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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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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赢川拾起树根,三人仔细一看,更是觉得奇怪,不但没腐烂,表面竟然还有弹性,一点儿不像老死的树根。秦琪儿用指甲抠下一点儿皮,发现里面竟然青白湿润,顿时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树汁苦味。

    张赢川脸色一变,厉喝一声:“老二,快上来!”

    张政社不明所以,弯腰去抓旋风铲,抬头笑道:“没什么,这旋风铲结实得很,就算是棵大树用不了三分钟也搅烂了……”,话音未落,脚脖子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借着荧光棒的光亮,低头一看,惊得把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堆树根,已经把竖井底下铺满,如活蛇一般互相纠缠成一团,还有几根昂着头在半空中来回摇晃。缠住张政社的那一根粗如儿臂,钻在土里的部分不知有多长。冒出来的一头缠住他脚脖子上,越来越紧。

    一转眼的功夫,又有一根来回摇晃的树根碰到了张政社的小腿,立即收紧。张政社双手撑在竖井的井壁上,跟树扯往下扯的力道斗了个旗鼓相当。张赢川在上面看得清楚,左手撑在井沿,身子一侧,右手伸进去,一把抓住了二弟的胳膊,拼命往上拉。

    张政社得此大援,慢慢挣脱开缠在腿上的树根,双腿交替用力慢慢爬出井口,已经汗透重衣。定了定神,探头看看,树根仍然在井底纠缠不休,慢慢把井壁都盖住了,只是爬了一米左右,就不再继续向上,不由松了一口气:“好险,再晚一步,就爬不上来了,可惜旋风铲扔在下面了。大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跟活物一样?”

    张赢川冷冷一笑道:“还能是什么?树根!这座墓处处透着古怪,刚进来的退堂里遇上的是水蛊,上面石壁伏了火蛊,这可能就是木蛊。时干落于墓库,七杀罩顶,底下生气勃发,木现生机,一旦被缠上,用不了一袋烟功夫,就能把人缠得骨碎筋断。”

    张政社吁了口气,抹抹额上的汗珠:“还好还好,木蛊上没布着迷离蝶,要不这条小命休矣。”

    张赢川腮帮子哆嗦了一下,摇摇头:“五行蛊相生相克,浑然一体。迷离蝶断然不会只布在水蛊火蛊上,只是不知什么缘故,刚才没有发作而已。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周围地下,到处都是树根,在哪里打竖井都一样。还得想办法下去,除了这些鬼东西。”

    秦琪儿一骨碌翻身起来,从背后摘下猎枪压上子弹,往井口一趴,笑道:“这个好说,就是活的一枪下去也崩碎了。”说着枪口下压,看也不看伸进洞口就是一枪。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只震得张奉孝脑袋铮铮作响。张赢川没想到这丫头说干就干,脸色一变,探头往井底一看,不由叫得一声苦,低声喝道:“老二,抄家伙!”

    话音未落,张赢川伸手抓住秦琪儿,往后一拉,身子一仰,两人都倒在了地上。接着,贴着井壁,数十根粗细不一的栗色树根从井口爬了出来,张牙舞爪在空中似长蛇一般摆动。井口湿土撑不住,一块块脱落,掉进了井里。

    张政社脸上青筋突起,回身从包袱里抽出唐刀抖手出鞘,一脚把张奉孝踹到一边,半跪着抢到井口处,挥刀就砍。树根似乎有灵性,纷纷扭动着向后缩去,张政社这一刀何等快捷,终究有几根避之不及,刀锋过处,被砍下尺来长的一顿,掉在地上。

    说来也怪,被砍掉的树根落在地上,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般,抖动着越缩越小,到最后只及原来的一半粗细,也短了许多。趁这机会,张赢川拖着秦琪儿向后挪了挪,退出树根所能及的范围之外,沉声道:“别开枪!老二,金克木,唐刀正是它们的克星!”

