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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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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同行,说起来跟咱上一辈好像有不浅的渊源……”

    张奉孝听两位兄长云遮雾罩说了一堆,自己一句也听不懂,忍不住抬手打断了张赢川的话:“大哥二哥,话说得明白一些,难道真让她说着了,咱张家祖上真是倒斗的手艺人?”

    “除了倒斗,还能是什么?”张政社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要不是当年张三爷触犯阴灵,张家门里也不至于有如此大祸。你看看大哥的两个孩子,天聋地哑,要不是这样,大嫂能愁出病来?”

    张奉孝心头一暗,话说到现在,真是无一件不在秦琪儿意料之中。蔡叔是盗墓的,自己祖上也干过这号营生。都说人鬼殊途,倒斗人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刨坟,晚上黑灯瞎火地打通墓道,连拱带爬地进古墓转悠,遇到点麻烦事儿不稀奇。搞不好自己祖上那什么张三爷招了什么脏东西回来,所以张家后代个个受累。

    张赢川双眉紧锁,旋即舒展开来:“要说张三爷,也就是咱爷爷的爹,当年可是响当当的摸金校尉,也就是倒斗人。老三,当初我硬逼你报考历史系,也是有原因的,你可知道摸金校尉是什么意思?”

    这个张奉孝自然知道。汉末黄巾军起兵造反,曹操率兵征讨,军饷吃紧,便在军中设立了两个官职,一是摸金校尉,一是发丘中郎将。这两派人马堂而皇之的盗墓,把墓中得来的金银珠宝都充作了军饷。后世很多盗墓贼借其虚名,自称摸金校尉,干的自然也是倒斗的勾当。

    张赢川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很是欣慰:“看来老三书没白读。张三爷,原来叫张三链子,因为身手不凡盗过几个同行不敢进的大墓,人人都尊称他张三爷。张三爷后来金盆洗手,行内人都以为他是钱捞够了厌烦了盗墓的营生。其实,个中原因,除了我们张家子孙,外人又哪里知道?”

    张奉孝点点头,知道大哥就要说到关键所在了,催促道:“那么,张三爷金盆洗手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是不是与张家后代受累这事儿,有莫大的关系?”

    张赢川眼中泪光闪动,显然是又想到了几代人所受的无名苦楚。张政社已完全恢复,叹口气,伸手抹了把脸,替大哥说了下去:“当年张三爷何等了得,如果不是发生了后来的事,他怎么会正当壮年就金盆洗手?这两天大哥去了白云山,我翻了翻爹留下来的笔记,上面有记载。当年张三爷摸进了一座古墓,中了邪,所以金盆洗了手。”

    张赢川回过神来,叹了口气道:“不是中邪,是中了血咒。”当下原原本本把张三爷当年发生过的一些事告诉了两个兄弟。

    原来当年摸金校尉张三链子,因一身倒斗的好本事,行内人不直呼其名,皆以张三爷代称。张三爷精研易术,有神鬼莫测之机。古墓地宫,不论是隐埋高山大岭,还是潜藏水中地下,只要张三爷出马,紫金罗盘一到,上观天象三垣,下踩地理七星,剑指到处,便是坟冢所在,毫厘不爽。

    世人都说,张三爷倒斗倒出了名堂,家财巨万,因而金盆洗手,成就了倒斗行内的一段佳话。不过这可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世上可没有嫌钱多的,张三爷进出古墓无数,深知地宫中珍宝无数,又正当壮年,怎么会舍得就此罢手?

    张三爷金盆洗手的真正原因,那就是张家门里不可对人言的秘密了。按张奉孝的话说,这与张家子孙所背负的血咒,有莫大的关连。话说张三爷某日挖进一座金国古冢,无意中得到了一幅十六字天象全卦。正所谓乐极生悲,这古冢大有门道,张三爷纵有惊天神通,终于还是中了血咒,张家子孙世世代代皆受其累。

    张赢川把话说完,长出了一口气,又道:“要破除张家所受的血咒,不那么容易。张三爷过世的时候,曾留下话来,要张家子弟找到破咒之物。从爷爷那辈儿起,加上爹,还有我,不知翻过了多少古墓,也未曾找到什么线索。”

    张奉孝吓了一跳:“怎么,大哥,你也进过古墓?”

