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母亲总是一个有雄心的人,她说:“如果这位女士好心让你们得到一个好机会重新工作,为什么不去呢?在城市里女孩子有更多机会。’后来在私下我对伯莎说:”我敢说,惠特克小姐想赶走我们,她害怕我们谈论那天早晨道森小姐说过的事情。但是,她如果愿意出钱让我们走我们为什么不走。‘我说:“如今一个姑娘必须自己当心,如果我们去伦敦,她会给我们一份比呆在这更好的推荐书。’我说:”不管怎样,如果我们不喜欢那儿,我们还可以回家。‘总之,我们来到城市里,不久得到在里昂的好工作,因为有惠特克小姐很好的推荐书。而且在那我遇见了我的丈夫,伯莎遇见了她的吉姆。所以我从未后悔过来伦敦——直到伯莎发生了这可怕的事情我都没后悔。”
她的听众以强烈的兴趣听着这一系列的叙述,这一定满足了克罗珀夫人对这件事激动人心的感觉。默博斯先生两只手慢慢地搓着,发出单调的瑟瑟声——像一条老蛇穿过广阔的草地寻找猎物。
“一个称心的小场面,默博斯。”彼得勋爵说。他垂下的眼帘下眼光一闪。他又转向克罗珀夫人。
“这是你第一次讲这件事吗?”
“是的——我不会说的,如果不是——”
“我知道。克罗珀夫人,如果你听取我的建议,你就不要再讲此事,这种事情令人讨厌又很危险。如果我问你下周或下两周打算做什么,你不会认为这很无理吧?”
“我要去看妈妈,让她跟我回加拿大。我结婚时想让她去,可她不想离伯莎那么远。她一直是妈妈最喜欢的女儿——你知道,非常像爸爸。妈妈和我很相像,相处总是很融洽,但是她现在身边没人了,一个人生活不大合适,所以我想她会跟我走的,对于一个生病的老太太来说路途是很遥远,但我想血浓于水。我丈夫说:“亲爱的,赶快让她来吧,我去弄钱。‘我丈夫是个好人。”
“再好不过了。”温姆西说,“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将派一个朋友在火车上照顾你们,确保你们安全上船,不要在伦敦逗留很长时间。原谅我这样干涉你们的事,但我的确认为你们在别处会更安全。”
“你认为伯莎不——?”
她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
“我不想说我的想法,因为我不知道。但不论发生什么,我将保证你和你母亲的安全。”
“伯莎呢?我能做些什么事吗?”
“唔,我想你必须来见我伦敦警察厅的朋友,告诉他们你告诉我们的事,他们会感兴趣的。”
“对此事一定会采取行动吗?”
“一定会。如果我们能够证明是谋杀罪,警察局不会就此而止,一直追查到要找的那个人。你看,问题是要证明不是自然死亡。”
“我在今天的报纸上看到,”默博斯说,“当地主管现在相信果托贝德小姐一个人去静静地野餐,然后死于心脏病。”
“那人什么都可以说。”温姆西说,“我们通过验尸知道她刚吃过一顿不易消化的饭。——原谅我提到这些令人痛苦的细节,克罗珀夫人——那么为什么去野餐呢?”
“我想他们考虑到有三明治和啤酒瓶。”默博斯先生温和地说。
“我明白了。我假设她单独去埃皮恩并带着一瓶巴斯啤酒,她用手指拔出瓶子软木塞。默博斯,她曾试过拔软木塞吗?没有?好,如果他们发现拔软木塞的酒钻,我就相信她是单独去的。与此同时,我希望报纸能发表更多那样的看法。默博斯,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激发起罪犯的信心——你知道他们已经冲昏头脑了。”
十字路口
“耐心——洗牌”
堂吉诃德
彼得勋爵带着克罗珀夫人去了克里斯特丘奇,然后回到城里与帕克会面。帕克刚刚听了克罗珀夫人的那段叙述,这时公寓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又关上,表明邦特回来了。
“运气好吗?”温姆西问。
“爵爷,我非常抱歉地告诉你我把目标丢了。希望勋爵真诚地原谅我的措辞,事实上我被骗了。”
“谢天谢地,邦特,毕竟你是人。我不知道谁能欺骗你。喝点儿吧。”
“谢谢你,勋爵。按照指示,我在车站寻找一个戴深红色帽子、穿灰色裘皮衣的女人,最终很幸运看到她从车站入口出去,朝大书报摊走去。她在我前面有段距离,但帽子非常显眼。用诗人的语言讲,如果我可以这样表达我自己的话,我跟随着阳光。”
“刚勇的人。”
“谢谢,勋爵。这个女人走进车站旅馆,你知道,旅馆有两个入口,一个挨近站台,一个挨近大街。我急忙跟着她,怕她逃掉。我穿过旋转门,正好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女休息室。”
“不论什么情况,作为一个正派人,你不能跟着她进去,我很理解。”
“正是这样,勋爵。我在门厅坐下,在一个能盯着门又不被注意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两个出口而你发现的太晚了。这种情况少有而且令人烦恼。”
“不,勋爵,那不是麻烦。我坐那儿盯了四十五分钟,可那顶深红色帽子再也没出现,勋爵会记得我从未见过她的脸。”
彼得勋爵哼了一声。
“我预见到这个故事的结尾了,不是你的错。继续讲下去。”
“最后,勋爵,我认定那位女士有病了,或是什么不幸的事发生了。碰巧一个女服务员走过大厅,我告诉她我受委托给一位女士捎个信。我描述了她穿的衣服,求她从女休息室服务员那弄清我们说的这位女士是否还在里面。
一会儿女服务员回来告诉我,那位女士在衣帽间换了衣服,并在半个小时前走了。“
“噢,邦特,邦特,在她出来时你没看见小提箱之类的东西吗?”