    张政社点点头,矮着身子向前挪了一步,挥起唐刀横七竖八乱剁一气。树根像是对唐刀颇为忌惮,四下里炸开了窝,原来紧密的一团散开来,更显得诡异无比,不时有几根被唐刀削掉,立时缩到树根堆里,还在外面挣扎扭曲的越来越少。

    张政社砍了一阵,颇为解气,回头笑道:“一物降一物,五行生克,总有解决的办法。”话音未落,冷不防一根粗如儿臂的树根突然暴涨,趁张政社回头分心的一霎那,卷住了他的手臂。张政社手一松,唐刀落地,跟着一股大力涌来,身体被树根拖倒,慢慢向井口移动。

    张赢川离唐刀较近,只是胳膊被秦琪儿压在身下,急切间抽不出手来。张奉孝心急如焚,来不及扑过去捡唐刀,伸出把绑在小腿处的那把匕首拔了出来,一咬牙,向前一扑,狠狠砍在了缠住二哥的树根上。

    张赢川来不及阻止,闷哼一声:“不可!”

    张奉孝手腕一疼,只觉匕首砍上去如中败革,不但没把树根砍断,反倒被反弹回来,再也抓不住,眼睁睁看着掉进了井口。张政社胳膊被缠紧,左手在湿土里划出一道深沟,离井沿只有一尺远近。

    幸好他出手这么一阻,那树根顿了顿。这功夫张赢川已抽出胳膊,一把抓住唐刀,赶在张政社被拖进井口之前,及时砍了上去。树根慢慢松了开来,退回了井中。张赢川这一刀虽没把它砍断,好歹救下了张政社,长出一口气,一扬手,把唐刀扔了回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秦琪儿根本来不及反应,见张政社安然无事才放下心来,拍拍胸口道:“可吓死我了。对了,既然金能克木,为什么二哥的唐刀能行,蔡叔那把匕首却不管用呢?”

    张赢川还没来得及开口,井底下突然轰隆一声,接着井口缩成一团的树根突然一起坠了下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拉扯一般。四人相顾骇然,不知底下发生了什么,难道还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怪物?

    张政社抬起左手看了看,小指没动,松了一口气,笑道:“顶多就是几根树根成了精,大不了再砍它几刀。我去看看,”说着拖着唐刀,矮着身子往井口爬去。

    离井口还有一尺远近,地面突然剧烈抖动了一下。四人对望一眼,刚稳住身子,就听轰隆之声不绝,接着地面往下一沉,泥土四溅,眼前一黑,连人带包被裹挟着急坠而下。

    张奉孝身在半空,借不上力,好在感觉没受伤,稍一定神,刚想问问其他三人情况如何,一张嘴就吃了一口土。就在这时,背上一凉,一股大力撞了上来,把下冲之势阻住,显然是掉进了水中。

    水流很急,张奉孝不会水性,笨手笨脚地扑腾了几下,怎么也挣扎不出水面,一张嘴,连土带水灌了两口,心中一凉,没想到头一次进墓倒斗,就把小命丢了,早知道就学会游泳再来。正自怨自艾呢,后背一紧,有人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接着冒出了水面。

    张奉孝伸手抹了把脸,吐出嘴里的泥浆,睁开眼来,只见秦琪儿正抓着自己的衣服往岸上拖。不远处岸边的湿地上,张政社蹲在一个人身边,不停地敲着自己的秃脑壳,看起来甚是着急,张奉孝心中一凛:大哥出什么事了?

    秦琪儿又游了几步,撒手放开了张奉孝,回过头来道:“还不起来,想让我一直把你扛回老家?快点,这一趟没白来,运气不算,没想到地下这么深,竟然有一条暗河。”

    张奉孝身体在水里漂了漂,脚底踩上了实地,顾不上跟她啰嗦什么暗河,好不容易上了岸,向张政社身边跑去,边跑边向四周扫了一眼,冷不住抽了口冷气:

    这他娘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第十五章 离恨奇斑

    竖井突然塌落,原本在盗洞中用以照明的荧光棒也混在泥土中一起落了起来,按说地下百米之深,应该漆黑一片。张奉孝被秦琪儿从水中救了起来,竟然发现周围朦朦胧胧,虽不十分清亮,也能隐隐约约看个大概。

    这时也顾不得许多,张奉孝奔到大哥身边,见他紧闭双目一动不动,心里格登一下。扭头看看蹲在旁边的二哥,见他脸色铁青,不停地用手捶打自己寸草不生的秃脑瓜,更是觉得奇怪:“二哥,大哥这是怎么了?”

