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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逼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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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活了二十七年了,头回求亲就让那南老头儿给回了,这事儿已快成了满朝文武的笑炳了,让我的脸往哪搁?”朱承禹愤愤的说。
    “那有什么办法?只怪你生不逢时,跟人家姑娘没缘!”
    …鹊桥仙
    回复'15':我不信!若真没缘,那日为何让我在街上碰到她?又为何让我拾到她的珠钗?”
    “好!好!好!有缘!有缘!成了吧!只不过是有缘无分!”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把你眼珠挖出来当炮踩。”朱承禹恨不得过去扇他两嘴巴。
    “算了,表哥。”商明伦知他心情不好,不愿与他逗嘴:“天涯何处无芳草,枝上柳棉吹又少,天下多少姑娘抢着想嫁给你?何必跟那南老头儿一般见识!”
    “我就要跟他一般见识,”朱承禹越想心越气,拍案说道:“不成!天下没那么便宜的事!”
    “你想怎么着?”
    “我嘛?”朱承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笑眯眯的搓手:“怎生想个法儿和那姑娘见上一面,叫她看上我!”
    “然后呢?”商明伦对这种事情最感兴趣了。
    “叫她迷上我,离不开我,欲罢不能,然后我再甩了她!”
    “你可真够损的!”
    “到时再把这事传扬出去,那南老儿非得来求我娶她女儿不可!”朱承禹狞笑道:“我先是死活不允,让那南老头儿在满朝文武面前丢尽了脸再说,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朱承禹自说自话,仿佛一切事情尽在他掌握之中。
    “你成吗?”商明伦质疑的问:“人家若是不上钩可怎么办?要不要我传你两招?”
    “没那个!你别小看人!”朱承禹不服气的说:“论追姑娘的道行我不比你浅!凭我,没个不上钩。”
    “得!那我可就敬候佳音了!”
    朱承禹咬着牙的说:“非叫她迷死我不可?”
    “什么?让她迷死你?”商明伦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不对,是我迷死她!”朱承禹赶忙纠正,又觉得不对,自言自语:“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哎!不管了,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人家要是死活不跟你呢?”
    “敢!我给玩个珠胎暗结!非得让她求着嫁给我?”
    商明伦听了朱承禹一番缪论后说:“表哥,何必呢?为了一个女子这么劳师动众,值得吗?”
    “我无所谓!”朱承禹眉毛一挑,“我是谁?朱承禹,官拜大将军王,天下多少姑娘抢着想嫁给我,多几个娇妻美妾作填房,不算什么!”
    “我可听说那姑娘是京城第一美女而且也是个大大的才女,你可别出师为捷身先死,再让人给涮了!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朱承禹自信满满的说:“要是连个女人都降不住,那我也忒废物了!”
    “好!”商明伦举起酒杯,“小弟祝你马到功成!”
    “一定!一定!”二人将酒饮下。
    一个容貌妖治的歌姬挨了过来,她满脸媚笑腻着声音问:“呦!王爷这么高兴,什么事呀?来,我敬王爷一杯。”说着端起酒杯送到朱承禹的唇边。朱承禹睥视着那歌姬,他并没有接过酒杯,只张开嘴巴等着。那歌姬抿嘴一笑,将酒杯送到他唇边,缓缓顷杯,将酒送到他口中。
    敬完了酒,那歌姬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朱承禹的腿上。朱承禹当然是来者不拒,他一把搂住歌姬的腰,双掌十指灵动,在那歌伎腰间腹部一阵摸索,那歌姬笑靥如花,双手狎昵的勾住他的颈项抛了个媚眼,引得朱承禹一阵浪笑。
    突然,那歌姬尖叫一声,遽然离开朱承禹身上,跑到一边又是跺脚又是哭泣,朱承禹则哈哈大笑。商明伦不知是何事,一脸的狐惑。他望了望朱承禹又看了看那名歌姬,只见那歌伎腹部腰间有许多油渍,他登时明白这是朱承禹所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朱承禹吃完烧鸡后就一直没洗手,他将手上那点儿油一点儿不留的抹在了那名歌伎的衣服上。那舞姬哭道:“王爷真是,这可是上好的苏织料子,是奴婢才上身的,还没下过一次水呢。”
    “得了!得了!别哭了,一件破衣掌也值得哭!自个儿到帐房支十两银子,好好的再做几套,算是我赔给你的。”歌伎这才破涕为笑下去了。
    这位朱承禹正是灵儿年前在如意楼外遇着的那名酒鬼。诚然!他要奏一首《凤求凰》,却搞不清楚自己要求的是哪只凰?
