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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原因。”
“是的——是的—但是,医生,主动脉中的气泡——例如大腿或是肘部拐弯处的大血管——会使循环停止,是吗?需多长时间?”
“立刻,心脏会停止跳动。”
“然后呢?”
“你就会死亡。”
“有何症状?”
“没什么症状,只喘息一二口气而已。肺会拼命地喘,然后就会停止,就像心脏病一样,就是心脏病。”
“哦,我知道……就像内燃机中的化油器在打喷嚏——像你说的是喘息。那么死后解剖时的症状呢?”
“没什么症状,就像心脏病死亡的样子。当然,如果你碰巧寻找的话,会看到那个小针眼。”
“你能确定这一切吗,医生?”帕克问道。
“是的,很简单,不是吗?一个机械学中很清楚的问题。当然会发生,一定会发生。”
“可以证明吗?”帕克又坚持道。
“那就比较困难了。”
“我们必须试一下。”帕克说,“设计得很精巧,而且它可以解释很多事情。医生,你能否再去一下停尸间,检查一下尸体上是否有针扎的痕迹。彼得,我真的认为你们已经搞到了整个事件的解释。哦,上帝!谁现在来电话?……什么?什么?——噢,该死的——毁掉了,她不会再回来了。提醒各港口——给他们打电话——盯住铁路,仔细搜查布卢姆斯伯里——那里是她最熟悉的地方。
我现在立刻去城里,对,立刻,再见。”说完这些他挂上了电话。
“皮林顿,那个傻瓜说出了所有他知道的。案件整个过程都发表在早些时候的晚报上,我们在这儿所做的是徒劳的。玛丽·惠特克将会知道游戏结束了。如果她还没走,她也会很快就离开这个国家。你要回到城里去吗,温姆西?”
“当然,上车,没时间了,按铃找邦特,好吗?哦,邦特,我们要去城里,多久可以出发?”
“马上,先生。我把你和帕克先生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是因为必要时可以随时出发。”
“干得好。”
“有一封你的信,帕克先生。”
“喔,谢谢。啊,对。支票上的手印。哼,只有两组了——除了出纳员的,当然——还有哈利路亚的和一个女人的手印,也许那是玛丽·惠特克的。是的,很明显——这是左手的四个指头,就像签字时手指要扶着支票那样。”
“对不起,先生——我可以看一下那张照片吗?”
“当然可以。自己去拿一张吧。我知道你作为一个摄影师一定会对它感兴趣的。太好了,医生,改天城里见。
来一下,彼得。“
彼得勋爵走开了。就像福克纳医生后来说的那样,那就是为什么克林普森小姐的第二封信很晚才从警察局取来以至于没有赶上他的原因。
他们中午十二点到达了城里——因为温姆西在机轮方面的出色工作,所以径直去了伦敦警察厅,顺便把邦特带到他渴望回到的公寓。他们发现首席长官心情很不好——生晚报的气,因为没能钳制皮林顿对帕克很不满。
“上帝知道下次在哪能找到她。她很可能伪装起来并且已经离开了。
“可能已经走了。”温姆西说,“她可能很容易地在星期一或星期二离开了英格兰,没有人比她更谨小慎微了。
如果海边看上去晴朗,她将再回来取她的财产。现在她会待在国外。就是这样。“
“恐怕你说的是对的。”帕克赞同且很沮丧地说。
“与此同时,福里斯特太太在做什么?”
“做平常做的事。我们在谨慎地跟踪她,当然没有打扰她。我们有三个人守在那里——一个扮成卖水果的商贩,一个作为常来的——守门人的朋友,另一个扮成在后院做杂活儿的人。他们报告说她出出进进去买东西等等,但多数情况都在家里吃饭。没人来过。被派去跟踪她离开公寓时段的那个人仔细盯着,看她是否和任何人讲话或是偷偷给谁钱。我们确信这两个人还没有接上头。”
“对不起,先生。”一位官员在门口把头探进来说,“先生,彼得·温姆西勋爵的人来了,并带来紧急消息。”
邦特进来了,举止适当,但眼睛里闪着光。他把两张照片放在了桌上。
“对不起,先生们,看一下这两张照片好吗?”
“上面有手印吗?”首席长官质问道。
“一个是一万英镑支票上我们官员指印的照片,”帕克说,“另一个——你在哪弄到的这个,邦特?这看上去像同一组手印,但不是我们任何人的。”
“对于我这双没有训练的眼睛来说,他们看上去很相像,所以我想最好让你们看一看。”
“把杜斯比叫来。”首席长官说。
杜斯比是指纹鉴定部门的负责人。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毫无疑问,指纹是相同的。”他说。
温姆西慢慢地想到了什么。
“邦特——这些手印是那个酒杯上的吗?”
“是的,先生!”
“但是,那是福里斯特夫人的手印!”
“所以,先生,我理解你要说的是什么,我已经把它们和那个名字联系起来了。”
“那么,如果支票上的签字是真的——”
“我们还没有去找这个奇怪的人,”帕克粗鲁地说,“双重身份,该死的女人,她让我们浪费了很多时间。我想我们至少可以在芬勒特谋杀案中找到她,也许可以在果托贝德事件中找到她。”
“但是我认为为此事可以找到辩解。”首席长官说。
“能找到不在现场的证据。”帕克严厉地说,“但是证人是个已经被杀的女孩。看上去她曾经使劲挣扎,然后就被杀了。”
“好像有些人看到女孩被杀尖叫似的。”温姆西说。
“包括你。那么,黄头发是假发。”
“可能是。你知道看上去一点都不自然。那天晚上我在那里时她戴着类似头巾样的东西——她也许是像人们看到的那样是个秃子。”
“你注意到她右手指上的伤疤了吗?”
