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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第三者等8部短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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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蒂急忙说:“巴兹尔没有什么。” 
  “她的脚趾头,”切斯特夫人厌恶得发抖。 
  贝蒂忽然站起来。 
  “我想,切斯特夫人,我还是回家吧,不留下吃晚饭了。” 
  “噢,我亲爱的,巴兹尔会很失望的。” 
  “他会吗?”贝蒂轻轻一笑,“不管怎样,我要回去了。我头疼得厉害。” 
  她对另外两个人笑了笑,离去了。切斯特夫人转向帕克·派恩先生。 
  “我希望我们从未来过这地方——从未来过!” 
  帕克·派恩先生难过地摇摇头。 
  “您不该离开,”切斯特夫人说,“如果您在这儿,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帕克·派恩先生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回答说:“亲爱的夫人,我向您保证,只要涉及到美丽的年轻姑娘,无论如何我对您儿子是没有办法的。他,呃,似乎非常多情。” 
  “他过去从不这样。”切斯特夫人泪汪汪地说。 
  “那么,”帕克·派恩先生试图使气氛轻松一下,“这位颇具吸引力的新来的女郎似乎粉碎了他对格雷格小姐的迷恋。您一定为此而感到满意。”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切斯特夫人说,“贝蒂是个可爱的孩子,她一心爱着巴兹尔。她表现得非常好。我想我儿子肯定是疯了。” 
  切斯特夫人的这一变化令人惊讶,帕克·派恩先生却没有因此而皱眉蹙额,他以前就领教过女人的这种矛盾心理。他温和地说:“说他疯了并不准确,他只是着了迷。” 
  “那祸水是拉丁人,她实在叫人受不了。” 
  “但的确非常漂亮。” 
  切斯特夫人哼了一声。 
  巴兹尔从海滨跑上台阶。 
  “喂,妈妈,我回来了。贝蒂呢?” 
  “贝蒂头疼,回家了。我觉得她做得对。” 
  “您是说,她生气了?” 
  “巴兹尔,我觉得你对贝蒂太不好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妈妈,别再数落我了。如果每次我跟另外一个女孩说话贝蒂就这么生气,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你们订婚了。” 
  “喔,我们是订婚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各自再有朋友。如今人们必须自己有自己的生活,尽量消除妒嫉。” 
  他停了停。 
  “听好,既然贝蒂不来和我们一块吃饭,我就返回马里波萨旅馆。他们确实邀请我去吃……”“噢,巴兹尔。” 
  年轻人怒气冲冲地看了她一眼,接着跑下台阶。 
  切斯特夫人颇有感触地看着帕克·派恩先生。 
  “您看。”她说。 
  他看见了。 
  几天后,事情发展到白热化的程度。贝蒂和巴兹尔本来决定带着午餐出去远足。贝蒂到皮诺·道罗旅馆时发现巴兹尔早就忘记了他们的计划,而往福门托尔参加多洛雷斯·拉蒙娜的宴会去了。 
  贝蒂咬着嘴唇,什么也没有表示。然而,不大一会,她起身站在切斯特夫人面前(露台上只有这两个女人)。 
  “很好,”她说,“这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认为我们最好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她从手上持下巴兹尔送给她的图章戒指——他准备以后再为她买真正的订婚戒指。 
  “您把这个还给他,切斯特夫人,好吗?告诉他没什么,别担心……”“贝蒂,亲爱的,别这样!他真的爱你,真的。” 
  “看起来是这样,不是吗?”姑娘冷笑一声说,“不——我也有自尊心,请转告他一切都很好,我,我祝他好运。” 
  日落时分,巴兹尔回来了,他迎头被痛斥一顿。 
  看到那枚戒指,他的脸微微一红。 
  “这么说,她是这样想的啦?晤,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巴兹尔!” 
  “噢,妈妈,坦白地说,最近我们相处得似乎并不好。” 
  “这是谁的错呢?” 
