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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ii-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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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过大的青灰色工作服,在黑暗的走廊中也戴着一顶帽子,大概因为人瘦而衣服肥大的关系,走动的时候感觉在飘。

  “垃圾筒子。”她一指男人身后。

  男人这才发现,就在他的门边有一个小小的垃圾筒,居然还是卡通造型的,是一只张着嘴的狗,不过平时看来可爱的东西,现在却感觉莫名其妙的阴森,那张大的嘴像是无底深洞。

  他用脚把筒子踢到清洁工身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钥匙,入手处感觉有点潮湿,但张开手掌却没有见到一滴水,没有水的话,应该没事吧。

  “为什么这么晚做清洁?”他终于到打开了门,但忍不住回头问。

  那女人又开始扫地了,但因为经过了男人身边,所以他一直看不到她的正面,只是她一直低着头。

  “早做晚做,还不一样吗?”女人说。“拖到后来,一样逃不了。”

  男人一惊,感觉她话中有话似的,但他没敢再问下去,推开门,几乎冲进家里,而在他身后,在门关掉的一刹那,走廊的灯忽然灭了,一丝黑暗在门缝处出现。

  男人看到了,可是他听到门外的扫地声还在继续,唰——唰——唰——

  他不敢出门去看,只感觉那扫地声似乎扫过她的心房,恐惧像浑浊的水,渐渐漫过他所有因疲惫而产生的恐惧,和酒精产生的勇气。

  躲不过了吗?门外的清洁女人是催命鬼吗?

  啪!古怪而突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起来像是水袋掉在地上,水袋破裂,冷水横流,也许是他想多了,哪来的水,根本没有水!

  房子是一居室,厅和卧室相通,中间只以破旧的竹帘相隔,男人感觉寒气从门边传来,也许还有水,可是他按了半天,灯也不亮,只好不停后退。为了壮胆,他举起还剩下半瓶的酒喝了一大口,入口辛辣,却不是酒味,而是辣椒水一样。

  刚才在走廊中被惊吓而稍醒的酒意,这时候又涌了上来,使他的眼睛变得模糊,似乎看到门缝中有一丝丝白色雾气渗透了进来,它们变换着各种形象,逐渐凝成了许多他曾经熟识的人的脸,一个又一个,向他逼近。

  “一起走吧,”他们说,“既然一起做的事,就一起承担吧。”

  “来吧,我们等了你好久。”

  “不,你们滚,我不和你们走,我担惊受怕了二十年,什么罪过都抵了。”男人借着酒劲大喊,“而且当年我也没做什么,为什么恨我?为什么恨我?我只是……我只是……没有……”他说不下去了,忽然想哭,并把手中的酒瓶向那白雾扔了过去。

  “滚,你们滚!”他吼得很大声,想给自己以勇气,而他扔出的酒瓶则穿过雾气,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雾气没有消散,却更加飘近男人。男人猛向后退,跌在了床上。一瞬间,一阵眩晕传来,他似乎要陷入某种睡眠。

  不能睡!不能睡!睡着了就会梦到那些可怕的事了,他宁愿困死,也不想陷入那些可怕的梦境了。

  他努力睁大眼睛,却看见白色雾气几乎笼罩了他的全身,好像无数只柔软冰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轻轻安慰着他。

  睡吧,睡吧,睡了就结束了。

  他拼命想要清醒,却终于抵抗不住睡魔的召唤,陷入了深深的梦境,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梦里,他不断下沉,所有的时光,都变成了纵向的影像,他从现在待的这个城市沉到了五年前,然后是十年前,再然后是十五年前,最后是出事的那一天,他像一只鸟,不停迁徙,只不过他是因为恐慌而逃跑,最终却还是逃不过。

  他感觉耳边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是淹没在了水里,但他却感觉不到水,只有沉重的窒息、窒息、窒息——

  第二天早上,他被房东发现死在了床上。经法医鉴定,他死前曾经剧烈的挣扎,但身上没有任何外力伤害的痕迹,血液中虽然有酒精成分,却不是死于酒精中毒。

  他的房间里和他身上都没有水渍,可肺里却积满了水。

  最后的结论是——他在睡梦中,淹死在了自己干燥的床上。


  第二章 花蕾的身世(上)

  石界犹豫了半天才打电话给包大同,把新发生的怪案讲给他听。

  “我现在没有精力管闲事。”包大同静静的听完,回答道。

  石界“嗯”了一声,并没有催促。

  发生了那起淹死在自己床上的案子,他一看就知道是灵异案,这事警方解决不了,非得包大同这样的异人不可,其实警方有很多这样秘密的陈年旧案,只是没有公开罢了。

  不过,花蕾上回被木偶小七的影分身侵入了身体,到现在已经一周了,依然昏迷不醒。包大同、海三涯、阿勇叔、包括阮瞻,每天都耗在海府里想办法,可是却一直束手无策,如果不是因为花蕾天生有异能,外加有强烈的抵抗意念,可能早就被一个影子杀死了。

  那影子不除,就算花蕾死了也会不得安宁的,小七虽然被灭,但他的阴狠却还有遗害。

  “花蕾——要怎么办?”他不是医生,但也知道人若长期昏迷下去,就算最后救回来,身体也会受到极大伤害。何况,花蕾从小身体就不好,万一要是——

  “我想到了办法,今天晚上就为她驱除身上的邪魔。”包大同的声音很冷静,“她一定会没事的。”

  “要我帮忙吗?”石界问。

  “需要,你知道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而我们人手不够。”

  “好,我下了班就赶过去。”石界用力点头。

  花蕾是他很喜欢的女孩儿,一度,他还以为她将是他未来的妻子,因为海伯父很有这个愿望。如果不是包大同出现,这事情很可能成真,就算现在有些遗憾,他还是希望她能快乐、幸福。

