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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还有力气给我洗?少来了”
冰凉的水开始让我清醒了一些,眼前的风光也让我开始激动,我三下两下帮她涂上香皂。等我涂完,她已经软得象滩泥。(十六)
我不太习惯在水中做爱,我只是很喜欢看她难受激动的样子,年轻女孩乳房都长得可爱,她是尖尖的挺着,腰肢随着我的力道一挺一挺,特是好看。
“你刚才不是挺主动的么?”
我咬着她的舌头调戏她。她也许想说点啥,只是嘴被堵住,只能咿咿呀呀的哼着。
我顺手抓过毛巾,把自己擦干,然后擦她。她已经没力气站起来,我只好抱着她,我毛巾擦到哪儿,她那儿就开始抖,不知觉的想去抢,这女孩,全身都这么敏感。
我一把横着抱起她,走向卧室。
她就这么赤裸裸躺在床上,双腿紧闭,两只手慌乱的想掩盖哪个地方,只是好像不够用。她咬了一下嘴唇“看什么看?过来阿”
我知道女孩都不习惯男人这么看着她身体,只是这美女精灵古怪的,我特想逗弄她,我离她远远的,顺手把毛巾被拿走,她这才想起来找东西想盖住身体,只是我床上啥也没有,她只好把我枕巾拖出来,比划一番,不知道遮哪儿好。她抬头恶狠狠的看着我,顺着我的眼光移到大腿根上,大叫了一声,把枕巾一把遮在那里。
这下她得意的用两只小手遮挡着她粉嫩的乳房,只是女人脱光了反而对男人吸引力要弱些,她这样半遮半掩反而激起了我的欲望,我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毛巾,那里已经高耸入云。听到她一声低呼,我扑了上去,把她压在身下。
…鹊桥仙
回复'14': 我知道喝醉了力气不容易控制,我尽量轻柔的抚摸她,只是好像这种轻柔反而更刺激她。她扭动着,尽量不让身体脱离我的掌心。我用指尖轻轻划着她的皮肤,绕着乳头划圈,每一次接近都引起她急促的呻吟,这样的经验让我懂得若即若离比粗暴直接更加能刺激她。当我扯开她的枕巾,捂住她的神秘,她剧烈的僵直了两下,眼神开始迷乱。她象是在我掌心跳舞的飞燕,随着我轻轻的揉动跳着妖娆的舞蹈。直到她的呻吟越来越不可控制,我才松开手去玩弄她小巧的脚丫。
这种刺激比较而言就轻多了,她咬着大拇指迷离的看着我,一支手梳理着我的头发。我等待她平静下来。
不久,她开始用劲抓我的手臂,我知道她开始需要更激烈点的,我松开她小脚,一口咬住她耳垂。
她的耳朵长得白净透明,我轻轻的咬着,渐渐往深处移动。她开始紧张,两条长腿蹬踢着,小脑袋拼命想躲开,躲开后又向我移来。到后来,只要我舌尖轻轻一碰,她就一声轻叫,两手乱抓。
我渐渐顺着她身体往下,先前轻柔的抚摸让她全身都变得异常敏感,我一路吻着,她就一路的轻叫、扭动。当我吻到她张开的双腿时,她情不自禁猛抓我头发,小腹高高挺起,我抬头看她,只看到她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突起,她的头象个支点样支撑着整个上半身。我也被这种景象刺激到了不可忍受,我咬着她的嘴唇,开始进入她紧密的身体。
她很紧,随着我的深入,她只是张大了小嘴,失去了声音。
我们抱得很紧,全身都是汗水,两个人拼命的蠕动着,似乎要把对方擦出火来,燃烧了干净!
终于,世界失去了颜色、声音,除了我们剧烈的抽搐,我们已经失去了时间、空间,所有的感觉。
月光照着床上,两个年轻的裸体交叠着,一动不动(十七)
睁开眼,夜色正好,我看看表,还不到十点。明天星期六了,我记得上次玉说周末一起去坐云霄飞车,只是,我现在还敢约她么?
