的;除了可以依靠自己;别人无法让你依靠。即使可以;那也是暂时的。这是哥哥告诉我的;我一直很赞同。
说得迟;那时快;毒鼻兽们虽然笨拙;但是还是发现了那匹高级的麒麟兽无法抛弃他的家人的苦恼;纷纷地用右蹄大声地脚踏地;一时间;灰土飞扬;遮盖了他们的四周;我很想帮助那两匹麒麟兽;可是;就算我的剑术再好;没有一定的防御力量;根本是白搭。过去帮忙说不定是帮倒忙;可恨;我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不求上就的自己;如果我平时用心一点学习咒语;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他们的。虽然他们对于我来说完全是陌生人;但是那种不离不弃的情感深深地打动了我;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人需要我;也没有一个人像那样地和我不离不弃;想到这里;我心里更加地难过了;只是焦急地想要保护他们的那种幸福;不想要那样难得可循的真情被低级的野兽们践踏了。
等到烟尘慢慢地平息的时候;我只看见了那匹虚弱的麒麟兽由于毒鼻兽的攻击;浑身上下金色的皮毛缓缓地撕裂;飘落;那金色的鲜血像是泉水一样绵绵不绝;他身旁的那匹麒麟兽由于自己心爱的伴侣的浑身伤痛而绝望地吼叫着;吼叫的同时还拼命地用自己的獠牙攻击那些毒鼻兽们。很显然;他知道自己的伴侣活不久了;所以他也不想独自存活;但是即使是要面对死亡;他也不能放过伤害他的最爱的凶手们。
那种同归于尽的决绝。毒鼻兽一时间也纷纷躲闪;但是被伤着的还是不少;毒鼻兽的透明的血液混合着金色的血液在夕阳下闪烁着光亮;让我看花了眼睛。但是大概没有多长时间;
毒鼻兽分泌的毒气很快地麻痹了那奋不顾身的麒麟兽;他的攻击的动作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