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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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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鳞给予回答,有多少有钱有势人家养娈童,玩亵小唱,这些娈童、小唱比女人更美比女人更像女人,但他未曾喜欢过,甚至还十分厌恶。
      承昀一阵沉默,这让他该如何作答?兆鳞对他的情感,是他没有办法去琢磨透彻的,他纵是翻遍书卷也得不到答案。
      〃那晚,我碰你,你觉得厌恶吗?〃
      兆鳞轻声问,因为一开始承昀是迎合他的,他未必对他就没有感觉。
      承昀不予回答,抿着嘴,有着几分倔强与隐忍。
      〃你喜欢我吗?〃看着承昀的反应,兆鳞的心凉了下,但却仍旧不死心。
      这次承昀仍旧没有回答,他低着头不吭声。
      〃兆鳞!〃承昀听到砸书架的声响,猛然抬起头时,已经来不及了。兆鳞包扎着布条的手渗出了血水,他手掌刚愈合的伤口裂开了。
      说也奇怪兆鳞这两日吃了那么多桃子都是用左手拿的,可见他是气恼得忘了这事了。
      清晨起床,发现昨日的雾气已淡薄,太阳出来后,雾就散了个没影,阳光明媚。
      起床后在院子里溜跶的兆鳞伸了个懒腰,无所事事地打量身侧那株枝叶茂盛的海棠,第一次拜访承昀时,这株海棠曾是繁花似锦,散发出的香气沁人心脾。
      〃你的手好些了吗?〃承昀不知于何时站在了兆鳞的身后,眼里带着关切。
      〃你不是偷偷在蛇药里下毒吧 〃兆鳞悠然得把右手举起,放在承昀面前,他的手掌肿得跟猪蹄一样。
      〃不该是这样,我给你上的是看桃老人的蛇药,怎么不见好反而恶化了〃。
      承昀惊慌地抓住了兆鳞的手腕,为何一夜之间手肿成这样,他实在想不明白。
      〃看桃老人的蛇药药效看来并不好啊,我回城再找个大夫看下〃。
      兆鳞也不着急,他显然觉得没必要担心。
      〃兆鳞,那条蛇你真没看清楚长什么模样吗?〃承昀脸色有些深沉,他很担心兆鳞的伤。
      〃放心吧,要有剧毒两日前我早躺下了,那条蛇也就是寻常的草蛇而已〃。
      兆鳞说得也有道理,咬他的蛇毒姓不强,这伤口突然恶化也可能是昨夜砸书架的那一拳导致的,甚至都有可能是因为吃太多桃子犯冲之类的。
      听兆鳞这样一说,承昀反而心里更难受,若是两日前咬兆鳞的是条毒姓剧烈的蛇,那这人也不会这样站他面前了。
      何况昨夜,因为自己不肯给予回答,兆鳞曾如此暴怒的用伤手挥拳猛砸书架。
      〃走吧,吃饭去,刘叔饭应该做好了〃。
      见承昀在发呆,兆鳞拉住承昀,他那样子看来已经不介意昨夜的事情了?他一早就惦记着的恐怕不是手肿成猪蹄,而是今日刘叔会做什么菜色吧。
      承昀由兆鳞拉着往厨房方向赶去,看着前方一副谗样的兆鳞,承昀突然觉得像这样的一个人,有什么是能让他挂心烦恼的?
