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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呀!我的脑中也没个层次。”
“这样吧!你在此处给局里打电话,通知他们此处发生凶杀案。我回家去写份情况汇报,警务司长肯定等得心急如焚了……然而,做这些工作前还是让葛萨特夫人先知此事。”
葛萨特太太在她的青春时代必定是位魅力四射的美女。她那靓丽的脸庞,即便是时光残酷的侵蚀,也不过是为她凭添了成熟和雅致,然而在这个时候,她的面孔上却挂满了泪水,她真的伤心欲绝了。
“我十分理解你哀痛的心清,对于你的丈夫我从来都很钦佩,因此,不管怎样,我必将元凶抓捕归案,你一定要对我有信心!”
葛萨特太大听完诺拿卢曼发自肺腑的话后,神情黯然地点了点头。
“原本打算向你提几个问题,这都事关重要,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下次再谈吧!”
“我,……我一无所知。”葛萨特太太终于开口讲话了。
“我丈夫他提前讲过今天中午回家,由于他从来都很守时,过了中午他仍未回家,我就不免担忧起来。真是不幸,我今天特意为他做了他所喜爱的饭菜……”刚讲了几句,葛萨特太太的泪珠又滚滚而落。
诺拿卢曼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瞧她,接着往下发问:
“你对那些前来委托办案的顾主有印象吗?”
“顾主……?都是一些社会上层人物,我只知道这一点,我丈夫是沉默寡言,谨小慎微的人,他把那些处理过的案件的相关文件都影印一套收存着。”
闻听此言,诺拿卢曼一跃而起。
“影印文件在哪里?”诺拿卢曼由于过分激动而使得声音发紧。
“就放在了衣橱里。”
“能否让我看看?”
“没问题,我这就去取。”
诺拿卢曼在心中暗自思忖,可找到了蛛丝马迹,激动得快要叫出声来。
葛萨特太太一共取来了六个纸袋,每纸袋的封面均写有雇主的姓名:
北伦伯爵
敖几思·奥佛地……
以下的姓名就不必管了。
“能否交由我暂时借阅?”诺拿卢曼向葛萨特太太征询。
“毫无问题,我代表我那遇害的丈夫,把这些文件交由你保管,望它们对你破案会起到好的作用。”
“非常感谢你,我也寄希望于它,对将案犯抓捕归案会有所帮助!我必将那个真凶抓住,请你相信我,我发誓!”
一贯说话嗓音比较低的诺拿卢曼,此次却向葛萨特太太高声保证,随后彬彬有礼地向她致谢。
葛萨特的那些文件被摆放到了诺拿卢曼的办公桌上。
自打诺拿卢曼从葛萨特家中离去,他便直接去办公室研究那些影印文件,自然他既没去见警务司长,也没去吃午饭。
此时戈罗刑警来到他的办公室,当他闻听找到了离萨特保留的影印文件时,他的双眼立马亮了起来。
“使用的影印机真不错。”
“你从这些影印文件中找到些什么?奥佛地委托葛萨特去办理何事?”
“你别那么性急嘛,戈罗。”诺拿卢曼慢条斯理地抬眼说道:
“奥佛地先生疑心他的夫人姬露德与人私通,由于他深情地爱着夫人姬露德,因而才委托葛萨特调查此事。”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姬露德年轻貌美,调查的结果如何呢?”
“这个葛萨特尚没有断定,然而,奥佛地太太确有一位名叫奥利贝·博萨的男友。他年方20岁,是名美术院校的学生。”
“仅仅20岁,这么年轻,莫非他便是姬露德的私通者?”戈罗很是吃惊地叫出声来。
“这个还不清楚,然而,据传奥佛地太太常常与这位博萨一起出入在美术馆和饭店,并且,姬露德经常光临的骑马场他也频频光顾,似乎他是那个马场的会员之一。情况不过就是这些,目前还不能断定这个博萨是否就是姬露德的情人,只不过是同一马场的会员,来往频繁一些罢了,也有这种可能。”
“我断定那个私通者非他莫属,因为他俩的交往过于亲密。”
“他俩是交往甚密,然而你也不能就这样妄下断言!”
“既然葛萨特对调查尚无定论,那他为何寄信给奥佛地议员呢?”
戈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问道:
“影印文件有份信的影印件,我阅读了一下是昨天所写:
奥佛地先生:
前天您委托我调查的事情,还不能下定论,但我想要告知你一件隐
情,28日下午我在办公室等候,恭请你能光临或联系。
因而,据我猜想葛萨特判定姬露德确有情人的可能性非常大。”
“明天不就是你所讲的28日吗?”
“也许是奥佛地先生有些急不可耐,男人碰到这种事哪里有什么耐性,自然是越早见到葛萨特越好,然而由于约定好是明日,今日若贸然前往,未必能够见到葛萨特。因此奥佛地先生打算先给葛萨特去个电话,然而在办公室打这种电话很不妥当,极易被窥私欲望强烈的女秘书窃听。奥佛地先生一番思量之后:家离办公室也不甚远,不到3分钟就走到了,况且,夫人又外出骑马。
“我这么推断案情,如何?”
“哦,很好,后来又发生些什么?”
“奥佛地无意之中瞥见了打算回家去的奥利贝,对于奥利贝而言,奥佛地无异于他的心腹之患,当然是伺机干掉奥佛地而后快。似乎他早就预谋已久,他尾随在奥佛地的身后,来到了公寓楼,而当他观察到奥佛地走进了电梯,而四周并无旁人时,他便下手了,他从背后向奥佛地射击……”
“真是太神了……”戈罗不无敬佩地讲。
而诺拿卢曼报以淡然一笑,瞥了戈罗一眼,接着往下讲:
“他为了遮人耳目,才特地把奥佛地的钱夹取走,然而他翻看过那里的物品后,不由得惊诧万分。原由那里夹着葛萨特寄给奥佛地的那封信。他担心葛萨特会将这一情况告知警方,那可就不妙了。接下来,奥利贝迫不得已将葛萨特干掉……”
“这样的推理,便可以解释为何葛萨特来在寄信前遭枪杀的因由?”
