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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了,只是掉头继续往前走去。禅月大师和林鸢茵面面相觑,只好赶上前去。
长老那边根本不知道智能大师他们得脱牢笼,第二天仍然大张旗鼓浩浩荡荡的上五台挑战,谁知道到得山门,只看见吴刚英倚着剑在门口打盹。长老一愣,五台怎么这么轻敌?空明大师见到吴刚英,眼睛里的火都要冒出来了:“你这小畜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吴刚英起身懒洋洋的道:“怎么?我跟你们打你们还觉得委屈了?要知道,我可一点都不想跟你们打,免得你们做了枉死鬼,昨天他们好劝歹劝的,我才勉强答应出手。这是你们的荣幸。”长老素知吴刚英的性格不是那么爱戏谑他人的,心下警觉,止住了旁边气得双脚乱跳的空明大师,道:“五台方丈呢?怎么不叫他出来?”吴刚英道:“都说我都不够你们打的咯,何苦牛刀小用呢?”长老沉下脸道:“你再胡搅蛮缠,休怪我打进山门。”吴刚英道:“我愿意奉陪到底。”空明大师气道:“不用长老出手,对付这个小崽子我还绰绰有余。”
吴刚英眼睛里也冒出火来:“你这个败坏落伽山名声的家伙,我也早想跟你一斗了。”空明大师道:“你这欺师灭祖的叛逆,难道比我好得到哪里去?”长老一头雾水,见此状况,也不阻拦,决定静观其变。空明大师急需此战胜利来刺激士气,当下不遗余力扑了上去。吴刚英抽出宝剑斗在一起,双方各放落伽山法宝,虹霓遍天,煞是好看。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空明大师念出大明咒,配合佛珠圣光阵,顿时将吴刚英陷住,再两个回合,吴刚英手脚已经被佛珠绑住,不能动弹。长老见外面打得这么惊天动地,寺庙里面仍然是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心下起疑,叫人拿来山石摆阵一算,叫苦连天道:“完了完了,智能那帮秃驴已经逃出山去了。”空明大师正待处置吴刚英,一听傻眼道:“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对我夸口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让他们插翅也难逃的吗?”各大掌门也纷纷用怀疑的眼光望向长老。
长老明知必定是那老人声东击西让智能大师有了可趁之机,可是这些是狐族的内事,家丑岂可外扬,当下打了个哈哈道:“智能的功力大家又不是没见过,昨天我们都精疲力竭的,也是那老秃驴狡猾,只不过他身上有伤,能逃到哪里去?我们立刻去追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费点功夫而已,难道他还能上天不成?”空明大师闻言放开了吴刚英,原本想对他痛下杀手的,但是思来想去,还是不舍得,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只怕将来还能幡然醒悟,当下狠狠刮了他一巴掌,打得吴刚英天旋地转,等到清醒过来,大批人马已经不见踪影了。杨淙赶紧从庙门里出来,扶起吴刚英道:“怎么样?你没事吧?”吴刚英苦笑道:“师父可打得够重的了,可惜我没能拖太长时间,不知道智能大师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杨淙道:“你不是说他不再是你的师父了吗?”吴刚英低了一回头,叹口气道:“是他把我养大的,又教了我这么多,我不是无情无义的,只要他肯回头,我……我还是会认他做师父的。”“等等……别跑了。”智能大师上气不喘下气的叫住了前面的禅月大师和林鸢茵。禅月大师道:“师父怎么了?你的伤势有变?”智能大师道:“不是,我们也不能这样瞎跑,是时候该坐下来商量一下去哪里避避的问题了。”林鸢茵不解道:“可是,大师,狐族的人马追踪很厉害,我们如果在这里耽搁下去,恐怕很快就要被他们找到了。”智能大师道:“我们若是没有目的乱跑,天下就算再大,也会被找到的。那个人叫我们往西南跑,除了避开狐族的势力范围之外,肯定还隐藏着别的深层次的含义。”林鸢茵道:“什么含义?”智能大师道:“我跟他都知道,要想在这场战斗中抓住唯一的胜算,就是必须保全星施主,不仅如此,我们还要想办法让他醒过来。”林鸢茵马上追问道:“我一直就想问了,为什么要保全星晨才能获得胜算?他就算再厉害,也是不能跟绝磐对抗的。难道大师要牺牲他来封印绝磐吗?”智能大师道:“非也,绝磐并非普通的法器,乃冥界镇界之宝,何况绝磐又吞噬了妖界之宝赤斗荷,两宝合一,威力非凡,不是普通的角色就能使用的。五台山门一战你也看到了,我是出尽全力,驱驭紫金钵迎敌,而狐族那边却是畏畏缩缩,绝磐光亮稍微强了一点,便忙不迭的回收功力,你道这是为什么?”