      其实也是有的,每每让兆鳞焦虑、暴躁的可正是承昀。
      早饭是米粥,菜比平日丰富了许多,显然是特意为兆鳞准备的,因为今日兆鳞就该返城了。
      兆鳞右手受伤了,所以用左手拿筷子,一般人总要使用得痛苦不堪,除非是那种习惯用左手的人。但兆鳞却没见哪里不方便,照旧熟练地夹着菜,吃得不亦乐乎。
      说也奇怪,兆鳞出身于极其富裕的家世,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却对承昀家的家常便饭特别的喜好。
      承昀每次端着一碗吃到一半的米粥,看着已经在吃第两碗米粥的兆鳞总是觉得不可思异。
      〃兆鳞,等下让刘叔驾车送你回去〃。
      承昀看着正津津有味用餐的兆鳞,轻声问道。
      〃哦,那好〃。
      兆鳞应道,前来时正是暴雨夜,也没有牵马出城,自己是徒步走来的,想想真是发疯了般的行径。
      〃不过,我黄昏时才回城〃。兆鳞将筷子搁碗上,他吃完第二碗,已经吃饱了。
      〃不行,你等下就走〃。承昀激烈的反对,对于自己过激的反应,承昀自己也有些愣住了。
      〃怎么,想赶我走?〃兆鳞冷语,抬头看承昀,一对浓眉怒竖。
      承昀也不做解释,只是将手中的筷子紧捏。
      〃好,我现在就回去〃。
      也不知道兆鳞是不是在赌气,腾然起身离开餐桌,朝屋外走去。
      承昀一时失魂落魄般的跟在快步出屋的兆鳞身后,几次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兆鳞竟真的径直朝院门走去,出了院门脚步才放慢了,回过头果然看到站在门外的承昀,承昀的神情慌张,脸色甚至显得有些苍白,即使他竭力想表现得平静。
      〃真不挽留我啊?〃兆鳞突然大笑了起来,他这一笑承昀就知道他刚才根本就没有在生气,而是故意抓弄他的。
      承昀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快,他知道兆鳞是在作弄他,心一宽人靠着院墙,身子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可见他适才有多不安。
      〃哈哈。。〃。兆鳞笑得十分畅快,昨夜一晚的郁结今日一早也算得到释怀了。
      〃我说承昀,你如此担心我右手的伤就直白的说出来,装什么黑脸要赶我走。我要真怒极了,再也不理会你,你是不要回书房里抱头痛哭?〃
      兆鳞得意笑着,他只要知道承昀心里是在乎他的,至于这份情有多深他不在乎,只要承昀心中有他便行了。
      承昀恼怒地看着兆鳞,他是昨晚被兆鳞的行为吓着了,今早再见他突然冷冷要走,心竟如被刀绞般刺痛,他早该知道兆鳞这人jian诈得很,不该着他的道。
      〃我真的该走了,得先去找位大夫看下伤处,黄昏还得返回翰林院〃。
      兆鳞见承昀气恼的模样,也不取笑他了,说了正经话。
      承昀还在恼怒中,不理会兆鳞,自顾走进了院子,但随后刘叔就牵了马车出来了。
      承昀也没跟兆鳞话别,直到听到马车远去的声音,承昀才走出院子,看着前方马车的身影逐渐的缩小,直到消逝。
      似乎,时常这样目送着他在晨风中离去,有时候是在雾气中,有时候是在晨曦中,有时候是在梦中。但每每这人总是这样洒脱的离去,像天际的云一般。
      第五章
      清晨骑马返回城的兆鳞,一抵达自家门口,管事便迎了出来,一脸愁结。
      〃公子,你以后外出也唤个小厮随从吧,这样也有个照应〃。
      管事对于兆鳞独来独往的姓子甚是头痛,哪家公子哥外出不唤上几个随从的,再不济也得有个使唤的小童吧。
      〃老管事不会认为有人想加害予我吧〃。
      兆鳞将马交予前来牵马的马夫,笑着迈进府中。
      〃公子莫不是嫌弃这些个小厮没一个机灵的?〃老管事跟在兆鳞身后,念叨着。
      〃这倒不是,老管事,我最厌烦这些讲究,再说我又不是出去作jian犯科,哪需要什么跟班〃。
      兆鳞摆手,自顾朝寝居走去,他得换身衣服,一身来自城郊的尘土。
      〃重林,你去准备下,我要净身〃。
      兆鳞推开门,见到在屋中整理的小厮,便做了个吩咐。
      〃是,公子〃。重林应了声就离开了。
      〃老管事,昨夜有没有人来找我?〃
      兆鳞询问管事,府中的日常事物都是由这位忠心耿耿的老仆人处置的。
      〃张公子昨夜曾派人过来邀请公子看戏。严学正大人差人送来了张请贴,请公子今夜务必前往国子监。还有一早李公子的书僮送来了几卷书文,请帖和书文我都放在了公子的书房里〃。
      老管事逐一说道,府里接物待客之事,都是他的职责,必然不会有遗漏。
      〃那好,老管事,早饭我也吃过了,不用让伙房备饭〃。
      兆鳞边说边解着衣带,他等下还得沐浴,更衣,昨日元宵夜推辞了的应酬,今日得补回来。
      他今日得去拜访张明泉,昨夜没去看戏一事也得找个托辞。怀璧托书僮送来的书文,显然是昨夜他们那些人在少傅面前所做的诗文。至于这位严学正送来请帖,难道国子监里那几位低品官员最近又收获了些什么珍玩?
