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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C,所以我要守护他,从夜间到白昼,如同,孤注一掷的信念。
然而,我却在墙角里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女人,她脸色苍白,孤弱无助,见到我时,她点头:“你好,我是K,新来的?”
我不太明白她所说新来的是什么意思,而她却似若无其事的大笑起来:“哈哈,我们都好傻。”
这是个疯女人,我想,她一定是为C疯掉的,她兴许合我一样,每晚这样悄无声息的守护着C。
C就像个毒品,在时间与空间上跟你隔开一个距离,若即若离,你好奇的接近他,却能被他深深吸引,最终沦陷,甚至疯狂。
(二,K是幽灵)
【尽管我已是幽灵,但我仍会一如既往爱着C】
半夜,楼梯间响起一阵脚步声,继而,一阵浓郁的香水味扑鼻,C小声打开了门,系开一条缝,我可以看到他房里装饰得典雅的家具和明亮的光线。
这样一条缝,将我与他隔开天涯海角那么远。
这样一条缝,迎接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人打扮得很妩媚,化着妖艳的烟熏妆,扭捏着走上来,对C说:“还有一个人在楼下,我们先进去吧。”
然后,他们像看不见我们似的,互相抱着走进了屋。
尽管隐藏得很深,可我依旧能够清晰听见从屋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
鱼水之欢,甚是得乐,尽管我爱C,但对于这种堂而皇之的事,我仍有些不自然。
最先冲进去的事那个衣衫褴褛的女人K,她跑到C的床边,狠狠揪住那个女人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去。
C和床上漂亮的女人都愣住了,不知所措的望着凭空撩起的头发。
漂亮女人好看的脸扭曲了,我看到C有些惊恐的手足无措看着女人。
C英俊的脸上不容许有这种表情,我对自己说,然后也冲过去,与K扭打在了一起。
我爱C,所以我杀了K。
杀她的方法很简单,直接把她推到天台上就行,但是K死得离谱。
她在掉下去的过程中,身体一点一点变淡,肮脏的裙摆飘荡在空中,渐渐化为沙粒,随风飘散,消失殆尽了。
风弥漫了我的双眼,朦胧中,我似乎看到她最后笑了,如同我第一眼见到她时的笑,疯狂又痴癫。
“你也会这样的,为了他,死了又死。”她说。
照样的余晖照射在她凄美的脸上,铸成了最后的遗容。
我闪身躲进了墙角里,这里最深也最隐蔽,没有谁会发现我的,就连阳光也如此。
其实没关系的,尽管我已是幽灵,但对他的爱,却永远消磨不去。
因为,幽灵也会爱人。
(三,死了又死)
【数千万的女人,甘愿为同一个男人,死了又死。】
自K死后,我代替了她,每晚守护在C门外,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而每晚,C都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
也许他是太累了,我这样对自己说,然后挪动了下沾满厚重灰尘的身体。
抬眼,看见一个打扮得是分妖冶的女人飘了上来,她的脚影淹没在艳丽的裙尾下,是上一次在C床上出现过的女人。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飘了过来,见到我时,有些一愣,自嘲的笑:“我已经死了,而且为他,不能自拔。”
“新来的?”我痴痴的笑着,如同K第一眼见我时的笑,痴情绝伦,“我们都好傻。”
数千万的女人,甘愿为同一个男人,守护至死。
这个女人叫J,生前和C是性伴侣关系,沉沦在他的爱中,一点一点汲取自己的生命。
C的房里又出现了呻吟声,一阵一阵逐渐变大,萦绕不去。
我看了眼身旁的J,她的目光有些迟疑与隐忍。
我突然觉得自己不禁傻,而且笨。
平静的心在瞬间爆发了,连同心里沉积多年的火山,在一瞬间毁天灭地。
我怒不可遏地冲过去,仅仅扼住床上那个女人白皙的脖子。
C的爱,真的很吝啬,宁愿分给这个女人,也不肯给予我一点。
看着这个女人鼻孔里的氧气一点一点流失,我竟有种说不出的快感,然后,我被猛然冲进来的J狠狠撞出窗外。
玻璃碎片在我眼前飞舞,连同朝阳的余晖,折射出斑斓的色彩,在我脸上肆意逃窜,开始发烫,燃烧。但我依然仰头看着窗台边上瑟瑟发抖的J,疯癫笑着,我终于知道K临死前说出的话有多绝望。
无数的轮回,跨越时间与空间,数不尽的等待,耗不完的生命,却心甘情愿为这样一个人,死了又死。
作者自评:这篇文是我最擅长的文艺类作品,文中没有华丽辞藻的堆砌,却有浓的化不开的忧愁。
因为无奈,所以无助;因为等待,所以痴狂。
其实这文丛另一面却深刻的反映了社会的一角,把文中的男人比作当今社会的金钱,把现实中虚伪的人类比作文中痴狂的女人。
数千万的女人,甘愿为同一个男人,死了又死。
数千万的人类,甘愿为了金钱,死去活来。
'正文 换身'
C是博爱的,他身边有两个女人围着他转,为此我经常笑他,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C嘴一咧,永驻两个女人哈哈大笑,说,你不懂,这叫浪漫。
是的,我的确不懂,不懂你这种富二代的变态心理,喜欢蹲墓地,抽大麻。就连喜欢的女人也是一冷一热型的。
小琳是乡村来的,家里贫困,共不了她上大学,我也不知道C用什么方法让一向纯洁的小琳服服帖帖呆在他身边,供她零花钱用。而小丽是舞女,典型的拜金女,成天与多个男人来往。
C常常带她们出入各个夜总会与酒店,小琳受不了那么种气息,但是看在C的面子上也只有强颜欢笑。
每每这时,我总是坐在小琳对面,看她笑脸背后委屈的泪水,多少次我想去安慰她,但碍于我只是报表的身份,一直没有机会。
