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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村取出电话簿,翻找龟田大山的名字电话号码和住址、电话簿上只记载着一个龟田大山的名字。
东村把龟田大山的名字,电话号码、及住址写到那张情报的空白处,连同照片又一起封了起来,放到抽屉里。
东村并不感到饿。但他出了公寓还是走进了一家面馆,吃了点饭。
走出面馆,东村向大凑町驶去,也就是青山正原爱人住的那条街道。
平井按了特殊印的十字路口,确实很窄。十字路口前手,立着一根电线杆。与地图上完全吻合。
东村确认了这些,便向朗费罗旅馆开去。中途他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千山俊男的订房。
东村同昨天一样,从旅馆后门开了进去。
酒进一进屋,千山俊男忙深深点头问候。千山俊男很快结束杂谈,催促东村进入正题。东村,重复了昨天对东原条木的话。
千山什么都没问。
“那么,东村先生,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请吩咐。”千山听完东村的话,说道。千山也是照着以前的习惯,称呼东村先生。
“一是调查加代子的地点。按照所得的线索。”
“线索在哪儿?”
“东京。江山车站附近好象有一座江山公寓,那里的851房间是长连集营的哪个大干部的住所,据说加代子被带到那儿了。”
“确切的消息吗?”
“确切不确切,不清楚,是警察平直这样说的。”
“与长连集营大头目有关东的警察,为什么对您讲这些事情呢?”
“不知道,也许有什么意图吧。平直一不正常,便把加代子的地址也给我说了。总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个警察……”
“先去目的公寓试探一下。如果加代子真的被关在那儿,青目山家的平井也应该出入那儿吧。”
“还认识平井吗?”
“认识,以前和您一起见过几次。”
“这事就到这儿。一定要提高警惕,对这些事。”
“知道了。别的还要做什么?”
“你在新闻界,或电视记者当中,有没有老相识?自由采访记者也行。”
“以前在黑帮时,认识一个电视局的节目主持人。”
“那家伙有没有度量?”
“有没有度量,不清楚,是一个恪守诺言的人。”
“告诉我名字。”
“太洋电视报道部主持人——佐良木儿。”
第二天,东村去上班。
由于运送,分发东西,一直劳动到傍晚。同时,大脑也做着另一项工作。东村反复审查自己制订的计划。考虑到没有别的办法,便更坚定了那念头。
下班后,东村没有回家。在外边吃过饭便向县政府所在地高崎市驶去。龟田大山住在高崎市井户町。东村查看了一下地图,便驶向井户町。
来到高崎市,是晚上八点左右。东村在一个电话亭子旁边下车。看着记录的号码按下了龟田大山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知事秘书龟田家吗?”
“是的,哪一位?”
“东京太平洋电视局的,龟田先生在吗?”
“出去了……”
“那,明天再打吧。”
东村说完挂断了电话。龟田大山的家,四周围着低矮的石墙,是一座娇小玲珑的日本式建筑。门的旁边有一个汽车修理厂。
东村在离门距离不大的地方,停下车。如果幸运的话。在车里就可见到从外边归来的龟田大山。东村打算在这儿等等看。
附近看起来是一片古式的住宅区。虽然有点古老,却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路上没有一个行人,特别地寂静。偶尔传来狗叫声,但马上又消失了。
终于出现了。将近十一点左右、一车在龟田家的门前停下来。一个男子下了车,向修理厂走去。修理厂的铁门自动打开了,从里面射出一道亮光。
那男子的脸,在灯光下看得异常清晰,短短的黑亮的头发当中,有几根白发显得特别耀眼,看起来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瘦小型的男子。带着茶色眼镜,穿一身黑色套装,系一条黑色领带。
那男子把车开人修理厂。出来的时候,手里好象提着一个很重的黑色皮包。修理厂的灯光消失了,铁门紧闭着。男子走进了龟田的家。
东村认清那男子的脸,便开动了车。十有八九是掌握知事财政大权的龟田大山。东村这样想。
回到前山,已是午夜一点半了。东村洗完澡,擦拭身体的时候,电话铃响了。东村把毛巾卷在腰间,拿起了话筒。是东原条木的声音。
“喂,加代子的地址找到了。”
东原条木用细小的声音说到。
“在哪儿?”
“江山,东京的一个叫江山的公寓里。”
“怎么找到的。”
“有人告诉我。就是以前对我讲,东村先生解散小枝组时,背了沉重包袱的那个人。”
“那个人告诉你加代子在江山公寓吗?”
“是的,公寓的851号房间,是青目山家总长的兄弟的爱人住的房间,他说加代子被带到了那里。”
“告诉你这事的那个人,住在长连集营内部,本家附近?”
是的。名字还得暂且保密。那人以前就觉得您背上这么沉重的包袱,很是不幸,因此就给我说了。这次,他听说您的妻子被押到江山公寓,便来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因此,对方传来这样的情报。
事实上,我以前给你提到了的那个警察平直,已给我透露了加代子在江山公寓。”
“那家伙为什么要向您泄露这些呢?”
