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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了?”周康清体贴地问了一句。
舒畅似刚回过神儿来,她迟疑了一下,道:“唉,是吧。我没太看。”说这话的时候,舒畅满是心事的样子。
周康清没有太多在意,他还以为舒畅是在想案子的事情;或许也有可能是因为后面的姜翼和Yoki吵到了她。
周康清向后面的人使了个动静,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以示不满。
“咳!!”
后边的姜翼正盼着这个呢,听得周康清的这声咳嗽,赶忙对Yoki说,“行了妹子,你看,你同事都看不过去了,消消气儿吧你。”
Yoki不服,又捶了一下姜翼,这才愤愤地罢了手。
姜翼吃痛,但也不气。“你这孩子,我都这么大岁了,你还跟我怄气?再说了,我‘‘‘我‘‘‘我‘‘‘”
忽然间,姜翼发觉自己有些不对;有一种不知名感觉在他的大脑里出现,突然之间,似乎某些东西好像已经裂开了。
嗡!!!!!!!!!!
姜翼的脸色立刻变青。他在发抖,或者也可以说是在抽搐。最恐怖的是,他的两只眼睛竟然很不正常地在各自转动着;左右眼珠毫无连带性地分斜两边。看起来相当可怕。
“啊!啊!!!!”他痛苦地在喊。
姜翼突然出现的这种情况,引起了车内所有人的注意。然而,就在大家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下一刻,姜翼竟然瘫软掉了身子。不动了。
与姜翼坐在一起的包头和咖啡当时就傻了。刘铁男立即转过身来,用手指翻着姜翼的眼皮。一旁的Yoki更是张大了嘴巴,直说:“别装了,别装了。快起来,捶你一下不至于就这样吧。”
“头儿‘‘‘他怎么了?”包头、咖啡问着刘铁男。
“死了?!?”刘铁男惊异万分的叫道。或许就连他都没有遇见过这样奇怪的事情吧。
车里的人一下子都慌了手脚,不知该做如何。就在他们为此正感到疑惑的时候,紧接着,又有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
商业街主路上那些纵横交错的行人,竟然在这一刻里,同时像姜翼一样痛苦的倒在了地上,随之抽搐了两下,也不动了。
满满一整条街的人,在这同一时间内齐刷刷倒在了地上!不,等等,也不完全是这样。还有为数不多的人是没有倒下的。他们惊惶地愣在原地,望着周围横倒一片人们。在那样的场景之下,站着的人显得格外突出。
恐惧、茫然、不知所措,谁也搞不清楚这突然发生在自己眼前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这时,周康清所驾驶的微型面包车竟突然提速,碾着那些倒在地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疾驶着。
车里的人被颠簸得东倒西歪,无法使身子稳住。
“小周,快停车!你干什么呢?!!”刘铁男把着车内的扶手大喊道。可是车子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是越来越快。
副驾驶座上的舒畅早已察觉情况不对,她连忙抢过周康清手里的方向盘;在尽量稳住车身的同时,还伸出一只脚去够刹车板。
可是,车子还是长驱直入地向前奔驶着。轮下那黏腻的卷肉声不绝于耳,它拖着长长的血痕,冲着一个方向去了。
直到最后哐的一声,车子在撞进了一家品牌服饰店里方才勉强停下。
被撞穿的墙板稀疏地落在车顶上;嘭嘭嘭地砸落下来。
“头儿,姜翼死了。”
“怎么回事!”
“你刚才看见没有;街上的人全部都一起倒下了?”
“不是全部!好像也有没倒下的,被咱车给刮了几个‘‘‘‘完了,咱们撞死人啦!”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没事吧!”
“我操,我脚卡在车座里了!”
车里的人已经乱作一团,大家说话的声音错乱不堪。听不准谁是谁。
“别吵了!!”前座的舒畅歇斯底里地大喊了一声。顿时,乱糟糟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家齐齐地望向舒畅那边。
舒畅的额头流着鲜血,半张脸蛋儿已经被血给糊住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并不在乎自己的伤口。因为此时的她,正在用手;全神贯注地探摸着周康清的脖子。
刘铁男屏住了呼吸。他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什么。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见舒畅那强自镇定下来的表情,转而变得错愕不堪,然后就是不敢相信、痛苦万分的神情浮出于面。
终于,她还是哭了出来。
“康清!康清‘‘‘你回答我一声‘‘‘”舒畅哭叫着,用力摇着那个坐在主驾驶位子上的人。眼泪稀糊掉了脸上的血,嘴里不停叫出的名字苍切可怜。看着都叫人心疼。
但是那个人,却早已经失去了呼吸。再也不能回应她的话了。
Chapter 2
更新时间2011…4…4 17:34:31 字数:2980
2
文体小诗:
我用哥特式的舞姿
陪侍着逐渐偏西的红日
蒙雾里隐藏着的天使
在对着墓碑划十字
远古的歌啊在传唱声中诠释着
它们的历史
【正文:Chapter2】
也许各位看到这里会有些跟不上笔者叙事的节奏。好吧,那就让我们来回溯几句,做一下简单的事件回放。
前文中所讲;保护证人组刘铁男等人护送证人姜翼去法庭的路上,行至本地的步行商业街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发生了一件离奇的集体死亡事件。(后文会简称其为‘群死’)
就在那同一秒的时间内,有绝大多数的人均不明原因突然暴毙。保护证人组组员周康清,证人姜翼也同时遭难。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是何种原因造成的?此处暂且不表。