我抱起床上的女孩,把她放进浴缸中。我给她仔细的洗着身体,她只是象做梦一样鼻子轻轻哼了几声。我注视着她脸孔,记忆中仿佛提醒着我什么,是什么呢?我无法确定,只是越来越觉得这张小脸似曾相识。我心中突然一动,白骐、蒙瑶和程洁我似乎都有一丝模糊的印象。甚至玉。。。。。。
我看着她,心里纠缠着,不知所以。这五个女孩,现在只剩下玉和杨露,而且玉还可能是。。。。。。我不能想象下去。也许,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孩可以告诉我答案。
我把她抱到床上,倒了杯水,依着她的嘴唇喂她喝了两口。最后一口她居然呛到了,睁开眼睛,迷茫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把她抱在怀里,扯过毛巾被替她遮掩了身体。
“露,你跟我说一会儿话。”
“嗯,我想睡,好累阿。。。”
“别,我们以前认识么?”
“认识阿,我要睡……哥哥”
我的头猛然一声轰响,
“你说什么?在什么地方认识的我?”
没想到答案就在眼前,一切的迷都会解开!
“在餐厅嘛。嘻嘻”
我泄气。。。。。。
“不要玩笑,我说真的。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哪里人?”
“重庆阿,我们是老乡阿?”
“重庆那么大,具体点。”
“万县阿”
果然如此。命运就这么把我们几个人牵到一起来,所有的因果要在这里用血的仪式来解决?
“你小时候是不是住在一个很老的房子附近?那房子在树林里面,有条小路通到那里。”
我拼命回想看到的那栋房子形状,虽然只是想象,我的内心仍然猛烈的阻止我得到更多的信息。我下意识中就不愿意去回忆那栋房子。而一想到那栋房子我身体就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鸡皮。
“你怎么了?”她奇怪的看着我,皱着眉头开始搜寻着久远的记忆。
她的瞳孔在一瞬间开始放大,手神经质的抓死了我的手,指甲尖利的刺破了我的皮肤,她的背猛然一挺,晕了过去。
“喂!。。。。。。喂!”
我拼命的摇晃她,抓着水杯象她脸上泼去,这一切都没哟丝毫用处。我正在无奈,突然一丝凉气从脊骨升起,冰寒的感觉向四肢蔓延,我已经不能动弹。身后的某个地方,我感觉到有样东西盯着我!
灯突然灭了,窗外传来抗议的声音仿佛是天外星星的呢喃,耳朵中只有嗡嗡的声音,响彻空间。我无法回头,也不敢回头。刚洗的身体渗出滴滴冷汗,从脸上流下嘴角,脖子,直到麻木。良久。。。。。。一丝清幽的叹息声传来,我不敢确定是不是的确有这么一声,但是我听到门轻轻的掩上,“卡塔”一声。听觉逐渐恢复,仿若回到了人间,外面的吵闹声是那么的亲切甜蜜。我也感到了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肌肉猛的松弛,我无力的倒在床上。(十八)
那是黎明吧,树叶绿得诱人,一只只山雀在草丛中,树枝上蹦蹦跳跳,刚下过雨的山谷飘着一层轻雾,露水吸引着一只只蝴蝶上下翩飞,带着长翎不知名的小鸟发出一声声清幽绵长的哨声。一切是那么纯净。这是一个春天的早晨。
三个男孩挎着篮子唧唧喳喳的顺着小路往前搜寻。不是发出兴奋的叫声。路旁深处,不时可见一朵朵雨后的蘑菇,他们很轻易就可以采集到。等到中午大人们下班了,就又可以大餐一顿了。那个时候,吃上一顿鲜美的蘑菇汤还算是奢侈了。
“要走完了。”其中一个小孩说。
“我们今天拣了好多喔,哈哈,对了,王兵,我们去那个老房子耍嘛”
“好啊,”
…鹊桥仙
回复'15':其他两个小孩附和着。那个时候没有什么玩具,这些在郊区长大的孩子最大的乐趣就是爬洞去寻找财宝,去没人住的房子搜寻主人丢下的东西。
“我上次在那里找到一个盒子,里面有好多小画(可能是邮票),上面都是唱戏的人。”王兵得意洋洋。
“嗯,我上次还在那儿找到五颗弹壳(子弹壳)”
这句话顿时让其他两个小孩瞪大了眼睛,(那个红色年代后面的一段时间,小孩对枪炮一类是非常的狂热,经过那个年代的小孩都知道。)
“真的阿?我们快点嘛。”
三个小孩欢叫着顺着小路猛跑。
“哎呀!”