“没有——因为她指关节处戴着戒指,所以显得很僵直。在她丑恶的趣味后面隐藏着美好的意义。我想我快要被麻醉了——或是削弱了,被迷惑了,然后——我们可以说,就循环不正常了!非常危险的事。一位好色的俱乐部会员死在公寓里了。急需有人平息此事,我入选了。我想是因为有人看见我在利物浦和伊夫林·克罗珀在一起。我认为伯莎·果托贝德用了同样的剂量。她下班时碰巧遇到了以前的雇主——五英镑和一顿不错的饭——许多香槟酒——可怜的孩子喝得烂醉如泥——一下扎进了车里——然后就带上一瓶酒和三明治同朋友一起去了埃皮恩。很容易,是吧——那你知道是怎样去的了?”
“就是那样。”首席长官说,“越快抓住她越好。你最好马上走,警官,给惠特克或福里斯特案件找到合理的证据——需要任何帮助可以提出来。”
“我可以进来吗?”温姆西问道。这时他们在大楼外边。
“为什么不可以?你会有用的。我们的那些人一起已经到了那里,不需要额外帮助。”
汽车飞快地穿过了波尔商业中心,驶过了圣詹姆斯大街,然后沿着皮卡迪利大街行驶。离南奥德利大街还有一半路程时,他们经过了一个水果商,帕克和他交换了几乎很难察觉出来的信号。他们从通向公寓入口处下面的几扇门脱身,守门人的朋友几乎立刻加入了进来。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后来的一个人说道,“她已经到了。”
“什么,惠特克?”
“是的,两分钟前就到了。”
“福里斯特也在吗?”
“是的,她是第一个来的。”
“奇怪,”帕克说,“有人说她往西去了。你确信是惠特克吗?”
“是的,她穿着老式的衣服,头发灰白,但是个子适中,相貌一般。她在耍老把戏。我想就是她——当然,我没有接近她,因我想起了你的指示。”
“好吧,无论如何,我们会去看看。走吧。”
水果商和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那女的去了福里斯特的公寓吗?”装作守门人的又一位侦探问道。
“去了。她径直走到门口就开始了求得赞助类的工作。福里斯特夫人迅速把她拉进去,砰的一声关上门。那以后再没人下来。”
“好吧。我们现在上去——注意不要让任何人从楼梯溜走。哦,温姆西,她认为你是坦普尔曼,但是她可能还不知道你向我们要求了工作。你按门铃后,只要门一开,你就立刻把脚迈进去,我们就站在这里,准备好往里冲。”
计划制定好了,他们听到很响亮的铃声。
但是没有人来开门。温姆西又按了门铃,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
“查尔斯,”他突然喊道,“这里有声音。”他脸色变得苍白。“快,我不能忍受再一次——”
帕克快速过来,仔细听着,接着他抓过彼得的警棍,使劲砸门,棍子伴着喧闹声响起回音。
“开门——警察。”
整个过程中,能听到里边恐怖、秘密的撞击声和咯咯的声音——拖拉很重东西的声音和扭打声。接下来是很大的轰隆声——好像是家具摔倒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尖叫,紧接着尖叫声被残忍地制止了。
“冲进去!”温姆西说,汗水从脸上淌下来。
帕克向比较大块头的警察发出信号。他走过来,用一个肩膀使劲撞门。门晃动着发出破裂声。帕克也使劲撞过去,把温姆西弱小的身体挤到一边。他们在这窄小的空间喘着气。
门被撞开了。他们跌倒在大厅里。一切都是那么使人恐惧的寂静。
“哦,快!”彼得喘着气说。
右边的一扇门是开着的。他们往里边瞥了一眼,什么都没发现。他们冲到起居室门口,把门推开,门开了大约一英尺宽。一个庞大的东西挡住了门。他们使劲撞门,把障碍物撞到一边。温姆西从上边跳过去——这是个很高的橱柜,倒在那里,打碎了的瓷器散落一地。房间里有争斗过的痕迹——桌子倒在地上,椅子是坏的,台灯摔得粉碎。他冲向卧室,帕克紧跟在后面。
一个女人的身体松软地躺在床上。她的灰白长发拧成一根湿冷的绳子搭在枕头上。头上和喉咙处满是血迹,血还在流淌。看到这一情景,温姆西本来应该兴奋得大叫,因为死人是不流血的。
帕克瞥了受伤女人一眼。他迅速地跑到那边的梳妆室里。一种声响闪过——有吵骂声和尖叫声——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警察在摇动着刺痛的手,帕克此时紧盯着猎物,虽然用氧化氢处理过的假发散在头上,他一下就认出了她,那双充满恐惧和愤怒的蓝眼睛使人感觉模糊不清。
“可以了,”帕克悄声说,“游戏结束了。没用了,咱们明智一点,你不想让我们给你戴上手铐吧,玛丽·惠特克,假名是福里斯特,我逮捕你——”他犹豫了一下,她看出了他的犹豫。
“以什么罪名?有我犯罪的证据吗?”
“首先是企图谋杀这位女士。”帕克说。
“那个老蠢货!”她鄙视地说,“她挤进来,袭击我,就是这些吗?”
“很可能不是。”帕克说,“我警告你,你说的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作为审判你时的证据。”
第三位警官确实已经拿出了笔记本并且在沉着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