 第六章 爻卜阴阳

    张赢川黝黑的面膛上难得地浮现出一丝笑容,指指张政社:“呵呵,何止是我,你二哥这几年也跟着我挖过几处孤坟。老三,这次叫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儿。这几年,政府对古墓的保护越来越有力,发现一座保护一座,万一哪天考古发掘出关系张家子孙生死的破咒之物,可就一点办法都没了。”

    张奉孝点点头,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按说对一个八十年代的大学生来说,很难接受。但眼前发生的事实在怪异到了极点:张家子孙三代,个个天生残疾,却又绝不是家族性遗传病。若说是血缘关系,也不可能三代人都近亲结婚。按照福尔摩斯的观点,只要排除了其他所有可能性,不管这种解释多么不可思议,都是正确的答案。

    想到这里,他看看两位兄长,用力点了点头,又问:“既然如此,张三爷所说的破咒之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否只有在古墓中才能找到?”

    张赢川摇摇头,苦笑一声:“要知道是什么东西倒好办了。张三爷当年死得离奇,临终前只留下话,让张家子孙破咒。我和老二商量过,要知道破咒之物到底是什么,恐怕必须从他当年所进的古墓下手。问题在于,根本就不知道张三爷当年进的是哪座古墓,”

    张奉孝听他这么一说,心想几千年历史下来,有来头的古墓不知凡几。别说不知道,就算知道是哪座古墓,万一是什么成吉思汗的地宫之类的,也不知道地方,更别说进去了。

    张赢川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抬手指指桌上的包袱,“张三爷留下了一本残书,在路上我大略看了看。关于这事儿,有些记载。只不过相隔时日太久了,这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不知什么原因,少了一半,成了残篇。张三爷当年所进古墓的名字,很可能在毁掉的半本上有记载。”

    张奉孝伸手从包袱里翻出一本书来,细细端详了一下。封书的麻线已腐得不成样子了,上面密密麻麻地用蝇头小楷写满了字。从相邻两间所夹的空白书缝里,尚可看出“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九个字,只是仔细看来,有关“阴阳”的那部分已失落无考了。

    张政社挥挥手,示意他不急着看,然后转向张赢川:“大哥,你和老三累了半天,饭还没吃。天这么晚了,我屋里还有两瓶高梁大曲,园子里拔两颗白菜,咱哥仨儿好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喝完了再让老三细细琢磨,我估摸着你猜的那地方八九不离十。”说完站起身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张赢川点点头,把包袱收了起来,随手放到了桌子上方的神翕里。张奉孝拖过长凳,屁股还没挨上,就听张政社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妈的,还真是成了精了。”

    两人抢出门去,见张政社站在香案旁,指着脚边一块空地:“明明那死猫是扔在这了,一眨眼功夫,你看,没了。这畜生真是成精了,那么大的劲儿都没捏死它。”

    张赢川摇了摇头:“这倒未必,老话都说猫有九条命,总是有些道业的,尤其是黑猫更了不得。我进过不少煞墓,身上尸气重,找上我不为奇。怪的是老三又从来没碰过这些东西,怎么也会被它缠上?万事小心为上,晚上睡觉灵静些。”

    张政社张赢川两兄弟答应一声,便自行去园外抱柴摘菜,胡乱做了起来。

    一时酒足饭好,张奉孝就着油灯昏黄的光线,小心翼翼地翻看半本《十六字风水秘术》。此时看得明白,有关“阴阳术”的部分确实失落无考,其余尽是些倒斗的方略,按天、地、人、鬼、神、佛、魔、畜、慑、镇、遁、物、化、空,十四个排列。除了空一卷是空白的一张纸,其余都对应一节内容。初看自然不甚明白,但料想以后定会用到,便用心硬记在了脑子里。