  “明说吧,我认为并非我的错。妒忌是极其可恶的,我真的不明白您为何非要如此折腾我们大家不可。您自己曾恳求我不要和贝蒂结婚的。” 
  “那是在我了解贝蒂之前。巴兹尔,我亲爱的,你没有考虑要娶另外那位,是吧?” 
  巴兹尔·切斯特郑重地说: 
  “假如她愿意嫁给我,我会闪电般地把她娶过来。可是恐怕她不乐意。” 
  切斯特夫人感到脊背一阵发冷。她四下寻找,发现帕克·派恩先生在一个有顶篷的角落里静静地读一本书。 
  “您必须做点什么!您必须做点什么!我儿子的一生会因此毁掉的。” 
  帕克·派恩先生对巴兹尔的一生会被毁掉的说法感到有些厌烦。 
  “我能做点什么?” 
  “去看看那个祸水。必要的话,用钱把她打发走。” 
  “代价可能会很昂贵。” 
  “我不在乎。” 
  “这似乎有些可惜。或许,会有别的办法。” 
  她的目光充满疑问。他摇了摇头。 
  “我不会给您什么承诺,可是我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我以前处理过此类事情。顺便提一句,不要告诉巴兹尔,那会坏事的。” 
  “当然不会。” 
  帕克·派恩先生半夜时才从马里波萨旅馆回来,切斯特夫人一直坐着等他。 
  “怎么样?”她屏息问道。 
  他眼睛一亮。 
  “多洛雷斯·拉蒙娜小姐将于明天早上离开波连萨海湾,明天夜里离开马霍卡岛。” 
  “噢,帕克·派恩先生!您是如何解决这事的?” 
  “小事一桩。”帕克·派恩先生说。他的眼睛又是一亮。 
  “我断定自己可能会高她一筹,果然如此。” 
  “您太伟大了。尼娜·威彻利说的没错。您得告诉我——呃——您的佣金——”帕克·派恩先生伸出一只修得很美的手。 
  “一分钱不要。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荣幸。我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当然,年轻人发觉她没有留下地址就消失了,一开始心情会很沮丧的。所以对他得宽容一两个星期。” 
  “但愿贝蒂肯原谅他——” 
  “她一定会原谅他的。他们是很般配的一对。顺便说一下,我明天也要离开了。” 
  “噢,帕克·派恩先生,我们会想您的。” 
  “也许,我最好还是在您的这个儿子和第三个女孩子热恋上之前离开。” 
  帕克·派恩先生倚在汽轮的舷栏上,眺望着帕尔马的灯火。他身旁站着多洛雷斯·拉蒙娜。他感激地对她说:“干得很漂亮,马德琳。我很高兴能发电报让你来。其实你是这么一位文文静静、不爱外出的女孩,真是奇怪。” 
  马德琳·德·萨拉,别名多洛雷斯·拉蒙娜,又名玛吉·塞那斯,说得很妙:“我很高兴您能满意,帕克·派恩先生。这对我来说也算换换环境。我觉得船开之前我得下舱躺在床上。我晕船。” 
  几分钟后,一只手搭在帕克·派恩先生的肩膀上。他转过身来看见是巴兹尔·切斯特。 
  “不得不来送您走了,帕克·派恩先生。我替贝蒂转达她对您的敬爱之情,以及我们俩对您最诚挚的谢意。您进行了一次了不起的惊人表演。现在贝蒂和妈妈彼此非常亲近这样欺骗老人,似乎不人道,但是她过去故意闹别扭,确实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没事了。只是往后的几天,我还得小心翼翼地假装烦恼下去。我们俩,贝蒂和我,对您感激不荆”“祝你们永远幸福。”帕克·派恩先生说。 
  “谢谢。” 
  短暂的沉默之后,巴兹尔显得有些过于快活,问道。 
  “德·萨拉小姐在哪儿?我也想谢谢她。” 
  帕克·派恩先生用犀利的目光瞥了他一眼,他说:“恐怕德·萨拉小姐已经歇息了。” 
