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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听完你的讲话,但你要讲得短小精悍一些!”
“我的座车就在不远处停着,能否请夫人移步那里一谈?”
“我对别人的安排调遣会感到不舒服,请你有话快讲。”
“那么,这事与您的丈夫相关……”
“他出了什么事?”听到诺拿卢曼讲有关自己丈夫,她有些急切地问。
“夫人,你可要勇敢一点……”
闻听此言,奥佛地夫人的双目不禁瞪大了,她盯着刑警队长的面孔,不由得叫喊起来:
“难道说他……?”
转眼之间,她的脸惨淡地如白纸。
“是这样的……他刚被……也就是您的丈夫被人杀害了。”
“这怎么会呢?……”
奥佛地夫人刚说完此话,身子就要栽倒在地了,眼疾手快的诺拿卢曼赶紧一把搀住了她的身体。
“如今您该明白我为何要请您去车中谈话的原因吧?”
诺拿卢曼把奥佛地夫人搀扶上自己的车中并吩咐司机:
“去施博地尼路。”
“夫人,你可要抑止悲痛,不过我还得公事公办,必须向你询问几个有关的问题,你的丈夫大概在今天上午10点返回家时被人枪杀,你了解他今日突然返回的原因吗?”
“这个我一点都不清楚,早上他外出时讲,他那里公务繁忙,今晚回家要晚些。”夫人讲这些时声泪俱下,甚至无语凝噎了,过了一阵子,她用白丝手绢擦拭干净泪水。继续往下讲:
“很抱歉,我不该这样六神无主!”
此时她已平静下来,声音也不发抖了。
诺拿卢曼把这瞧在眼里,心里暗自思忖:“真是一个坚强如钢的女人。”
“抓获犯罪凶手了吗?”
“目前尚未抓到。”
“我的丈夫在议会树敌颇多,他们一向仇视我丈夫。”
“这个我有所听闻,但是,具体内容不详!”
“艾蒂·雷若大概会有所知晓,她担任我丈夫秘书一职。”
片刻之后,奥佛地夫人向诺拿卢曼询问:
“邻居们是否已知晓这件凶杀案?”
“除了诺派先生与唐戈尔上校知道这事外,其他人一概不知,是那两人发现的。”
“真的吗?
她似乎是得到了什么保证似的,把头点了点。
假若那位年富力强颇具战斗精神的国会议员倒在电梯里的一片血泊之中,而一帮人聚集围观,那样的情形定会严重刺伤夫人的心。
车子驶抵了目的地,诺拿卢曼打算把奥佛地夫人搀扶下来,却遭到了她的坚决拒绝,她很坚强地自己从车中下来。
一名刑警从管理员办公室跑出,低声向诺拿卢曼禀告议员的遗体已转移了地方。
此时,管理员正用水冲洗着案发现场。
“奥佛地夫人,您的丈夫就是被人枪杀在电梯里。”
夫人往电梯里看了一眼,不由得紧皱眉头,把脸转了过去。
“我仍有许多情况要向夫人求助,倘若你不反对的话,明日我再上门造访。”
“我绝不见那些记者!”
“我也正有此意。”
诺拿卢曼协同戈罗刑警乘车来到特诺谈丹路,他们刚刚来到议员办公室门前,恰有一位黑衣女子将门上锁。
“打扰一下,请问您是雷若太太吗?”
诺拿卢曼向那位女士询问着。
那黑衣女子将身子转过来,纠正他说:
“我是雷若小姐。”
接下来,便向诺拿卢曼发问:
“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是警察局的,很抱歉需要占用你几分钟的时间。”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戈罗使劲将办公室大门重新打开。
这处办公室由三个部分组成,分别为客厅、秘书室及议员的书房。
这里面每一部分都装修得富丽堂皇,一股雪茄的气味荡漾在空气中。
“请坐。”忐忑不安的雷若小姐坐在座位上注视着诺拿卢曼。
这位雷若老小姐大概有40来岁,脸上还有点点星星的色素斑,使得她显得既老又丑。
“奥佛地议员被人杀害了。”
“什么?……”她的双手死死按住前胸,脸色惨如白纸。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
雷若小姐张大嘴巴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没讲出来。她努力了几次之后,方讲出:
“太出人意料……那样一个好人……”
说着说着,雷若小姐开始泪如泉涌。
“无论何时,他……
“你想要讲什么呀?”诺拿卢曼追问她。
“从前我受雇的那几位老板,差不多都死了,不是脑阻塞便是脑溢血,现在连奥佛地先生也故去……”
“你听清楚,雷若小姐,奥佛地并非是暴病而亡,他被人枪杀在公寓楼的电梯。”
雷若小姐闻听此言,灰眼睛瞪得大大的,由于惊恐,几乎要晕倒。
“天呐……太恐怖了……”
她惊恐万分地哭泣着,褐红色的头发也跟着一颤一颤。
“你要坚强一些,把心情平静下来,我们需要你协助我们把凶手找出来。”
“是……是的”
雷若小姐将脸上的泪水擦净,把鼻子弄得清爽些,随后便两手交叉。
“这样……现在我们开始谈有关奥佛地的情况,这段时间有没有让他焦虑不安的事?”
“没有,与往日没有什么异常,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
“他是否有特别突出的政敌?”
“有不少,他这人树敌颇多!”
“那么……是否有人邮来恐吓信?书信的邮来送往是否都由你拆阅?”
“这不一定,例如有一封今天早晨寄到的信,信封注明‘奥佛地先生亲启’的字样,这样的信我都无权拆阅,我把它们转交给奥佛地先生。”
“后来怎么了?”