    至于张三爷当初到底是在哪座古墓里中了血咒,残本中没有确实的记载,只约略提到了几个字,“陵处横山,盘山之阴,横山左侧”,又有什么“引沮河之水”,字迹甚是模糊,看来只能据此慢慢探访了。

    没有想到的是,除了这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残本外,张赢川从白云山带来的几件物事当中,竟然有一块血红也似的玉。玉质晶莹剔透,光润异常,里面隐隐有血丝也似的脉理,在灯光下竟如活物一般轻轻飘动。

    张赢川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只是听白云山那故人说,此玉不同寻常,唤作“驱魂玉”,至于有什么效验,连他也说不上来。张奉孝知道,这些东西,当年爹既然珍而重之地托人收管,自然有他的理由,说不定日后能派上大用场。

    看完残书,张赢川又将带回的其他几样东西让两个弟弟一一过目,大部分都是当年张三爷用过的倒斗工具,最为珍奇的是四个穿山甲爪子磨成的“摸金符”。张赢川解释道,摸金符是正宗的摸金校尉才有资格佩带的,选用最坚硬的穿山甲爪子,再经多道特定的工艺制成。上面用金丝镌着两个篆字,摸金。一望而知就是多少年的古物了。

    张奉孝手里托着一枚摸金符细细端详,越看越觉得这东西有意思,嘴里轻轻念道:“摸金……摸金……”念着念着,猛然间灵台清明,记起在图书馆里曾经看过一本书,记述过“陵处横山,盘山之阴,横山左侧”这句话,顿时直瞪着眼,呆立在当地。

    张赢川还以为他正在研究摸金符的神奇之处,伸手拍拍张奉孝肩膀:“老三,其实不仅摸金校尉有摸金符,发丘中郎将也有。从古到今,倒斗行里四大门派,正所谓摸金有符,发丘有印,搬山有术,卸岭有甲。这另外的搬山和卸岭两派,也是倒斗的行家,只不过术数有别,不互通往来罢了。到了满清末年,除了摸金校尉一门还有几个高手,其他三个门派人才凋零,慢慢也就没了……”。

    话还没说完,张奉孝抬起头来,一摆手:“别,往我想想……我知道了,当年张三爷所中血咒的古墓,是金……金花公主坟。”

    “金花公主坟?倒是跟我所料差得不远。”张赢川皱皱眉头,背着手在屋子来回走了两趟,边走边说,“张三爷当年倒斗,大部分都是在黄河以南。所以不管是爷爷、爹,还是我,这几年把秦岭以南有名的无名的古墓倒了不知多少。从笔记上看,张三爷最后一次出门,是去京城,以前还以为他是去办别的事,后来想想很有可能自从中了血咒,他就再也没出过门。所以,去京城的那次,应该就是去倒那座中了咒的墓。我跟你二哥猜着,有可能是明代的几座皇陵。你既然确定是金花公主坟,张三爷所中的血咒便有破解的机会。看来,还得借助一下祖上阴魂的庇佑,明天再说吧。奉孝,一早起来,把两个孩子接回来,别忘了。”

    张奉孝点点头,草草洗了把脸,进到里间和衣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张家数代人,竟然全都受血咒之诅不能翻身,而这个秘密,两位兄长苦心瞒了自己二十多年,在学校里听秦琪儿说那些话,还以为纯属无稽之谈,唉。

    第二天鸡刚叫头遍,张奉孝就听到窗外呼呼风响。刚开始还以为是起风了,扒着窗子一看,原来是二哥正在院子里习武,一口墨似的唐刀舞得水泼不尽。他一骨碌翻身下地,来到院子里。

    张政社这口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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