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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似乎可以很确定地将惠特克小姐和特里格事件联系起来。但你的理论是她在极力除掉所有了解道森小姐的人?这对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来说是个很大的工程,你不这么认为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卡尔医生没有受伤害?还有菲利特护士?还有福布斯护士?还有那位关系亲密的医生以及利汉姆普顿的其他人也没有受伤害?”
“这是我想起的很有趣的一点。我想我知道其原因。至今,道森案件出现两个不同的问题,一个是法律方面的,另一个则是医学方面的——也就是动机和方式的问题,如果你愿意这样讲的话。至于机会,只有两个人最有可能——惠特克小组和福布斯护士。可福布斯护士杀死一名善良的病人从中也得不到什么,所以暂时可以将她排除。
“好吧,现在就医学——方式问题谈一下。我必须说直到目前问题不能得到完全解决。我很困惑,华生(他说,并用半睁着的刁钻且愤怒的眼睛盯着他)。即使我现在很困惑,但时间不会太长!(他极为自信地喊道)阁下一心想把杀人魔鬼揪出来,即使阻力再大也要将其绳之以法。大声地称赞,然后他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用低调吹起了他一人常在浴室里吹的那支他所钟爱的萨克斯。”
帕克卖弄地拿起他放在温姆西门口的书。
“完了告诉我一声。”他讽刺地说。
“我刚刚开始,我重复一句,那种办法似乎不能解决问题——很明显,罪犯也会那么想。医生和护士的工作中不会有那么夸张的死亡率的,从那方面讲那位女士自身感到很安全。不,动机不是最主要的——因此要立刻堵住了解问题合法部分的人的嘴。”
“是,我明白,顺便说一下,克罗珀夫人已动身返回加拿大,她似乎一点儿没受到惊扰。”
“没有,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认为有人在利物浦盯梢儿。应该让克罗珀夫人不告诉任何人她的事,让她保持沉默。这也是我秘密会见她并假装陪她去城里的原因。”
“哦,胡说,彼得!即使惠特克小姐已经在那——我们知道是不可能的——她怎么能知道你将会去询问道森事件?她不知道你来自亚当。”
“她也许查出默博斯是谁,你知道,开始时整个事情的广告都是以他的名义进行的。”
“假如那样,她为什么不攻击默博斯或是你?”
“默博斯老奸巨滑,不会打无把握的仗。他不会见女当事人,不随便接受邀请,没有护卫队的保护从不出门。”
“我不知道他会如此的谨慎小心。”
“噢,是的。也许他更懂得生命的可贵吧。至于我——也许会像你说的,在南奥德利大街,你注意到特里格先生的冒险和我小小的冒险在方式上惊人的相似吗?”
“什么,和福里斯特夫人一起?”
“是的,秘密约会,喝酒,竭尽全力一起过夜。我敢肯定那糖里一定有东西,查尔斯,糖中不会包含——你可查阅各种公众卫生条款(成人食物)。”
“你认为福里斯特夫人是帮凶?”
“我确实这样认为。我不知道她会得到什么——也许是钱,但我确定他们之间一定有联系。或许是由于伯莎·果托贝德的五英镑钞票,或许是福里斯特夫人的故事明显是伪造的——我敢肯定的是她从来没有过恋人,更别说丈夫了——你不能误认为她真的不成熟,主要是手段太相似了。罪犯总是倾向于重复他们的影响,想想乔治·约瑟夫·史密斯和他的新娘吧!想想内尔·克里姆吧!再想想阿姆斯特朗和他的茶宴吧!”
“好吧,如果有帮凶,那更好,通常帮凶最终会露出马脚的。”
“非常正确,我们目前处于优势地位,因为我想他们不知道我们怀疑他们之间有联系。”
“但我仍然认为我们必须掌握他们的一些犯罪事实,如果你愿意可以追究一些细节性问题。如果你能提供一些处理掉他们而不留下蛛丝马迹的方法,我会更加高兴的。”
“方法,嗯?好吧,我确实知道一些。”
“什么方法?”
“噢,带两名受害者——”
“被认为的。”
“对,尤其是年岁大的。两个被认为的受害者和两个将被认为的受害者。道森小组生着病,而且很无助;伯莎·果托贝德被丰盛的晚宴和酒精麻醉了;特里格被人灌下大量安眠药送去睡觉了;我也可能会有同样下场。
我希望我可以保留一些咖啡的残渣,或许可以从中推论出什么。“
“我想那只不过是致人于死地的一种手段,它可以用于孤弱无助或神态不清的人身上。”
“十分准确。比如,皮下注射不会留下任何注射痕迹,也可以安排一次精心手术——如果我们可以找到合适的人去做这个手术,或者吸人毒药——如氯仿——我们不会发现任何窒息的痕迹。”
“是呀,这样分析我们不会离题太远。”
“受过培训的护士一定学过或听过这些东西,惠特克小姐受过培训,顺便说一句,你知道她可以很轻松地用绷带包扎自己的头,装作可怜兮兮的而不会被愚蠢的特里格先生察觉出来。”
“其他人是不可能做好的,我的意思是,只有受过培训的外科医生或有专业知识的人才能做。”
“噢,不。也许他们是从医生和护士的对话中学来的,我说,再抓住卡尔医生怎么样?不——如果他在这个问题上有想法的话,他会提出来供大家考虑的。哦,对了!我要去问分析家卢伯克,他知道怎样做,明天我就和他联系。”
“同时,”帕克说,“我想我们只有坐下来等着其他人被害了。”
“真残忍,不是吗?可以说我仍会感到可怜的伯莎·果托贝德的血好像在我脑中流淌!”
“是吗?”