雷若小姐凝视着诺拿卢曼好半天,方开口说道:
“他将那封信拆阅后,就放入自己的钱夹。”
“他是否表现出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有。”
“下面发生了什么?”
“他便坐下来工作了,由于需他办理的事情很多很多,但他突然放下手中的话讲道:
“我要外出一趟,最迟不超过11点就回来。”’
“那么你觉得他突然外出与那封来信有关吗?”
“哦……对于那封信我没作太多的关注。”她有些不大乐意地讲。
“在以往的工作时间内,他有过这样的突然外出的时候吗?”
“从未出现过!”
诺拿卢曼在心中暗自思忖:这种情况很是特别,他接着往下问:
“那封来信的外封呢?”
“外封吗?肯定是在废纸篓里!”
戈罗把废纸篓倒扣在地上,那里的东西堆了一地毯。
“似乎是个黄封色的外封。”雷若小姐在旁边插了一句。
“找着一个,是这个吧!”戈罗颇为得意地递给诺拿卢曼。
信的外封上写有寄信人的通信地址:
巴黎第十六区,莱母雅耳路,四十八号B应 马休·葛萨特事务所
“马休·葛萨特……马休、葛萨特……”
这让诺拿卢曼大吃一惊,他与戈罗二人对视着,这是由于他俩都知道那人是谁。
马休·葛萨特曾供职于警务办公室,很是精明强于,也颇得众人的欢心,不过他于两年前辞职,而后干起了私家侦探这一行。
“我们走吧!”诺拿卢曼从座位上起身准备离去。
“非常感谢你,雷若小姐,感谢你协助我们破案。”
“那我现在应当做些什么呢?”
“在没有新的安排之前,你还是照常工作吧,假若我们以后需要还来找你。”
诺拿卢曼讲完这些话后,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然而,戈罗猛地抓住诺拿卢曼的衣襟说道:
“头儿,已临近中午时分,我们去吃点什么食物吧!”
“哪里还有功夫?”
“然而,从这里到莱母雅耳路还有不短的距离,我自己吃不吃不要紧,我是为头儿打算的。”
“你该不是在哄我?”
这让诺拿卢曼的心情愉悦起来,他声音高涨起来讲道:
“还有,葛萨特的侦探事务所经营得怎么样呀?”
“我与那里只打过一次交道,不过有人对我讲,他的主雇都是些上层人物。”
“那么,葛萨特为了何事要给奥佛地写信呢?”
转眼之间,汽车已驶抵莱母雅耳路。
想不到地这喧闹的市区里居然有如此宁静的地方。
有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汽车便停到它的跟前。
从公路到建筑物内部还要穿过一个小院。
诺拿卢曼抬眼打量这幢建筑物,它的二、三楼窗子紧锁,化乎无人在那里居住,然而,一楼窗子却是大开。
略成半圆弧度的大门上有一块铜牌,铭刻着:
马休·葛萨特,私家侦探,敬请预约
戈罗上前按响了门铃,里边却丝毫没有反应。
“戈罗,再按按!”
然而无论怎样按都没有反应,猛然之间,诺拿卢曼的心里有了凶险的预兆,马上使万能钥匙开门进到屋内。
墙皮都有些旧得发暗了,有一扇窗子半开半闭,诺拿卢曼将它推开。
“天呐,他已被杀了……”
葛萨特趴在办公桌上一动也不动。
诺拿卢曼会号他的脉搏。
“确实死掉了,戈罗,你来把他扶起。”
戈罗把葛萨特的上半身扶起,前胸心脏处流的血已将西服染湿。
“与奥佛地完全相同……,但是,他是被人从前面枪杀的。”
葛萨特的调查报告
“葛萨特打算与某人……也许是犯罪嫌疑人……谈一些相关的事,他当时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座位上。突然,有人向他开枪射击……。真是惨遭不幸啊,究竟是谁杀害了他?我定要将真凶抓捕归案……。”
诺拿卢曼眼睁睁地看以往的朋友静卧不醒,友情和伸张正义让他为朋友报仇的情绪高涨。
“戈罗,搜索一下是否能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使用你的看家本领。”
“没问题,你瞧!他的钱包还留在身上,并未显示遭窃过的痕迹!”
一边说着,戈罗一边将葛萨特身上的物品一一放在桌子上,它们中有钱夹、两枚金币、手绢、钥匙及地铁票。
坐在沙发上的诺拿卢曼,闭目思考这宗案子。
“葛萨特与奥佛地这两人的案子一定有某种联系,两案的作案手法基本一致。
不同在于奥佛地的钱夹被拿走,而葛萨特的东西却是丝毫没有动。
“这样的话,倘若两案相互联系的话……核心就是钱夹中的信了……”
诺拿卢曼的脑筋如同飞驰的车轮似的,转个不停。
“犯罪嫌疑人掌握奥佛地收到了葛萨特的信件这个情况,信的内容必然危害到了犯罪嫌疑人。那么最核心的在于那封信的话,见财起杀心或随意作案的可能性都能排除了。
“目前我们尚不能排除本案是政治暗杀案件的可能,然而,我一点也看不出那种迹象……”
“戈罗,你把文件柜打开察看察看。”
“头儿,标有文件待办的那个抽屉内空无一物。”
“真的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有一点很是蹊跷!倘若犯罪嫌疑人这么干是为了那封信,他完全能在葛萨特寄信之时就干掉他夺走信,那样做不是很便捷吗?那罪犯为何要连毙两命呢?戈罗,你清楚吗?”
“也怪呀!我的脑中也没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