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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过得让人感觉漫长而又短暂,腾格尔还要再缓几天再赶马进天朝,可她的母亲一再催促他说给牲畜准备过冬的草料已经不多了,这场大雪更是将草场覆盖住了,若不再快点卖掉一些马,恐怕明年开春时会有大量的马会因饥饿而死。腾格尔当然明白母亲的真正用意是什么,可人家毕意是天朝王爷家的郡主,自己配得上人家吗?
腾格尔的母亲在送别郡主时,眼睛中中流露出一种令人捉摸不定的神情,“孩子,一路珍重。”
啊,我那辽阔的大草原,万马齐攒,苍莽的大地上,响起隆隆的雷声。草原的儿子,挥动长杆,驰骋在风中,踏破了那绵绵白雪!
天朝与塞外接壤的第一座边城是四方城,平时在这里做买卖贸易的人非常多,鱼龙混杂,难免会有奸细在里面,因此重兵把守,搜查严格。
腾格尔因经常在此地进行马匹交易,早持有天朝的官办的通行谍文,但即使如此,在过边塞时,对那些守门的小鬼的“茶钱”还是不能免的。
腾格尔将卖马所换的货品让同来的族人带回部落,他坚持要一直送郡主回天都。
一路无话,两人餐风饮露,但终是要比郡主曾野果充饥、跋山涉水地靠两脚步量时要强得多了。
天朝沃土,人杰地灵,物产丰富,盖天下之首富庶之地。
这日早望见路尽处横落着一座大城,瑞着一股运隆兴盛之气。两人骋马驰近,那城高墙厚,周边绵延望不到尽处,远非路途经过的一些城可比。只见那高大的城门之外,书刻着两个大字:天都。
第八章惊变
郡主虽然从小就生活在天都城里,但她从未出过府门半步,那次出嫁,却真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迈出了镇南王府,因此在天都城里,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家——镇南王府在哪儿,甚至连天都城里的街道都分不清楚。
两人一路打听,城里的人不是摇手说不知道以外就是用很诧异的目光打量他俩一番,然后像避瘟神一般逃走了,因此过了小半天,也没找到王府。
“你们天都人当真是奇怪,难道连镇南王府都不知道吗?”腾格尔不满的牢****道。
郡主心下暗暗着急,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渐渐笼罩上她的心头。
终于在问道一个很苍老的老婆婆时,那个老婆婆很紧张地看了他俩一眼,悄声说道:“你说的是肉丘坟吧,跟我来。”然后走了许久,把他俩领道一条很宽敞的道旁指着一座大院墙道:“那就是了,不要告诉别人是我带你俩来的。”说着赶紧朝一条胡同口蹒跚而去。
郡主看着这座高高的院墙,心中不知道到底翻起了什么样的滋味,总之是百感交集。只是让她奇怪的是,院墙内怎么起了一座土山,比那围墙还要高?它就像一座坟一样耸立在这座王府内,难道这就是那个带她来的老婆婆所说的“肉丘坟”吗?
两人围着墙绕了约有半柱香的时辰,才找到大门,但是他们被所看到的情形惊呆了!
朱红漆的大门上,贴着封条!镇南王府的匾额,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怎么会这样?”郡主扑上门去,仔细地看着封条,分明是至尊皇帝的敕令大印!郡主终于明白了肉丘坟的含意,那是因为她们家三百六十口人的性命全部埋葬在了这里!
郡主感到一阵的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
腾格尔上前扶住了瘫倒的郡主,大声地呼唤着。
在郡主的眼里,腾格尔的容貌渐渐模糊,没有声音的嘴巴一张一合的……
“快!快快……”一阵缭杂的脚步声,一队官兵将站在王爷门口的腾格尔与郡主围住。一个小头领模样的人喝道:“拿下!”
