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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说:“我也见过她。”
浆汁儿回头朝帐篷看了看,小声说:“这也太他妈吓人了吧……”
我接着说:“我和她聊过,她说她并不知情,而且她告诉我,她经常失忆。”
季风说:“那说明了什么?”
我说:“我怀疑,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曾经操控她。也就是说,我们见过的那个她,只是个没有大脑的傀儡。”
季风说:“假如她是在撒谎呢?”
我也回头看了看,帐篷挡着帘子,里面安安静静。帘子四周有缝隙,黑糊糊的,不知道那个安春红是不是正在里面看着我们。
白沙一个人待在另一个帐篷里,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低声说:“如果她是在撒谎,那你们觉得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季风和浆汁儿互相看看,都没说话。
有人走过来了。
我和季风、浆汁儿都回过头去,是白沙。
他走到我们旁边,朝湖里看了看,竟然苦笑了一下:“她怎么一直没浮上来?”
他说的是米穗子。
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终于,季风说:“如果她永远睡在了水里,那也挺好的。”
白沙说:“嗯,我知道,如果她浮上来,样子会很难看。”
接着,他看了看季风,说:“我的胡子太长了,你把刮胡刀还给我吧。”
季风说:“刮胡刀?让令狐山拿去了。”
白沙有点失望:“哦……”
我说:“白沙,你是不是还想去杀类人?”
白沙把目光转向了我:“你真是料事如神。”
我说:“你不可以再杀他们了,现在我们已经同意和他们结盟,不能出尔反尔。”
白沙说:“你们和他们结盟了,我没有。他们不是人,必杀之。”
我说:“你这是种族歧视!”
白沙说:“不,是种类歧视。我就是歧视他们,怎么办?”
我说:“你要是一意孤行,会拖累我们的!今天早上飞来的那个怪物,说不定接下来会伤害谁,她才是我们的敌人!”
白沙叹了口气,说:“我交过两个女朋友,微微和米穗子,微微被类人杀死了,米穗子被那个怪物杀死了。我人单势孤,能力有限,只能帮她们中的一个报仇,我选择帮微微。”
我说:“如果你再这么顽固,我只能把你赶出团队了。从此以后,你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白沙说:“好哇。”
说完,他走向了他的摩托车。
我以为他真的要离开了,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嗨!你回来!”
他说:“我不走。”
然后,他把摩托车的反光镜卸下来,在一块石头上敲碎了,蹲下去,选了块三角形的玻璃,拿起来看了看,然后装进了口袋,嘟囔道:“条件有限,只能用个替代品了……”
我忽然觉得,这家伙在微微死了之后就已经疯了。
他走到了我跟前,说:“大咖,我不是你们团队的人了。不过,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
我说:“你说吧。”
他说:“我没有帐篷,你不会看着我睡在沙漠上吧?那些废弃的车上有帐篷,我能拿一个用吗?”
我说:“你可以用。”
他说:“谢谢。”
然后,他
果然去卡车上找到了一个很小的旅行帐篷,背到离我们的帐篷大概150米远的地方,一个人搭建起来。
看着他孤零零的样子,浆汁儿说:“太可怜了吧?”
我说:“不管他。”
过了半个多钟头,白沙才笨手笨脚地把帐篷搭起来。
他又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你们好。你们也在这儿扎营啊?能分点吃的吗?”
浆汁儿说:“待会儿我给你送去。”
我说:“白沙,你别作了啊。”
他说:“我没作啊,我只是为了不给你们添麻烦。”
季风说:“白沙,周老大说的对,你不要再想着杀类人了,不然,下次他们还会放过你吗?”
白沙说:“他们要是把我杀了,我就可以去见微微了。当时我太窝囊了,没能保护得了她,如果我在复仇的时候被对方杀死,见了她总算有个说法。”
这家伙为了爱情,真的疯了。
浆汁儿眨巴着眼睛,看着白沙,眼圈有点湿了。
季风说:“接下来你想杀谁?”
白沙说:“他们的头儿。”
季风说:“谁是他们的头儿?”
白沙说:“令狐山啊。”
季风突然沉默了,过了会儿她说:“你不能杀他。”
白沙说:“为什么?他挂着免死牌?”
季风说:“算我拜托你了,不要杀他。”
白沙说:“噢,我懂了,你爱他。像你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妹子,怎么会爱上那么一个怪物呢!”
季风并不反驳,只是说:“跟你没关系。”
白沙说:“我也没办法,你也是为了爱情,我也是为了爱情,我顾不了你了。”
突然,芦苇丛“哗啦哗啦”响起来,我们剑拔弩张地把目光射过去。
芦苇在微微摆动,很显然,里面有人,我们看不到他的脑袋,说明他在里面蹲着,或者在爬。
浆汁儿惊慌地问:“那是谁呀?”
我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了电击器。
不可能是类人,现在,类人暂时和我们不再是敌对的了,如果他们来了,不会这么鬼鬼祟祟。
也不会是那种不明飞行人。要是飞行人来攻击我们,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这么鼠窃狗偷。
我站起来,朝芦苇慢慢走过去。
季风拽住了我,小声说:“让白沙跟你一起过去吧……”
我把她推开了:“不需要。”
我一步步走到了芦苇跟前,故作很强硬地喝了一声:“出来!”
