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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说。 “我还认为是他做的呢?”我嘟起了嘴,拉着小六向村外走去。 不过奇怪了,七叔公怎么会认为是我做的呢? 回到舅舅家。 舅妈正在厨房里做饭。 舅舅则在厅中修理着一台旧式收音机。 小六带着阿旺又开始在屋外跑来跑去。 我就走进了二楼房间。 坐在书桌前,又开始细细回想新村发生的事。 七叔公为何认为是我做的?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一点头绪。 然后我又拿出了那幅小木屋的画。 这时小六气喘嘘嘘地跑上了二楼。 “小六!”我叫住他。 小六走了进来。 “从木屋里可以看出什么。”我把画递给了小六。 小六挠了挠头,然后一本正经地给我分析道: 通常画画的人,画画时,脑里总会浮现在某一特别情景。 画这幅画的人对这情景一定特别深刻。 不过我们体会不到她当时的心情,就很难想像出这画中的含义了。 或者找些有着共同资历的人,比如年纪差不多的人, 或许能形成点共铭。 小六分析地好像有点道理。 “给舅舅看看。”小六拿着画就下了楼,我跟在后面。 画是晓玲母亲画的,晓玲母亲小时候也在村子住过,哪里的木屋让她印像这么深刻? 晓玲母亲小时候的年代,村里住的也是泥砖瓦房,没有人住小木屋吧? 舅舅拿起画也像我之前那样,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究竟。 “准备吃饭!”这时舅妈捧着饭碗从厨房走了出来。 “汪”阿旺兴奋地向舅妈双膝扑去。 “呀!”舅妈一受惊,手中的碗差点就掉到地面上了。 “阿旺!”我大叫一声,很恼火。 阿旺好像知道做错事,马上跑到了出屋外。 “好啦,好啦,开始吃饭了。”舅妈瞄瞄小六手中的那幅画
“舅妈,你以前见过这种小木屋吗?”我问舅妈。 舅妈接过画,眼神有点异常。 “怎么了,有没有见过。”我追问着。 “小时候见到过,在后山山湖边,以前有一间小木屋的。”舅妈停顿了一下说。 “真的?”我忽然有点兴奋,总算找出一点跟小木屋相关的东西了。 “你可以拿着画去问问村长他们呀。他们肯定知道的。”舅妈提议。 对喔,我豁然开朗的感觉。 “对了,舅妈,你小时候也住在这附近的吗,你在山湖见过小木屋?”我不解地问。 “小时候拜访亲戚来过。”舅妈说。 哦,原来如此。 吃过中午饭,我带着小六又跑回新村。 舅妈说的对,我要拿画给村长、三伯他们看看。 或许真能问出个究竟。 “你怎么又回来了?”村长刚好蹲在门口抽水烟,一看见我,眼睛都大了。 也是,离开新村没几个钟,我又跑回来了。 “村长,我想给你看幅画。”我摇了摇卷在手中的画。 “什么画呀?你村长我,没什么艺术细胞。”村长笑了几声。 我把套在画卷中间的橡皮筋拿开,慢慢打开了画。 水墨色的木屋, 屋前鹅卵石的小路, 路两旁是黑色的泥土地…… 我原本想问村长有没见过这样的木屋,在村子哪里可以找到这样的木屋? 突然注意到,此时的村长嘴巴半张,眼神呆滞,像是瞬间陷入回忆之中, 额头湿润,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汗珠, 这分明就是一副极度极度惊恐的表情。 只是数秒钟, 村长回过神来。 “怎么了,村长。”我有点不安。 “没什么,不知道。”村长有点发狂似的,迅速走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从未见过村长反应如此之大, 此时的门口只站着不知所措的我,还有一脸疑惑的小六。 怎么回事? 我望着小六,小六摆摆手,摇摇头。 吃了一个闭门羹。 我拉着小六随便往小巷的一个方向走去, 一时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村长会反应这么大,真是我始料不到的。 “怎么了,阿芸?”