一个小孩摔了一皎,幸好树林的草长得特别茂森,所以他也没事。
“小心点嘛。”
王兵看了一眼绊倒小孩的东西,“阿。。。。腿。。。。死人!”
小孩对死的恐惧比成年人更甚,因为他们对一切都未知,未知的东西总是能轻易让他们恐惧。
阿。。。阿。。。阿。。。几个小孩无助的尖叫着。
“你几个归儿子才死了!”一个蓬头垢面的脑袋从草丛中抬了起来。
这个惊吓不亚于死人,几个小孩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鬼。
“是那个疯子。”几个人匀过气来。
“老子几时疯了?你们几个娃儿不要乱说阿,不然老子打你们!”乱糟糟的头发中,一个苍老的面孔。
“他们都说你是。。。”王兵终于没有说出那两个字,因为他看到老头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他。
“你们到哪里去?”
“我。。。我们。。。去老屋。”
“嘿嘿,你们几个娃儿。。。。你们晓得那房子有鬼的不?”
“你骗人,我都去过好多回了。”
“那是你没遇上,这个时间。。。。。。”他抬头,努力的回忆着,时间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记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活了多少岁。
“对了,也是春天,那天。。。。。。天好蓝喔。”
几个小孩不知所以。
“你们晓得抗战不?”三个脑瓜一起摇动。
“那。。。晓得啥子叫打仗不?”
“嗯!”
几个脑瓜一起点头,厂里的坝坝电影经常放,什么“上甘岭”阿,“洪湖赤卫队”什么的。
“你们晓得晒,厂头生产炮弹,那是国民党撤退到四川时候建的,那天,天上密密麻麻全是飞机阿,投下来的炸弹那个尖叫声阿。。。“老头眼睛望着天空,那天,蓝得象水洗过一般。
“到处都是炸弹阿,莫得(没有)地方跑,人都炸到天上去了,那血阿,象下雨,我的衣服上全是血,前头(前面)几咔长(形容很近的意思)地方一条大腿炸断了。还在动。。。。。。血还在往外头标(喷)”
“我这辈子从来没看到郎个多(那么多)死人,他们排了一里多长。”
“你们晓得大的坟堆里面蛇多得要命不?”
“……”
“你们晓得他们埋在哪里不?”老头阴冷的看着他们。
“呜。。。呜”
三个小孩吓得哭了起那。
“就在那个老屋下头!(下面)”老头哈哈大笑,声音冰寒刺骨。
“妈妈,妈妈阿呀。。。妈阿。。。”,看到三个小孩逃命似的跑远,老头捡起丢下的篮子,把几个蘑菇塞进嘴里,咔咔的吃了起来
我看着这一幕,小孩逐渐消失在远方,隐隐约约传来他们的哭声。我知道我在做梦,我有过这样的经验。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不象一个梦!我也知道,这个梦跟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有着莫大的联系,可是,我仍然没有一点头绪,我只从老疯子的口中知道,那老屋下面埋了无数的死人。十九)
阳光准时照在我的身上,耳朵痒痒的,似乎一个人的鼻息。我侧转身子,看着阳光下赤裸的女孩。她睡觉的样子乖乖的,不时,小嘴动上一动,呢喃着吐出不清晰的字眼。她的鼻子很直,眼睫毛长长的,轻微的抖动着。我抚摸着她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