林鸢茵道:“对了,我也正在奇怪这点,照说他们太想利用绝磐灭了五台山了。怎么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他们却偏偏瞻前顾后的一样?”智能大师道:“正是如此。绝磐功力太过强大,而且由于被封印了百年,怨恨极深,因此只需要稍微一点点的功力就极有可能产生绝磐能量的爆发。而一旦爆发,如果使用绝磐的人功力不足以强到可以压制绝磐爆发的话,那么绝磐会反噬主人,就像反噬赤斗荷一样。狐族那边正是由于忌讳这点,怕反噬给狐族造成重大损失,所以才没有出尽全力。要是真让绝磐爆发,五台山恐怕早就灭门了。”禅月大师道:“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可怕的啊。绝磐灭不了五台,也同样灭不了天下。他们又没炼制出妖狐,师父还担忧什么呢?”智能大师长叹了一声道:“徒弟啊,天底下能操纵绝磐的,不止妖狐一个种类啊!算了,这是天机,我们不谈。狐族也深知这一点,他们要灭天下,要重夺陆界,必然会寻找能够操纵绝磐的人。我们要做的,就是赶在他们找到这个人之前,先把绝磐夺回来。”
林鸢茵道:“大师刚才说不能跟绝磐正面对决,现在又说要抢回绝磐,这不互相矛盾吗?不正面对决怎么抢?偷?就算狐族大意,绝磐也未必愿意给我们偷吧?”智能大师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不可能,我们循理而作就是了。今天既然能逃得出来,就是天命不让我们绝,你们看着吧,自然会有转机出现。但是,现在星施主倒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禅月大师道:“师父,你看他为什么会昏迷不醒?”智能大师道:“若星施主是真正的妖狐,则狐族不敢背叛,而妖狐一摘下月牙宝石,就会烟消云灭。从这点来看,星施主恐怕并非妖狐之身,至少现在不是。但到底是什么,我现在还没参详得透。但是有一点可以确信无疑的是,星施主平时施法及攻击五台山的力量必定来自于月牙宝石……”“什么?!!他还攻击过五台山??”林鸢茵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智能大师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当时星施主误入魔道,自然要帮狐族,还曾震得紫金钵共鸣,这么强大的力量,历来只在妖狐身上出现过。妖狐也是要靠月牙宝石来发挥功力的。因此法力源泉的月牙宝石一旦丧失,星施主就迷失了神智,甚至连清醒的力量也丧失了。”禅月大师哭丧着脸道:“这么说来,要救回星晨,得去狐族那里拿月牙宝石了?如果这样,那我宁愿去偷绝磐,可能这个还来得快点。”智能大师道:“那倒不必,我听说月牙宝石的法力源泉虽然主要来源于狐族的血祭仪式,也要依仗月光极阴之气的推动,才有月牙之名。既然狐族没有举办血祭,又凭空多出来了一个宝石,因此我推断这个月牙宝石跟历代妖狐额头上的不同,应该是只利用了月光极阴之气。星施主的身体一直以来习惯了借助月光极阴之气而行动,一旦月牙宝石被摘下,身体不能脱离习惯,就昏迷不醒了。但是他的身体里必然有一股原始的独属于自己的力量,只是受到月光压制,不能发挥,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个完全没有月光的地方,将他放置三天,那么就应该可以苏醒了。”林鸢茵喜形于色道:“这太简单了。我们找个房子把所有的窗口都用厚厚的布帘围起来就是了。要不就找个阴天,云彩遮住月亮的时候。”
智能大师断然道:“不行!月光的极阴之气不等同于人肉眼可以看到的光亮,它可以穿透任何物体,就算是云彩遮住了,表面上看没有光亮,但其实极阴之气仍然在散发,星施主的身体仍然受到压制。”林鸢茵目瞪口呆道:“照大师这样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处地方可以做到毫无月光了。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看到月亮。”智能大师道:“天地之大,无奇不有。我刚才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禅月大师突然颤抖着语音道:“师父……你……你难道是指那个地方……”智能大师点点头:“难道还有别的地方我们可以去的吗?”林鸢茵忙问道:“是什么地方?”智能大师还没来得及回答,禅月大师已经因为极度的惧怕而扑了上来:“师父,不能去那个地方!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地方一旦开启,所有的结界契约都有可能失效了,这么重大的责任我们难道负得了吗?!”智能大师反问道:“莫非你认为绝磐还有可能有放天下一马的慈悲吗?进也是死,退也是死,反正后果都是天下的毁灭,那么为什么不干脆冒一下险呢?更何况并非一定不能成功。成大事者,要挽救苍生,只有破釜沉舟,而且为师一直认为,那个地方之所以当初留下来,就是为了化解这种劫难的。”
林鸢茵看不懂师徒俩的惊惶,她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你们先别说这些,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智能大师对禅月大师道:“如果有得选择,我也不会走今天这一步。”这才回过头来对林鸢茵道:“你听过四界之战么?”林鸢茵点头道:“但那不过是个传说,不一定是真的。”智能大师道:“是真是假年月久远,我们也无法断定了。但是据说当年四界之战落下帷幕之后,大家瓜分范围,好相互设立结界,隔绝种族。结果到了我们人间界陆界划分结界的时候,出了一段小插曲。就在结界最后整体完成的时刻,因为一小块地方的归属发生了争议,我们的先祖主张那该是人间界的,而冥界认为我们是在无理取闹,那块地方从存在开始就属于冥界。这场争执惊动了其他两个族类,精疲力竭的神界和妖界跑过来调解纠纷,发现那块地方处于独特的地理位置上,刚好是连接冥界和人间界的一个天然的通道。无论是划归哪一方所有,都必然会使那一方拥有钻空子随意进出两界的可能。神界思来想去,就跟我们的先祖还有冥界说,大家都退一步吧,把这块地方让出来,给个缓冲,既不允许人间界的势力到此,也不允许冥界窥视,将来你们再有大的纷争,还能找到一块公平决战的地方,如何?人间界和冥界互相不服,一听此言,正中下怀,于是签订契约,把这一块地独独留出来。照理说,冥界当然属于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只是我们几个就算能勉强下去,也呆不太久,更何况冥界向来对妖界也不甚友好,放星施主下午无异于送羊入虎口,所以只有那块地方是我们能去的了。”
林鸢茵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禅月大师这么惊惶失措?难道下去那个地方会对我们的身体有害吗?反正我是已经不贪恋生死的了,如果大师有顾忌,不妨让我下去陪星晨。”智能大师叹道:“不是这样说,我们入佛门之日,也早已视生死如解脱了。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