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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两个恐怖故事;作者:厕所有鬼
'正文 杀死自己'
(一)
该死的,我又睡过头了!
我急忙跳下床,随便抹了下脸,拿起两片面包出门去了。
该死的闹钟,该死的格林夫妇,该死的罗克先生,要不是他们昨晚吵了个通宵,我也不会踩点去上学。
“嗨,瞧我看见谁了?杰西!”一阵响亮的口哨声从后面传来,卡莱迪笑嘻嘻骑着一辆摩托车赶上了我,“朋友,我敢打赌,艾琳女士会罚你去扫厕所的。”
“卡莱迪,你这个混蛋!”我一拳砸过去,那小子轻松避开了,并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可恶,卡莱迪,别让我再碰见你,否则我会把你生吞活剥的!我冲着他的背影咆哮道。
大街上人烟稀少,除了一两个金发女郎从我身边走过,似乎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伙计,看这。”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我条件性转身过去,他竟给了我一拳。
我捂着流血的鼻子,眼冒金星,打交道:“哦,该死的,你在做什么?”
那人脸上带着一个小丑面具,面容可憎,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身上披着一件中年人才有的西装。他手里握着一个木棒,棒尖正对准我的鼻子。
我立马领悟过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伙计,冷静点,有事好商量。”
上帝,我敢肯定我百分百的很镇定,谁叫我生来是一副和事佬样呢。
岂料那家伙不禁不听我劝解,稍稍愣神后,举起木棒直冲我鼻子袭来。
老天,我鼻子跟你有仇吗?
血越流越多了,几乎染红了我的衣领,我碰了碰鼻子,顿时疼得龇牙咧嘴,我觉得鼻梁可能断了。
愤怒充斥了我的大脑,我提起旁边一个蓝色垃圾桶向他砸去,那人挥舞着棒子,竟轻松躲开了,不过下一秒,肮脏的纸屑全倾倒在他身上了。
其实,他这个子和套在身上的西服真的很不般配。
那人被恼怒了,他甩干身上的纸屑,大摇大摆向我走来,木棒拖在地上,仿佛正鸣奏一曲哀嚎乐歌。
或许,事情已经严重到不可忽视的地步了,我撒开退便跑进了街道旁的玉米地里。
我拔开丛丛玉米杆,累得气喘吁吁。
突然,一座简陋的小屋映入我眼帘,由潮湿的模板简单搭建而成。
我左右看了看,没人!或许里面有什么好武器也说不定,这座小屋四面环绕着又高又粗的玉米杆,一般是没多少人会发现到这里的。
好,就趁现在!我一股气跑了进去,顺手把半开的门关上,并从里面锁住,要是那家伙想进来的话,我就在暗处给他两拳。
我在里面搜索着,找到一根木棒,不过看着很熟悉的感觉,我试着挥舞了下,不错,很结实。
我小心翼翼把门打开,躲在门后,准备等他进来时给他一棒,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但很久,都没动静,我想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悄悄绕开门出去了,我转到小屋后面,抬手看了看时间,上帝,竟然七点半了,我敢肯定这次艾琳女士又要指着我的鼻子说,杰西,给我去扫厕所。
等等,手表反光出闪过一个人影,我立马回头望去,并背靠着小屋的板壁,悄悄挪动身体。
是那家伙,他在门外向里面张望着。
我拍拍胸,幸好自己及时逃得快,于是我绕到他身后,冲他后脑勺便是一棒。
哦,我终于知道这木棒怎么那么熟悉了,原来我和那家伙手中的棒子是一模一样,那间小屋一定就是他的老巢。
我猜测,要是把这消息及时告诉**,他们一定会赏我个“见义勇为”的徽章,但现实并不容许我多想,那人反手握住我的手腕,疼得我手一松,木棒便掉到地上了。
他举起棒子,狠狠挥过来,我低头闪过去,并用头撞在他腹上,把他撞倒在了地上,他抬腿,狠狠踢了我一脚,我脚一软,摔在了地上,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我趁机把他的木棒踢向远处,果不其然,和我预料中的一样,那家伙没了木棒,便失去一个靠山,只凭手上功夫和我厮打在一起。
我抓住时机,一屁股压在他腿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他的手在空中乱挥,根本碰不找我的脸,我估计他一定是气急败坏了,随着我力气一点一点增大,那人头一歪,整个人松弛下来了。
“喂,不是死了吧。”我推了推他,他就像一个松了气的皮球,一动也不懂。
我杀人了!
完了,要是艾琳女士知道了,一定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坏学生,要是被**知道了,直接抓我进牢房。
我左右看了看,没人。不管它了,反正是他无理在前,伤我在先,这事也就我一人知道,只要我不说,就没人在意这里死了人。
我使足劲把尸体拖到小屋里,这屋一定是他的老巢,死在老巢里总比死在大街上的好。
完事后,我拍拍手,吹着口哨,假装不经意的样子逃也似的离开了玉米地。
(二)
来到大街上,人还是和先前一样那么少,也好,这样也没人知道刚才那家伙追着我跑。
“嗨,瞧我看见谁了?杰西?”一阵响亮的声音传来,那人笑嘻嘻的说,“朋友,我敢打赌,艾琳女士会罚你去扫厕所的。”
“卡莱迪,你这个混蛋!”
