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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晨我发现了她,在那个住所的屋子里。我进入了那所房子,进入了她的房间,没有让那个女房东、女告密者看到我。我发现了她因中毒而死了。」他看了一眼伊娃,然后眼光离开了,「我感到遗憾,小宝贝。」
伊娃这一次感到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激动。她的内心干涸而且空虚,就像被太阳晒干发硬的葫芦。
「我看出了她是自己下毒,并且已经死了两天了。因为我没有触摸任何东西,所以我没看到自杀便笺。我开始盘算。我该不该告诉蕾丝女子?我应该把警察找来吗?最终我决定回到纽约,并且不告诉卡伦——看一看她说什么。整个事情冲击了我,和地狱同样可笑。于是我走回来,没告诉任何人伊斯特已经死了。女房东肯定是星期一夜晚偶然发现了她。给我一支香烟。」
埃勒里沉默地给了他一支。
「我星期一下午较晚时回到纽约。我已经知道她和总部的侦探在五点钟有个约会,因为她在星期日解雇我的时候在电话中这样告诉我的。于是我想,她肯定对那个金发女郎相当害怕,因为她曾经说过不要警察插手,而后又去找他们。我在大学地区的药店中打了电话,但是并没有人接。我想我知道一些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并且,如果火上有烤着的任何东西,我想得到我的一块。」他辩解地喃喃低语道,「你知道它怎样成为了我的业务?」
「并没有任何人接。」埃勒里沉思着说,「换句话说,卡伦·蕾丝死时并不知道她的姐姐已经死了?」
「我这样推测。那么,我赶到这所房子,因此发现了伊娃。」特里再一次皱眉了,「在我帮助这孩子之后,我留在了现场。我知道伊斯特不能做杀害蕾丝这件事,因为我知道她在卡伦之前死了。同时,我希望在这里能够给这孩子全部的时间。那个在费拉德尔亚非的尸体是我的王牌。如果我看到那孩子陷入困境,我打算看到适当的身份识别会产生……无论如何,我与时间赌博,然而我们在这里是最后期限。你的老爸发现了那个屋顶阁楼的门,这就破坏了一切。」
「这就是全部经过吗,特里?你能确定,这就是全部经过?」
特里直盯盯地看着他:「现在我在清算,奎因,那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所以,帮助我。」
「啊,特里。」伊娃说道,然后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而她则抬头仰望着他。于是,他弯下腰,用他的双臂笨拙地、感到不好意思地搂住她,而她也缠住了他。
埃勒里坐下,狂怒地吸着烟。
十五分钟之后,埃勒里抬起头来说:「伊娃。」她从特里的双臂中含糊地转过头去。埃勒里的脚一蹬跳了起来。
「当你在起居室——在你发现你姨母的尸体之前——躺在睡椅上的时候,你没听到来自卧室的声音吗?」
「你的父亲在那个星期一就已经问过我了。我没有听到。」
「你确定?」他机械地说道,「想想,伊娃。任何运动,格斗的声音,叫喊,谈话的片段?」
伊娃的眉头紧皱在一起。运动,格斗……
「其中很可能有什么线索。」埃勒里喃喃低语道,「有丢失的部分。如果我能得到它……想想,伊娃!」
最奇特的事情在她的头脑中响起——一种刺耳的声音挣扎着出现,某种奇特的音波在记忆的边缘上颤抖着。它是什么?它是什么?当她在读书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她叫道,「鸟!」
特里含糊地说道:「鸟?」
「那个鸟!它呱呱地叫了!」
「啊,阁下。」埃勒里说道,他的手指——把香烟放入嘴中——在轻微地震动,「绿础鸟!」
「它正好在支持我。现在我更记得它是多么可怕的声音了——如此无人性,非常令人讨厌。」
「绿础鸟。」埃勒里在不可思议的声音中重复着,「这样,就是它!」
「什么?」特里迅速地问道,「它是什么?」伊娃和他坐起来,凝视着埃勒里。
「这全部事件的钥匙,」埃勒里说着,像个疯子那样大步走着,大口吸着烟,「如果这是惟一的可能!你不是说——你们中的一个,我无法回忆起是谁——当你在罪行发生之后进入那卧室的时候,那鸟笼正好是空的?」
「确实是空的,」特里开始说道,然后他停下来,迷惑不解地看着,「什么,如果那糟糕的东西不在那里,伊娃怎么能听到鸟呱呱地叫呢?」他抓住了伊娃的肩膀,「或者是它?当你进去的时候,它在卧室吗?当我到那里的时候,它不在了!」
伊娃让她的额头起褶了:「我确定它不在了。我不记得它是否飞下来,或者它是否飞出去。真的,我认真想过了,我确定它不在笼子里。不,它不在那里。」
「我将被贬斥!」
「当然,」埃勒里用不高的声音说,「鸟可能实际上不在房间里。它可能在外面,而伊娃听到它的声音从……等一下。」他跑向卧室,「伊娃!你家的电话号码是什么?」伊娃告诉了他。他们听到他抓起电话,拨动号码,「你好!……啊。请让我同麦可卢医生说话。」
伊娃和特里在门口看着,困惑着,他们感觉到气氛紧张,是那种可能把不确定的事物勒死,而把希望挤压出去的紧张气氛。
「麦可卢医生!我是埃勒里·奎因。」
「你找到她了吗,奎因?」医生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就你一个人吗?」
「还有威尼夏,我的有色的女子,以及可纽梅。好吧?」
「是。她在我的公寓。目前还安全。」
「感谢上帝!」
埃勒里热心地说:「让我给——」