但有一天,小琳变了,她说话的语气,讲话的调子,欢笑的脸蛋都开始向妩媚方向发展,每天脸上都擦满厚厚的粉底,涂艳丽的口红,穿最短的超裙,她甚至开始托我去黑市买大麻。
多好的一个女孩子,被城市熏染得千疮百孔,我叹息着,揣着大麻往C的家方向走去。
突然,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浑身狼狈不堪跑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腕说:“哥,大哥,快救救我,有几个流氓想要非礼我。”
这声音有些熟悉,但我没有心情思考下去,我看到那个女人身后是三个奸笑着的男人,他们一副扯气高昂的样子,说:“喂,前面的,这里没你的事,快滚。”
我一下子火气上来了,城市就因为有你们这种无恶不做的小混混,才让她背负得如此狼狈。
我大步迈上去,几个混混对视一眼,一个喊“打”一个喊“杀”同我扭打在了一起。
我是做报表的,柔道,剑术,样样精通,所以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打得趴在了地上。
身旁的女人想要来感谢我,于是整理了下仪容,说:“大哥,俺谢谢您。”
我摆手,说没事,余光瞟到女人干净的脸上,一下子愣在那里,连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
很美丽,很干净的一张脸,但她的样子赫然是小丽的模样。
印象中,小丽一直是个美丽妖娆的女人,从来不会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对付流氓的手段她最拿手,但此刻,她的动作俨然和小琳没有区别。
楚楚可怜的眼神,惊魂未定的表情。
“小……小丽?你怎么变成这种样子了?”我有些舌头打结。
小丽仔细一看,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原来是张大哥,俺谢谢你。”
小李称呼自己为“俺”?那不是小琳一直以来的自称吗?
联想到这几日小琳的改变,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换身!
但仔细一想又不对,她们还是清楚自己的,灵魂应是同一个人的,唯一改变的,应该是她们的习性。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反复思考为何小琳和小丽的习性都改变了,却百思不得其解,这样想着,我推开了门。
我看到妈戴着老爸的大花眼镜看报纸,我看到老爸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来来回回忙碌,指甲上涂满了艳丽的豆蔻。
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寒气,恐惧如冰冷的绳套勒紧我的脖子,不让我呼吸。我踉跄的跑下楼去。
来到院子里,我惊魂未定的坐在长椅上,我看到,
几个大男孩穿着草裙在草地上跳舞,她们脸上是厚重的粉底与浓妆艳抹的彩妆,老妇人嘴里塞着奶嘴,把玩手里的气球与玩具。
我一下子站起来,惊慌地向更远处跑去,在路上,我看到一个男人学狗在路灯下抬腿撒尿,年轻的女人双手着地,俯卧在地上对男人…………狗吠。
我猛然想起几天前小琳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我很羡慕小丽,能够周旋在男人身边而不受伤害,所以我一直在模仿她,企图变成她。”
这世上,有多少人羡慕另一个人的无忧无虑,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这模仿在潮流中迷失了自己。
'正文 跟踪'
我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
无时无刻,在黑暗里,在白昼中,都有那么一双诡异的眼睛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有时候,我吃饭时,那双眼睛悄悄凑过来,令我浑身胆寒,差点咬到舌头。
洗澡时,我不得不时刻捂住隐私部位,因为我感觉那人不仅偷窥我,还要偷拍我!
连妻子也责备我最近敏感了,吵闹着说我不风趣,要离婚。
我斥责妻子的不理解,转身反锁住屋门。
“你看看,你又来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是自己的家,不可能有外人。”妻子又在一旁喋喋不休起来。
我瞪了她一眼,妻子立马闭上嘴,摇摇头,做下继续淘菜。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他们哪里知道我的痛楚,前一阵子,我得罪了公司总经理的儿子,他扬言着要***解决我。
总经理的儿子是不学无数的小混混,那天,他在路上跟一个女学生动手动脚,我看不过去,就阻止他,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打起来了。
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性格恶劣,而每晚被跟踪的感觉更让我如做针灸,我知道,我确实是被杀手跟踪了。
我不知道那人到底要跟踪我多久,又何时下手,我想搬出去,但又担心妻子一人在家里更危险。
我和妻子都是孤儿,正因如此,才相依相靠。
但是等到我第二日上班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一个消息,总经理的儿子死了!
我心头一喜,雇主死了,那意味着杀手就会放弃我。
揣着这样的小幸运,我安稳的度过了几天日子,那被跟踪的不详感觉一点一点弱了下去,就在我以为杀手快要放弃我的时候,那种紧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