    天气渐渐转暖,迎春花第一个抽芽吐艳,宣告着春天的到访。
    灵儿安排了喜梅去给孙臣林送信,当喜梅顺利的把孙臣林的回信带回来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灵儿,你过来!你过来呀!”凝月手里拿着孙臣林给他的信,眉间喜忧参半。
    灵儿走过去,凝月把信交给她:“你看看!”灵儿接过信,匆匆的扫了两眼,“他约你‘寒时节’在西山广济寺见面?”
    寒时节也就是清明节的前一天,离现在还有十天左右。
    “那怎么行?”灵儿说:“别说西山那么远,就是现在,你也是连大门也走不出去。”
    凝月知道灵儿说得有理,偌大的南府,怎么可以让小姐随便出门呢?
    “那怎么办呀?”凝月哭丧着脸说:“你一定要帮我呀!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灵儿当时答应凝月,一半是想让她的身体快的好起来,一半也借此来慰藉她。
    “灵儿,你怎么不说话了?”凝月急得泫然欲涕,“你快想想办法呀!”
    灵儿敛眉凝思,为了凝月的事,务必要想个妥当的主意出来才行。
    “凝月,你听我说,现在不是急的时候,”灵儿安慰着她,“你给我点儿时间,你放心我一定能想出法子来,好不好?”
    既然灵儿已经这么说了,凝月也只好默然了。
    正说着,明梅来了。“灵姐姐,小姐,夫人有请!”
    灵儿与凝月惶惑对望。怎么,难道她们的“秘密”被夫人发现了吗?凝月一时不知所措,就在她发愣这当儿,只听灵儿说:“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就来。”
    明梅走后,凝月马上担心的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娘知道了?”
    灵儿摇摇头也是一脸的迷蒙:“我也不知,咱们先去了再说吧。”不管怎么样,现在必须去见南夫人。
    凝月毕竟是大家小姐,有些小姐脾气。
    “哼!”凝月一脸的戾气:“我才不怕呢!娘要知道了,我也没有办法,娘要不准我去见他,我就去死!”说完拂袖走出望月居。
    灵儿快步追了出来,一路叮咛:“好凝月,你可千万别乱来,到那儿你先别说话,听清楚了再说!”
    …鹊桥仙
    回复'16':两位姑娘忐忑不安的来到花厅,大家都在,难道夫人真知道她们的“秘密”了?又好像不是。灵儿仔细审视每个人的面部表情。老爷和大少爷的表情与以往无异,既无怒色,亦无喜色。二少爷见了老爷是一贯的愁眉苦脸,倒是夫人脸上有一些喜色。大清早的,将全家人都叫来,肯定有事!而且还是一件大事!是什么事呢?灵儿居然看不出一丝端倪“凝月过来,到娘这边来坐。”南夫人向凝月招手。凝月蹙着眉走过来,坐在南夫人身边。
    “怎么了?这么没精神,昨晚没睡好吗?”南夫人关切的问。
    “不是!”凝月沉着脸回答。
    “那是怎么了?”
    “没事。”凝月转过身问南夫人:“娘,大清早的,把我们都唤来有什么事吗?”