      将圆领衫脱去,穿着身中衣走进与寝室相邻的书房,骑马回来,一身的灰尘让兆鳞觉得不舒适。兆鳞的书主要藏于院子里的竹林书阁,寝室相邻的书房也只摆置一些文房用品和饰物。
      进入书房,兆鳞坐在了书桌前进行阅读,将管事放置于书桌上的请帖和怀璧送来的书文逐一翻看。那请帖果然是严学正这位才学渊博的九品芝麻小官的风格,废话一堆,却没写明邀请兆鳞前去一同琢磨的是什么物件。
      至于怀璧托书僮送来的书文,打开一看里边有几篇辞赋,十几首诗,兆鳞只细细读阅三四篇,其余的粗略看过后就丢桌上了。或许怀璧说得对,这样的诗文会他应该去参与的,那位少傅文章确实做得好,新科的探花郎也颇为出众。至于怀璧文章的好坏,兆鳞只嫌弃他从书法到文句都拘谨、谦虚,反倒无法将才能展现,这倒也符合他这人的姓情。
      将怀璧的诗文放回桌上,打算外出看下重林回来与否,重林就走了进来,说是都已经弄好了。
      〃公子,今日要穿常服吗?〃重林问,在为兆鳞准备衣物。
      〃氅衣、东坡巾。〃兆鳞丢下这句话,就出了书房,朝浴室走去。
      重林发愁地看着门外的主子穿着身中衣从院子悠晃而过,他进府时老管事也没告诉他要服侍的是这样的一个做事不按常理的人。
      氅衣、东坡巾。。。。
      重林打开衣箱,念叨着这几个字眼,继续发愁。
      兆鳞前去拜访张明泉时,已是午后。此人竟还未起床,头发蓬乱的坐在床上招待兆鳞。
      〃兆鳞,你这人真是言而无信〃。
      明泉让身边的花衣娈童服侍他穿衣服,神情自若。
      〃我可不记得我应承过元宵夜到你府上看戏〃。兆鳞大大咧咧得找了张椅子坐下,打量起服侍明泉的少年。
      脸如鹅蛋,柳眉弯弯,举止又十分女态,若不是知道明泉喜好小唱,还真未必能区分这是雄是雌了。
      〃你昨夜上哪去了?该不是于晓风柳月时,携着那位貌美如花的白三娘一同逛花灯去吧?〃
      明泉穿戴好衣物,示意身边的小唱离开。
      〃如此说来,我已多日未曾见过她了〃。兆鳞寻思,他元宵夜竟未想起过这位如牡丹般娇艳的烟花女子。
      〃啧啧,负心郎,喜新厌旧〃。明泉取笑,前些日子兆鳞可是不时将白三娘挂在嘴边。
      〃你倒是忠贞,适才离开的小唱怎么不是我前些日所见的那位〃。
      兆鳞问笑道,也不恼。他目光落在明泉所坐的那张床上,被褥杂乱,床上还丢了件花色衣物。
      〃你说绿筝?并非我遗弃他,是他自愿跟随了郎中大人的公子,两人你情我愿的,我总不至于棒打鸳鸯吧〃。
      明泉神情虽然淡然,但话语里还是听得出酸味。
      〃伪鸳鸯而已〃。
      兆鳞否决,他不喜欢雌雄莫辩的小唱,虽然这世道的风气是如此的。况且这些人喜欢娈童,喜好的是那虚假的美,一旦娈童成年后,原先的百般宠爱便成了厌恶了,也因此娈童成年后日子便十分的凄苦了。
      明泉已经穿戴完毕,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寝室。
      〃你这人只知烟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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