经过一番的抵抗,腾格尔终因寡不敌众而被擒,更何况他还有郡主需要保护,但是他不仅没有将郡主保护住,反而自己也被陷了进去。但是他俩人被抓后,便被分开了,郡主不知被这些官司兵带到了哪里。
被投到牢狱里的腾格尔大声叫嚷道:“你们为什么抓人?我们犯了什么错?”
一个长着三分鼠相的狱卒不怀好意地走近前来笑着问道:“有没有这个?”手中比划了一个捻钱的手式。
腾格尔见这样的人就恶心,十分厌恶地说:“没有!”
那个狱卒立刻变脸恼怒道:“妈的!到这里来还跟老子装横,一看你这家伙的打扮,就知道是敌国的奸细!是不是皮子紧,要大爷我给你疏疏!”
牢狱内,传出一阵惨绝人鬟的叫声……
“是你?”
被一桶冷水泼醒的郡主惊诧看着堂上的官员,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新婚郎君赵斌!
赵斌听见案下跪着的这个穿着异族服饰的女人如此说,好像是认识自己,不由得仔细一看,脸色急剧变化下来,但也在瞬间就恢了常态。
“堂下所跪何人?”赵斌拿一幅长声长调问道。
郡主挣着就要起身,厉色道:“我乃当朝郡主,你也配受我跪拜?”
“胡说八道!你这一身异族服饰,分明就是外国奸细,竟敢冒充我天朝郡主!来人,给我掌嘴!”
“赵斌,你这狗官,难道你连我是你的妻子都不认识了吗?”
“一派胡言,众所周知,那逆党女儿被江湖上的魔君所掠,后据峨眉山清凉寺玄机仙人证实,她已死在魔君手中。你说的那楚贼有负圣恩,里通外国,圣眼明鉴,已被我赵家父子剿清贼窝,更何况我与楚贼已划清界线。你是什么人,公堂之上,竟敢冒充本官夫人,给我狠狠地掌嘴,看她还不妖言惑众!”
一个小卒,拿个竹板子,走上前去,揪住郡主的头发,“啪、啪、啪”的几声响,郡主的脸立刻变得像桃花破碎,秋荷枯败一般。
郡主明白了,在自己离开京都的这段日子里,一定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家父镇南王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会里通外国呢?一定是有人阴谋陷害,蒙蔽圣听,骗取旨意。而眼前这个杀害自己全家三百六十口人的刽子手,一定是主谋!郡主的眼中射出火一般瞪着赵斌。
赵斌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做贼胆虚还是怎么的,竟被这目光看得全身不自在,过了半晌咬牙切齿道:“既使你是楚贼之女,那你也同样有罪,楚贼他叛国投敌,诛连九族,你也当斩。来呀,把她拖出去,先押入牢房,听候发落。”
然而郡主的眼中却闪现出一丝诡异的笑,令人不寒而栗。
望着这四壁黑暗的牢狱,郡主却没有任何的欲念,心里非常的平淡。高高而又狭小的铁窗,透进来微弱的光,让她知道这个世界的存在,但这最后与外界沟通的景象,也渐渐消失了。
牢房门“呛啷”一声被打开了,几条火把带着呛人的烟气冲进了进来。那几个妖鬼一般的狱卒将一双铁铐铐在郡主的手上,并将一团布塞进了她的口中,郡主的挣扎对他们来是无济于事的。随后将郡主带出了牢房,将她塞进一辆马车里。
昏昏的夜色中,马车一路疾驰,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只是在中途里停了一下,然后又行驶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悠悠的长空中,传出一串慎人的猫头鹰的笑叫声。
车帘被掀了起来,一股夜晚的冷气扑面而至。一个小卒用火把朝车里的郡主晃了晃,然后露出淫邪的笑。郡主心中明白,灾难离她越来越近了。
果不其然,那些小卒们将郡主拖出车外,淫笑着脱去裤子,露出那根坚挺的****……
快意的嚎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划破这静悄悄野外密林。
黑黝黝的树木,在茫茫夜色中像一个个狰狞的厉鬼,一动不动伫立在乱坟岗的周围。
乌云遮去月亮,但却难以掩盖这黑暗中的罪恶!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郡主晕死在那片深厚的枯草丛中,头发凌乱地与乱草交结在一起,下身的衣服被退得一干二净,上身的衣服也一直被撸到胸乳上面。
“头,我们也快活够了,该怎么办她?”