“是这样的,但你要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全都是我的推理,当然,也有可能事实与此完全吻合。可能会有别的不为人知的内情……”
“话当然可以这样讲,但你推理得合情合理,没什么错漏之处。”
诺拿卢曼听完此后,声色俱厉地对戈罗说道:
“莫要太想当然喽,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我们必须进行分析。并且,我的推理分析越像是真的,那是把案子看得太简单啦,倘若一个谜题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开,多数都是猜得不对。因此,推理分析只是推理分析。戈罗,你要听仔细,这样的推理分析绝不可透露出去。葛萨特曾经给奥佛地寄信一事我们要向上司汇报。另外,奥利贝作案的可能性很大,此事也要汇报,然而有关葛萨特对奥佛地夫人的调查的影印文件不能讲出去,就这样吧!戈罗,你能严守这个秘密吗?”
“头儿,你就只管放心吧!”
“我要再考虑考虑别的事,你先走吧!”
说完这些话,在沙发上坐着的诺拿卢曼缓缓闭上了双目。
诺拿卢曼眉头紧锁,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警务司长特诺·温莎、内阁总理大臣雅道福·诺商博耳以及内务部长雅博耳·尚卜拉三人围坐在一起。
“诺拿卢曼,目前……”警务司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胡子。接着说:“向我们汇报一下目前案子侦破的进展情况,我们十分关注此事是否与政治相牵连,因而大家才聚集一堂,你说说情况如何?”
“呸,这帮家伙真着急,然而我的推理分析还未到可透露的地步,我连一丝一毫的证据都不曾掌握。
“然而,从内阁总理大臣的目光以及内务部长的神情来看,我怎能对他们讲毫无进展呢?
“凭我的感觉而言,此案并未牵涉到政治,假若我如此这般道出的话,这几个大人物便会将心放进肚子,不过他们定要问清依据何在……。但那影印件我绝口不提,可是也不能什么都不讲,为那颇受青睐的司长,我只有如此这般做……”
诺拿卢曼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他心平气和地讲述了到目前所掌握的情况,然而,对于葛萨特调查姬露德的影印文件一事却绝口不提。
在听取了诺拿卢曼的情况汇报后,内阁总理大臣的脸色好看多了,内务部长也是不住地点头。
“名不虚传,真不愧为名声显赫的刑警队长。”警务司长高声赞扬他。
“犯罪嫌疑人必定为奥利贝·博萨,他的杀人动机必定为铲除情敌。这样看来案子与政治暗杀没有关联,这就太棒了。诺拿卢曼,感谢你将我们从困境中救出。
警务司长似乎在炫耀自己精明强干的属下似的,进而转向总理大臣说:
“我马上签署命令逮捕奥利贝。总理大人,这样的话,您就不必为此事操心了。”
那两位大从似乎如释重负一般,脸上洋溢着笑,并相互握手。
“奥佛地的民进党可要臭不可闻了,万万没料自己党中的顶梁柱居然被夫人的情人枪杀……一贯宣扬要揭露政府腐朽的奥佛地,到头来如何呢?这个事件,足以表明那些政府的反对派都是一些大限来时自顾不暇的家伙。丑闻!绝对丑闻!……”内务部长兴高采烈地说。
“很抱歉,”在一旁的诺拿卢曼猛地插话。“很抱歉,请允许我打断一下,我刚才所讲述的仅仅是我自己的推理分析。我从未讲过奥利贝·博萨就是本案的真凶,并且,目前也无法断言姬露德的情人是他,由于,这一切没有一星半点证据。”
闻听诺拿卢曼所言,正打算迈向门口的内阁总理大臣及内务部长双双停住了脚步,脸上带有明显的恹气。
“可这事都是你讲的!”
“我所讲述的不过是对案情的推理分析,仔细想想,倘若奥利贝·博萨与奥佛地太太之间仅是同属一个马场的会员或仅是一般朋友呢?我刚才所讲的那些推理便全都不成立了。”
“目前该如何去做呢?”警务司长很是不满地问道。
“派员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倘若他企图躲藏或外逃的话,便速将他抓捕。还有,我仍有几个问题打算询问奥佛地太太,给我一些时间,只有证明那些推理分析没有破绽才行,没准还会有新的情况。”
尽管这位刑警长讲得慢慢悠悠,然而在场的人都听得出他讲得条理清晰,并且话里也是信心十足。
总理大臣允许了诺拿卢曼的请求,讲:
“可以!但是,只给你48小时,多上1分钟都不行!”
“非常感谢你!总理大人。”
诺拿卢曼彬彬有礼告辞后,转身走了,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就给48小时?这么短的时间能干吗?”
但是,此时的诺拿卢曼又有了亚森·罗宾的神勇。
“都来吧!越是困难重重,无路可走,我越能绝处逢生,最终取胜,就让我行动起来。”
诺拿卢曼满怀激情,斗志饱满地前往施博地尼路。
奥佛地太太身着一件黑色丧服,只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她便是一名寡妇了。
从外观看去,她神情肃穆很是稳健,流露出非常得体的悲痛,让人很难看出她会为了一位毛头小伙而始乱终弃,难以自持。
她把诺拿卢曼请到了沙发上,并示意他不要讲那成套的悼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