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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俊美的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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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啊、散文什么的,以补足杂志上的空间,所以也难免会读到。”

  “我晓得。”

  “我在杂志刊物上读过很多诗,每次总是会从字里行间推敲出些意思,到现在
我还记得其中的一首。严格说起来那不算是诗,我的意思是它缺乏诗的押韵,但它
让我终生难忘。它是这样写的:我已把一切奉献给这块岛屿远离深不可测的海滨岛
屿上有哭喊的海鸥还有我谁能听到那发自我婴儿期的海洋之声只有穿过绿野才能聆
听潺潺河流的波动以及小鸟儿从林叶间发出的唧唧私语。

  所以,你知道,我成长于海洋之畔,一个叫密尔港的地方,而我从来不曾真正
适应过离开海洋的日子。这是一种不得解脱的窒息感。不过,一直读到这首诗,我
才找到完全切合的表达之意。我完全能体会那个家伙的感受——‘小鸟儿的唧唧私
语’! “

  他那种轻蔑和带点愤怒的语气让格兰特觉得很有趣,但某件事情更令他觉得好
笑,他开始笑了起来。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 ”罗杰斯有点防卫地问道。

  “我只是在想像,如果一个很优秀的侦探小说家正好看见两个警察坐在柳树下
交替着背诵诗句,那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个画面。”

  “哦,他们! ”罗杰斯沉着声音说道,并且吐了一口口水,“不知道懂不懂得
欣赏这些? ”

  “当然,偶尔也会。”

  “我的长官还对这些满有兴趣的,收集了不少。他的纪录是一本书中有九十二
首,那本书好像叫做《上帝救命》。好像是一位女作家写的。”他停了一会,望了
望远处然后又说,“有个女人正朝这儿走过来,推着一辆脚踏车。”

  格兰特看了看说,“那不是一个女人,是女神,她来帮我们忙的。”

  那正是打不倒的玛塔,她给大伙带来三明治和咖啡。

  “我只能想到用脚踏车将它们带过来给你们,”她解释着.“但也满困难的,
因为所有的大门都未打开。”

  “那你是如何进来的? ”

  “我先将东西拿下脚踏车,把脚踏车抬过去,然后再将东西放回脚踏车上。”

  “就是你这种精神才造就了今天的大英帝国。”

  “大概吧,但是回去时我需要汤米帮忙。”

  “没问题,哈洛德小姐。”汤米满口嚼着三明治。

  大伙上了岸后,格兰特一一地介绍给玛塔认识。

  “我想消息大概有点走漏。”玛塔说,“托比打电话问我是否重新打捞过河一
次。”

  “你没有告诉他为什么吧? ”



   “哦,没有,没有。”她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好像想起了那只鞋子。

  到了下午两点,那儿来了一大群围观者。三点的时候,那儿就好像变成了一个
游园会场,需要当地警员努力地控制才能稍稍维持住秩序。

  到了三点半,他们大约打捞到了莎卡镇,但却什么也没捞到,格兰特于是回到
磨坊屋,并在那里遇到了华特·怀特摩尔。

  “谢谢你告知我们这个消息,探长。”他说,“我本来应该去河边的,但我不
行。”

  “你一点儿也不需要来的。”

  “玛塔说你在喝下午茶的时间会回来,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有任何——结果
吗? ”

  “目前还没有。”

  “今天早上你为什么想知道有关那只鞋子的事情? ”

  “因为它被找到时还是系着鞋带的。我想知道西尔通常脱下鞋时是不是都会把
鞋带松开来。很显然,他总是松开鞋带才脱鞋。”

  ‘’为什么那只鞋子在被发现的时候鞋带是系紧的呢? “

  “如果它不是被水流吸走,那就是他为了便于游泳而将它踢开的。”

  “我知道了。”华特沉寂地说。

  他谢绝了下午茶,离去时的神情看似比往常更茫然。

  “我希望我可以更为他感到难过一点,”玛塔说。“你要中国茶还是印度茶? ”

  格兰特喝了三大杯滚烫的茶后( 玛塔说“那对身体不好”) ,感觉舒服多了,
这时威廉斯正好来电话。虽然威廉斯很努力地搜集资料,但还是不够详尽。西尔小
姐不是很喜欢她的堂哥莱斯里·西尔。她也是在美国出生的,但是是在美国的另一
边,直到长大后彼此才见过面。他们一见面就吵架。他来英国时偶尔会打电话给她,
但这一次却没有。她不知道他来到了英国。

  威廉斯问她是不是常常不在家,会不会西尔打电话来她没有接到。她说她到苏
格兰高地去画画了,说不定西尔打了很多次电话来,但她没接到。当她不在时,整
个房子就空着,不会有人接电话。

  “你看到那些画了吗? ”格兰特问,“那些有关苏格兰的画。”

  “哦,看到了。那个地方到处都有。”

  “看起来像什么? ”

  “很像苏格兰。”

  “哦,很正统的。”

  “我不知道,好像大部分都是索色兰及斯开岛。”

  “有关他在乡间的朋友们呢? ”

  “她说她很惊讶他会有任何的朋友。”

  “她有没有跟你说西尔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

  “没有,一点也没有。”

  “她也没有说为什么他会突然失踪,或者他会消失到什么地方? ”

  “没有,她没说什么。她只是跟我说他没有朋友,双亲也都死了,而他是个独
子。她似乎对他的人际关系一点都不知道。他说他在英国仅有一个亲戚似乎是真的。”