“这仍是一个谜。但从其它方面考虑,平直说出的江山公寓地点,也许不是加代子真的地址。我已交待过千山君监视江山公寓了。
给我说这些的那个人,我想不是。”
“如果千山看到平井出入那地方,也许就是真正的地点。先等等千山的消息吧。”“
“新闻媒介的人物正在探找,请暂且等等。”说完,东原条木挂了电话。
第二天早晨,东村被千山俊男的电话吵醒了。
“青目山家的平井,在江山公寓出现了。”
“什么时间?”
“昨晚,9点左右,平井带着两个年轻人来到了江山,一个小时后又回去了。我昨天天黑以后,从前山来到东京,一直坐在车里监视。东村把东原条木的情报传达给了千山,并要千山继续监视下去。
加代子被囚禁的地方,果然是那儿,东村想。看来必须立即执行计划,尽管准备不足。
东村吃完早饭,给公司打了个电话,慌称自己感冒,不能上班。
给公司打完电话。东村打开当天的晨报,几行小字跃入他的眼帘:因本信儿被宫井署逮捕。并注有一个匿名人提供的情报。东村想,田木信儿终于坚定了脱离门啡组的决心。对东村来说,执行计划的时机更加成熟了。”
东村给田木信儿家打了个鬼话。”
“我是东村。刚看完今天的报纸。”
“是吗,信儿,被捕了。美加子一知道对方是东村,声音颤抖了起来。
“不要担心,田木君决定这么做的,这里他自己的意思,他没来说过什么吗?”
“昨天来过电话。他说一切都会马上过去的让我耐心地等待。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什么也没告诉我。只要让我不要担心。安心地等他归来,说信儿希望自已被捕,是怎么回事?东村先生。”
“这事散布出去,我,田木君都会遇到麻烦的……”
“我明白,不对任何人讲。”
“田木君被捕受刑后,就决定能脱离门啡了。组上通过此事,抓住把柄,说田木君想走出这个黑帮……”
“信儿这么说的吗?”
“是的,我也劝他这方法很好。虽然说是受刑,也不过是受到皮肉伤害,不会长时间地呆在那儿的因此,你要多保重身体,等待他的归来。这次他是下决心脱离开门啡组了。”
听完东村的话,美加子的心情舒展了很多。东村挂上电话,出了门,为执行他的计划做最后的准备。
第五章 何处是归程
4天以后的晚上,一切准备就绪。
那天,东村从外面回来,一封快信已等在家中了。
白色长方形信封的反面,发信人一栏中署着加代子的名字,却没写发信人地址。盖着东京中央邮电局的邮截。东村一眼就看出:信封正反两面都不是加代子的笔迹。
东村进房间后,打开了信封,里面有一个用信笺包着的东西。纸包用带子拴着,打开纸包一看,是两张照片——二张一分钟快速成相照片。两张照片之间夹着一小撮毛发一样的东西。照片上的人是加代子。东村看。登时眼中怒火燃烧,牙齿咬得咯吱响。
两张照片上,一丝不挂的加代子被强行坐在一张大交椅上。身体用绳子捆在椅背上,大叉开的两腿也分别排在椅子的把手上。两张照片都是这同一个姿势,只有一处不一样——其中一张照片上阴毛被剃得一干二净。
包纸片的信纸上,什么都没写,绳子将加代子的乳房绑在两膝之间。加代子双眼紧闭双唇紧紧抿着。
东村把目光从照片上移开,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他的心中一个强烈的欲望陡然升起:管它什么计划呢,现在就去拚了命救出加代子,那好象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以前的事如不考虑——
为了能回到和加代子一起平静的日子,不得不强压怒火。自始至终,东村都认定那是为了加代子和他自己。他按捺住愤怒,并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
尽管如此,东村仍无法立即制止身体的颤栗。他在酒杯中倒了一点威士忌酒,既不加水冰,也不加别的酒,就那么慢慢地一口一口喝光了。
喝完酒后,东村开始了筹划准备。要装在书包里的东西准备齐了,一套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摄相机和录相带,摄相机的电线。这和去旅行的行装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加了一段塑料绳和一卷新的用于捆绑的粘胶带和一个手电筒。他把一把刀子,一个自制的黑家伙和一个皮袋子一同放在了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
黑家伙将他的工作夹克弄坏了,用线缝了。意大利产的皮夹克,因为已经穿过好几年了,皮革也不柔软了。他从夹背部割下一块皮,缝成一个细长的袋子。那里面放入了一个装满砂子的呈棍状塑料袋,直径不超过5cm,长约37cm的皮棍制棒就作好了。
东村将剩下的威士忌喝光,把那二张照片在厨房烧了。然后将加代子的阴毛重新包在信纸里,放在了钱包里。做完这些,东村提起书包,刚要出门,电话铃响了。
“东村,邮电局将那封快信送到了吗?”青目山家平井打来的电话。
“收到了。”
东村深深呼吸一下回答道。
“交给你的任务要好好干,还记得吗?”
“明白。”
“正因为你不明白,你夫人都在哭泣了。”
“催得太紧了吧!平井先生。尽管那样,也不要逼人太甚了。”
“我还要逼得更紧,怎么样呢?”
“可是你说过,怎么做由我来决定的。”
“那又怎么样?”
“准备可是要花时间的呀。正因为它很重要不是吗?我没有再干一遍的机会!”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