分别碰到几个村民几乎都是这样问我,一定是看到我神不守舍的样子。 转了几个小巷, 就转到了三婶家门前。 “不是回舅舅家了吗?”三婶看到我后疑惑地问。 “嗯。”我有点木然地的走进三婶家。 “到底怎么啦?我的大小姐。”三婶笑了笑。 “姐姐,刚才拿了幅画给村长看,结果吓坏村长了。”小六对三婶说。 “哦,什么画啊。”三伯从房间走了出来。 “就是这幅画。”我有点犹豫的递了出去。 三伯一看到画, 整个人马上露出惊呆的样子。 “这画从哪弄来的?”几秒后,三伯回过神,很紧张地的问我,声音很大,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然后我花了几分钟,把晓玲母亲同家族的关系说清楚。 三伯的情绪才稍稍平静, 然后拿起水烟筒开始咕噜咕噜地吸烟。 “这木屋在哪里的?”我小声问。 “木屋以前就在后山山湖边,南面那块平地的。”三伯在烟雾中吐出一句话。 哦,是那里。 那地方我知道。 在山湖边南侧是有一块平地的。 不过也不知从何时开始, 村里的老人就禁止小孩到湖边那一带玩耍。 老人们说了很多恐怖故事来恐吓小孩, 说什么那里有吃人的水猴之类的。 水猴就是传说中的水鬼,全身青红,样子像猴,专门把人拖入水中溺死,然后吸光落水者的血。 不过现在那里早没有什么木屋了,有的只是茂密的杂草。 “为什么害怕木屋?”我又小声问了一句。 “阿芸,不要再去了解这些了。总之你以后都不要去那里。”三伯告诫我。 然后还小声对我说,那里有“邋遢嘢”。 广东白话中的“邋遢嘢”就是指“鬼魂”这一类东西。 这时三婶扯了扯三伯衣袖。 三伯跟三婶走进了房间。 这时小六向我狡黠地笑了一下, 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接近房间的位置, 侧耳倾听三伯跟三婶在房间里的对话。 “小六这滑头!”我心里暗暗发笑一下,没有阻止小六,因为我也很好奇。 一会儿,三婶、三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然后我同小六向他们告别。 离开三婶家没几步, 我马上迫不急待地问小六听到什么? 小六小声告诉我, 隐约听到木屋跟八叔公有关,还说当年八叔公在那里埋有神器之类的。 哦,原来又跟八叔公有关, 难怪村长见到这画反应会这么大。 看来,这十几年来,村民一直恪守着一个秘密,一个跟八叔公有关的秘密。 “走,去后山山湖!”我拉着小六就往山湖方向走去。 自从上一次在山湖潜水后,就一直没去过那里。 的确,那里挺恐怖。 那里太过孤寂了,除了鸟兽,基本上没有什么村民在那里活动。 到底埋有什么神器? “再这样下次,要出人命的。”七叔公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七叔公话里是什么意思呢? 要出人命的!听得我心里发寒。 走在弯曲的山路上, 那种被跟踪的感觉又出现了, 又不是第一次出现,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 我也都懒得理它了。 走进山谷,落叶快遮盖了小路。 幽蓝湖面上飘浮着很多树叶。 四面的树林中不时传出几声鸟叫。 沿着湖边走到南面。 那里地面稍高,一块杂草地, 其实就是相交的两座大山,它们山脚下的三角形的草地。 草很高, 有的都高出我肩膀了, 草丛里也是枯草新草掺杂在其中, 看得出真是很长时间没有村民在这活动了。 村民放牛也从来不会选择来这一带。 山风吹来,草丛波浪式摆动。 “姐,草下真有鹅卵石的路。”小六在草丛边喊。 真是有一条鹅卵石铺的路, 30厘米宽, 也许是当年路面铺的很紧密, 没见多少杂草从石缝中钻出, 所以鹅卵石路没有被草遮盖。 如果照那幅画来推断, 当年的小木屋应该就建在这三角形草丛中间的位置。 估计当年晓玲的母亲就是在这里见过小木屋,并且小木屋一定有特别的故事,她才会印象深刻吧。 “姐,要进草丛里看吗?”小六问。 “等等。折条两条大树枝先。”我往左边山脚地一棵柴子树走去。 柴子树在村里的山上比较常见。 