  “那么,谢谢你啦,威廉斯。我忘了问你,你早上是否看到班尼? ”

  “班尼? 哦,有。那不是难事。”

  “他大叫吗? ”

  格兰特听到威廉斯在笑。

  “没有,他这次耍了个伎俩,假装昏倒了。”

  “他骗到了什么东西? ”

  “他骗到了三杯白兰地和一大堆悦耳的交响曲。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们在酒
吧里。两杯白兰地下肚后他开始抱怨他如何被迫害,所以他们给了他第三杯。我在
那儿相当不受欢迎。”

  格兰特认为这个说法只能算是轻描淡写。

  “幸好那是西区的一个酒吧。”威廉斯说。这意思是说不会跟他的表现有任何
冲突。

  “他答应一起跟你去接受侦讯吗? ”

  “他说他会,只要我先让他打一通电话。我对他说他可以在白天或晚上的任何
时间打电话给任何人,而且如果他是无辜的他就不应该介意我在旁边听。”

  “他同意吗? ”

  “他自己将我拉进电话亭里面。你猜那家伙打电话给谁? ”

  “他的民意代表? ”

  “不,我想民意代表们都已对他感到很厌烦了。他打给了一个在《看守人》写
专栏的家伙,并且告诉了他整件事。他说他马上就会被苏格兰场的警察带回去侦讯,
而且你想一个人和一大堆都不认识他的人在一起,又喝了点酒,他会说实话吗? 他
似乎很高兴跟我一起走。”

  “他对我们警场有任何帮助吗? ”

  “没有,但他的女朋友有。”、“她说出秘密了? ”

  “没有,她带着波比的耳环,波比·布朗特的耳环。”

  “不会吧。”

  “如果不是班尼,我想那个女的早就把他做掉了。她气疯了,他已好一阵子没
有跟她在一起了。而她也有点想把他甩了,所以班尼‘买’了一对钻石耳环给她。
班尼的智慧实在比一个五岁的小孩还低。”

  “你拿回了波比其他的东西吗? ”

  “没错,班尼全吐出来了。他还来不及把它们弄走。”

  “做得好。那个写专栏的家伙呢? ”

  “我本来想看那个家伙的笑话,但上面不让我这么做。

  他们说这样才不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只好打电话去告知那家伙。


  “你最少得到或学到某些事吧? ”

  “是呀,我承认,整件事让我感到很有意思。我说:‘李特先生,我是威廉斯
警官,几小时前班尼·史考尔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他说:‘你也在
场? 但是他说了些对你不满的话! ’‘是呀! ’我说,‘这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家。
’‘我不认为对有些人来说言论这么自由,’他说,‘你不是就要强押他到苏格兰
场去做侦讯吗? ’我回答说我是邀请他过去,他如果不想,他可以不去。

  然后他又对我说了一大堆对待罪犯的话,什么你们没有权利再将他当作犯人一
样问东问西的。‘你在他的朋友面前让他颜面尽失,’李特先生说,‘而且再一次
将他推回绝望的谷底。班尼·史考尔今天下午在苏格兰场还好吧? ’‘值两千英镑。
’我说。

  ‘什么? ’他说,‘你在说什么? ’‘那是他星期五晚上从波比·布朗特家偷
来的珠宝的价值。’‘你怎么知道那一定是班尼偷的? ’他问。

  我说是班尼自己交出来的——除了那两颗吊在他现任女友耳垂上的钻石耳环。
然后我说:‘祝你晚安。’非常轻声细语地说,就像他们在儿童节目上那样。之后
我就挂上电话。我想,他大概早已写好了一篇报导班尼是如何无辜的文章。他一定
难堪极了。如果没有人要他写东西,作者一定感到自己一无是处。“

  “等到李特先生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格兰特说,“他一定会跑来对我
们大声说不会放过那些罪犯们。”

  “是呀,真是好笑,不是吗? 特别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时候。旧金山
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吗? ”

  “还没有,但随时都可能有。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太重要了。”

  “不重要。就像我在威克翰讥问巴士司机一样,一整本笔记全都可以丢到垃圾
桶里。”

  “绝对不可以将你的笔记丢掉,威廉斯。”

  “把它留下来以后还会有用吗? ”

  “把它们留下就是,就算是你的自传也罢,留下它们。

  可惜你目前工作不允许,否则我真想你回我这儿来,陪我在寒风中守候。“

  “真希望在日落前会有新的进展。”

  “我也希望如此。”

  格兰特挂上电话后就马上回到了河边。围观的人群也随着天色的逐渐昏暗而渐
渐散去,但是有些人就是饿着肚子、承受着寒风也一定要看到警方将尸体打捞上岸。
格兰特看着这些痴人们的脸庞,他干警察这么多年了,但还是搞不清楚他们在看些
什么玩意儿。不过有一件事他可以确定:如果哪天有了民怨,那么他进出办公室时
就会变得比较麻烦了。

  罗杰斯回威克翰去了,但接着却来了一大堆记者——当地及伦敦各报驻克隆的
记者,他们想知道为什么河流又重新被打捞了一次。长老也来了。长老的鼻子和下
巴几乎连在一起,格兰特很难想像他如何刮胡子。他代表的老字号团体虽然地位不
高,但因攸关“种族记忆”,不但受人尊敬,且分量十足。

  “你们这样打捞是没有用的。”他对格兰特说,就像一位师傅对学徒讲话一般。

  “没用? ”

  “没有用,没有用的。她将所有的东西都吞了下去,吞到污泥里面了。”

  很明显,“她”指的是那条河流。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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