    “哦!”南夫人微微一笑望着众人说:“确是有一件事,听你爹说。”
    众人一言不发,洗耳恭听,等着南老爷吩咐。
    南老爷咳嗽了一声说道:“快清明节了,我今年打算回临沂老家扫墓连带看看,彬儿有公务在身不便走开,我本想让你们都去”南老爷指着南杉凝月灵儿三人,“但你娘说凝月身子还没大好,所以还是别去了,杉儿陪我们去就行了。”
    南老爷说完后与南夫人交换了个眼色,南夫人说:“最让我担心就是凝月和灵儿,彬儿不同我们去,但他在宫中当差,这一去便是几天都不能回来,这么大的宅子,你们两个姑娘住着我不放心,我想让你们去积翠别苑住些日子,那里比较清静,对凝月调理身子也有好处。”
    听了南夫人的一番话,众人均有心事。怪不得南杉要摆着一张苦瓜脸,原来要与老爷同行,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何时才能有所改善?而灵儿与凝月则是面面相觑,喜上眉梢。
    “灵儿!我这一去,怕是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我不在,你要好好照顾凝月,我可把她交给你了!还有商行的事,你和徐总管要多看着点儿,可不准贪玩埃”南夫人殷殷嘱咐着。
    灵儿明白夫人话中的意思,这已经不是再让她管帐那么简单了,而是让她学着管家了。
    “是!灵儿一定尽心!”
    “彬儿!”南夫人又唤南彬,“你自己要多注意身子,记住!务必要亲自把凝月和灵儿送到积翠别苑去!”
    “是!母亲请放心!”南彬恭恭敬敬的回答。他抬眼望着灵儿,唇边画出一道极美的弧线,灵儿忙低头,只当没看见。
    五天后,南老爷和南夫人及南杉出发去了山东临沂。而就在第六天灵儿和凝月也就动身去了积翠别苑。这些天凝月一直沉浸在喜悦之中。
    积翠别苑在西山附近,所以这次还是由和义门出城。
    灵儿,凝月,喜梅三人共乘一辆马车,其他几个丫头乘一辆。南彬骑马走在最前面。一路上,凝月和喜梅吱吱喳喳说个不停。凝月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侯门小姐,首次出来,见着什么都新鲜,指这个问那个,不用灵儿开口,喜梅均一一帮她作答了。
    “喜梅,这家店铺是干什么的?门口怎么还写着个‘当’字,难道店主姓‘当’吗?”凝月问。
    “这是当铺!”
    “当铺?当铺是干什么的?”
    “如果现在急需用钱,而手上又没有,就拿一些贵重的东西,送到这儿来押一段时间,以后等有钱了还可以领回去。”
    “哦!那这个呢?”凝月又指着一家钱庄问。“这个呀?”喜梅正欲解释,忽然叫道:“灵姐姐你快来看,是如意楼。”
    “什么如意楼?怎么了?”凝月好奇往窗外看。只见一间非常气派的酒楼,大红朱门紧闭,上面还贴着官府的封条,看样子是吃了官非。二楼上原来悬着的那块黑漆金匾也叫人倒挂着,给人一种有意侮辱的感觉,灵儿也凑过来瞧,吃惊的问:“如意楼给封了!犯了什么事?什么时候的事?”
    “谁知道?”喜梅幸灾乐祸的答。
    “哎?怎么了?这如意楼有什么不对吗?怎么连匾都反了。”见了这种情况,凝月觉得新鲜又好玩。
    “不知道!”灵儿说:“这店主经营酒楼时怕没少花心思,又这么好的地界,如今这一封要损失多少银子呀?”在商言商,她不禁有些婉惜。
    “他活该!”想起去年的事,喜梅到现在都是愤愤不平。
    “怎么了?他得罪过你?”凝月问。
    “可不·”喜梅便将年前如意楼老板坐地起价的事说了一遍。
    凝月听罢劝道:“别生气了,他恶人有恶报,如今给他封了,看他还神气什么?”
    “对!”喜梅赞道:“小姐说话真叫人爱听。”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南彬骑马从前面过来了,见三位姑娘说的起劲,就过来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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