“原谅我,勋爵。那位女士早些时候来过休息室,并托服务员保管一个公文包。
一回来,她就把帽子和皮衣换下放进公文包,又戴上一顶黑色小毡帽,换了一件薄型雨衣,而这些都是事先放在公文包里的。这样她再出现时衣服藏了起来,拎着公文包,而我最初见到她时是空着手的。“
“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多么狡猾的女人!”
“勋爵,我立即在旅馆和车站多方询问,但没有结果。黑帽子和雨衣很不显眼,没人记得见过她。我到中央车站看她是否已乘火车走了,与描述相符的几个女人已买票去了不同的地方,我却无法得到确切的消息。我也去了利物浦所有的汽车库,同样没有结果。勋爵,我让你失望了,我非常难过。”
“实在没办法。你已尽力了。高兴点儿!别气馁!你一定累得要命,休息一天,去睡觉吧。”
“谢谢你勋爵,我回来时在火车上睡得很好。”
“那就随便吧,邦特。但我的确希望你什么时候能像别人一样会感到累。”
邦特拘谨地笑了笑,退下去了。
“哦,无论如何我们有这么多收获。”帕克说,“我们确信惠特克小姐有事隐瞒,因为她如此谨慎以防被跟踪。”
“我们知道的不止这些,我们知道她十分焦急地在别人见到克罗珀夫人之前先找到她,很可能为了堵住她的嘴而采取行贿或更恶劣手段。顺便问一下,她怎么知道她乘那条船来?”
“克罗珀夫人发了一份电报,在调查时提过。”
“该死的调查。他们泄露了所有需要保密的消息,拿到的证据却没有有价值的。”
“听着,听着,”帕克强调说,“不要再提及我们曾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完验尸官讲许多道德败坏的事,流行的爵士乐及时髦女郎单独与年轻人去埃皮恩森林的不道德行为。”
“很遗憾这些爱管闲事的人没有因诽谤罪而被起诉。
没关系,我们迟早会找到那个姓惠特克的女人。“
“只能假定是惠特克这个女人。毕竟,克罗珀夫人也可能搞错,许多人会在衣帽间换帽子,而没有任何犯罪动机。”
“噢,当然了。惠特克小姐应该在乡下与芬勒特小姐在一起,对不对?她们再出现时我们就让宝贵的克罗珀夫人去追问一下那个姑娘。同时,你怎么看克罗珀夫人的叙述?”
“对那里发生的事我毫无疑问。惠特克小姐设法让老太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一份遗嘱,她把遗嘱与收入税文件混在一起给她,希望她不看就把名字签上。我想那一定是遗嘱,因为遗嘱是我所知的惟一一种必须有两个人当着立遗嘱人的面做证人,并且两个证人同时都在场的文件,否则无效。”
“千真万确。因为惠特克小姐本人不能做证人,只得让两个仆人来签字。遗嘱一定对惠特克小姐有利。”
“显而易见。她不会特意剥夺自己的继承权。”
“可那给我们带来另一个困惑。作为最近的亲属,惠特克小姐无论如何都会得到老太太留下的一切,事实上她得到了。为什么还要为一份遗嘱而操心呢?”
“可能,正如我们以前所讲的,也许她担心道森小姐会改变主意,她想得到以前写过的遗嘱——不,那不起作用。”
“是的——因为无论如何以后写的遗嘱都使以前立的遗嘱无效。此外,老太太在一段时间后又叫律师来过,惠特克小姐没设任何障碍。”
“按照护士福布斯的说法,她特别渴望得到每一样东西。”
“因为道森小姐很不信任她的外甥女,所以令人非常吃惊的是,她不愿意留下钱。尽可能让道森小姐活着也许对惠特克小姐有利。”
“我认为,她不是真的不信任惠特克小姐——没到不想把钱留给她的程度。她很激动,说的不是心里话——我们经常那样。”
“是的,但显然她认为立遗嘱是有其他目地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记得委任书了吗?显然老太太彻底想过,才决定给予惠特克小姐为她签署所有文件的权利,以便将来不可能有任何欺诈。”
“当然。聪明的老太太。惠特克小姐该有多么恼怒。
在那次充满希望的律师来访之后她也很恼怒,太失望了。没有惠特克小姐期待的遗嘱,而是用精心的策划破坏她的计划。“
“是的。我们仍然面临这个问题,即究竟为什么需要立遗嘱?”
“是这样。”
两个人静静地抽了一会儿烟。
“显然这位姨妈确实想把钱都留给惠特克小姐,”帕克终于说道,“她经常这样许诺——而且,我想大概她是个公正的老太太,她还记得那是惠特克家的钱,这笔钱越过大概叫查尔斯的牧师大人归惠特克所有。”
“是这样。哦,只有一件事可以阻止惠特克小姐得到遗产。那就是,噢,天哪!老兄,你知道会是什么?——为小说家们所喜爱的,非常非常古老的故事——失踪的继承人!”
“上帝,是的,你说得对。我们真傻,以前怎么没有想到。惠特克小姐可能发现还有某个近亲活着,他会抢先获得全部遗产。也许她担心,如果道森小姐知道此事会把钱分了,或者完全剥夺她的继承权。或许她只是丧失了把这个故事硬灌输给老太太的信心,因此想出这个主意,让老太太立一个对自己有利而老太太自己却不知道的遗嘱。”
“你有一个多么聪明的脑袋,查尔斯。喂!听我说。
道森小姐也许全都知道了,狡猾的老东西,她决定通过不留遗嘱而对另外一个人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