它果实的核可以用来炸油的。 不过还是在小六帮忙下,我使了很大劲才折了两条长树枝。 因为都不知草丛里有没有藏着其它东西,万一碰到蛇鼠之类的就麻烦了,所以要用树枝驱赶这类异物。 我同小六往鹅卵石两边的草丛用力拍打几下。 正准备沿着石路往里面走。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邪笑声。 转过身才发现我们身后的湖边站着两个人。 竟是阿戈,还有那个胡须男。 哦,原来一路上是他们跟踪我们。 或许这些天也是他们在跟踪着我们。 “你们要做什么?”看着这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我开始有点害怕。 “就是这丫头报警的。”阿戈用手指不屑地指着我。 “她奶奶的,没死过,敢报警。”胡须男从身后抽出一把水果刀。 “你们要干什么?”我拿起长树枝对着胡须男,身体往后倒退几步,退进了草丛里。 这两个是通辑犯来的。 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我拉着小六就往草丛里钻。 “哈哈,跑啊,跑啊!”身后传来胡须男十分猥琐的笑声
我拉着小六拼命往草丛钻, 再也顾不上草丛有蛇没蛇。 手中的长树枝因为奔跑不方便也扔了。 走了十几步, 竟钻出了草丛, 我一下子傻眼了, 原来周围草丛包围的正中间十几平方米的范围竟是没草的。 地面石头、泥土都有烧焦的痕迹, 焦土上还见到几断带有焦炭的木柱,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 这一处曾经发生过火灾。 哦,画中的木屋最后原来是被火烧毁的, 地面的那些剩木柱正是木屋火灾后残留下来的。 “逃啊,跑啊!”阿戈、胡须男也钻出了草丛。 阿戈的年龄比我还要大。 虽说是同姓的,但他绝不会怜香惜玉的。 幼年家庭的变故,早在他心灵埋下仇恨的种子。 阿戈用他冷漠的目光瞄了我们一眼,哼了一声。 猥琐的胡须男,拿起十几厘米长的水果刀,一步步向我们走近。 “姐,你快跑。”小六紧张地对我说,然后站在了我前边。 真没想到小六小小年纪,竟还在危急关头保护着我。 “你再过,我跟你拼了。”我爆炸性的吼叫一声。 叫声过大,而一下子把这两个通辑犯懵了一下。 我也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暗暗吃惊, 好像此时此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或许我真是愤怒到了极点。 紧接着我从地面上拾起一块大石头,把小六拉到了我身后。 “竟是你!”胡须男回过神来,盯着我看。 怎么回事?难道胡须男以前认识我? “上次跟那女警察一起的那个女人。”胡须男指着我对阿戈说。 “臭娘们,原来就是你弄断了老子的手指。”阿戈杀气腾腾地走到胡须男身边。 断了一节食指的左手接过水果刀。 “我什么时候弄断你的手指?”他们两人的对话,我听得糊里糊涂的。 看到阿戈手中锋利的水果刀, 我双脚都发抖了。 我拉着小六连连后退。 阿戈一步步地向我们逼来。 野兽般的眼神满是仇恨。 三两步就走到我面前, 水果刀挥起就向我头面砍来。 而我本能的就将手中的石头向他砸去。 阿戈身体一转,石头没砸中他。 但而他手中的水果刀却借势变成弧形向我左腹部劈来。 “啊!”很凄惨地惨叫声。 白刀闪过后,鲜血溅到了我脸上、身上。 惨叫声不是我的,鲜血也不是我的。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 小六用背部为我挡了一刀。 惨叫声是小六的。 而也就在鲜血溅到我脸上的瞬时, 我脑里闪现出的竟是英子那个带血的钱包, 还有英子正躺在我怀中,胸口满是鲜红…… “姐,快跑。”小六双手抓住我的双手臂,我一下子回过神来。 “小六!”我扶住小六,一看他的后背已经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