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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余又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阿伦说道:“那个苗人的老女巫师说你的腿断了,在下面可能会有危险,我才想起来你拄着一根拐杖。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哥,我送你上去吧,找阿剖的事情,交给我自己就好。”
林国余一笑,说道:“阿伦兄弟,就算是我双腿断了,那以怎么样?这条小小的蚯蚓,还能被你大哥放在眼里吗?”
阿伦说道:“阿剖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大哥,我怎么能忍心让大哥为了救我的妻子而受到伤害?大哥,我送你上去,你再把手雷手枪都给我,我自己去找那只蚯蚓。”
林国余看不起那条大蟒,只管大蟒叫“蚯蚓”,阿伦也受了他的传染,也是管大蟒叫起了蚯蚓。
林国余拍拍阿伦的肩头,说道:“兄弟,阿剖是你的妻子不假,可是还是我的妹妹呢。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亲妹妹看待,你不能让她受到伤害,难道我就能?如果那条蚯蚓真的把阿剖给……哼,我把它给砍成肉泥!”
林国余说着,两眼射出两道寒光,就算是阿伦曾经做为职业泰拳手,也是早已经不惧生死,可还是被林国余两眼放出的寒光射的不肯直视。
这和林国余的气势有关。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3)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3)
身居高位者,发号施令,杀伐决断,久而久之就会有一种天然的气场,让人们面对他的时候有一种畏惧,这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而杀人如麻,杀戮过重,双手沾满鲜血者,一举一动之间便会露出凛凛的“杀气”。
这两种气场全然不同,虽然两者的气场都会有意无意间对别人的气场进行打压,但是前一者主要是会使对方做出“臣服”的心理,感觉对方比自己明显高出一头;而后一者则直接的多,是让对方直接体会死亡的味道。寒意会一直从头顶寒到脚底。
林国余算不上杀人无数,可是被他亲手杀死的,或者被他用尸体杀死的,林林总总算起来,也不止两千人,这两千人的怨气、意念或多或少的沾在他的身上。
只不过他有阳符经护体,对阴气有一种天然的阻隔,所以平常和人交往的时候,还和一个普通人无异,谁也不会想到他杀人的血已经可以汇成一个小湖了。可是这次无意间又冒出了这一阵杀气,紧紧的锁在了阿伦的身上,阿伦顿时感觉混身如同掉入了冰窖,仿佛有无数个亡灵围着自己不断的转动。
阿伦也不是普通百姓,此时的泰拳还是黑拳,拳台上可见生死的,而且他又当了这几年的土匪,可是竟然真的不敢与林国余对视,被林国余逼的目光躲躲闪闪。
林国余终于也觉察出了自己的异常,马上收敛起来,阿伦这才感觉混身轻松,仿佛是身上的万斤重担突然消失了,长出一口气。
林国余扶起了阿伦。
阿伦背后背着一只长枪,正是用这枪沿着林国余在石头上留下的匕首洞下来的。
林国余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想让他回去也没有可能,便将腰间的数颗手雷和两把手枪都递给了阿伦,阿伦刚要拒绝,林国余一摇头,掂量着手里的匕首说道:“我有这把匕首足够用了。真的打起来,这枪我还真用不习惯,就算是我拿在手里,也不如这把匕首威力大。还是你拿着吧。”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4)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4)
林国余丝毫没有瞧不起阿伦的意思,阿伦自然也是明白。也真把双枪提在手里,把手雷放在腰间,一步到了林国余的前面,说道:“大哥,刚才我下到这里面,只走了不长的距离,那条大蚯蚓就出来了,我估计可能那条大蚯蚓现在还在洞口守着呢。”
林国余点头,二人一直向前走了几步,洞里越发的黑了起来,走了有十几米,突然感觉到一阵扑啦啦的声音,好多东西直照林国余和阿伦飞来,阿伦抬手砰的就是一枪,哪知这枪声响过,震的山洞里嗡嗡作响,可是对面的那东西丝毫没有减少,而且却更多了起来,直奔着林国余和阿伦而来,林国余喝道:“阿伦兄弟,不用轻易放枪。”说着,手里木棍连点了几棍,点下来了几物,但是随后更多的东西向着二人涌了过来,巨大的压力连林国余都几乎被顶的后退。
林国余一提阿伦的腰,将阿伦给揪住,摁倒在地上。这时林国余才看的清楚原来头顶上竟然是成群的蝙蝠。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蝙蝠这东西,视力不好,但是在漆黑的夜晚行动,也没有与树木或者是建筑物相撞击的事情,可是现在林国余和阿伦到了洞里,先前的许多只却与他们撞在了一起,或许是阿伦的枪声惹怒了蝙蝠?