    张政社继续捶着脑袋,咬着牙崩出一句:“迷离蝶!”

    从一开始打盗洞到现在,迷离蝶屡次缠上身来,张奉孝也火大了:“绝不轻饶了这鬼东西。等大哥醒过来,想个招儿把五行蛊灭了,迷离蝶没有了附着之物,我就不信它还能作什么怪!”说着伸手一摸张赢川的额头,触手处凉如寒冰,一惊之下登时缩回手来。

    张政社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这也不知是什么鬼地方,竟然还有一条地下河。大哥沾不得凉水,从上面坠下来,不偏不倚地掉进河里,又中了迷离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下子,没大半个小时醒不过来。”

    张赢川一出生,右肋就有个大洞,碰不得冷水。张奉孝知道,这自然也是拜血咒所赐,听二哥这么一说,自然明白大哥是被冷水一激晕了过去,倒逃过了身处迷离蝶幻象的痛苦,终于松了口气。

    秦琪儿从小在海边长大,水性精熟。浮出水面后,先帮张政社把张赢川救上岸,接着又救出张奉孝,本来已累得筋疲力竭,本来指望张奉孝能把落入水中的行李包囊捞上来,偏偏他一上岸就直奔张赢川而去,气得说不出话来,又怕河水把东西都冲跑了,只好自己咬着牙一件件拖上岸来,已然累得筋疲力竭,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想站起来。

    张政社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其妙地陡然一疼,挥手拍了下张奉孝的肩膀:“老十也累坏了,大哥这里没事儿,老三你过去帮帮忙,把东西收拾一下。都到了这里了,头都磕了,就差最后一哆嗦,怎么着也得把金花公主坟给拾掇了。”

    张奉孝点点头,走到秦琪儿身边,见她浑身湿淋淋地甚是狼狈,笑了一下道:“早说不让你跟着,你偏要趟这混水,看,后悔了吧?”

    秦琪儿气不打一处来,刚想骂他两句,突然脸色一变,伸手指指水面:“水里有东西!”

    张奉孝转头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才明白,四人所处之地,原来是一个地下的溶洞。

    溶洞并不大,最高处约五六米,倒挂着一根根尖锥似的石钟乳,锥尖上水滴不断滴下,闪着细小的碎光。地下河从溶洞那一头山壁底下的一个洞口流出来,从另一边山壁上的一个洞口流出去,最宽处不到十米。自己所在这边的河岸上,错错落落的分散着一些石笋。也不知道什么缘故,石笋上竟然闪着点点磷光,洞中的光线显然就是来自这些斑斑点点的磷光石笋。

    四人坠落下来的那个大洞,就在河面之上,离地下河出口不远,抬头看去,黑洞洞的不甚分明。当时竖井就打在墓墙旁边不到一尺的地方,塌落之后,墓墙整个儿露了出来,从上面直通下来,深入地底,墙上还扒着几根先前所见的怪树根。

    更奇怪的是,这道墓墙竟然呈向内弯曲的圆弧形状,一直延伸出去,在河岸这边,圈出了一块足有两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地,空地的一侧就是地下河。墓墙的两端直嵌入山壁之中,中间正对着地下河中段的地方,有一道拱形的石门。石门被一块巨石封得严严实实,两侧墙上各有一只巨大的石碗。从石门向外,有一段青石铺成长约三米的通道,通道头上,左右两边都蹲着一尊石兽,只是隔得远了,看不清楚是什么。

    张奉孝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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