  “晤,太不走运了……那么,也许我会在伦敦什么时候碰上她。” 
  “告诉你实话,她马上就要去美国替我办事了。” 
  “噢!”巴兹尔的语调惶惑不安,“好吧,”他说,“我要离开了……”帕克·派恩先生笑了。他回自己的船舱时路过马德琳的房间,他敲了敲门。 
  “你好吗,我亲爱的?很好?我们那位年轻的朋友已经走了。像往常一样,马德琳疗法又一次起了轻微副作用。一两天内,他就会好的。可你也太让人魂不守舍了。” 
   
   





 









钻石之谜



  艾萨克·波因茨先生吸了一口香烟,然后把它夹在手上,满意地说:“很可爱的小地方。” 
  对达特茅斯港口表示赞许之后,他又将烟放回到嘴上,环顾着四周,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他对他本人,对他的相貌,对他周围的环境及其生活等均感到心满意足。 
  艾萨克·波因茨先生其人是一个五十八岁的男子,身体状况良好,只是肝部多少有点毛玻他并不壮实,但风度尚好;他那时穿了一件快艇服,这对他这个微胖的中年男子来说显得不太宽松。波因茨先生装束整洁——衣服上的每一条折缝,每一颗纽扣都那么和谐——有点东方式的脸在快艇帽下显得黝黑发亮。至于他的环境,也许指的是他的同伴——他的搭档利奥·斯但先生,乔治爵士与马罗威女士,美国商界朋友塞缨尔·莱瑟恩与他正上学的女儿伊夫,拉斯廷顿夫人与埃文·卢埃林。 
  这些人刚从波因茨先生乘坐的快艇——“快乐公主”号上走上岸来。上午,他们观看了飞速穿梭的快艇比赛;此时走上岸来进入公共露天游乐场呆上一会,参加名目繁多的游戏——以椰子为靶子的投靶游戏、胖女士、人类蜘蛛和旋转木马等)毋庸置疑,伊夫·莱瑟恩尝试了大部分的娱乐方式。当波因茨先生最后建议大家该去皇家乔治餐馆就餐的时候,她是惟一持反对意见的人。 
  “噢,波因茨先生——我多么想请活动住房里真正的吉卜赛人给我算算命。” 
  波因茨先生不相信所说的吉卜赛人会是真的,可他还是宽容地同意了。 
  “伊夫简直在游乐场玩疯了,”她父亲歉意地说,“不过各位可以再瞧瞧,说不定也想再玩会儿。” 
  “时间还早,”波因茨先生温厚地说,“让这位小姑娘再玩一会。我带你去投飞镖,利奥。” 
  “二十五环以上就会赢得一份奖品。”负责投镖游戏的男子用浓重的鼻音反复地喊道。 
  “我与你赌五英镑,我的总分会超过你的。”波因茨先生说。 
  “说定了。”斯坦欣然同意。 
  两个男人很快就全神贯注地投入了他们之间的角逐。 
  马罗威女士低声对埃文·卢埃林说: 
  “伊夫在我们中间不是惟一的孩子。” 
  卢埃林笑了笑表示赞同,却有些心不在焉。 
  那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的,有一两次他简直答非所问。 
  帕梅拉·马罗威不再理他,转过身对自己的丈夫说:“那年轻人心里有什么事。” 
  乔治爵士小声咕哝道: 
  “或者心里想着什么人?” 
  说着,他迅速地瞟了一眼珍妮特·拉斯廷顿。 
  马罗威女士微微皱了皱眉。她是一个精心打扮的高个子女人。手指甲染成猩红色,与之相配耳朵上缀着深红色的螺栓式珊瑚耳环。眼睛黑亮、警觉。乔治爵士装出一副元忧无虑的。‘热情的英国绅士”的面孔,可他明亮的蓝眼睛里闪着与他妻子一样的警觉目光。 
  艾萨克·波因茨和利奥·斯坦是来自哈顿花园的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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