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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飞雪轻轻地皱了皱眉,同样小声地说:“我基本上也就得到这些结论,可是,就算知道了这些也没有用。第一,我们找不到第一案发现场;第二,我们不能确定这究竟是什么性质的案件;第三,凶手可能是‘黑羽联盟’的人,这样一来,查出真凶的难度就更大了。”
这时,上官飞雪和凌静的手机同时响了,她们两个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是上官小姐和凌小姐吗?我是柯局长。”
柯局长打电话来,看来又有案子发生了,要不然就是荆氏家族的案子有了近展。上官飞雪和凌静只是回答了一声“是”,便默不作声地听柯局长说话。
柯局长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样的,又有案子发生了。”上官飞雪和凌静对望一眼,心想:果然。柯局长接着说,“案发现场在郊区断魂山的悬崖下面,你们快过来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当上官飞雪他们好不容易赶到命案现场时,柯局长都快等不及了:“怎么这么慢?”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带他们来到悬崖底下。
悬崖底下有一幢别墅,是上官飞雪的祖父留下来的房子,可是因为好久都没有人住,已经破败不堪了。上官飞雪看到那幢别墅,不由一惊:“该不会是在这里面发生命案了吧?”
柯局长沉重地点了点头,上官飞雪的心也一沉。柯局长脸色凝重地说:“因为没有你的同意,我们不能擅自进入,所以才叫你和凌静一起过来。”
上官飞雪听了,二话不说直径走到大门口。她和凌静仔细看了看最外面的那扇铁门,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这上面有被人撬过的痕迹。”上官飞雪毫不犹豫地叫来陈惜南,“查看一下吧!”
陈惜南看了看,想了一下说:“没有指纹,也没有任何纤维留下,有蛋白质遗留的痕迹。看样子是一个生化机器人用激光刀把门撬开的。”
作完鉴定,上官飞雪一把拉开铁门,让陈惜南作进一步鉴定。过了一会儿,陈惜南抬起头对上官飞雪说:“没有脚印,只有两排直排轮滑过的痕迹。”
上官飞雪和凌静听完,同时一惊,这个家伙还真狡猾,竟然连脚印都不留下。片刻后,上官飞雪对陈惜南说:“那正门呢?是不是同样被撬开了?”见陈惜南点了点头,上官飞雪接着问,“那脚印呢?不可能穿着直排轮一直到屋子里面去吧!更何况正门口有这么高的台阶。”
陈惜南打开正门,向里面看了看说:“事实上,这个私闯民宅的家伙的确是穿着直排轮进来的而且还直径向楼梯口滑去。”接着,他转过头问上官飞雪,“主人,我可以进去吗?”
上官飞雪点了点头,陈惜南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他的惊叫声:“轮印消失了!”
“什么!”一听到这句话,上官飞雪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别墅。陈惜南站在楼梯口,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上官飞雪跑到他面前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陈惜南依然一脸“不可能”的表情,“直排轮的留下的痕迹到这儿就突然消失了,四周也没有任何攀爬过的迹象,就像是一个人突然腾空而起,飘浮在空气中一样。”
这怎么可能。上官飞雪皱着眉,她一边踱着步一边想:地板上布满灰尘,没有擦拭过的痕迹,那轮印怎么会消失了?这里并没有半路折返的痕迹啊!等一下,如果没有半路折返的痕迹,那凶手又是怎么出去的?还有,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到尸体,死者究竟在哪儿?二楼吗?可是,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如果不是从正门,他又是从哪儿到达二楼的?难道是凶手背上去的吗?或者,这里还有其他的入口?
上官飞雪让陈惜南守在楼梯口,不让任何人上去,自己跑到别墅的背后,仔细地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跟本就没有其他的入口。她回到别墅里,陈惜南沿着楼梯爬到二楼,除了一具死亡多时的尸体外,什么线索都没有。而那具尸体,就像是被人从空中扔下来的一样,不自然地趴在书房的地上。
上官飞雪和陈惜南一起查看着那具尸体,并做了验尸报告:人类,死亡已超过三天,头颅被打开,脑浆全被吸走,一滴不剩,这也是死亡原因。没有其他致命伤,双手曾被斩断,后又接了回去。陈惜南把尸体翻过来,只见死者脸上带着一只面具,模样怪怪的。他小心翼翼地将面具摘下来,结果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死者的面部皮肤被撕得一干二净,只剩鲜红的肌肉。上官飞雪蹲下来,手指在肌肉上小心翼翼地擦过,然后轻轻地碾了一下,对众人说:“是颜料。”
陈惜南看着那具尸体,片刻后脸色凝重地对上官飞雪说:“主人,那个传说,难道是真的?”