大脑停滞了一秒钟,仿佛有一世纪那么漫长…………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大脑里嗡嗡直响,瞳孔骤然缩紧。
我看见卡莱迪和另一个“我”笑嘻嘻的说话,那个“我”正朝他的背影咆哮,“卡莱迪,别让我再碰见你,否则我会把你生吞活剥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我”?
我陡然睁大眼,大口大口吸气,一瞬间,理智占据了大脑。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我”,而我一定是真的,那个“我”一定是假的,所以要杀了他,不能让他融入我的生活!
但是,两手空空并不好,我思忖着,决定返回小屋,拿个木棒什么的壮壮胆也好。
于是我照着原路跑回了小屋,仔细一看,这里不仅有木棒,还有面具,西装……
我摘了一个小丑面具戴在脸上,并选了件大套的足以遮住裤子的西装穿上,提起木棒开门出去。
此时的我,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杀死自己!
'正文 杀意'
女人把门猛的关上,然后冲到窗前拉下窗帘,再颓废的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气。她举起手中用药纸包好的药粉放在眼前,一道犀利的目光闪过,漆黑的夜里,像是火光般绽放,让人无所遁形,而留下的,则是绵绵不绝的恨意。
【一】
第一个,回来的是女儿,正值十八岁,处在花样年华里,只见她笑意不浅的放下书包,又一溜烟似的闪进卧室里,不久后,从里面传来火辣的摇滚乐曲。
女人在厨房里使劲切下一块萝卜片,却一不留神划伤大拇指,血珠争先恐后的涌出,她情不自禁的抬起拇指放入嘴中吮吸,而眼中,却是崩发出凶狠的目光。
摇滚乐曲如轰隆隆的机械运转着,将噪音传达进四面八方,几乎整座房子都被这恼人的噪音覆盖。女人默不作声的关上厨房内的门,拿起菜刀继续切割萝卜片,此时,她正面无表情。
第二个,回来的是丈夫,他愁眉苦脸的放下公文包,一脸颓废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板打开电视,屏道换了又换,却依然不能满足他,他的眉头越皱越大。这时,女儿卧室里的摇滚乐放到了□部分,轰隆隆的噪音一股脑钻进男人耳朵里,终于,他爆发了。
“阿米,把音乐关了!”男人怒斥道。
“烦人,我刚回来,就不能休息下吗?”女儿的不满也从卧室飘出,不过很快便掩埋在了摇滚乐中。
而另一方,女人正不动声色的熬汤,似乎对外界的争执充耳不闻,浓郁的香味填满厨房,女人打开药包,将雪白的粉粒洒进汤里。
饭做好了,女人把菜端进饭厅里,这时,女儿和丈夫才停止争吵,一脸忿恨的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女儿的成绩很不好,处于青春期叛逆的她,稍对父母一句话就抵状不已。而丈夫在公司受尽上司欺凌,回家还要忍受更年期的妻子和叛逆期的女儿折磨,日益消瘦的他看起来更加沧桑无奈。
不错,女人是到了更年期,脾气行为处处透露对家庭的不满,稍有不甚便破口大骂,充当泼妇。
不过,今晚的她却举止温顺,对家里的火药味淡定坦然。但与其说她温顺,不如说她诡异,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一言不发,默默看着丈夫和女儿吃完碗里的饭,偶尔浅尝一口,也只是点到而止。
窗外,明月正高照,皎洁的月光把女人的思绪拉进回忆。
那年,她喜得贵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她洗衣做饭,尽显贤妻本份;女儿乖巧懂事,总是甜甜的腻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丈夫虽然忙碌,不过每日依旧神采奕奕,足显模范丈夫本份。
可如今,家里经济日益贫困,女儿长大了,不满再受家庭束缚,丈夫为工作常年在外奔走。而女人,因生理原因,也到了更年期地步,烦躁不安。
一个和谐家庭,就在岁月无情打击下,全部破碎。
这时,女儿站起身了,她拍了拍手说:“妈,我出去走走。”
女人瞥了她一眼,冷哼,走吧,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了。
男人放下手中的碗说:“晚上公司还有些事,我出去趟。”
女人一声不吭,该来的总要来,逃也逃不脱。
她回到房,挑选了件最美丽的衣服穿在身上,指尖眷恋般停滞在扭扣上,眼中是无限温情。
她要以最美丽的姿态向这世界告别,同时,他们一家三口隔阂就此消失,重新再回到以前,其乐融融的时代。
女人拿起台桌上的相框,痴痴抚摸着丈夫和女儿的照片,突然,电话刺耳的响了起来。
“喂,请问是高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子。
“是我,有事?”女人问。
“这样的,你丈夫和女儿发生意外,就在第四人民医院,麻烦你过来下。”
女人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这还没到药效时间,怎么就突然发生意外了呢?
换了件衣服,她马不停蹄的赶往医院,十多年积压的怨念与无情在看到丈夫和女儿尸体的一瞬间被击垮。
她跪倒在医院走廊道上,声嘶力竭的捂脸痛哭。
“真可惜啊。”来回的护士叹息摇头,“这么晚了还出去买生日蛋糕,被车撞了,飞来横祸啊。”
“嘘…”一旁的女护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女人这才猛的想起,今天正是她的生日,这么多年,被仇恨和怨念堆积的她,这才发觉自己是多肮脏。
她就这样,一动也不动,跪在医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