好了,继续我们的故事。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使得全民恐慌。群死事件的发生早就在当天被扑上了网,人肉搜索尽千万。看来,大家都迫切的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遂都很关注这件事情的最新消息。
有关部门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内赶到现场进行勘察。最后,在临近晚饭的时间,本地警署及相关部门才在电视中,透过媒体向民众发布了这样的一则报告。
电视报告上称:‘‘‘‘‘如此不知名的灭顶之灾突然降临;这是自有人类历史以来都从未出现过的事情。据官方的保守统计,4月26日------也就是在今天的上午十一点零八分,我市的步行商业街区直径一千米的范围内,有2012人同时集体死亡;只有极少数的53人幸存了下来。目前,有关此次事件的原因尚不明确。警方不排除距商业街附近有致命辐射的可能。最终情况还得需要一些时日才能作答。’
电视播报的内容就是这样的了。但是围绕在民众内心中的恐慌依旧未减,反而又增加了许多。
群死事件发生之后,本地政府派出的应急小组迅速地将现场与外界隔离开来;并利用一些应急物资搭建出了一个停尸棚。
这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停尸棚,就在群死现场不远的地方。构造简单,半露天。那些在今天中午不幸死去的2012人的尸体,就暂时地摆放在这里。
现场的警员们在尸体的中穿巡着,他们正在死者的的身上搜取着身份证明,然后通知其家属来认领死者。
与此同时,疫病控制小组和医护人员也来回地奔忙于此,做着各自分内的事情。
疫病控制小组的工作是负责确认死尸身上有无携带着致命传染病毒,而医护人员则是负责对在群死中幸存下来的人做验血复查------在目前还说明不了群死是因何而起的前提下,必须要严格遵循每一项医检环节的复查。一旦在他们的身上检测出了有被感染、被辐射的迹象后,必须及时对外隔离,禁止再次与人接触。
这是一个相当大的社会责任,所以不容有半点疏忽。
群死事件的发生,使得媒体记者们也纷纷闻讯赶来这里-----拍照、录像;干什么的都有。维持现场的警员们在尽量地限制着他们,但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一时间,警员与医护人员在紧张作业;被通知赶来的家属们痛哭流涕;相关领导现场协调,还得抽空儿去应付讨厌的记者。此时的场内人影交错、杂声嘈乱,不堪其扰。只有那2012具无故而死的人们,静静地躺在这糟乱不堪的环境中;无话倾与。
那种乱糟糟的景象;真是叫人疲于言表。
话分两头,来看另一边。
舒畅的额角包着厚厚的纱布。伤口已经止了血,但内心却仍在碎裂着。她孤零零地蹲坐在一具尸体旁,对周身那些吵乱不堪的一切,无视无闻。
舒畅望着眼前盖着白布的周康清;泪水止不住地流着。她的手,始终都是握在他的指缝间;就像从前一起牵着的那样。可是现在却已然变了,不再有那掌心交扣的温予,有的只是冰冷。
这冰凉的触感让舒畅不得不痛心地接受这个沉重的现实。因为周康清再也醒不来了。他死了。
Yoki刚刚接受完医检的验血,卷着袖子走了回来。她本是来叫舒畅去验血的,但是当她看见舒畅抽泣的背影时,也难过的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口了。
由于刘铁男、包头和咖啡在接受完医检之后就离开了----他们要回组里向领导汇报这里的情况;解释姜翼和周康清暴毙的事情。所以在临走时,刘铁男叫Yoki好好看着舒畅,所以现在在舒畅身边的,就只有Yoki一个人了。
Yoki走了过去,轻抚着舒畅的背,无声地安慰着。舒畅像是毫无感觉,始终望着周康清的尸体,没有回应Yoki。
Yoki等了等舒畅,让她自己做着心理调适。想等她缓过神后再叫她去验血。可是,远处验血员的‘大喇叭’却显得相当无情,正声声不断地催促着人。
“还有谁没有做验血‘‘‘还有谁没有做验血‘‘‘‘请配合工作,快一点,请快一点‘‘‘‘”验血员握着扩音喇叭,大声地催问着。
Yoki拉了拉舒畅的胳膊,见她心神无主,没有要动的意思。无奈之下,Yoki只好跑去将验血员叫了过来,给舒畅做验血。
验血员走到舒畅的身旁,替她挽上了袖子。然后将一次性抽血针管拿了出来,说:“可能有点疼,忍一下啊。”
兹~~
针管深深地扎进了肉里,舒畅却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仍旧呆呆地望着周康清。
Yoki望着如此呆木的舒畅,又看了看那个早已经没了呼吸的同事;心下不免同舒畅一样感伤悠然。想再找些安慰的话来说,可自己也是啜泣哽喉,无法开口了。
是呀。谁也没有办法接受爱人与自己阴阳永别的事实。而同样有这样痛苦和悲伤的,放眼环望一下这里,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如此。
此刻的这里,死去的人们静静平卧,前来认领尸首的亲人,或悲天嚎地、或默泪不语。短短一瞥,人间悲怜尽在其中。再望回来,舒畅也不过是这里的其中一例罢了。虽说如此,但那生死离别的痛苦,却相当有质感地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里。
不言则以,若言泪奔。
Yoki收回目光,闭上了眼睛,听着周围的一切。阵阵抽痛的心在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它是真的。
Yoki正自默悲着,就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手。她睁开了眼,见是舒畅。
“你,还好吧。”Yoki蹲了下来,顺势靠在舒畅的身旁。然后将舒畅的手握了过来,关切地问。
舒畅没有回答她,而是另自说道:“你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