一个婴孩从芦苇里爬出来,看着我,“咯咯咯”地笑了。就像我在跟他捉迷藏,他被我找到了。
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地正视我,而且一直很聪明地笑着。
我蹲下来,观察着他的表情,问:“宝贝,你在这儿干什么?”
他不笑了,朝季风他们走了过去,依然走不稳。他那截短短的尾巴随着身体微微晃动着,沙子上留下了一行歪歪斜斜的小脚印。
白沙第一次见到这个婴孩,他愣住了。
安春红也从帐篷里走出来,看着这个婴孩,满脸困惑。
婴孩转过脑袋朝安春红看去,停下了,脆生生地叫了声:“马麻?”
我愣了下,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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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一个叫徐平的大师
6年前,孟小帅在石家庄一所艺术院校读书,学表演。
她在大学谈过六七次恋爱,对象基本都挺帅,其中一个的父亲甚至是市纪委的一位当权者。
那时候,徐尔戈不叫徐尔戈,叫徐平,他总是理光头。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追求过孟小帅,惨遭拒绝。
徐尔戈始终对孟小帅念念不忘,毕业后,他做了几次整容手术,并且改了名字,趁着穿越罗布泊,再次接近孟小帅,希望重新得到她的芳心。
没想到,当孟小帅发现他就是大学的那个徐平之后,很愤怒,竟然跟他翻了脸……
后来,徐尔戈委委屈屈地死在了罗布泊上。
孟小帅钻进了那条刻着“闷”的地下通道,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那么,孟小帅过去谈的那些男朋友,如今都怎么样了呢?
天各一方,没人知道。
实际上,那个纪委领导的儿子,那个在大学里就开车横冲直撞的官二代,混得最惨。
现在我们说说他的人生。
跟前面一样,既然提到了他,他也就活不长了,叫他“官二代”好了。
官二代的老爸被抓了。
他在社会上处处不顺,最后迷上了周易,天天宅在家里研究八卦。
这天上午,他在郊区某个寺庙巧遇一个人,自称是他的大学同学。官二代已经不认识对方了,不过,通过聊天,两个人确实是同一个学校的,至少他们都认识孟小帅。
徐尔戈说,他一直在南京工作,刚刚从罗布泊回来,在石家庄录个节目。
他问起了官二代的情况,官二代也不隐瞒,都说了。
接着,官二代要请徐尔戈吃中饭,徐尔戈说:“你现在混得还不如我呢,还是我请你吧。”
两个人回到市区,徐尔戈走进了一家饭店,要了个包厢,一边吃喝一边聊。
徐尔戈问官二代:“你经常去寺庙上香吗?”
官二代叹口气,说:“不瞒你说,徐尔戈,我可能活不长了。”
徐尔戈说:“为什么呢?”
官二代说:“最近,我在网上遇到了一个大师,西安的,他叫徐平,他说我最近有断头之祸,让我去烧烧香……”
徐尔戈说:“别信这个!”
官二代无助地看着徐尔戈,说:“我很信这个!”
徐尔戈有点嘲讽地说:“烧烧香就没事了?”
官二代说:“不,今天我还要去西安见他,跟他面谈。”
徐尔戈说:“不是骗钱的吧?”
官二代说:“他是大师,他根本不要钱。之前,他给我算过一卦,说我去年有个坎儿,脑袋受过伤。去年6月份,我真的出过一次车祸,脑袋缝了12针!”
徐尔戈说:“真是不一样了,在大学,只有你开车撞别人,谁敢开车撞你啊!”
官二代一点锐气都没有了,完全变成了一个可怜虫,他说:“老同学,你就别嘲讽我了。”
徐尔戈说:“你什么时候走?”
官二代说:“下午。”
徐尔戈说:“反正我没事儿,我跟你一起去吧。”
官二代说:“真的?那太好了,我一个人去见大师,正好有点胆怯……”
徐尔戈真的跟官二代去了西安。
两个人坐了4个多钟头的火车,晃晃悠悠到了西安。
对于官二代和徐尔戈,西安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青色的墙,青色的天,青色的雨……显得十分阴郁。
两个人先找了家宾馆,登记了一个房间。徐尔戈花的钱。安顿下来之后,他们出去吃了肉夹馍和臊子面,已经是黄昏了。
徐尔戈问:“你有那个大师的电话吧?”
官二代说:“没有,他只给我留了个住址。”
徐尔戈说:“太离谱了,万一有诈怎么办?”
官二代说:“他是想救我,不是想害我。”
徐尔戈说:“你把那个地址拿来,我看看。”
官二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徐尔戈。上面写着:纸村14号。
两个人走出小饭馆,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徐尔戈:“师傅,你知道去纸村怎么走吗?”
司机:“没听过。”说完一踩油门就走了。
官二代看了看徐尔戈。徐尔戈说:“怎么样?连出租车司机都不知道!”
官二代说:“他说了,在北郊,我们到了北郊再打听吧。”
徐尔戈说:“肯定找不到。”
两个人来到北郊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
一路询问,他们终于在一条安静的小街上,找到了纸村1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