  “要我准备什么吗?”他问。

  “我们决定今天晚上子时在海府的室内游泳池为花蕾驱魔,需要一个人把守在门外,禁止一切生灵通行,阿勇叔会守着一个出口,你守另一个。”包大同语音清晰的说话,不似前几天的疲惫,给人感觉他很坚定,今天晚上的事志在必得。

  “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一定到。”石界咬牙切齿着说。

  包大同微笑着挂掉电话,他应该忧愁的,不应该笑,可不知为什么,尽管现在心头压着一块沉重的大石,他却微笑了起来,或许是花蕾就在他身边的缘故,尽管她悄无声息的躲在床上,可他仍然觉得安稳。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人家都说多情女子薄情郎,其实男人被感情伤害后更难恢复,一旦陷入感情也比女人更彻底。

  他慢慢走到花蕾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还有她光洁的额头,低语道:“对不起,可惜我不能陪你难受,但我一定会救你回来的,相信我吗?”

  花蕾不能回答,可是他觉得她听得到。当然,那个影子也听得到,但今晚要收拾它的事不必隐瞒,瞒也瞒不住,一动花蕾,它就会发觉。

  不过,所有的计划和准备都是暗中进行的,等今天晚上子时当它发觉,一切也就晚了。

  包大同就这么站在花蕾身边,一动也不动,平时那么好动的人此时却极其沉静。过了很久,门外有人敲了下门,问道,“大同。能进来吗?”

  包大同应了一声,看到进门的是阿勇叔,“先生叫你去一趟,蕾儿我来看着。”阿勇叔说。

  包大同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放心不下的回身望去,阿勇叔一笑道,“放心,那小黑家伙不会出来溜达的,否则我们何必再费劲把它驱出去呢?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什么事,你阿勇叔虽然实力不济,但也护得住蕾儿。”

  “我不是不放心,阿勇叔,我是放不下。”包大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为了方便照顾花蕾,海三涯搬到了隔壁来住,日夜不停的守护。这父女两个,明明彼此很有感情,平日里却偏偏做出不在乎对方的样子,住的地方也离得很远,直到这生死攸关的时候才表现出爱来。

  “她从小身子就弱。”包大同才一敲门进入,海三涯就幽幽的道,“因为她生而有异能,被一个三百年的恶灵看中,要以她为食,我可怜的蕾儿,她什么也没做过,但生下来就处于危险之中。”

  包大不同不插嘴,知道花蕾的昏迷不醒对海三涯打击太大,他需要发泄,此时他背窗站着,平时挺拔而瘦削的背影显得苍老而憔悴。

  “我至今还记得她刚生下来的样子,才一点大,就像个小猫,粉红色的,黑黑软软的头发,娇弱的让人心都疼了。”他似乎不是说给包大同听。而是自言自语。仿佛沉浸在回忆里,“那时候我暗暗发誓,要永远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让她一辈子快乐幸福。那时候她灵气未显。或者是我这凡夫俗子看不出来,但那恶灵却注意到了,于是设计引开我,然后对蕾儿下手,当时她还没满月。”

  包大同“啊”了一声,一想到那么小的花蕾就要面对可怕的事,深刻体会到了海三涯的心疼。

  “那时候的我年轻气盛。想扫荡一切天下邪恶事。”海三涯继续说,“或者你看的出来,我是天生良能者,虽然不及你那个朋友阮瞻的良能那么强大。但我也不像他这么随意,我勤学苦修,法力高强,只要一出手,所有的妖魔鬼怪全要退避三舍。也正因为这样,我以为自己强到不可战胜,呵呵,真愚蠢,可当时真是那么想,所以当那恶灵在外省做了恶事,我就扔下才生产的妻子和未满月的女儿赶去了。”

  “结果哩?”包大同搭腔,好让海三涯接着往下说,因为他也想听听花蕾的身世。

  海三涯一笑,声音中满是苦涩和悔恨,“当我到达出事现场,立即感觉事有蹊跷,惊觉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所以立即赶回,没想到——正看到我妻子,花蕾的妈妈为了保护女儿被恶灵杀死,而花蕾刚被阴力所伤,灵识全散。马上也会随她妈妈而去。”

  听到这儿,包大同惊咦了一声,“伯母不是去外国旅行了吗?阿勇叔说要通知她的时候,您还拦着,说她多年辛苦。让她好好玩玩,不要打扰吗?”

  “那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只是她的姨妈。”海三涯叹了口气,直言不讳,“为了不让花蕾感到难过,她姨妈做出很多牺牲,一直以母亲自居,也像真正的母亲一样疼爱她,甚至为她放弃了自己的生育。在外人面前,她是我老婆,实际上阿勇才是她的老公,为了我们父女,阿勇两口子在外人面前装主仆,一装就是二十多年,这些都是为了疼花蕾的缘故。”

  包大同目瞪口呆。

  这消息,实在太震撼了,完全想像不到,怪不得海三涯和阿勇叔的关系看来亦友亦仆,怪不得海三涯那样冷漠而傲慢的人独独对阿勇叔那么信任,原来他们还是姻亲。

  但在所有人面前,阿勇叔和老婆甘愿伪装自己的身份和关系,只为了可爱又无辜,从小就多灾多难的花蕾,这种奉献精神也实在令人佩服。

  从这个角度看,花蕾是幸福还是不幸呢?


  第三章 花蕾的身世(中)

  “我得说,我非常爱我的妻子,而且她也非常人,是一支巫女派系的第九十代子孙。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不是因为我妻子拼命反抗恶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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