但是,麦可卢医生以迟疑不决的声调说道:「等一下。有门铃。如果我不在两三分钟内返回,你就挂断电话。这也许是你的父亲或他的一个部下。奎因——照顾伊娃!」
埃勒里在电话桌子上有节奏地敲着,等待着。在门口,特里和伊娃一起蹑手蹑脚地靠过来。
「没问题,」麦可卢医生解脱似地说道,「仅仅是那个欧·马拉女孩子。警官让她走了,而她已经回到这里,找我要我答应给她的工钱了。」
埃勒里的脸变得明亮起来:「说来有运气!抓住她不放。医生,现在让我和可纽梅谈话。」他等待着,对在旁边的他们迅速地说道,「祈祷吧,你们两个人。一些事情告诉我——」
可纽梅尖声尖气地说:「唆?唆?你捉了伊娃?」
「是的。听着,可纽梅。你想帮助你的伊娃,是不是?」
「我帮助,」可纽梅简单地说。
「好!那么你必须答复一些问题。」
「我回答。」
「小心地听,深深地思考。」埃勒里把他的词分隔开,用审慎的声调中说话,「当你在星期一下午,为了给蕾丝小姐拿稿纸的时候,正好看到在你身后的伊娃之前,绿础鸟是在卧室里的鸟笼中吗?你知道绿础,卡西-都里?在笼中吗?」
「卡西-都里在笼中。是。」
就好像可纽梅已经答应他给他在天国里的报酬那样,埃勒里绝对高兴地笑了:「可纽梅,还有一件事情。你知道当人们发现她死了的时候,卡伦小姐是怎样打扮的?」
「穿着和服。她有时候穿和服。」
「是的。但是,我想知道的是:当你拿来写字纸进卧室的时候,她怎样打扮的?」
「相同。穿着和服。」
他看起来有些失望:「当门被粘住的时候,在她让你去取写字纸之前,她穿什么衣服?」
「噢!那个时候她穿衣服——美国衣服。」
「啊!这么看来,」埃勒里喃喃低语道,「也是很短时间,仅仅两三分钟之前……」他对着电话迅速地说道,「你做得很好,可纽梅,并且,伊娃感谢你。让我和麦可卢医生说话……医生?」
「是,是,是的。奎因?你发现了什么?」
「好多!保佑可纽梅!现在仔细地听我说话。我不能用电话做这件事。我希望你带着可纽梅和那女孩子日内瓦·欧·马拉来我的公寓。你明白吗?」
「你说的任何事都行。现在?」
「马上。医生,小心点。确保没有人看到你。你认为你能不被注意从那房子里溜出来吗?」
「后面有个商人入口。」医生喃喃低语道,「还有紧急情况楼梯。我想它可能已被控制。你认为他们在监视我吗?」
「这是可以想到的。他们自然会想到伊娃将努力去与你接触。因此,要小心。」
「我会。」医生严肃地说道。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埃勒里转过身,向着那正在等待的一对。
「我认为,」他轻轻地说道,「我们即将进入这个策划的决定性的阶段,就是从技术角度被称为结局的阶段。振作起来,伊娃。」他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颊,「既然如此,当我在起居室考虑一会儿之时,你们俩人为什么不在这儿休息休息呢?」
他走出去,并且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二十分钟之后,伊娃开了卧室门,埃勒里睁大了他的眼睛,而迪居那同时开了前门。伊娃有点脸红,但看上去她的眼睛比这些天以来更加有精神,更加清楚明亮,而特里看起来傻乎乎的,像个笨拙的男孩子那样跟着她。
「爸爸!」她跑向麦可卢医生。埃勒里把那两个等在后面的女子让进了起居室。
「关上那扇门,迪居那,」他迅速地说道,「现在别害怕,可纽梅。还有你,欧·马拉小姐。我想和你们两个谈话。」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那爱尔兰的女孩子温怒地询问道,「医生拉我到这里,好像我是——」
「你很快就会好的。医生,你们没有被盯梢?」
「我认为没有。奎因,这是为什么?你已经在过去的半小时中给了我更多的希望,比——」
「在事情开始之前,医生,」特里·瑞打断他的话,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想告诉你那个——」
「如果任何人都说任何事,」奎因警官从门口评论道,「那将真正是你的。」
像从头顶泼下一桶冰水,他们全都沉默了。他们全部都有点畏缩,就像罪犯被当场抓住一样。然后埃勒里扔掉了他的香烟:「你不该在错误的时间出现!」他生气地说道。
「我要和你谈话,」奎因警官说道,他的眼睛并没有去看本能地拥靠在一起的特里和伊娃,「靠后一些,托马斯,要确保这一次不要让他们跑掉。」
「他们不会了。」维利警佐从休息室说道。他关上了公寓的门,并用他的背倚靠在上面。
麦可卢医生看上去奇怪地缩拢着,跌坐在扶手椅中:「这样,你终究跟踪了我。」
「没什么,爸爸。这样更好。」伊娃平静地说道。
「我们总是监视着后面的出口,医生。托马斯!」
「在。」
「逮捕令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里。」
警佐猛地站起来,把一张纸放到警官手上,然后退回去。
「伊娃·麦可卢,」那老人开始冷冷地说道,并没有打开那张纸,「我逮捕你——」
「爸爸。」
「我逮捕你——」
「爸爸,在你继续之前,我想和麦可卢医生说句话。」
警官铁青着脸:「还有你,」他苦苦地说道,「想想你对你自己的父亲做的这些事情!在我自己的房子里窝藏罪犯!为此我决不原谅你,埃勒里。」
「请让我和麦可卢医生说句话,」埃勒里温和地说道,「或者我不能?」
警官瞪着他的儿子。然后他半转身走开,恶毒地咬住他的小胡子的末端。
「医生,」埃勒里在那个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