但是看来又不像,这群蝙蝠似乎不是故意攻击林国余和阿伦,而是寻找着出口。如果大潮滚动一般的蝙蝠都涌了出去,却在林国余和阿伦的身边留下了几十只受伤的蝙蝠,发出滋滋的叫声。
林国余生怕还有异,和阿伦呆了好久,才又立了起来。这时阿伦在洞里完全是一个瞎子,这对于二人的行动实在是大大的不妙,林国余想了一想之后,马上运起祝融式,将手中的木棍引燃。
火光一闪,阿伦下意识的一闭眼睛,再睁眼,见林国余将自己的木棒给引燃了,不禁说道:“林大哥,你怎么把它点着了?那你的腿。”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5)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5)
林国余说道:“我没事。就算腿再断了,我也未必不能走。”一手拿着火把,在洞里晃了一晃。
这时才看到洞两侧的石头已经被磨的发着明亮的光泽,也不知道这条大蟒在这山洞里盘踞了多长的时间。单凭身体不断的进进出出,竟然把这石头洞口给磨的快和玻璃镜片一样了。
再往地上看去,只见地上的蝙蝠还有一些活着,张着两只翅膀在地上爬着,而在洞的正中,却看到仿佛是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没有打火把的时候,就算林国余的眼力也看不出来,但是此时火把一亮,地上的痕迹也泛着光,很容易辨认。
林国余弯下身子,一只仍然扶着石壁,另一只手在这痕迹上一抹,那东西沾在手上,有些发黏,林国余又凑在鼻间一闻,一股腥气。又递给阿伦闻了一闻,阿伦马上说道:“是那条大蚯蚓留下的。”
林国余一点头,随即说道:“这就好办了。这东西不是人,我就不信他还能布下什么机关,只要顺着这痕迹就一定能找到它。”
到了此时,地上没有一丝阿剖留下的痕迹,头发,指甲,甚至衣服都没有,二人更是不敢停留,阿伦扶起了林国余,林国余打着火把,顺着光滑的山洞一直向前。
一路上,又遇到了几队向外闯的蝙蝠,林国余也无暇和它们费时间,也不主动攻击它们,和阿伦二人只看到有蝙蝠过来,都卧倒在地上,等着它们飞过。
渐渐的山洞仍然是越来越宽,已经走了数十米之多,洞形一转,出现了岔路,一条宽的有四五尺,另外的一条仅仅不过二尺多宽,又仔细俯在地上闻了一闻,发现这光滑的粘液竟然是顺着窄洞走的。
林国余看了阿伦一眼,阿伦道:“我在前面!”
林国余一摆手,自己先走了进去。渐渐的,那东西的味道越来越重,似乎马上就要找到他的巢穴,可是这时候,却由于洞里的氧气不如外面,林国余手中的火把的火势越来越弱了。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6)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6)
林国余手中的匕首紧握,又走了大约二十几米,前面隐约听到了嘶嘶地声音。林国余心头一跳,向着阿伦做个手势,阿伦也紧握着两把手枪,连背上的长枪也已经打开了保险,子弹上膛。
越走,那腥味便越重,还带着腐烂的臭气。
令人作呕。
突然间,一条东西带着风声,直向林国余甩了过来。
这洞里太窄,林国余在前面,只要他不倒下,那么阿伦也肯定不会受到伤害。
迎着打来的那东西,林国余以阳符经运达匕首尖上,向下一挥,正斩在那东西之上,只又听嘶的一声,那东西急速的退了回去,而林国余的一匕首,把那东西给割下来了一小断。
那东西落在地上,竟然还可以抖动,倒吓了林国余一跳,还以为又像曾经遇到的那个水银巨人一类的东西,把火把低下去仔细看,才发现这东西竟然是那大蟒舌头的一断,林国余一匕首竟然给砍了下来。
接着洞里传来了巨大的振动,就好象突然间地震了一样,振的阿伦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跳了几跳,林国余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说道:“八成是那东西发怒了。”
阿伦从腰间解下了一颗手雷,向林国余示意,林国余一摇头:“如果阿剖妹在还活着,你这颗手雷过去,倒会伤了她,还是我来。”
阿伦不放心,但林国余还是向前而去。
此时那条大蟒被林国余砍断了舌头,在洞里接连的打了几个滚。这时它的样子很滑稽,头上还顶着林国余的那一断拐杖,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林国余轻手轻脚的向前,但却瞒不住大蟒,可是它被林国余打怕了,不敢再用舌头攻击林国余,转而在洞穴里卷起了一大块的石头,向着林国余“嗖”的丢了过来。
这块石头有脸盆般大小,若是打在身上,必定也能打个骨断筋折,但是林国余却是不怕。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7)
落洞现紫菀,唐门起惊变(57)
林国余将阳符气提到掌上,防范着巨蟒的进攻。
那大石头带着巨大的风声,呼的直奔林国余而来,林国余手一扬,这一掌砰的正打在石头上,石头登时被林国余给打的个四分五裂,一块一块的散在地上。
大蟒见一击不成,又不甘心,再甩一块石头,又照林国余而来。林国余再拍了一掌,又将石头拍碎,大蟒又是故计重诡,卷起一团东西,呼的直奔林国余而来。
林国余微微一笑,说道:“黔驴技穷!”手一扬,可是一拍到那东西,竟然感觉不妙。
那东西软绵绵的,怎么可能再是一块石头?可是如果不是石头,那岂不是更没有攻击力了?难道这条大蚯蚓竟然连这都不懂吗?
当然事情不可能有这么简单。
这东西对林国余没有伤害不假,可是却搞的林国余灰头土脸!
与林国余的手掌一撞,那东西除了软绵绵地之外,还有一丝发黏,林国余就算有再大的力气,打在这东西上面,却也是没用,就好像挥足了一拳,却突然发现前面空无一物,一拳打在空气上一样。
林国余止不住提着伤腿前行了一大步。而被他拍在手里的那东西,却穿过他的手掌,仍然向后飞来,啪的打在了林国余的脸上。
林国余这时候一句“黔驴技穷”刚刚说完,嘴巴还没有闭上,这东西竟然有一块钻入了他的嘴里,又腥又臭!
林国余一把扶着石壁站住,连连的吐了几口,呸呸。把嘴里的那东西吐了出来,这时候他已经渐渐的有些明白了。
不用说,这东西肯定是这条大蟒拉的大便,不知道它为什么不用石头来攻林国余,反而是弄出了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