“笨蛋,按赵将军的指示,当然是除掉!”
“那真的是有点可惜了。”
“可惜什么,难道你没有瞧出她是个怀蛋的鸡,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要是没尽兴,再上去干一阵,等你什么时候玩够了,兄弟们再下刀不迟。”
“不啦不啦,这小娘们真够叫人爽的,再干一阵我非得被她累死不可。”
“好啦,别罗嗦了,趁天黑快动手吧,天亮碰到人就不好交待了。”
黑夜中寒光一闪,却听见“嗷”的一声,血毛纷飞。
“妈的,是个夜猫子,真晦气!咦,人呢?人哪儿去了?”
几个小卒顿时傻了眼,怎么一个将要死的人就在眼皮底子下就没有了呢?
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声音响起,就像从林子四周远远地传来一样:“唉,你们这些亡命人,怎么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谁?什么人在说话,快点出来!”几个小卒背靠背地围聚在一起,紧张地看着周围,难道闹鬼了吗?
黑漆漆的森林,恢复了静静的状态,让人感到异常的可怕。
就好像有无数萤火虫儿,从那些坟头上亮起,然后飞聚在一起,一个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了起来,最终成为一个白色透明的阴灵,模样是一个两眼突出,头发散乱,柱着拐杖的老婆婆。
“唉,‘万恶淫为首’,看来你们是躲不过这因果报应了。”鬼婆婆叹息道。
“鬼,鬼啊——”那几个小卒慌不择路地跑去,一会儿,就听见“噗嗵、噗嗵”落水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鬼婆婆又叹息了一声道:“那巡河的夜叉,你怎么解了冰封?今晚又被你捞着了。”又回头朝地上看了看,一团乱草纷纷开展去,里面露出郡主来。鬼婆婆仍是叹息一声道:“命中该有此难,谁也改变不了。不过今夜看来要麻烦我老婆子将你送到那一户人家了。”
第九章入坑
月亮悄悄躲在乌云的后面,风儿轻轻拂过大地,光秃的树枝“唰唰”地响起。
越过荒野,跨过丛林,飞过那片片的只有茬杆的农田、错落无序的庄户人家……
夜已极深了,鸟儿已打了瞌睡,只有那盗粮的鼠还在忙碌。劳顿一天的庄户人此刻睡梦正酣,在一个金黄收获的世界里翱游。
夜深了,露水极重,可是还有一间的简陋茅草屋的窗口还有烛火光在闪动,映出一个深夜苦读者的影子。
“赵广生……赵广生……”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唤,悠悠的、远远的传来,打破这悄悄的深夜,无论是谁,都唬了一跳。
赵广生猛地从那黄金屋中惊醒,惊觉地看了看那空空的四壁,难道是幻觉吗?
“赵广生……赵广生……”遥远而又急切的声音,就在赵广生以为是错觉的时候再次响起。
赵广生如坐针毡,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书再也看不下去了,紧张地看着屋墙四壁,这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赵广生,你快开门啊,你在傻呆着干什么呢?快点给我开门,我知道你还没有睡,刚才我还看见烛火还亮着呢!”
赵广生缓了一口气,这才听出声音来,是领居崔婆婆在叫门。
赵广生上前开了门,果然是崔婆婆,这崔婆婆长得精瘦利落,一双小眼睛总是射出两道光来,好在赵广生深知崔婆婆是个好人,只不过性情有些古怪,不同于常人罢了,否则不了解她的人还真会被她吓着。
“崔婆婆,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你这书呆子,这么晚了,还不快些休息,小心把身子板累坏了。”
“让崔婆婆担心了,我这就休息。”说着,赵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