上官飞雪皱着眉,如鹰般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怎么可能,世界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想了一下问道,“陈惜南,你确定这里真的没有任何物体移动后留下的痕迹吗?”见陈惜南点了点头,她又陷入了沉思。
“等一下,你们说的传说到底是什么?”凌静站在陈惜南和上官飞雪的身后问。
上官飞雪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书房,示意让签证科的警员进去。警方忙了一阵,柯局长找到上官飞雪和凌静:“如果没有其他需要的话,我把尸体运回去进行解剖了。”见上官飞雪和凌静点头同意,便挥了挥手,让警员把尸体抬走。
这样一来,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上官飞雪、陈惜南、凌静以及柯局长四个人。他们聚在客厅里,一言不发,各自想着心事。
突然,凌静抬起头问:“飞雪,你们刚才说的传说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上官飞雪沉默了片刻才下定决心般说:“这幢别墅,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本来打算下个月拆除的,没想到……”说着,她又叹了口气,把脸扭向一边,不说话了。
凌静还想追问,陈惜南抢在她前面说:“四年前,在这幢别墅里发生了一连串的惨案,凌静你做为主人唯一的对手,对于这个惨绝人寰的案子一点也不知道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凌静恍然大悟般看着心不在焉的上官飞雪,“说起来,那个传说也是那时候传出来的吧!不过对于上官飞雪来说,那可是个痛苦的回忆。”
“知道你就别说了。”陈惜南看着一脸苍白的上官飞雪,轻轻地拉了拉凌静的衣袖,小声地说。
“呃,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啊?”站在一旁的柯局长一脸茫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当初案子发生时,他还没做警察,当然什么也不知道。
“四年前,我爷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突然神秘死亡,死状和现在一模一样。当时警局的局长是我哥哥,他几乎调动了整个警局的警员来查这个案子,可是什么也没查到。”上官飞雪的语气平静极了,仿佛在诉说一个别人的故事,可是,她的眼睛里却有一丝无法表达的哀怨。她顿了片刻,接着说,“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几天之后,在一个同样是风雨交加夜晚,我的父亲……”她轻轻皱了皱眉,眼里似乎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滚动,“他神秘失踪了。过了好几天才发现他死在这幢别墅里,也是同样的死法。从那以后,我们就搬了出来,住在现在住的地方。”
“那后来呢?”柯局长皱着眉,像个好奇的孩子,歪着头问道,估计这样的事他还从来没碰到过。
“后来?”上官飞雪哀怨地看了一眼柯局长,接着说,“后来,我的母亲打算去那幢别墅取一些重要的东西,谁知,就一去不回了。据说她并没有死,只是失踪而已,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她的消息,大概也凶多吉少吧!就在这个时候,有了这样的传说,说是我爷爷那一辈的人做恶太多,就由下一辈的人来还债,替他们赎罪,把那起惨案说成是魔鬼来索命。”
“等一下,你还有个哥哥?”凌静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上官飞雪,“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他人呢?”
上官飞雪又幽幽地叹了口气,她走到窗口,看着外面遮天的绿树说:“我哥哥从小就很疼我,可他并不是我的亲哥哥,他是我母亲从外面捡回来的。母亲失踪后,他继承了上官家族的所有资产。直到我十五岁那年,他才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并把上官家族所有的资产都交给了我,他说:‘飞雪长大了,应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上官家族就交给你了,我这个外人,也是时候离开了。’我曾经让他留下来,可是他执意要离开,我拦不住他,就让他走了,谁知……不久之后,他竟然……”上官飞雪没有再说下去,眼泪终于顺着她的脸颊悄然滑落。她低下头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这个可怕的故事,“不久之后,他就像爷爷和父亲那样,死在别墅里了。”她的声音在颤抖。她可以骗任何人,可她骗不了自己,她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最痛的伤口正在裂开,是啊,如此的不堪回首,却要装作毫不在意,对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
陈惜南无言地扶住了上官飞雪的肩,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上官飞雪抬起头,看着陈惜南,一字一句地说:“知道吗?其实,我哥哥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看到陈惜南一脸惊异的样子,上官飞雪含着泪笑了,“因为太想念哥哥了,所以就制造了你,我想让哥哥永远在我身边。”眼泪流下,泪光之中,似乎又看到了哥哥的笑脸,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自欺欺人。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爱她的哥哥,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想她的哥哥,更没有人知道她付出的这段感情有多么的艰辛,留下的只一个误会而已。
“原来是这样。”陈惜南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低着头,一脸深沉,“所以你才制造我。”他机械地转过头,看着上官飞雪,“所以你才那样对我,你不让我碰那些尸体,是因为你怕……你怕真的看到你哥哥的影子。”他狠狠地咬着牙,皱着眉说,“在旁人眼里,你是对我好,爱护你的机器人,甚至是我也这么认为,没想到你竟然是在利用我。”
“是,我一直在利用你,还有韩宇。我利用你们满足自己,让自己活在虚幻里。”上官飞雪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上官飞雪脸上。所有人都吓呆了,凌静扶住上官飞雪的肩,一脸怒气地对陈惜南说:“陈惜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你的主人!”
“她不是我的主人,她不配!”陈惜南狠狠地瞪着上官飞雪,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嘴角火辣辣地疼,有咸腥的液体流到嘴里,流血了吧!上官飞雪侧着脸,冷静地说:“说得对,我不配做他的主人,我不配拥有你。”她转过脸看着陈惜南,眼神里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我不配遇到韩宇,不配拥有名侦探的名号,我什么都不配。”她痛苦地摇着头,闭上了疲倦的眼睛。过了一会儿,上官飞雪转过身,对凌静说,“凌静,看样子我今天是查不下去了,这儿就先拜托你了。”说着,自顾自走了。
凌静看着上官飞雪走出别墅正门,推了一下陈惜南:“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
陈惜南一时也不知所措,等他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