“事实上,我们在特里格事件上得到了很明了的证据,再想想其他情况,难道你不会将这位女士以盗窃罪送进监狱?”“我们通常会那么做,你知道这是夜盗行为。
夜幕降临,她闯入民宅盗走煤桶据为己有。特里格能够认出她——他好像不止一次地对她给予特别关注,我们可以让出租车司机证实这个细节。”
帕克吸了一阵儿香烟。
“其中一定有事,”他最后说,“我想,也许我们值得将这件事摆在官方面前,但是我们也不能操之过急,我希望我们进一步提取其他的证据。有类似哈比斯。考比斯那样的事情——你不能就稀里糊涂地抓盗煤的人。”
“不要忘记那是破门而入,毕竟是盗窃行为,你能使她劳役监禁。”
“但一切取决于法律对这一行为的理解。也许最初的目的不是偷煤,所以将它按轻罪或公民的非法侵入处理。
无论如何,我们真的不想因为偷煤而判她的罪。但是我要看一看站在我们的立场上,他们会怎么想,同时我要再一次抓住特里格,找到出租车司机,还有特里格的医生。我们可以把它理解成企图谋杀特里格,或者至少造成人身伤害,但是我还需要一些证据——“
“疯子!我也应该这样,但是我不能凭空编造证据。
可恶!明智点儿吧。什么也没有我不是也给你提供了一个案子嘛。难道干得不够漂亮吗?卑鄙的忘恩负义的家伙——这才是你的问题所在。”
帕克的调查花费了一段时间,六月份迟迟不去。
切姆博林和利文飞往大西洋,塞格维也告别了布鲁克岛。《每日口号》登出反对革命领导者的文章并且发现了一个阴谋。有人提出对侯爵地位的所有权问题,而一名捷克斯洛伐克人装模作样横渡海峡。哈蒙德对格雷斯不友善,在莫斯科发生了一桩谋杀案,福克斯洛赢得了金杯,在奥克斯黑大地裂开了缝,吞进了一家的前花园。牛津认为女人很危险,在白城电动野兔允许经营了,温布尔登挑战英国的至尊地位,上议院做出要忍辱取胜的表示。
同时,彼得勋爵设计的引起突然死亡的一零一种方法的“杰作”,已经通过在所有图书馆收集的大量记录取得进展,他扬言要吞掉邦特,他的任务是编档保存和前后对照,通常是将混乱的东西使之条理性。东方学者和探险家被强留在俱乐部长谈,并且使劲儿地向他们灌输深奥的本土的有危害性的学说。难以理解的文献讲述了在德国实验室完成的可怕的实验。詹姆斯·卢伯克先生很不幸地成为彼得勋爵的一位特殊朋友,他每天都被审讯,问他解剖都发现了什么,是否有像氯仿、箭毒、氢氰酸气体等类物质。
“一定有杀人不留痕迹的方法。”当最终被告知这种困扰必须停止时,彼得勋爵辩解道,“普遍需要的东西——科学家一定有足够的智慧把它们发明出来,它一定存在。为什么不适当的登广告呢?一定有公司去开发它。”
“你不理解,”詹姆斯·卢伯克先生说,“许多毒药死后是不会留下特殊痕迹的。特别是蔬菜上的,通过分析很难发现,除非你知道你在找什么。例如,如果你化验砒霜,你是不能验出是否含有士的宁的。同样,你化验士的宁,你也不会发现吗啡,你不停地试验直到你化验出你要找的东西为止,当然有一些毒药存在测不出的现象。”
“这些我都知道,”温姆西说,“我亲自测验过,但这些毒测验不出来,你准备怎样证明他们的存在?”
“你当然要把症状等考虑在内了,你应当追根溯源。”
“是的,我想要一种不会产生任何症状的毒药,当然除了能致死。难道就没有一种毒药不显示症状和结果吗?
一定会有使人昏迷的东西。“
“一定不会有,”分析家相当烦恼,因为医学分析家是靠症状和试验过活的,没有人喜欢听那种破坏专业基础的建议,“即使年老或精力衰退也是有症兆的。”
幸运的是,在彼得勋爵精力显示衰退的症状出现之前,帕克已响应号召开始行动了。
“我和一名授权人要去利汉姆普顿,”他说,“我也许不需要,但检察长认为值得调查。巴特西的神秘、丹尼尔斯事件、伯莎·果托贝德,似乎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今年有太多难以解释的悲剧发生,压力再一次涌上心头,一定要摧毁它们!本周的《约翰公民报》上有一篇文章,标题是‘九十六名杀人犯在逃’,晚报以‘六周已过去,警察几乎没解决问题’开篇。你知道这样的事情,我们只有进行下去,你想加入吗?”
“当然,我想呼吸一下乡村空气对我是有好处的。你知道出去透透气的好处。它甚至会启发我发明一种杀人的好方法。‘鼓励孤独的孩子唱出家乡的音符’——是有人这样写的,还是我发明的呢?不知怎么地,听起来有点怀旧。”
帕克很生气地应了一声,并且宣布警车在一个小时后出发到利汉姆普顿。
“我会到那儿去的,”温姆西说,“但是,提醒你一句,我讨厌坐别人的车,让人感到不安全。没关系,我会像维多利亚女王对坎特伯雷大主教所说的那样,不怕流血,大胆而坚决果断。”
他们到达利汉姆普顿,没有迹象表明彼得勋爵的恐惧。帕克带着另一位官员,他们顺路接了这个地方的首席警官,他对他们的差使持怀疑态度。彼得勋爵看着由五个强壮男人组成的编队出发去追捕一名年轻妇女想起了布临维勒侯爵(“什么!所有的水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